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击垮一个人的肉体很容易,但是要击败一个人的精神。
其实更容易。尤其是对花子门的这些家伙。
他们走入邪门,不敢是被引诱也好还是自甘堕落也好,实际上都是潜意识里觉得这样更轻松,也更容易获得成功。
所以,当他们被从里到外的看透,并且还玩儿的他们团团转,并且他们没有反抗能力的时候,他们的心理防线会被彻底击溃,就像此时此刻的花子门两夫妇。
在阿仁出现后,他们已经彻底是一点花招都不敢耍了,中年男人也终于承认,他确实撒谎了,那几个同伙负责的幼灵很有可能还在。
“肉身与灵互为炉鼎,但是这种被强行从身体里取出的灵是虚的,可以说是一阵大点的风就可能将这个灵吹散。
所以我们门里有一绝技,可以将从幼童身上取出的幼灵暂时锁进坛子里。
然后将坛子供养于密处日夜用秘法冲刷调教,七七之数后,如不出意外,灵体便可凝实,这个时候也就完成一半了,接着便是送往正在吸收地阴之炁的肉身处,吸收其血气,这个时间也需七七之数。”
方向点了点头,那些在停车场地下三层找到的孩子应该就是正在吸收地阴之炁。
“所以那些坛子在哪儿?截止到今天,距离七七之数还有几天?”
方向开口问道。
“还有十天才能够七七之数,坛子应该就在每对人的身边,这个小人是真的不太清楚,因为这个密处属于每个人的秘密,没人会告诉别人自己坛子在哪的。”
中年男人连忙回答到。
“那你要是真的骗过我,准备怎么找这些坛子?”
“那些坛子只要御主死亡,两天内得不到用秘法引动的炁冲刷便会裂开,那些幼灵虽说不会跑出来,但是却会泄露我们本门之人才能感应到的一种炁。”
方向不得不为这个花子门竖起大拇哥来,这简直就是一环套一环啊。
“行吧!那就事不宜迟,先把那几个灭了吧!对了,我还有一个问题。”
方向站起身来,突然想起了什么。
“你诱拐的那个灵是怎么丢的?”
中年男人一脸迷茫,然后变成苦瓜脸说道:“大人,您就别钓鱼了,我的灵没丢,我这就给您掏出来。”
说着,中年男人一脸苦涩的撬开墙角的一块砖,果然里面有一个黑色的坛子。
方向拍了拍自己的额头,这是他犯了经验主义错误了,还认为这一家就是弄丢幼灵的那一家。
“那你说说是谁家把灵弄丢了?咱们先去那一家。”
夫妇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中年男人小心翼翼的说道:“大人您真的别钓了,我们五家谁家的灵都没丢啊!我们就是突然感应不到吸收地阴之炁的肉身了,这才知道被高人破局了。”
“什么!”
方向腾的站起身来,那个小男孩的灵明明按白依雪的说法和那几个小男孩肉身的气味一样啊!
必须得弄明白这个,本来方向准备直接杀死这些家伙,只留这两个被吓破胆的东西等坛子破裂找剩下的灵。
而得到这个消息,看来那几个也不能直接杀了。
方向叹了口气,虽然有了这次的经验不用这么废口舌了,但哪有直接杀了等结果来的快啊!
但没办法,原本等几天也就等几天,但现在又有迷雾在前面,方向最不喜欢的就是迷雾在前却没办法了解了。
走到门口,方向突然想起什么,问道:“也就是说.....你们已经来到天河府有段时间了。”
看着方向离开本来已经露出喜色的夫妇俩听到这个话连忙点头。
看到胜利曙光的他们现在是有问必答,他们是真没想到方向居然真的得到答案后就真的转身就走。
“回大人的话,我们来了都十天了。”
“什么?”
“大人我们真的来了十天了。”
“你不是说距离七七之数只剩下十天了吗?”
“对啊大人,二七不是一十四吗?抛去四天不是十天吗?”
“那你们什么时候诱拐到这些孩子的。”
“来了的第六天吧,当天我们就完成了仪式并且拘出了幼灵,并且把那些肉身按五行送到了不同方位,第七天算是开始冲刷的第一天,结果就感应到您老把局破了。”
方向深吸了一口气,指着两夫妇,半天憋出来一句:“你们花子门的七七之数是十四天?”
虽然这证明了方向所预估的他们来到这个城市不到半个月的预判,但是却又将一开始那个幼灵的身份搞的模糊了起来。
方向揉了揉太阳穴,对站在一旁的阿仁说道:“打个电话去问问老张,那个孩子的单子,雇主是谁!”
“老板,这个不用打电话,我就知道。”
“说。”
“这个幼灵是被人放在咱们公司门口的,如果非要说雇主的话,那就是自掏腰包的老张了。”
方向拍了拍额头,他感觉这件事是越来越麻烦了。
不过好像也越来越有意思了。
“行吧,先把花子门这事结束了吧!而且这两者之间绝对有联系。”
说完,方向便消失在了空气中,随着方向消失的,还有阿仁。
看着两个人都消失了,花子门两公母松了一口气。
“咱赶紧离开这地界儿吧,回去找大长老,这个场子绝对得找回来!”
中年男人说着便想站起来,结果却发现自己的身体根本动不了。
“当......当家的!”
“你身体是不是也动不了?”中年男人带着最后一丝希望问向叫他的妇人。
“嗯!!!”
妇人带着哭腔的点头回应。
“完了,咱们走不了了!”
中年男人脸色苍白,这个时候他才真的是万念俱灰了。
“说不定是因为那个大人想帮咱的忙还没帮呢,所以才不让咱走!”
妇人也不知道是在安慰自己还是安慰男人。
男人露出一副哭不像哭笑不像笑的表情说道:“但愿吧!”
天空中的两轮明月依旧皎洁,地上的两个人儿,却愁眉苦脸,为自己不知道还剩多少时间的生命而感到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