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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年前,中原境外西南地域一角正暗涛汹涌
到处充满着沼气,路上也没有行人,土地寸草不生,倒是各种毒类草药长势繁茂,这里的太阳异常毒辣,但每到夏季降水也很频繁。
在这中原之外的西南一角,有专门习得毒类武功的教派,因其用功伤人的招式十分卑鄙,且防不胜防。
所以是被中原武林所深恶痛绝的另一大魔教——凤凰教。
而凤凰教派之人,伤口恢复从来用的不是寻常药物,而是毒药。
在这凤凰教宫内,现任教主——林永冥。
林永冥已是垂垂老矣,任再多变数与奇遇都不可能将其挽回。
林永冥有五个子嗣,其中三个是男孩,而另外两个女子注定已与教主之位无缘,且早早的嫁作当地的一些小教派,用于巩固凤凰教这西南一角的统治。
“今晚行动。”
一个已是而立之年的男子饮着茶水,在自己的宫宇内对身旁的人轻声缓缓说道。
“主君,‘血祭’已稳妥吗?”一个身着黑袍,容带面具的男子说道。
“安心,已做好完全准备。”而立之年的男子将茶杯放置在桌上,站起身走至窗边说道:
“教主之位,也该到我了,父亲,你就安息吧。”
那名男子说道:“主君已万无一失,那我等也放手一搏,我即刻吩咐下去。”
主君回过头来轻声说道:“我等已做了八年准备之久,现在正是关键时刻,须得愈加小心。”
“是。”黑袍男子就已消散了。
主君正是林永冥的次子——林望。而那黑袍男子是他这十余年来最信得过的得力助手——义信然。
而在这同一时刻,凤凰教宫的另一个偏房内,一男一女以及一个小女孩在此房内。
“夫君,真的要走吗?”一个华信年华的女子紧张的问道。
“对,得马上离开!”一个弱冠之年的男子急促的回答道。
“娘~我不想离开。”小女孩扯着女子的衣裙说道。
另一位已是不惑之年的男子走至小女孩身旁,蹲下身子说道:“雪儿乖,离开了,你就可以吃冰糖葫芦、桂花糕了。”
冰糖葫芦、桂花糕这类小吃是中原才有的甜品,而在这西南一角之地,自然是买不到。
小女孩喜悦的说道:“安叔叔,当真?”
“当真,而且让娘陪你去好不好。”男子也停下了收拾的举止,蹲下身子摸着小女孩的头说道。
“好哎,娘带我去吃冰糖葫芦咯。”小女孩开心的跑开了。
“这孩子,跑慢点。”女子无可奈何的笑道。
而弱冠之年的男子缓缓站起身,像是心中更加坚定了一件事情。
此处年近弱冠之年的男子正是林永冥的三子——林岱山。
华信年华的女子是林岱山的妻子——陆秋蝶。
不惑之年的男子是林岱山视作自己哥哥的——鲁凡。
而小女孩是林岱山与陆秋蝶唯一的孩子,当年为七岁——林雪悦。
“林郎,你当真不同我们一起离开吗?”陆秋蝶担忧的问道。
“逃,是解决不了的,更何况等大哥林望将父亲除去后,定会得到属于我的‘隐点’,我逃到哪都会找寻到我。”林岱山还在收拾着东西急促的道。
“是啊,反倒是弟妹,你应当即刻将雪儿带走,避免夜长梦多。”鲁凡上前说道。
林岱山说道:
“今晚凤凰教宫将几无人。今晚是每五年一次的大祭,而父亲因其身病并未前往,大哥必将动手。你和雪儿赶快逃出宫。我虽为三子,即使跟教主之位完全无缘,但大哥多年来心狠毒辣,不会放任我这一个危险活着。”
“且请安心,林弟,我定将以命护送弟妹和雪儿。”鲁凡坚毅的说道。
“那我此去是逃至江夏西部,我和雪儿走了不要紧,鲁大哥又不在你身边,你一人如何应对?”陆秋蝶不安的说道。
林岱山安然说道:“妻子不必慌张,我林岱山必将守护好我现在所拥有的一切。来,将衣裙换了,穿这身素衣,也方便逃行。”
“弟妹且安心,林弟已做好应对准备,你也雪儿的安全逃离就是他最大的后盾。”鲁凡说道。
陆秋蝶很快换完出来了。
林岱山说道:“只可惜要苦夫人与雪儿几年了。”
陆秋蝶说道:“我与雪儿一定无事的,你可一定要活着,好来接我们娘俩回去。”
林岱山接着说道:“鲁大哥,还请你们从西门小道离开,我昨日稍作故意的透露出你们要北门离开,我身边的一个细作估计已上报给林望了。”
林雪悦此时跑回来了。
“雪儿,你去哪了?娘要带你走了。”陆秋蝶问道。
“噢噢,那就快走吧。”林雪悦欣喜说道。
临走之时,林雪悦突然回头对留在原地的林岱山问道:“爹,你不走吗?”
“爹可吃惯了冰糖葫芦与桂花糕,倒是你可得好好尝尝,你与娘先走,我会陪你们一起的。”林岱山温柔的说道。
已为戌时,今夜,月却被乌云所遮蔽。
陆秋蝶等三人已悄然来至凤凰教宫的西门小道前,鲁凡突然将陆秋蝶等人轻微推开,反身打飞三根花针,花针却散出毒雾,弥漫开来。
陆秋蝶赶忙遮住双目与口,屏住呼吸,并用布遮住林雪悦的脸。
“要去哪啊?三位,不妨带我一起?”一个面貌俏美的女子说道。
“应以烟,为何是你?”鲁凡背后右手运毒,附在陆秋蝶的鞋底,并示意陆秋蝶将林雪悦抱起。
“那是因为主君算无遗策,派我来至西门接待你们三位贵宾。不过我想我一人就足矣解决了。”应以烟不屑说道。
“呵,那正合我意。”鲁凡轻蔑说道。
“怎么?将死之人还呈口舌之快?”应以烟飞速扔出五枚花针。
鲁凡却突然消失,出现至应以烟身后说道。
“你似乎忘了,我的轻功,还有,因为我最不爽的人就是你!”
应以烟急忙转身拿出小刀刺向鲁凡,并同时运毒护住周身。
鲁凡挥动长袍将应以烟的小刀打掉,并将体内毒气汇与掌中,拍向应以烟的腹部,应以烟虽运毒护体,但接下这一掌仍不好受,急忙后退。
鲁凡瞬间跟上,并将毒汇于腿中踢中应以烟的后背。
可眼前的应以烟瞬间散作毒气已无。鲁凡忙得捂住口鼻。
鲁凡这才发现自己因求胜心切,已身处应以烟早已布下的夹竹桃(毒花)中心。
“现在,你的死生,我说了算!”
应以烟毫发无伤的出现,并手臂一挥,地上的夹竹桃迸发出无数的花针,并瞬间夹住了鲁凡双腿,鲁凡双手被缠住,鲁凡此时体内已完全渗入应以烟的毒。
鲁凡淡然一笑,地面瞬间毒气迸发,将花针尽数挡下,应以烟抬起手,将鲁凡体内之毒引爆。
“嚓”
一阵声响过后,应以烟已消逝不见,只有鲁凡的毒气悄然升起。
鲁凡淡然说道:
“现在的后生,跟我比运毒引炸。”
原来,应以烟消散的一瞬间,鲁凡就感知到了她的本体,又瞬间汇毒于手,手略微浮动将极其稀少的毒运出体外。
应以烟察觉到了,但过度自信,即刻引爆鲁凡体内,但鲁凡已是将《运毒诀》练至极致,毒瞬间达到应以烟的心中,并将其炸开。
虽然鲁凡的毒很稀少,根本无法引炸,但极快的速度所带来的力量是不可小视的。
陆秋蝶现在已身处二十里开外,原来鲁凡将毒附在陆秋蝶的鞋底,并用《运毒诀》将自身的轻功以附之,鲁凡的轻功自然也是十分了得。
可林雪悦却突然双目生疼,急忙捂住,并惨痛的大叫,陆秋蝶赶忙查看,发现林雪悦双目流出血泪,急忙运毒稳住林雪悦的伤势。
鲁凡突然出现,上前查看,发现林雪悦是被应以烟的毒所伤。
鲁凡赶忙运毒护住林雪悦的双目,并用“毒息”除掉林雪悦双目里应以烟的毒。
林雪悦发现双目不再那么疼后,睁开双目,发现已是看不清了,任何事物都很模糊不堪。
林雪悦正常的伸出右手,自己的双目甚至连自己的手都无法看清。
陆秋蝶哭着抱住林雪悦道:“雪儿,你的双目会好起来的。”
林雪悦这时才发现,自己心里十分悲伤,可双目却再也哭不出泪水。
鲁凡悲伤的说道:“弟妹,眼下当务之急还是先逃至江夏西部,走吧。”
鲁凡再次运毒至陆秋蝶的鞋底,并一同跟上。
林雪悦就这样被啜泣的陆秋蝶抱着,可林雪悦却连母亲的脸都无法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