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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四郎,你姥姥的。”纸醉金迷的青楼里,来人左右搂抱着红尘女子,一边仰头大骂,一边喝着左右给自己喂的花酒。
“哼,一个小小的破酒壶,你至于这么兴师动众的从平安城过来找老子吗?”面如玉脂的清秀青年负着背后的长刀,不在意的扭头看向身后的人。
“滚你娘的,那是李姑娘送老子的。”左拥右抱的男人呵斥道。
听到这里,黄四郎的怒气一下噌的就涌上来了,转头踏前,一个头槌把身后的男人撞飞,身边的两个风月女子立马吓得花容失色、四散而逃。
“我告诉你,你不配提她,如果不是你没挽留她,她也不至于离开东唐去南齐!”黄四郎抓住男人的衣领愤怒得歇斯底里。
“哼,都这么久过去了,你还对我有这么大意见吗?我告诉你,这次回来河东,不是因为她的事,白马最近闹匪患,我是奉朝廷之命还有你爹的吩咐才来找你的,你明白了没?若是你不回去,白马的草匪只会越来越放肆。”男人擦了擦嘴角被黄四郎撞出的血豁口。
黄四郎也擦了擦额头上的血渍,痛苦的捂着额头上的伤口怒骂:“你娘的鱼口,真他妈头铁啊。”
黄四郎松开了抓住男人衣领的手,双手伏后,坐在地上:“说吧,新草会那群人又干了什么好事?”
男人甩了甩衣角,拍了拍地上的灰尘,也学着黄四郎的样子坐了下来,摇了摇头,醒着酒劲:“说来你可能不信,那群人丧心病狂的去抢运河修筑一带的粮草辎重,简直是无法无......”
黄四郎摇手打断男人说的话:“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肯定是有人借着这次修运河混淆视听,以我对新草会的理解,他们只是太子党的余孽,绝不可能会胆大的去干这种事,虽然但是,也并无不可能。”
男人无奈道:“都这么多年过去了,潜龙营那群人还不肯安心吗?”
“很难说,毕竟,当今上位,可是用了雷霆手段,加上太子恐事惧怕而怯弱自缢的打击,对这群人来说太大了,好不容易赌上身价性命孤注一掷,如今却东窗事发,归根结底,太急了!”黄四郎摇头叹息。
“那你可想得到对策?”男人探头注视着黄四郎。
“没有,老实说,如果只凭借我跟他们老大的交情,恐怕很难,毕竟,手下人是不会轻易同意一个外人来参和的,依靠朝廷威压,朝廷损失只会更重,那群人可是实打实的上过战场,难啊,很难啊......”黄四郎擦了擦脸,呼出一口浊气。
“你们在这干什么?罗成,黄桀。”一位白须长袍的老者不声不响的出现在二人眼前。
把二人吓得一跳,赶忙站起身来给老者鞠躬行礼:“老,老师。”
老者只是意味深长的看着两位少年,然后用手指道:“怎么?打架了?”
二人连忙擦去脸上的血渍,摇头表示否认。
老者摇了摇头,然后抚摸着白须:“你们两个啊,还在为你们师妹李迦莹的事闹得不愉快吗?”
黄四郎低下头:“并非此事...”
“呵,还瞒着老夫,你们啊,肚子里的蛔虫我是再知道不过的了。”老者笑道,然后从长袍里取出一封信,递给了黄四郎。
“师父,那我呢?”罗成指向自己,期待的看向老者。
老者摇头,然后就看着罗成低头一脸黯然失色。
老者用手拍了拍肩膀,然后笑着从袖子里取出一个酒壶,递给了罗成,罗成喜出望外,赶忙从老者手里想要拿走,老者猛地一缩手,咳嗽几声:“孽徒,还不说声多谢师父?”
罗成苍蝇搓手般,然后鞠了躬,行了大礼:“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老者心满意足的抚摸着白须,点了点头,随后把手里的酒壶递给罗成:“好徒儿,少喝点。”
“谨记师父教诲!”罗成又鞠了一躬,赶忙拿着酒壶在手里边把玩。
一旁的黄四郎只是仔细阅读信上的内容。
敬二师兄:
多日不见,甚是想念,当师兄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到了南齐,初到南齐,我觉得这里风土人情跟东唐并无多大差别,最重要的是,我在这里认识了几位知心好友,并无寂寞,多日来,我常常彻夜难眠,担心师父会饮酒过度,我常劝他少喝点酒,多喝点茶,但不知师父是否知行合一,所以也请二师兄你多多劝诫师父,还有师娘,我在这给她挑了件很不错的耳饰,回去之后就送给她,还有,我在南齐已经见过父母了,他们现在正在经商,给我找了间房子住下了,弟弟也在私塾读书,平日也算过得充实,听闻师兄你回了河东,我怕师兄的父亲会不同意,所以也写了封信给你的父亲,希望他能支持你,不知道他收到信否,还有,替我帮三师兄问个好,我给他送了个新酒壶,知道他爱喝酒,我也知道你为了帮他戒酒抢走他的酒壶,但我怕你们两位会不愉快,所以,我希望你能与他和解,一往如初,祝师兄你前程似锦。
小师妹李迦莹。
罗成抢走了一旁黄四郎的信件看了起来,然后脸上露出欣慰的神色:“小师妹对你我二人知根知底,让师兄我好感动啊。”
“得了得了,榆木脑袋,迟早你会发觉的。”黄四郎无奈道。
“诶,什么意思?”罗成抓着信封看向师父,想要从他身上获取答案,只见老者只是把头转向一边,充耳不闻,“行吧行吧,不说就不说。”
“看来你是真的有把她当妹妹啊。”黄四郎不假思索地说。
罗成猛地一拍头,感觉像是记起来重要的事,抓住老者的长衫衣角问道:“师父,对了,你什么会出现在青楼?”
白须老者咳嗽几声,然后故作深沉的说道:“这不,这不是来找你们吗?”
随后,只见一声河东狮吼,一双看了能把人魂吓走的眸子出现在青楼的角落里,老者不寒而栗,猛地挣开二人,一路向着门口跑去,反应过来的罗成跟黄四郎紧紧追随着老者的脚步。
穿着素衣的女子,徐娘半老,面色红润,此刻却怒气冲冲,踩着轻功一路追上,边走边吼道:“周泊岸,你敢来这种鬼地方鬼混,看我不逮到你,老大不小的人了,还干这种没皮没脸的事,你说你是不是为老不尊!还带着你徒弟一起来?你真是!”
前方一路狂奔的老者,只顾着撒腿狂跑,累的上气不接下气,吞吞吐吐的想要极力辩解:“我,我,我不是...来逛青楼的,我是来......”
二人的身影在房顶成了一道靓丽的风景线,使用轻功飞檐走壁,把脚底下的瓦片踩得稀里哗啦的落下来,这一幕,把屋檐下的行人看着目瞪口呆啧啧称奇。
此时,罗成跟黄四郎两人躲在一处草垛里大口大口的呼吸新鲜空气,可惜,被素衣女子逮住了,二人站起身来,行礼,问好,气氛尴尬。
“你们两个小兔崽子就在此地不要走动,若是被我发现你们逃跑,我定不饶过。”说完,她就一步并作两步施展轻功离开这里,继续追击白须老者。
二人瘫倒在地上,看着月色,脸色凝重:“师娘,师娘好可怕。”
罗成悲切的擦了把眼泪鼻涕,居然哭了:“不好好解释的话,师父估计会被杀掉的。”
黄四郎摊开手,呼吸一口空气,成大字形,躺在地上,摇了摇头:“哪有这么严重啊。”
远处,传来一声尖叫:“老婆,我错了!我不敢了,不是我的事。”
罗成跟黄四郎对视着,罗成率先开口:“哎,看吧。”
不多时,白须老者从天而降,形成一道抛物线,狠狠摔在地上:“嗯哈嚯嚯,疼死老夫了,老婆你不能轻点吗?”
三人躺在地上,就这么看着素衣女子以强大的威压逼近过来,三个人被吓得魂不守舍,猛地缩在一团。
”说说吧,你们编好理由了吗?要是说不出来个一二三,我就把你们关进冰牢里待上一天,好啊,好啊,你们师徒三人都敢组团来逛青楼了?“
”老婆,你听我狡辩...解释!“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