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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武微微点头。目光却向大厅里四处打量。
沈胖和沈晴大气不敢喘,低头不敢与母亲对视。生怕走漏了马脚,难以收场。
秋奇满脸新鲜地四处张望,像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外乡人。
四人在厅内的红木椅子坐好。
两个丫环看茶。
沈母抖抖手帕,问道:“四位爷,是要一场风流呢?还是要常住二楼呢?”
荆武摇了摇扇子,装出一副熟客的样子道:“妈妈,我四人是商贩,途经此地。特来阁子里饮一杯浓茶,听几首艳曲。”说完掏出一块银子放在桌上。
沈母笑着拿起银子,掂了一掂分量,足够四个人上楼玩两回的。笑得更加灿烂。
起身道:“四位爷,请拣选四位姐姐。”一摆手。
哗啦啦,走出一排十几个姑娘来。一个个浓妆艳抹,裙红鞋绿。裙子布料省的不能再省了,上下两头露着白花花的皮肉。
饶是四人心里早有准备,也顿时看花眼了。两只眼睛完全不够用。
荆武扭头看了眼秋奇和沈胖。见二人盯着大腿看个没完,嘴角口水流出老长。生怕露馅。一摆手挑了四个上围饱满的。
沈母一摊手掌,高声叫道:“翠银阁四位客人。里边请。”
四男四女人走进雕花阁子。只见里面甚是宽敞。墙上挂着仕女画像,搔首弄姿。北边是一张大圆桌。桌上摆着酒食果品。另有几本艳情书画,里面尽是风流。
荆武四人在桌边坐定。姑娘立在面前,到个万福,道:“爷,想听什么曲子?”
荆武哪里知道这里的曲目,还是装作老客的样子,随意答道:“唱一个你最拿手的。”
一女顿开歌喉,声音婉转,的确不俗。另三女翩翩起舞,果然姿态动人。
荆武拿起桌上的画册看了几眼,里面内容太过露骨,不觉面红耳赤。
沈胖和秋奇二人,四只眼直勾勾,盯着面前的白肉看。不知不觉身体竟有了反应,脸色发红。
荆武见二人已经失态。心说,没出息的家伙,就这样哪有不露馅的。
沈晴是歌舞的行家,只是毕竟没有眼前的姑娘懂得卖弄。她边看边学,去掉里面的风骚,学会里边的优点。看得津津有味。
一曲毕,四人就要凑过来喝酒。
荆武止住道:“我等远道而来,专门来听曲子。还请几位姐姐再歌舞两首,如何?”他是怕两个跟班控制不住,直接露馅。
四女闻言,心中奇怪又略带不悦。哪有只听曲子的嫖客。进到阁子里,哪个不是为了摸上几把。可是自己是吃这碗饭的。只得听客人的安排。
四女只好强装笑脸,歌舞了两回。
秋奇和沈胖已经暗暗决定,等女子坐过来就要大摸特摸。搓着手掌等得心焦。
荆武偷眼观瞧。见秋沈二人满脸淫笑,四只眼睛直勾勾盯着女子胸前,一个劲地咽口水。
荆武心里暗道不好。这俩家伙太投入,很容易说漏嘴。于是起身,左手拉起秋奇,右手拽着沈胖,装作有要紧事的样子,道:“哎呀,突然想起一件事来。现在就得去办。下次再来。”说罢拉着二人就走。
沈胖和秋奇一步三回头。一副恋恋不舍的样子。沈晴掩口轻笑。跟在后边。
几人走出怡红院。快步拐进一个僻静小巷子。摘下面具。恢复本来面貌。
秋奇和沈胖满脸幽怨,怪荆武拉他们出来太早。
荆武哈哈笑道:“瞧你俩那个色坯样子。见了皮肉就迈不开腿的家伙。要不是我拉着你们,估计你俩今天就得露馅。小不忍则乱大谋,下次还怎么上楼睡妞。”
二人连连点头,羞得面红耳赤。
沈晴斜眼看天上的白云,当作什么都没有听见。
打一巴掌给个红枣。
荆武接着安慰道:“下次,咱们三个去,直接上二楼。包你们满意。”
沈胖和秋奇满心喜悦地笑了。
他俩哪里知道。荆武只是给他们画了张大饼。实际上打算一直拖下去。
可是这两个小兄弟当真了。不但到书店买了几本艳情动作小说。还总是撺掇荆武早点行动。
荆武总是拿各种理由推脱。这两个家伙已经着了魔,没事就想着这件事。弄得荆武也渐渐心软了。
这一夜,彩云遮住星月。荆武在房中睡觉,梦见母亲离开家,去西海了。家里就剩下他和妹妹俩了,想起妹妹平日里的刁蛮,小荆武被吓醒了,一直失眠到天亮。
翌日清晨,按惯例,荆武到母亲房门口请安。只见大门已经上了铜锁。荆武愣住了。糟糕,难道恶梦成真了?又见门上贴着两封信,一封是给荆武的,另一封是给荆姗姗的。
荆武取下自己的信,上写着:儿子,有个珍藏多年的秘密,今天可以告诉你了。
娘年轻的时候有个绰号:南疆一枝花。曾经的追求者多达上百人。可是娘喜欢独身,梦想着云游四海,无拘无束的生活。后来遇到你爹,砰然心动,跟他来到这里。
如今,你已经长大成人,当了将军。娘做了一个艰难的决定!娘要独自去西海一趟。找到你爹,然后回来和你们团聚。
军府事关重大,就暂时交给你俩。你俩一定要多上心。
你作为哥哥,要照顾妹妹。
记住,玄鸟从小餐霞饮露长大,不要硬给它喂食。不管什么时候,都要记得给我的富贵竹浇水,给毛毛(一只绿毛龟)喂食。”
“呃,娘对爹太好了。西海遥远险恶,为了找他,一个人去那。不知道会不会有危险。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没办法,做儿子的也管不了啊。”
荆武突然想到,娘亲不在家,自己作为家中长子,按照礼法,理所当然可以当家做主了。想到此处不觉得心里生出一丝兴奋。
正做着春秋大梦。有一只爪子在他肩头猛地一拍,把他拍了个激灵。
“小武子,想什么呢?”背后传来妹妹荆姗姗娇脆的声音。
视线回到荆母门外。
此刻的姗妃手里正拿着随身凶器—白龙软鞭。这是她学武之后的最爱兵器,动不动就用这个威吓别人。姗妃双手扯了扯鞭子,啪啪作响。
荆武收起书信,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做不了主。努努嘴对妹妹道:“娘出门了,留下两封信,快看看吧。”
荆姗姗咦了一声,取下信读完,哈哈大笑,前仰后合,道:“娘一定是去找老相好的了。再回来的时候,会不会带两个弟弟回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