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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队,这两天我根据你给我的线索,再配合之前的卷宗。我发现了心脏破裂案的受害人都有一个共同点。”王毅豪,一脸憔悴的看着罗灿。
“哦?说说看。”
“经过我的排查,这些人或者他身边的人的行进路线都去过S市郊区的一座长寿庙的地方。”
“罗队,王叔。又发生.......又发生了一起跳楼轻生的案件,死.状都和之前极为相似。”小赵着急忙慌的跑到门口,便去发动警车了。
和平街36号,平安公寓。
罗灿过来疏散了人群,叫上了法医。老杜翻开白布,看了看大体样子,并用手摸了摸后脖颈。
“颈椎粉碎性骨折,应该是掉下来的时候磕到了。扭转了快180度,大体上并未有打斗受伤痕迹,应该又是一起轻生。”老杜说完叹了口气便带着尸体回局里了。
罗灿则带着小王和小赵走上了九楼的案发地。
九零六号房间,罗灿吩咐他们搜找一下看看有什么可疑的物品,他看着干净又整洁的房间,看样子是一个自律又爱干净的一个人,怎么看都没有想要轻生的迹象阿。
“罗队,我从床头柜找到了这个。”小赵拿着一本日记本和一本佛经递给了罗灿。
罗灿看着这个被翻的破破烂烂的《阿弥陀佛经》不禁皱起眉头,对着他们说“还是要好好相信科学,唯有科学现实的分析才能带我破案。对于以上案件别想歪了,肯定有什么东西在暗中推动者他们。”
他打开笔记本,崭新的页面上仅仅写着几句话。
“我看到了,就在那里!就在那里!“
“苦难!都是苦难!该我献身了!该我了!”
“我来了!我来了!哈哈!”
“他精神没问题吧,王叔。”小赵看着这笔记本上的内容总觉得不像一个正常人说出来的话。
“看这个居住环境和这写笔记的风格我觉得有这个可能。”
在一阵仔细检查之后,三人找到的除了这两样物品,便没有了任何线索只得回到局里进行信息排查。
晚上七点,历经8个小时的排查,终是找到了些许线索。
死者名叫李刚,是一名研究生毕业的医学生,分别于上周三,周五和昨天晚上七点半去过郊区的乡下。从路线来看,应该是去的同一个地方。
小赵将这些关键信息标注出来将它交给了罗队,罗灿看着密密麻麻的时间线,这几条尤为突出。
“看来今天晚上要加班了,小赵你和你王叔今天得要留下了。我们不待择日,就今天晚上去看看,那块地方到底有着什么东西吸引着一个充满科学思想的医生,隔三差五的过去。”罗灿一脸严肃的说道,并让小赵通知郊区派出所配合行动。
“又不回来?今天晚上要执行任务?行吧行吧,那我自己吃了,你去忙吧。”丁鹤对此早已习以为常,在独自吃完晚饭之后便回到房间写起了作业,毕竟今天不是周五。
S市郊区分所,罗灿一行人将计划告知了他们,由于位置处于乡下,希望到时候有突发状况能及时增援。在最后确定好之后,由郊区分所的同事们带路一起往乡下走。
乡间的小路上,除了偶尔昆虫鸟类发生的鸣叫,便是死一样的寂静。
按照计划,一行人在分开之后,就去寻找一些特异性标志建筑来寻得线索。
在分所的同事离开之后,小赵不禁泛起嘀咕“我们这乌漆嘛黑的得找到啥时辰呢?而且罗队你看这周围,杂草丛生的,除了这边的几栋自建房哪里有你说的庙阿。”
“哈哈,小赵你看你就很少来乡下吧,现在是晚上。白天来的时候风景可美哩,你王叔我经常来这钓鱼呢。那庙应该离得不远了,我们再走走就到了。”王毅豪看着这个局里来的新人打趣到。
“这乡下路是有点难走,小赵,你走我两中间,我垫后。”罗灿尽量关心着这个新人,毕竟他这一行可不容易做,到时候新人来了没几天就调到其他组就尴尬了。
“victory”丁鹤看了看时间,已经晚上十点了,在做完作业之后他也是按照往常打了两把乱斗放放松。
走出房门,罗灿此时还在执行任务没有回来,看着隔壁房间的门,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他还是走进了罗灿的房间,坐在书桌前,看着那个他始终无法打开的抽屉。不过虽然打不开,他还是在桌子上摸索了一番,仍然是毫无所获。
正当他拉开房门准备走出的一瞬间,他瞪大了双眼,惊恐的看着四周。
一个又一个足有他肩膀宽的抽屉铺满了整面的墙,他强忍着镇定走了出来。周围的温度令他忍不住打颤,丁鹤往周边走了走,发现左右分别有着两扇大门,但他却推不开丝毫。
只得返回到原来的位置,正当他准备回去是发现,原来走出来的门已经不见了!尽管周围的温度很低,他的额头上还是忍不住的冒汗。
“吱吱,吱吱”突如其来的声音,让本就在崩溃边缘的他一下子尖叫起来。
“卧槽,尼玛!”丁鹤一下从蹲着跳起来靠到墙壁上,只见一只雪白的小鼠爬到了他的脚边。他直接一脚大踢把它踢到左边的大门上,然而令他想不到的是。大门居然开了!伴随着的还有“嗒嗒嗒”的声响!
丁鹤看见从门外走进来了一个人,头戴鸭舌帽,带着一副墨镜,并且左手拿着拐杖。他穿着不符合他身形的衣服,袖子里直接露出了拐杖,裤脚拖着地,向着他走来。
“别慌,别慌,想必你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吧,我也是和你一样误入的。”他对着往另一头急速跑过去的丁鹤说。
嘶哑的声音充斥着他的耳朵,丁鹤慢慢的停下来了脚步,回头仔细的看了看他。
“你也是误入?我怎么就不信呢?你当我傻啊,那你说你怎么开门进来的?”丁鹤一脸怀疑的看着他
“哦?难道你不是开门进来的?”
正当两人相互猜忌时,“踢踏踢踏“门外响起了走路的声音。
二人几乎是同一时间,拉开了墙上的抽屉,看着里面空荡荡的,丁鹤二话不说,直接躺了进去。
门开了,他看着里面还是跟原来一样空荡荡的但是却有了几股不属于这的味道。
“咔哒”他抽开了几个抽屉,无一例外都是空的,丁鹤听着抽屉不断地被拉开的声音,紧张的双腿都不听的颤抖,额头上的汉更是如同下雨般不断往下掉。
终于,再又开了几个抽屉之后,他离开了。
丁鹤看没有接着拉开抽屉的声音松了一口气,不过随即他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怎么没有开门声?那人到底是走没走?我该不该爬出去?
他按着性子在里面躺了大概三十分钟后,他用头顶开了抽屉的一条缝隙,向外张望。
外面没有任何东西,他急着想出去,不过想了想,又在里面待了二十分钟,腿都冻麻了才爬出来。
丁鹤看着往外爬的长袖男忍不住想,人与人只见差距怎么这么大,我怕出来腿都在抖,他这么一点事都没有的。
长袖男爬出来后仍与丁鹤保持着安全距离,他试着推开门,发现能开了,便头也不回的飞奔了出去。
丁鹤望着离去的长袖男身影,却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地上什么时候带着泥渍了?难道是刚才进来的那个人?
不过,正当他思考时,瞬间冰凉,湿透的衣服紧贴着的他的后背。
刚才,是不是没有光?没光我怎么看得见地上的泥土渍?丁鹤拿着余光瞥了瞥,只见他刚才趟过的抽屉里,印着一张脸,正是他熟悉的样子,并且还发着黄色的幽光。那是?王强!
这一撇,他两眼一黑,直直的栽倒在了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