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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现在没有心了,会不会变得……冷血?
成汤:“莫要多想,你永远都是你。”
我:“行吧……”
成汤:“你难道没有什么,想对先祖说的吗?”
我:“那我,该说点什么?”
成汤:“随你。”
我:“汤祖你,为何还没有陨落啊?”
成汤:“你,还想要我,陨落不成?”
我:“不,没有的事。”
成汤:“这跟……无心有关。”
我:“没有心,就能和你一样活得这么久吗?”
成汤抬起头,叹了口气。
对我道:“也许吧!”
我:“那你,是在折磨我吗?”
成汤:“哪里话,长生,难道会不好吗?”
我:“可我也不想,苟活个几千年,无依无靠的!”
成汤:“哈,是啊,想我曾经子孙绕膝,如今身旁却是空无一人!”
说着,仰面而泪。
泪水如雨打,“嗒嗒嗒”滴在了我的心间。
我竟,也跟着落了泪……
哭又有何用?
回不去的,永远也回不去!
成汤那干渴的脸,润了。
原本是暗淡,当下有了光泽。
那深陷的眼睛,浮现出了血红色,透露出……往事种种。
一个老人……孤独的在漫长岁月苟活着。
他,难道没想过自杀吗?
成汤:“我……想过!”
那道声音,充满着悲嚎。
我:“……那先祖,你是失败了吗?”
成汤:“哈哈哈哈!”
此时的他,像极了一位疯子。
花白的发丝乱如麻,纹里遍布的脸上,满是污垢。
瘫坐在地,无力的嘶吼着。
泪如雨,湿了身上挂着的两块破布。
穿着一双,没有鞋样的鞋。
那是对草鞋,上面的麦秸细的如蛛丝一般。
鞋底,还留有个大洞。
在这个阴冷的大山洞内,他仅仅是在下身盖了片叶子。
绿叶不大不小,正好遮盖了身下那只,会“咕咕咕”叫的动物。
他忽的,从地面上爬起。
甩起手,拍了拍弄脏的桃臀。
看向我,揉了揉眼。
道:“让子受,见笑了。”
我:“汤祖,您想哭就放声的去哭,不会笑你的。”
成汤:“唉,先祖害了你啊!”
我:“没事,同先祖……体验人生百态。”
成汤:“我可以把心还给你,不过需要时间。”
我:“不用了,大不了当个寿命比肩圣人的人皇。”
成汤:“圣人……”
说着,吐出了一口大黑血。
我赶紧上前,拍了拍先祖的后背,问道:“汤祖,你怎么了?”
成汤推了推手,道:“无碍,往事重忆罢了!”
“是……吗?”
我的脸上,满是担心。
虽然这不是我的身体,但体内的灵魂……不止一个。
他,暂时沉睡了。
帝辛,只是把身体借给了我。
只要帮他完成大业,去除那些遗憾,他愿意把己儿拱手相让。
就算他反悔,也斗不过神剑。
不过……己儿愿意跟我在历史长河,流浪吗?
我舍不得己儿!
但那“情契”曾触动我的灵魂,或许她本就是我的。
详见十七章,九命。
成汤:“子受你要记住,圣人,是我大商的国敌!”
我:“嗯,子受记住了!”
成汤:“好……”
说完,晕倒了过去。
我……看着地上躺着的汤祖,感到莫名的寒冷。
圣人,汤祖得是多恨他们?
仅仅是提及这个词,又吐血,又是晕倒的。
所谓的圣人,竟是如此不堪!
唉,天可怜我汤祖!
我走上前,伸出一根食指,置于汤祖鼻前。
感觉到了微弱的气息,所幸是无碍。
汤祖这山洞还挺大的,能容下二十人平躺。
洞,是方的。
石壁,棱角分明,圆滑而又不失平整。
壁上,依依稀稀,能见着几行石刻字。
字,现在先不看。
东北角,有一铺竹床。
先把汤祖,安置下再说。
我抱起地上躺着的汤,不说还挺重的。
此时,我看清了他衣服上的图案,正是“玄鸟”。
商之神鸟,开国帝王纹在自己的衣服上,倒也符合常理。
抱着成汤,一路上快而又稳的走向了竹床。
我缓缓的将他平放在,那铺满树叶的竹床上。
竹床,早已不是原本的颜色。
不再是翠绿,却成了深棕。
这床,应该很有历史。
被子,是用树叶串在一起的。
上面的线,是雪白蚕丝。
树叶……蚕丝。
暴殄天物!
老人家哪里懂这些,随他吧!
我将被子摊开,给他盖上。
睡吧……
把食指再次置于成汤鼻前,确认无碍后,我走了。
我打算,去看看石壁上刻着的那几行字。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不如,做点有意思的事。
刻字石壁和这竹床的位置,恰巧相反。
是在,西北角。
沿着来时的路,一步步走向洞中石壁。
上面刻的字,不是很大,也不是特别的清晰。
待我行至距壁三步,才看得清晰起来。
字,分为两种颜色。
红和黑。
那红色的字,有股血腥味。
可能,是用血染的吧!
这红字,只有一个。
是,大大的“商”。
比其他黑色的字,加起来还要大上几分。
至于黑色的字,有股墨香。
上面刻的,多是跟圣人有关。
圣人也,贪婪辈。
统四海,御八荒。
龙为骑,凤为宠。
麒麟化作腹中食。
求大道,枉覆朝。
夏已亡,何时商?
遣妹喜,淫夏桀。
夺国运,铸已修。
人皇也,天至尊。
得大道,位同圣。
圣妄诛,损自身。
思妙法,天子替。
商鸟玄,阻邪圣。
玄一日,圣不进。
神玄鸟,渐难御。
燃命魂,护大商。
寿耗半,五百哉。
时若迁,商将陨。
卜天命,为帝辛。
此子聪,疑好色。
贵族乱,圣虎视。
安旧贵,抚众圣。
此丑法,可暂挽。
随时进,圣必动。
然帝辛,敌权贵。
内动乱,外周兴。
久必亡,西周起。
圣计逞,人难翻!
焚我心,燃吾命。
避圣目,遮天机。
造岩穴,候帝辛。
反天命,抗恶圣。
人族兴,吾不憾!
到这,已经看完了。
他说在此等我,可历史上的帝辛可见不到他。
莫非……我改变了商运!
这跟历史、传说,都没有任何的关系,都是作者瞎编。
商周断代,不知何真何假。
于是,我就编一个吧!
也许……你们会喜欢,也说不定呢!
那商……是不是就不会亡?
不行,邪圣和西周都得无!
圣人也分三类,好的、坏的、以及不好不坏。
对了,随我一同跌落的己儿、阿铁、还有恶来。
他三,哪去了?
怎么,在这偌大的山洞内,见不着他们?
唉,其他人,我倒无所谓。
只是,我的己儿……
没有她的陪伴,我以后,都开心不起来了!
“己儿,己儿!”
我在山洞内,不断的呼喊着。
没听到己儿的声音,倒是听到了自己的回音。
“己儿……应该还健在吧?”
我努力的说服自己,好让自身开心起来。
可是,终不见人,我又岂能高兴!
“这一代的人皇,竟会是个痴情种,真是可笑!”
我:“笑笑笑,笑你**”
洞中回音,电报声不绝于耳。
“你骂你袓宗?”
我:“你*是不是给你*了?”
“看看竹席吧,辛儿……”
我闻言,看向了东北角。
汤祖,正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我:“汤……汤祖。”
成汤:“无碍,年轻人,心高气盛嘛!”
我:“那……己儿?”
汤祖张开了嘴,露出两排的巧克力。
用手,指了指黑巧。
对我道:“抱歉,被我当甜点吃了!”
我:“汤祖……你应该是在跟我开玩笑吧?”
说着,我握紧了右拳。
比起己儿,汤祖又算什么!
在现代,三代不亲,五代不祭的社会。
祖宗,哪会有佳人香?
也正是这样的社会,鼓励我握紧手中拳头,对付自己的祖宗。
对付……帝辛的祖宗。
我也纯属开玩笑,因为在中国讲究“百善,孝为先!”
本来……过个几年,我家是有机会五世同堂的。
在我这,一般要喊“太太”。
她待我很好,总是拿出自己的养老金,驼着个背,去买我喜欢的鸡蛋。
买回来,煎成荷包蛋给我吃。
她很唠叨,我很烦她。
甚至是……咒她去死。
现在好了,耳边没有了唠叨。
荷包蛋,也没有当年的味道。
有些东西,只有失去了,才懂得去珍惜……
她不是孤单的,她和很多的院士一起走了。
我相信她会变成蝴蝶,再来看看我的。
就说到这……
说多了,你们也还是不明白。
汤祖一个闪现,闪到了我的身前。
二人的距离,不到半指。
那两撮眉毛,呈现倒八状。
他,好像生气了。
两撮眉毛逐渐下垂,回到了微微上翘的样子。
他不作言语,而是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的眼睛,自己就闭上了。
想睁,也睁不开。
待再次自己睁开时,己儿,已经在我的怀中躺着。
恶来则是骑着阿铁,在西南角睡着。
成汤:“记住,你人皇,是人族至尊。”
我:“至尊……”
成汤:“凡至尊,顺天命,集气运,护万民。”
我:“这……便是至尊了吗?”
成汤:“不,还远远不是!”
我:“那,何为至尊?”
成汤:“内兴邦,外服夷,圣在上,仍吾臣。”
我:“好像,有点难。”
成汤:“难就对了,我也给不了你太多,你们出去吧!”
我:“可……我们怎么出去?”
成汤:“[玄-轻影]”
话落,我们回到泥潭旁边。
夜色已暗,我就地睡下了。
怀中的己儿,轻吐着。
何为至尊,我算是明白了。
简而言之,圣人要被我所踩在脚下,万民以我为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