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帽子,是可以继承的。
我不是第一任红帽子,第一任红帽子是江鸢,一名心理医生。
她的到来也许这是他们最大的疏忽吧!
她很快就发现了这个世界的不对劲,但她什么都没有告诉我,而是选择了自己解决。
后来她知道可以通过继承帽子来得到自由出入的power,但帽子所能带来的power毕竟有限,我们还是得躲避守卫的搜捕,像过街老鼠一样。
那时候,我记得,她和白帽子是好友,她的红帽子也是白帽子授予的。
白帽子总是呆在房间里,我从没见过她出来,也从没进去过。
我从没见过白帽子。
那时候,她总是去找白帽子,有时候在房间里一呆就是大半天,我不知道她们到底在谈些什么。哪怕这样,哪怕她们的交情这么好,白帽子也没有挽回她的死亡。
为什么?为什么?明明白帽子是世界意志不是吗?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连一个人也保不住?
她在临死的之际,在我昏迷的时候,将帽子传给了我,然后···然后她消散了,我连她的最后一面也没有见到。
本应是黄帽子的我继任了红帽子。不论是这个世界,还是现实世界都是一样,哪怕发生了再令你痛不欲生的事,这日子还是在一天天过去,不会为你停留片刻。
再后来,林秋出现了。
像继任帽子一样,在继承power的同时,也要继承责任。成为了红帽子的我,理所应当地负起了照顾黄帽子的责任。
可,继承帽子必须放弃自己的过往,舍弃自己的名字。林秋她做不到。
我向来不愿意强求别人。
我尽我全力去保护她,可是,还是没护住她。
她自杀了,一刀割开了自己的动脉,流出的血染红了我的帽子。殷红的血向上攀着,将点点红色印在灰白的帽面上。
起码,我见到了她的最后一面。她断断续续地吐出几个不怎么清晰的字眼,她说“···不难过”
我拼命地用手背抹着眼泪,“我不难过···”
她沾了血的手微微抬起,似是想帮我抹掉眼泪,又发现手上沾了些血,手还未触碰到我的脸,便又放下了。
“我已经···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了,这···才是我的归宿。”她艰难地开口。
我看着她的身体开始透明起来,“不,别走。求你了···求你了。”
我捧起她的手,将她的手紧紧地贴在额上,好像这样就能留住她一样。见我这样,她轻轻地摇摇头,“我···必须”
向来不喜欢强求别人的我,此时此刻,倒是得了个强求不来。
“···外面见。”这是她给我留下的最后一句话。
能证明她曾经来过这世界的,也许只有留在我脸上的一抹血痕吧。
此刻,我是如此的无助。
为什么,我在意的人最后都离我而去,只剩下我,苟活于此。
“天上平生”
我已经许久没有听到这个名字了,我原本的名字。
那么,是谁?
“我是白帽子。”那是我第一次听到白帽子的声音。和想象中如此不同,虚弱,单薄,仿佛一吹就会散的声音。
“她逃离了这里。”
“谁?”
“林秋。你也可以,不过,你真的要走吗?”
“为什么不?”
“江鸢还活着。”
“她在哪?”我语气突然激动起来。
“不知道。”
我只感觉怒气涌上了头,“这是你的世界,你跟我说不知道。你的探知power是由来干嘛的!”
她的声音听起来更加苍白无力,“这个世界,我没有完全探知的power。我请求你,去寻找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