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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忙不跌的按住了何东洋的头。明显感觉他的力气很大,仿佛体内藏着一个凶恶的怪物。
马小玲用一根银针扎进何东阳的肚脐,顿时,何东洋犹如泄了气的皮球,整个人立马瘫软下来。
昏迷之际,他朝我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此刻,我觉得他是多么的陌生。
何东洋将眼睛缓缓闭上,又一次陷入了昏迷。
马小玲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汗,然后说道:“我已将这个鬼物封印在他的体内,短时间内他不会有生命危险,但是诅咒没有解除,他始终会变成替死鬼。”
“那怎么办?”
马小玲看向我,又看向躺在床上的何东洋,她说道:“斩草要除根,要想破解此诅咒,就要除掉那井里的邪物。”
“那要怎么除啊?”我问道。
“这个,就是让你做出牺牲的时候了。”
我点了点头:“好,接下来我该怎么做?”
“今晚0点过后,你穿着何东洋的衣服。下到井里,把那个死婴捞上来。”
“什么?!”我听后大吃一惊。“让我下到井里捞尸体?”
“没错,把死婴捞上来,然后用汽油将他烧掉。烧掉之后,取一根骨头,交给他的亲生母亲,由他的母亲把骨头葬好,方能化解他的怨恨,破除诅咒。”
“他的母亲?怎么找到他的母亲?”我不免有些好奇。
“你先取到尸骨吧,后面的事由我来处理。”
“这不是开玩笑吧?”我顿时心生退意。“这么可怕的事情你觉得我敢去做吗?”
马小玲无奈的摊了摊手说:“那就没办法了,不敢也得敢,除非你想看着何东洋自杀而死。”
我看了看何东洋,又看了看她,担心的说:“能保证我的安全吗,我会不会被那鬼物拖进井里淹死,最后成了他的替死鬼?”
“别怕,别怕,我在上面接应你。你只要记住,不要给那死婴咬住就行,尽量注意避开他的嘴巴和眼睛。”
“如果不小心给他咬到了,或者看到了他的眼睛,结果会怎么样。”我的额头开始冒出冷汗。
“那你就会像何东洋一样,等着死去。”
“唉~”我无奈的摇了摇头。
趁着夜色,我和马小玲又来到了那个可怕的养猪场。
养猪场外虫鸣蛙嚷,甚是嘈杂,时不时还吹来一阵冷风。
跟着她的脚步,我们悄摸的走了进去。
找到那口水井,马小玲将绳子的一头绑在一根水泥柱上,另一头则丢进了井里。
她接着在井的四周撒满纸符,口中念念有词。
一切都准备完后,她对着我使了个眼色,意思是告诉我,可以下去了。
我此刻十分的害怕,手脚还在颤抖。于是轻声问道:“手电筒呢?怎么不给我手电筒?”
她摇了摇头“不用手电筒,不然你会看到他的眼睛。就用手摸,注意别摸到他的嘴巴。”
“这也太刺激了吧,我怎么感觉你在耍我。”
“0点过了,你快点下去吧。”她催促道。
在担惊受怕之下,我拿着绳子,颤颤巍巍的来到井边。
往下看去,井里漆黑一片。也不知在那黑暗之处,会有什么未知的危险。
忐忑不安的,我慢慢往下放着绳子。身体在一点一点往下降落,我此刻多么希望不要碰到那死婴的嘴巴,或者不要被他突然拉到井底。
身体还在往下降落,手好像触碰到了井水。
我用手在井里摸了几下,水在晃动,可始终没有摸到那个死婴的尸体。
这时,井上面唯一的灯光突然灭掉了。
我顿时陷入一片无尽的黑暗之中。
马小玲呢,心里想着,不由心里更加害怕起来。
而就在这时,我感觉身上好像爬上来什么东西,还挺重的。
是老鼠吗?不!好像就是那个死婴!
我紧闭着双眼,憋住呼吸。任由他在我身上爬来爬去。
我想用手去抓住他,又怕他突然咬我一口。
就在这时,我好像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给拉向井外。
随即灯光一亮,火光四起。
只见那马小玲用符绳死死绑住死婴,死婴在地上不停打滚,垂死挣扎,发出尖利的叫声。
我见状赶忙用汽油倒在他的身上。
随着一阵火光亮起,那死婴很快就变成一堆焦炭。
心里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马小玲从那堆焦炭中,找到一根小小的骨头。
她用一个小袋子装着,然后招呼我该离开了。
回到马小玲的住处,天也快亮了。
看见何东洋的脸色,好像比之前好了许多。
马小玲给我倒了一杯果汁,她递给我说:“我想等一下你陪我去一趟那家古玩店,是否能找到死婴的母亲,就靠那块玉佩了。”
“好,”我点了点头。
来到那家古玩店,我们看到,此时店门紧闭。
问了一下旁边一家卖古玩的老板,那老板告诉我们说,那老太昨天晚上走了,她的家人正在给她办理丧事呢。
我们听后一惊,昨天还好好的,怎么昨晚就走了。
顺便又问了问她家的地址,我们两个匆匆赶去。
她的家住在街尾,一栋十分壮阔的房子。
我们赶到时,她家门口已经搭起了灵堂。
外面坐着很多披麻戴孝的人,他们八人一桌,坐有十来桌。
丧乐这时响起,鞭炮声也噼里啪啦响个不停。
顿时浓烟四起,孝子孝孙一个个跪在地上,哭声不止。
“这老太死的蹊跷!”
马小玲眉头紧皱,凝视前方。
“她的灵前有一道怨气,想必是含恨而死。”
“难道她的死是有人加害于她?”我问道。
“没错,她肯定死于非命。我们一定要把这件事告知她的家人。”
来到老太灵堂前,马小玲先是拜了三拜。我随后也跟着拜了三拜。
这时,一个穿着孝衣的粗矿男子向我们这边走来。
“你们干嘛的?”男子向我们问道。
“额,我们是……”
我正要准备说,马小玲突然制止了我。
她拉着我,示意我赶紧离开这里。
“怎么了?”我在身后问道。
马小玲停下了脚步,她对我说:“你没看见吗,那个男人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