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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标题第二十四章《春菩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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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四章
  南山村沸腾了,富起来的村民,再也不满足仅吃饱穿暖,而是追求更高的物质文化生活。
  村里各种作坊应运而生,除去原有的几种副业组,迅速增加了軋油房、豆腐坊、香油坊、馒头坊、粉条坊、粉皮坊。养蝎专业户,养猪场、养鸡场也渐成规模。
  村里得“十里香”牌香油,“吃不夠”牌绿豆粉皮,远销省内外,供不应求,一再加大生产规模。
  春妮回来的第一时间就去看望现岭大爷。带去成都特产香肠、腊内等。
  现岭大爷身体硬朗,大娘的腰腿痛也治好了。
  头些年,现岭大爷家的广涛、广运都去上海跟着子霖发展,现全家都搬去上海居住。老俩口在家居住。
  重新翻盖的住房,宽阔,高大,明亮。室内家电齐全,空调、冰箱、彩电、洗衣机等等,和城市摆设没什么区别。
  春妮和大爷大娘唠了一会,大娘就忙着去做饭,春妮推托还有其他事,不在这吃饭,大娘方才作罢。
  现岭大爷又询问了子毅一家的现状,现岭说:“春妮,名远的腿好了。”
  “大爷,全好了,已去上学了。”
  “春妮,现在子毅在成都担任什么职务。”
  “大爷,子毅现在是二炮某军军长。"
  "噢,我们南山村终于也出了将军了。”
  拿了两份礼物去了淑云大婶家。
  淑云婶家也和现岭大爷家差不多,屋内电器设备也挺齐备。此时,她正和香玉婶坐在沙发上谈笑风生地喝着茶。
  看到春妮前来,淑云立即按排香玉去供销社买菜,说中午好好喝点。
  春妮没有推迟,给秋生打电话,让他拿两瓶红酒送到淑云婶家。
  秋生可是大忙人,一百多人的家具厂,即任厂长,还兼采购员购买原材料,销售家具等。
  县城内几家大的家具销售处,都有秋生他们厂生产的产品,因式样新颖,货真价实,产品特别畅销。
  制作家具,很少用人工,一律机械化操作,生产量大,且利润可观。
  这些年,秋生由几人的木料加工组,兢兢业业的经营,逐渐发展成为规模生产的小企业,计划今明年还要扩大生产规模。
  等秋生把红酒送到,菜已端在桌子上。淑云留秋生一块喝,秋生也没客气。
  这又不是头些年,家里增加个人吃饭,愁死了。现在家家衣食无忧,再多的人吃饭都不用犯愁。
  喝酒期间,淑云把春妮走后村里的事述说了一遍。谁家又买了冰箱,彩电,谁家又买了摩托车、小轿车,谁家的媳妇不孝顺,谁家两口子打架闹离婚等等。
  淑云说;“家家吃穿是不愁了,但有些人想钱想疯了,村里出现一些坑蒙拐骗的事。”
  香玉说:“春妮,上个月,村里还出现一起非法集资的事,因利息很高,好多户被骗。像转运家,被骗走五万多。乡里集资的头被判刑,但钱至今追不回来。”
  秋生说:“村里还出现聚众赌博的事,而且赌资越来越大,不尽快制止,一定会后患无穷。”
  淑云又说:“咱村这几个月离婚的就好几对,特别是在县城上班的,嫌家里的媳妇丑了、太士了就离婚另娶。”
  春妮说:“这些事,村支书及村委咋都不管不问。”
  香玉说:“现在每户各自为政,没有生产队,村里又长期不开会,谁管?村支部、村委也只是:"聋子的耳朶一一摆设.’’
  一天中午,春妮正准备去串门,一辆小轿车停在春妮门口。
  乡里冯乡长和乡办公室袁主任一前一后走进春妮院子,春妮从屋里看到,把两位迎进屋内。
  春妮倒上茶,冯乡长声称,去刘家庄回来路过,来看看春菩萨,聊聊天。
  春妮知道,凡乡里来人,准在她家吃饭。春妮给秋生打了电话,让他买点菜回家。
  嘱付秋生把现岭大爷、振旺支书、及建国村主任前来陪乡长喝酒。
  几人围坐在沙发上喝茶,冯乡长询问了村里工作情况,振旺和建国先后向乡长做了汇报。
  冯乡长说:“农民富了,好多劣习重现,比如非法集资,赌博等等,你们村要发动党员,和这些赌徒接成对子,劝说他们弃恶从善。最近,乡党委准备召开全乡党员大会,传达县委指示,惩治农村的陈规陋习,你们村要抓紧行动,再次做出表帅。”
  振旺、建国都对乡长表示,等开完党员大会后,彻底清查村里的各种陋习,并积极着手纠正。
  还未等乡召开党员大会,村里即出了大事。
  老赌徒张元虎,嗜酒如命,嗜烟如命,嗜赌如命。
  张元虎不足三十岁,长得高大英俊,五年前,和王家庄的王秀芳结婚,小两口开始挺恩爱,第二年即生下一子,取名传山。
  生子后,元虎过日子的劲头更足,除种地外,还时常去外地贩卖点粮食。小日子过得很红火,翻盖了新房,置办齐全套家电,村里人都夸他们是幸福一家人。
  一次偶然的事件,把他拖入深渊而不能自拔。
  一天在南泉集上,元虎和朋友随凤章一块喝完酒,正准备回家,凤章说:“元虎,天这么早,回家干嘛?我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
  两人走进赌场,元虎很好奇,各种赌法:扑克牌、麻将、骰子、老虎机等应有尽有。
  元虎不想玩,凤章劝他,玩几把试试手气。
  开始,元虎下注很小,见手气不错,才逐渐加大筹码。几个小时下来,竟赢了一千多块钱,高兴的元虎都分不清东西南北了。
  元虎心想,这可是快速致富的好办法,比贩粮食劳累一天挣个几十元钱强不知多少倍。
  从此以后,贩粮的事不干了,一天到晚只一个心思,赌博,像走火入魔一样,越玩越大。
  元虎做着一夜暴富梦,他怎么也想不到,头几次的赢钱,是他所谓的朋友凤章联络赌场给他做下的圈套,他被欺骗了,还请凤章喝酒,感谢凤章为他提供了致富的门路。
  久赌必输,这是真理。元虎输得一干二净,还总认为是近阶段手气不好所致。
  元虎变得脾气暴躁,出现焦虑,神经质,失去理性,为赌博到处借钱,骗钱。一拿到赌本,就像打了鸡血一样,不分昼夜泡在赌场内,几昼夜不回家,把爱人孩子全拋在脑后。
  越输越想捞,越捞越输。输了就喝酒,喝醉酒就打秀芳,前几次秀芳一直原谅他,劝说他,赶紧收心,重新过日子。
  元虎鬼迷心窍,依旧嗜赌如命,上桌就不知春夏秋冬,入局就不晓冷暖阴睛。
  元虎彻底迷失了本性,因日夜赌变得面黄肌瘦,犹如行尸走肉般不堪。
  亲朋好友、邻居百舍的钱都借遍了。人们也逐步知晓他借钱去赌博后,他再也借不到一分钱了。
  一天晚上,元虎回家后见秀芳已睡下,抱起彩电就向门外走。秀芳被惊醒,打开灯一看,见元虎抱着彩电已走出房门,急忙下床,未顾的穿鞋,几步赶上元虎就去抢夺彩电,元虎不让,两人扭打在一起。
  元虎着急想去翻本,秀芳死活不放,元虎一时兴起,失去理智,对秀芳拳打脚踢,一会,就把秀芳打倒在地,元虎趁机抱起彩电就跑。
  秀芳被打得鼻青脸肿,一气之下,连夜领着孩子回了娘家。
  这正随了元虎的心愿,不长时间,家中的洗衣机、空调、热水器、摩托车全都变买做了赌资。
  终于走到了借高利贷做赌资,从而越陷越深。借的高利货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半年不到,竞滚到近五十万元。
  元虎越来越消沉,沮丧、悔恨接踵而至,没有睹资,无法再赌。
  元虎整天在家抽烟喝酒。端着酒杯,夹着香烟的手一直在颤抖,惆怅懊恼,眼神透出无尽地迷茫,桌上,地上,烟头到处都是。
  地里的庄稼荒芜了,借的高利贷三天两头来摧要,来讨债的人见屋内院内有什么拿什么,并扬言限期十天,如不归还,就打断他的腿。
  又一天,债主钱老板带着三个人,手中拿着小木棍,进屋见元虎正在喝酒,钱老板上前一把抓住元虎,吩咐其他三人,快过来,先砸断他的腿。
  元虎吓地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连连给钱老板磕头,乞求再宽限几天。
  钱老板今天来有目的,他听元虎的朋友凤章说,元虎的老婆很漂亮,便心生邪念。让三个打手在大门外等候,钱老板让元虎起来说话,元虎不敢起来。
  钱老板说:“元虎,还款宽限你一段时间不是不行,只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我还可以再借给你十万,你就可以用这钱翻本了。”
  元虎一听,还有这好事,正愁没钱翻本,天上就掉下来馅饼,慌忙从地上爬起来,对钱老板千恩万谢说:“钱老板,您说,什么条件我都答应您。只要您借给钱就成。”
  钱老板不慌不忙的说:“你只要让你媳妇陪我一天,你就能如愿。”
  元虎一听这话头“翁”的一下头就大了,急忙说:“不行,不行,这条件不行,您换别的条件吧!”
  钱老板恶狠狠的说:“不行?好吧!先把你的腿砸断再说。”说完,就欲喊大门外的打手。
  吓的元虎忙说:“钱老板,您再让我考虑考虑。”元虎心想,这要是被砸断腿,又没人伺候,只有等死一条路;如答应了,又太窝囊了,太丢脸了,这要让人知道,我还怎么在村里抬头。又一想,就陪他一天,也不至于就被人发现,还能借给钱翻本。有了这些钱,说不准就能赢回来,等把钱赢回来了,就再也洗手不干了,踏踏实实的过日子,这也是好事。
  元虎左思右想,邪念逐渐占据了上风,最后一咬牙说:“钱老板,我答应您,集上那天,我把她领到凤章家,但您借给钱的事,可不许反悔。”
  钱老板说:“元虎,你真夠聪明,我不会反悔。钱借给你后,你一定会把本翻过来的。”
  媳妇走了近二个月了,因忙于去赌,生怕媳妇在家碍眼,也没去叫回她,这次是非去不行了。
  第二天,元虎理理发,刮刮脸收拾干净,换上一件体面的衣服,拎着两瓶酒及几斤挂面,去了王家村的秀芳爹娘家。
  走进屋内,他岳父岳母也没搭理他,他走向前跪在岳父母面前说:“爹、娘,我错了,我改!您们就宽恕我这一次吧!我以后再也不跟秀芳生气了,更不会再打她了,请您二老相信我。让秀芳跟我回去吧!我们好好的过日子,再说,地都荒了,再不收拾,今年秋天就绝收了,以后吃什么?”
  秀芳的爹瞪了他一眼说;“狗改不了吃屎,你说,你这是第几次做保证了。”
  秀芳娘接着说:“你也太狠了,太没良心了,你看把俺妮打得鼻青脸肿的,你说,你这是人干的事吗?”
  正数落着元虎,秀芳的三个哥哥从院内向屋里走来。吓的元虎忙往秀芳爹娘身后爬,慌忙说:“爹、娘,求您们救救我。”
  秀芳的大哥进门就说;“没得空去南山村收拾你,你今天送上门来了。”
  随即吩咐说:“老二、老三,抄家伙,先把这小子的腿砸断了,好给咱妹报仇。”
  老二、老三从院里抄起两根棍子,气匆匆的向屋里走来。
  吓的元虎脸都白了,忙又给爹娘磕头说:“爹娘救我。”又转身面对三个哥哥不住磕头,连说;“哥,哥,我再也不敢了,您们宽宏大量,饶我这一次吧!”
  秀芳的爹这才说:“你兄弟三个先莫动手,就再饶他最后这一次,再次再犯,我绝不讲情了。”
  中午饭没准备菜和酒,只草草吃了点饭充饥。
  秀芳坚决不回去,娘劝她说;“妮啊,回吧!地都荒了,以后怎么吃饭,谅他以后也不敢再打你了,如再犯,我让你三个哥哥去教训他。”
  秀芳回到家中,看到家徒四壁,又“哇"地一声哭了起来。
  为了先买好秀芳,元虎跪在秀芳面前说:“秀芳,我以后改了,好好过日子,把失去的再挣回来,我会一直对你好,不会再戳你一指头,你相信我吧!”
  为了求得秀芳原谅,元虎百般安慰,天刚黑就关门睡觉,搂着秀芳柔情蜜意,一直缠绵了一夜,秀芳心又软了,原谅了他,第二天天刚亮就双双去地里锄草。
  一连几天,村民都见元虎和秀芳双双去地里锄草,人们都认为,元虎这次还真是浪子回头了。
  明天就是南泉集,这天晚上,元虎又对秀芳百般恩爱,使净混身解数,以求取秀芳欢心。
  秀芳感觉又回到了新婚时期,暗想:元虎这是真变好了。
  元虎对秀芳说:“明天咱俩去赶集,买些日常用品,天热,再给你买件衬衫。”
  秀芳根本没往其他方面想,欣然同意。
  集上人流如潮,人们生活富裕了,购买力也随之增强。
  元虎和秀芳在集上逛了一圈,购买了点日用品及几种蔬菜。
  元虎提议去凤章哥家喝点水,秀芳说行。
  凤章哥秀芳认识,曾在她家喝过好几回酒,秀芳没想其他。
  俩人走进风章的院子,凤就从屋里迎出来,进屋落坐,凤章即给两人闷上茶。
  元虎只喝了几口,就给秀芳说有点事去办,十几分钟就回来接她。
  凤章假装去送元虎,随即插上了大门,进屋后,又把屋门关紧。
  秀芳慌了,忙问:"凤章哥,你插门干啥?”凤章未出声,去了里屋。
  钱老板从里屋走出来,露出一脸凶相的说:“干什么?你丈夫欠我几十万还不上,说好了把你让我玩一天,我就宽限他还款时间,你就乖乖的听话吧!”
  说完,就上前搂抱往秀芳,用手去脱秀芳的衣服。
  秀芳拼命地挣扎着,誓死不让他得逞,对着钱老板连抓带咬。钱老板不光无法得逞,脸上反而被秀芳抓破了几道子,手上被咬了一口,疼地咧嘴。
  钱老板急了,忙喊:“凤章,出来,快出来帮忙,这个小娘们还挺利害的,不过,越泼辣我越喜欢。”
  凤章从里屋走出来,看到秀芳如疯了一样地反抗着,就从背后抱住了秀芳,把她拖到里屋的床上。
  钱老板乘机压在秀芳身上,一件件衣服被脱下,秀芳仍拼命挣扎着。
  秀芳破口大骂,骂元虎是禽兽,駡凤章及钱老板禽兽不如。并警告他俩,她会去派出所告他们的。
  然而,鬼迷心窍的两人,欲火焚烧,丧心病狂,哪里还顾后果,轮流把秀芳蹂躏了。
  此时的秀芳,反而不哭也不闹,眼神呆滞,跌跌撞撞地跑出大门。
  秀芳头发杂乱,衣衫不整,顺着回家的路走去,路上遇到本村赶集的,问她怎么了,她也不回答。
  离村不远,遇上了对门邻居小顺,小顺看秀芳这样,忙问:“嫂子,你这是咋了。”
  秀芳对小顺说:“大兄弟,托你去给王家村的我哥说声,让他们替我报仇。”
  一直不说为啥?弄的小顺一头雾水。
  钱老板和随凤章事后冷静下来,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但尚存侥幸心理,认为一农村妇女,爱面子,不会去告。但依然后怕,商量着都出去躲段时间。
  元虎把秀芳留在凤章家后,一盼秀芳能听话,让钱老板如愿;二盼钱老板能守信借给他钱好翻本。唯独没想秀芳的感受及后果。
  元虎从集上回来后,坐在屋里一支接一支地抽烟,等啊盼啊,就是不见秀芳回家,心烦意乱,坐立不安。
  直到天黑,仍不见秀芳回家,元虎这才慌了,忙求邻居百舍的人分头寻找。
  元虎又去了集上,想去凤章家询问,见凤章的大门锁着,才竟识到大事不妙。
  寻找地陆陆续续回来,都说没找到,这时邻居小顺才对元虎说:“快吃中午饭时,我在路上遇到嫂子,嫂子只说让我给她哥捎信,给她报仇,我也不知道咋回事?”
  小顺给元虎叙述嫂子神色不对,衣衫不整,头发散乱,当时我也没当回事,只想可能在集上跟谁生气了。
  元虎无奈,只好去找振旺,说秀芳找不到了。
  振旺随即派出许多人,手拿电筒,分头寻找,着重寻找西洼的井,又派人去秀芳娘家看看去没去。
  派小顺骑摩托车去了王家村,秀芳的爹娘说没见闺女前来,慌了,忙去通知她三个哥哥,快去南山村看妹妹到底咋回事。
  直到半夜,一村民往西北洼一井里照,发现有东西漂着,仔细照,是只鞋子。他很害怕,喊来了几个人,经分析,觉得很可能是秀芳投这井里了。
  拉来抽水机,随着井水越来越少,人们发现,人是从井边头朝下栽的。
  自杀也需要勇气,可怜的秀芳,万念俱灰,开始坐在井边边哭边想,觉得再也没脸见人了,对元虎这畜牲彻底失望了。
  但又想到传山不满三岁,没娘的孩子该怎么活?心里阵阵绞疼,不能死,要把孩子养大。
  又想,人有脸,树有皮,今中午被两个畜牲折磨得死去活来,古话说从一而终,这要再活下去,给老王家祖宗蒙羞哩。
  又想,不能先死,要去派出所告发这俩畜牲,不能让他们逍遥法外。
  又想,自己可没有去派出所的勇气,还好,已嘱咐小顺让他告诉哥哥替自己报仇,警察会找到这两败类的。
  秀芳不哭了,思考着,回忆着,围着水井一圈一圈地走着。脑中两个小人在吵架,是死?是活?争论着,争论着。井的一周被踩成了小路。
  可恨死的念头逐步占据了上风,秀芳抱着必死的念头,头朝下向井中栽去。
  井水不太深,秀芳的头部栽在瘀泥里。
  第一时间有人通知了元虎说在井里找到了,人早已死去。
  元虎这次反映挺快,知道秀芳的哥哥来了就会对他下手,三十六计走为上,迅速逃离了南山村。
  秀芳的三个哥哥来南山村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元虎算帐,询问多人,谁也没再见到他。
  秀芳的哥连夜去派出所报案,一大早,公安人员对秀芳进行了尸检,查出两个人的精斑痕迹,确定是轮奸致死案,展开调查。
  春妮从那天晚上把秀芳尸体抬回来就在她家,小传山已哭睡了。左邻右舍和秀芳生前交好的妇女,听到秀芳的死讯,纷纷前来,一时间,屋里哭声震天。哭声又惊醒了已睡的传山,哭着喊着找娘。
  屋里围着好多村民,人们议论纷纷,对元虎的赌博深恶痛绝,对因赌博酿成得惨祸深感惋惜。
  村支部和村委的几人都在场,一是按排秀芳的丧事,二是想通过此事对村民进行引导,教育,让村民彻底了解赌博地危害。
  振旺承认,由于支部一班人这几年放松了警惕,致使村里赌博泛滥,攀比斗富,厚葬薄养,离婚成风等歪风邪气,主要责任在自己。
  振旺问春妮:“春菩萨,元虎跑路了,秀芳的丧事咋办?小传山啥办?”
  春妮说:“明早,我让秋生去县城给秀芳买送终衣裳,让秋生木器厂给打个棺材,至于小传山,就先在我家养着吧!”
  春妮接着说:“你们几个主要负责人都在,我无权批评你们,但可提合理化建议,不要认为村民有吃有喝有房住,就放任自流了,新的矛盾暴露了吧!”
  几人七嘴八舌地议論,这病根究竟在哪里?最后一致认识到:农村各种娱乐方式太少,农民没有能消遣的休闲娱乐場所,农闲季节只能聚众打牌、打麻将,就演变为赌钱
  振旺说:“等乡里召开党员大会后,召开社员大会,传达乡党委指示精神,再探讨村里各种不正之风的解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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