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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你识相……”嬷嬷拿着手里的绳子和麻袋就要过来,栓栓眼疾手快推倒了一旁的‘婢女’,趁乱想要跑出去,谁知门居然落了锁。于是栓栓逮着啥都砸向门和窗户,准备大力出奇迹给造个窟窿。谁知被一记砍刀手从后背击晕了过去。
‘婢女’泄恨似的用脚踢着栓栓,却看到嬷嬷用不可思议的目光看着她。“龚雪小姐?”她不是一向知书达理,怎么还会如此踢人?
龚雪赶忙收了脚,嘴角却勾了抹阴冷的笑,她贵为相国府小姐,伺候了个乡野丫头这么久,踢一脚又怎么了,那也不过是她莫大的福气,要不是皇后身边的嬷嬷看着,她还会做更过分的事。
龚雪被嬷嬷简单打扮了一下,竟和栓栓有七八分的像,只不过脸比她大一些,鼻头也稍微大一点。待遮上面纱,竟一点也看不出来。俩人把栓栓塞到马车夹层,谎称接到皇后旨意前去宫中待嫁,依皇后的话,明日出嫁,今日留在夫家于礼不合。
好一出狸猫换太子。谁都未曾料到,她们敢在将军府掳人,等白细回到府中就发现栓栓不见了。
“栓栓姑娘蒙着面和宫里的嬷嬷一起进宫的。”下人如实说道“说是明日要从宫中出嫁。”
白细黑着脸,来到宫中寻人。
皇后听闻白将军的来意,绣花的手指停了下来,吃笑道“如此儿女情长,不过一时没见,居然着急的跑来要人,这还是我们那个沉着冷静的白大将军吗?”
“诺,让栓栓姑娘过来。”吩咐好下人,皇后继续绣着最后几针。
远处遮着面纱的栓栓频频走来,在离白细不远处站定,向俩人施了个礼“皇后娘娘,白将军。”
“栓栓,你说出嫁前一日留在夫家可不可?”皇后收了尾,问着栓栓,眼睛却看向白细。
“白细。”栓栓如往日一样向白细眨了眨眼示意道“皇后娘娘也是为我们好,不要任性。”
见到完好的栓栓,白细这才作罢,向皇后请罪道“恕臣鲁莽!”
“念你有功,暂且饶你这次。”皇后娘娘温柔又大度,还把自己绣的鸳鸯戏水图让白细看“本宫花费时日亲自绣的,当做成亲的礼物可还满意。”
“谢娘娘厚爱!”
待白细走后,皇后松了口气,想到不久前国师算出,一名叫血栓的女子会给国家带来噩运,偏偏这名女子是白将军的人。白将军朝中威望高,也是难得的人才。皇上怕强行处决血栓会引起白细反抗,不得已才来找她商议,最终决定来一招狸猫换太子。自己则托人找了与栓栓相像的姑娘,姑娘是相国府家的千金,看着也是知书达理,难得的是她甘愿委身做婢女学做另一个人,等到生米煮成熟饭,那白细顾及朝中关系和名声定会慢慢接受龚雪。
等栓栓悠悠转醒,才发现自己身处一间密室,从头发里薅出来一粒黄豆子大小的东西,她塞到了嘴里,并用舌头推到了腮帮处。白细说这个是让她危急关头保命用的。
直到有人推门而入,栓栓被门外的光亮刺的睁不开眼睛。
“就是她?”国师和下人确认过,便拿着权杖,来到栓栓面前“来,对着这个吹一口。”
“什么?”这小老头是来搞笑的吧,让她对着手里的棍儿吹气,这是干嘛,测酒驾?
看着老头凶神恶煞的模样,栓栓无奈,只得对着权杖敷衍的吹了吹。
滴滴滴,权杖闪着红灯,伴随着响声把栓栓吓的后退了几步,这是不是意味着自己命不久矣。刚想咬开嘴里的药丸,却又听到老头说话。
“血栓,你本就不属于这个世界。”
“我并没有做什么坏事啊?”栓栓很不解,她百分百确认自己是好人。
“十几年前,有个叫静脉血栓的人出现,差点把整个世界毁灭,还是联合了抗凝、溶栓、导管取栓、弹力袜等几大长老,才得以把他消灭,”
说完,举起手上的权杖就要砸向栓栓“既然找到了你,这一次,我不会再让危机出现。”
栓栓紧闭的双眼咬破了嘴里的药丸,那一瞬间只觉得嘴里甜甜的,预期的疼痛没有袭来。
等再次睁开双眼,却看到白细半跪在她面前,眼神温柔的看着她,可后背的疼痛让他的温柔变得有些痛苦“白细,你,这药丸?”竟是白细替她抗下了所有。
“傻瓜,这是山楂丸而已,安抚你情绪的。”白细虚弱的笑话了她一下。
“白将军,你糊涂啊。”国师怒不可遏“怎么能为了儿女情长,做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
白细忍着疼痛站了起来“如何做?一定要消灭吗?”
那天红稀堡来找自己,把皇后的计划告诉他“我已经失去了那份美好的爱情,作为好兄弟,不想你重蹈覆辙,和她远走高飞吧。”
“走?何处安全?”白细看着月色,目光坚定“逃避不能解决问题,总要迎难而上。”
“你准备如何?”
“将计就计……”
于是就有了今天这一幕。
“今天无论如何,我也要溶解了这个祸害。”国师召集了人马,势必消灭了栓栓。
栓栓躲在白细身后,有些泪目“白细,你走吧。”她没想到,自己穿越而来竟成了个大反派,既然天命如此设定,又何必多牺牲一个人。
白细握着她的手“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只求与你携手这一刻。”
栓栓亲了亲他的手背,眼泪也止不住的流。
就在这剑拔弩张之时。
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杖下留人。”只见白蛋白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我有办法……”
“这一切其实都怨我。”白蛋白尴尬的瞅了瞅白细和栓栓。
“你不过是为了帮我。”栓栓并不埋怨任何人。
“哎,你不懂,你不过是游戏里一个普通的角色罢了,跟你说不明白。”白蛋白跟之前简直两副面孔,这个时候也是语出惊人。
栓栓好像意识到了什么“什么游戏,你……”话未说完,就见一道灵光闪过,最后留给她的是白细眼里深深的不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