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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眼中我又是谁，你想我代替谁！”陈妙怒吼叫道，眼泪止不住的流。
莫言微微一顿：“你就是你，你就是陈妙，我没把你代替谁。”
当这句话说出口的时候，莫言心里其实是没底的。他不知道为什么会觉得没底，他也不知道。她确实很像她，但她终究又不是她。而他只是想报复她，报复她家人。
“莫言！所以从头到尾，你都是在利用我！你对我的好，对我家人的好！一切都是假象！对不！就只想报复！”
陈妙癫狂起来，说出的话又是撕心裂肺。
她好痛，好痛。她无法想象，眼前的男人，对她的好都是假象。他只是想用不一样的方法报复她和她父亲。他好狠，好狠的心，他也真的好歹毒。
空气稍微静了一下。
陈妙像是释然了什么，又好像没释然了什么。她抬头问莫言
“所以你，喜欢的是我，还是喜欢这种类型的我，还是长着有点像她模样，类型又一样的我！”
陈妙的话，仿佛是在说给自己听，又仿佛是真的在提问题。她也希望不是她想法中的一样。她在纠结，她希望有希望。
“你就是你，她就是她，没有什么因为你像她，又没有什么因为你很像她类型。”
莫言语气平淡，听不清有什么波澜。
“那你，从接触我到现在，你说实话，你有爱上过我嘛，哪怕一小会的感触”
陈妙不死心，她问出了她心中最后一个希望。她多么希望听到一句，有爱过，哪怕是有感触的喜欢了一下她，她都可以很开心，释然。
“亦或是，又……亦不是……”
莫言也想不通，到底有没有。或许……本来就没有过！
……
他，只是喜欢于可这种类型。所以，于可也好，陈妙也罢，谁先出现，他就先喜欢上了谁。
于可就是于可，任何人都可以是陈妙。
可若不是爱于可，又怎会喜欢上陈妙呢？
可是若喜欢陈妙，又怎会为于可报复陈妙她家人呢？
陈妙看着莫言，嘴角勾勒出一抹笑意，但随即便消失不见，仿佛那个笑意本来就没有出现过。
那是一个怎样的笑意呢？或许只有陈妙懂。
父亲的死，于可的死，难道真的都是凑巧嘛？
或许是吧？又或许……不是？
……
落地窗的玻璃倒映着一抹冷冽的身影。
ta身处在黑夜里，让人分辨不清。
“虚，这场游戏……才刚刚开始。准备好接受一切了嘛？我的棋子们……”
摇晃着手中的红酒，嘲讽一笑。
“砰”
红酒杯掉在地上。
撒碎的玻璃碎片隐隐约约的照射出一抹棱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