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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决定阿麦麦提在营地等我们,我和大哥下去找二叔他们。如果中途二叔他们回来或者是李老头回来,阿麦麦提就用手里的对讲机呼叫大哥的2号频道。我则是随机挑选频道在洞穴里呼叫二叔他们。
但是这样的前提是我们最多只有6天时间,营地里二叔他们留下了一部分食物,但是我和大哥的背包里最多也只能装得下5天不到的水和食物,还要留着空间放对讲机和手电筒的蓄电池。
阿麦麦提最多在外面能等我们10天,10天之后如果我们还不出来,它的食物也会不够,阿麦麦提将独自返回寨子里
商议完之后,我和大哥决定不休息的立刻下去,一边走,还要一边不停的换频道呼叫。
脚下踩着石子向下走了八九十米的样子就有了分岔道,看到洞壁上。用石头抠出来的三角形和十字形,一直往三角符号方向行进。
越是往下走人工开凿的隧道就越多,甚至到了后面不计其数,密密麻麻,若是没有这些标记,甚至不知道该如何走出去。
突然听见耳后一声大吼。谁!大哥的手电光向右侧方的一个洞穴处打过去,里有一个黑色的人一闪而过。
在传来一声,追!
疯狂向前奔去一边大吼,别跑,停一下,你是李老头还是我二叔他们的人?
这人影还是疯狂向前奔去。
虽然忽明忽暗看的不是太清晰,但这人身材特别单瘦,绝对不是我二叔!最有可能的是李老头,可是他在跑啥?
追得我上气不接下气,人影终究是追丢了,我气的狠狠的踢了石壁一脚。
操!跑啥见鬼了,听不见喊声呀。回头还想继续再骂两句,卧槽!我大哥人呢?我大哥不是一直在我身后跑吗?他人咋不见了。
立刻回头往来的方向跑过去。大哥,在哪呢?你人在哪呢?这一跑我就发现不对劲了,周围大大小小的全是矿洞,石壁上也没有任何记号,操了,我他姥姥的跑丢了。
突然想起腰间还别着对讲机,赶紧取下来打开对话键。大哥听得见吗你在哪呢?连续喊了好几声这才反应过来,真是操蛋。
我和大哥下来途中兑换过对讲机……由于当时我一直拿着对讲机连续换频道的呼叫二叔他们,到后面确实喊不动了,大哥就从我手里把对讲机换了过去。
立刻想起把对讲机频道一个一个的调试喊一遍,这样还是有很大几率能对上话的。
连续把所有频道换完,传来的全是忙音。不对!为什么2号频道也是忙音?不对不对不对,难道是我的对讲机坏了?
可是自从下来以后,这也没磕着碰着,而且在上面的时候还调试过。不应该坏才对。
立刻拿起对讲机检查了一下,确定不是坏掉以后,那就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相隔太远或者是在矿洞里面掩体太多,把信号给屏蔽了……
完蛋,难道我真要歇菜嘎在这里面不成?
我这一抬头呆立当场,我刚刚是从哪个方向跑过来的?
只见四周全是矿洞,根本无法分清哪是哪。
这种时刻,唯一能做的就只能坐着原地死等,如果大哥发现我不见了,大哥只要顺着我们追的方向找过来,那就肯定会经过这里。
但如果是我想自己选择其中一个矿洞出去,那我就要选择其中一个洞口,几率太小,只要一走错,那基本就完蛋了。
这种时候,我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大哥没有走失方向上。
一屁股坐在地上,拿起对讲机还是继续尝试每一个频道。最多呼叫的还是2号频道,我想大哥也会想着2号频道这个特殊频道。
这一等就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为了保险我只能把手里的手电光调到最低,尽量减少用电量。虽然背包里还有几块蓄电池,但要是电量耗完,大哥还没找到这里。
我一个人在黑暗之中没有光源,那基本就宣判死刑了。
由于一路过来的折腾,加上下来之前压根就没休息,实在是挺不住了,靠在墙上想休息一会,这才打开背包想吃点饼干,突然发现地面上手电光尽头处隐隐约约的有个三角形图样。
立刻爬起身过去看,果然石壁上是三角形记号,这既然是主矿洞的标记。
不对,这标记最少是几年前用钝器扣上去的,在刚才检查的时候没发现,就是因为上面已经堆积了许多尘埃。若不是手电光向下而上照射,稍微有一点点的暗影,根本不容易发现。
那这标记是谁留下来的呢?难道是最早之前的勘矿队留下来的?我思来想去,还是在这等大哥一段时间。
在漫长的等待中,我一边吃着饼干一边想着这些十分杂乱的事。之前矿洞里那个黑影到底是不是李老头,如果是,那他为什么跑?如果不是那又是谁?难道真是二叔他们一行人中的其中一位?那问题是他为什么见着我们就立刻跑掉,除非这其中发生了什么我不得而知的事情。
只听咚咚咚的脚步声,慢慢向我走来,我抬起头,看见一个背影,一步一步的向我走过来,这个背景我十分熟悉但又感觉十分的模糊。直到这人推到我身前,停下了脚步,他穿着一身民国时期的长衫大褂。
但却迟迟不把身体转过来,这背面我越看越熟悉,怎么越看越像我二叔。
我轻轻的叫了两声。二叔,二叔是你吗?二叔!
站起身用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还是没转过身来,这下我有点毛了,我就想着跑到他的面前看看这人到底是谁,到底是不是我二叔,这一跑过去还是背对着我,我继续再跑,还是一个背。此时我倒吸了一口凉气慢慢的向后退去,整个身体的毛粒子都炸了起来。就在这时,这人突然一下转过身来,他竟然没有脸,他手里抱着一个木盒,他慢慢的把木盒向我打开,里面有一颗满是鲜血的人头,这颗人头怎么和我一模一样“翻着白眼张着血盆的大口”吐着鲜红的舌头对着我哈哈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