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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抹阳!”
“又是你们!你们到底想干什么?我郑重地告诉你们,我绝对不会入伙!”
我叫李抹阳,最近被惹上一件烦心事:总有那么一拨人说我根骨惊奇,拥有拯救世界的能力,蛊惑我加入他们。
我虽不是什么社会名流,也不是某个行业的佼佼者,但好歹也是985毕业,工作好多年,也见过世面,靠这种鼓吹的把戏拉我入伙,还说什么进去后工资多的花不完,每天吃的是山珍海味……我在想,这么好待遇,为啥要帮助非亲非故的我?再说,缅北的事我可没少听,别工资一分没捞着,还得国家派人来捞我。
“你误会了,这次我不是邀请你,我们尊重你的选择,人各有志,不是吗?”坐在我对面的美女,身穿深蓝色职业装,大V领露出万丈沟壑,幸好有白色的抹胸挡住小半部分,脸蛋极其精致,不像是自然生长,倒似美工刀精心刻塑出来,“我们只有一个小小的请求,只要能随时保持联络就行了。”
我很纳闷,到目前我除了会写点代码,还没发现有其他的优点,拉我入伙本就不值,“联系就免了,大路朝天各走一边,我比较喜欢走独木桥。”
对面的美女淡淡一笑,“李先生相信眼前的世界吗?相信自己是真真实实存在的吗?或者,换个说法……那些来来往往的人,他们都是真实的吗?你又如何肯定他们是真?”
我啪啪几下拍在咖啡桌上,摊开手掌,朝着她,反问道:“这还不够真实吗?”刚好一人经过,我一把抓住他的衣袖,盯着对面的美女,指着被抓住的男生,再次反问:“他不是真真实实地站在我们面前吗?我抓的很真,你们不会是精神病组织吧?”
拍桌子、抓人,连着两个动作把咖啡馆的目光都吸引过来了,众人莫名其妙地看着我俩。
我自觉得刚才有点冲动,赶紧松开手。
过了好一会儿,咖啡馆才恢复正常,人们进进出出,谈笑风生,没人再关注角落的我们。
美女细细品了几口咖啡,微微闭起双眼,感受味蕾下咖啡带来的魅力,“李先生还真是有意思。一直听人说卡萨奇洛的味道很不错,醇香有余,回味悠长。今日得幸品尝,果然如此。”
我不想被不关己的事打扰,要知道部门主管黄胖子一直在催我把架构搭起来,这周不把该死的bug解决掉,本月奖金就要泡汤了。
见我已有些不耐烦,几番想站起来,美女把手上的咖啡杯放回桌上,突然端端正正的坐着,面带微笑的看着我,问道:“不知李先生看我,是真还是假?”
又来了,这快成为绕不过的心结了,以前他们也有好几个人问我同样的问题,那会我一点面子都没给,甩头就走。这次要不是对面美女身材火辣,哦不,要不是黄胖子催的烦,不想回去看他臭脸色,我早拍屁股走人了。
“你不是好好坐在这吗?我们还握过手,你当然是真的。这有什么好问的。”我想盯着她,但目光不知放上面还是下面,只好上下游走。
“是吗?”美女突然笑了,笑的让我不知所措,也让我觉得有几分奇怪,但又说不上来。
正当我以为是我的目光让对方不自在时,刚才还端坐的美女突然身形虚幻起来,闪烁两下后,居然消失不见,只留下桌上的咖啡和余香。
我大吃一惊,一个活生生的人在我眼前凭空消失,这比大变活人戏法还要刺激百倍。我擦了擦双眼,以为是自己盯得时间长了,看花了眼,可眼珠子都快擦掉了,还是没看到她。我急忙转头看向咖啡馆内,同样的也没有看到她。
她是怎么做到的?
难道她是神仙下凡,临时回去开会了?
在我震惊慌神之际,耳边传来她的声音,“李先生,可是在找我?”
声音就在耳边,可是我来回转了两圈,也没有看到她。
“现在李先生还觉得我是真真实实的吗?”
“你在哪?”我压低声音,生怕别人察觉这里有异样。
“我不是坐在这里吗?”
右手边传来美女的声音,我转头一看,她果然坐在我右边,而不是对面。
我惊得合不拢嘴,指了指对面,好半天才说出话来,“你怎么不见的?你会变戏法?”
“嘻嘻!”美女掩口一笑,吃吃地看着我,“你管这叫变戏法?”突然她再次闪烁,又消失不见,瞬间,人坐在了我左手边,伸手端起那杯咖啡,在我的注视下那杯咖啡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下降。
被她喝光了!
我的双眼已经擦了无数次,完全不敢相信。
作为一名IT男,AI人我知道,存在于虚拟的网络世界之中,凭借技术手段可以让AI现身、消失不见或者在新的地方出现,但是AI人不能把实物性的咖啡喝掉。
然而,她都做到了。
这也是我迷惑不解的地方。
见我一脸迷茫的样子,她笑着说:“可能在你们的思想或理论中会认为有物才有思想,但是你有没有想过,如果这所有的一切都是潜意识造就出来的,比如你我,还有这杯咖啡……”
“你这不是胡说八道嘛,唯心了啊。”我打断她的话,接受过正统、专业教育的我,当然是唯物主义者。
“你敢不敢让我今晚去你家?”美女严肃地说道。
我愕然,一个初次见面的美女要去一个陌生男人的家里过夜,不是疯了,就是有所图,但是我违心了,随口应承,“我有什么不敢的?”
她笑了,笑的很开心,深情地看了我一眼,起身拿起手提包,不打招呼的走出咖啡馆。
我在心里很想追上去问问她,今晚还来吗?又怕自己太性急了,让人笑话,终究错失机会。
不过,没想到的是,很晚才下班的我,还没到出租屋门口,远远就看见现她在门口等待。
原来她没有爽约。说实在的,我心里是有几分欣喜的,但也有几分忐忑。
邀请进了屋,好在平常我是个爱干净的人,小小的出租屋打扫的很整洁,不至于让我临时下不来台。
她环顾一周,点头道:“一个人住足够了,倒是有几分温馨。”
我讪讪一笑,拉过一个小板凳,请她坐下休息。
她跟没看见板凳一样,站在床前,面向我,仔细打量,看得我浑身不自在。
“他们说你不一样,我倒想试试。”说着,她便动手去脱衣服。
我一看,这还得了,虽有心,但真没那胆,急忙问道:“你,你想干什么?我可不是什么随便的人。”
她狡邪地笑着说:“他们说,你顶着小金盾,这是从来没有的,就算杀了你,他也不会让你死。我不信,谁能入得了他的眼?放心把,我动手很麻利的,不会痛的。”
“什么?”我大吃一惊,“你要杀我?不是……”
我的话还没说完,脖子就被一根极细的钢丝绳勒住,瞬间窒息,我自己清晰地感觉自己的瞳孔在变大、呆滞,呼吸也渐停止,甚至看到从窗外进来两人,一黑一白。
我就这样被她勒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