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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敖振泽气势汹汹的杀来,司空游自然是小心以对,出乎意料的是,这敖振泽可谓是武艺平平,内力一般招式更是破绽百出,可想而知那些捕快和巡检司的人又该如何。
司空游以己度人却是冤屈他们,武学之道传承、天赋、根骨、悟性缺一不可,是以很多武学不同的人使出来威力也是大不相同,有些武学更是要求极高,天赋稍差的根本无法习得。
再说传承,自古以来人们都把传承看的极重,正所谓法不轻传,是以很多绝世高手找不到传人只能郁郁而终,将一生所学藏于隐秘之处静待有缘之人。
似敖振泽、何捕头等人,一无传承二无天赋能有这般武艺已然不错了,司空游看清敖振泽虚实后,也不拖泥带水,长剑横档住敖振泽双叉,那敖振泽用尽全力却不能撼动分毫。
司空游手腕运劲,长剑旋转之下带动双叉,敖振泽直觉一股巨力难以抗拒,若不松手自己这双臂怕是会被缴断,无奈双叉脱手。
这一幕几块,敖振泽心中惊讶不已,他哪里会想到刚刚自己还打得他毫无还手之力,如今却是骤然反转,不等他回神,司空游的长剑已然架在他的脖子上了。
其余众人见此也是张大了嘴巴,都没有料到这位无人能敌的帮主竟然就这般落败,瞬间四散而逃,官府等人闻讯便冲上西岛,擒获三四十人,这两县的毒瘤就这样被轻易拔除。
众人对司空游更是极尽恭维之词,但有一人向司空游道:“游兄弟武功盖世,解救两县百姓与水火实在功德无量,只是...”
说话这人乃是巩县陈洪彬,这人乃是巩县一富户,不过却是喜弄刀兵有些武艺,当初巩县遭难得百姓多是靠他接济,司空游对他也是颇有好感,见他有话便道:“陈大哥,有话还请直说,不必顾忌”
“游兄弟,此番虽然破了西岛,不过流窜之人还是不少,这些人无所事事,好勇斗狠,终究还是一害啊”陈洪彬道;
“哎!我也知道,可是我们能做的也只是如此了,这些事怕是还是要官府出力才行啊”司空游道;
“不然,若是游兄弟能把这些人召集管理起来,则两岸百姓可安”陈洪彬道;
司空游闻言一愣道:“陈大哥你也太看得起我了,我哪有那能耐,再说我又哪里有钱养他们?”
“游兄弟,如今沿河纷乱,不缺正义之士,只缺一位领头人,以有兄弟如今威望,定能使两河安定下来,至于钱财嘛,我破有家资愿与众位做一番大事”陈洪彬道;
众人闻言都是附和,这个时代重利更重名,若能与司空游一起安定两河做出一番事业,谁会不愿意呢?
司空游闻言也有些意动,最后众人商议一番后,成立靖河帮,寓意两河靖平,百姓安居之意,司空游自然为帮主,又设立两处分舵,一在西岛,这西岛位于孟津县河孟县之间,兼顾两县就由陈洪彬为掌舵,第二处在偃师,至于总舵嘛暂时在巩县。
万历一年十月,巩县城中一处宅院布置的十分喜庆,宾客络绎不绝,这正是经河帮正是成立之日,巩县百姓都以前去凑个热闹,司空游在巩县名声不小,百姓们虽拿不出什么礼品,不过都是笑吟吟的送上两句祝贺之语。
当然巩县的乞丐也要去凑凑热闹,但凡这等喜事,他们都能得个饱,运气好还能得几个铜板。
司空游站在门前道:“多谢各位乡亲父老,我司空游本是流浪之人,有幸得众位信任,成立靖河帮,本帮乃是为百姓谋福,使宵小之辈不敢在两河之上肆意妄为,让两岸渔民可以放心打鱼渡船,过往商船游客也可以不受剥夺,若是日后在有人为祸河上,就是与我靖河帮为敌,我司空游绝不绕他,诸位乡亲在此做个见证!”
司空游说完,百姓们叫好不断,都在称赞司空游大义,这是乞丐群中有一小孩十分激动,拉着另一个同样瘦弱的乞丐道:“姐姐,是司空大哥,是司空大哥”
那另一明乞丐竟是一位十五六岁的女子,不过若不是旁人点破,外人那人能看出,只见那男孩,高声喊着:“司空大哥,师傅”
可是此时人群杂乱,他的声音又哪里能传过去,那男孩拉着他姐姐,挤入人群,边挤边道:“让一让,让一让,他是我师傅”
那些人被这两个乞儿蹭脏了衣服,本欲发火,不过听见那乞儿这般说,却是都默默往旁边让了让,两人挤出人群,那小孩便扑向司空游哭道:“师傅,师傅,我可见到你了”
司空游一愣,自己哪来的另一个徒弟,扶起那小孩一看,惊呼道:“小虎?你没死?”
这两个乞儿正是解虎谢兰,洛河帮当日被灭后,帮众四散而逃哪里还会管他们,他们姐弟逃出后,无亲无友只能乞讨为生,不想今日能见到司空游,真的就像就到了亲人一样。
司空游略微安抚,便让解金榜接两人去后堂安顿,解兰经过一番梳洗后,情不自禁的向前院走去,站在廊脚看向大堂,此时大堂上司空游正与众人谈笑风生,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仿佛都映入解兰的心里。
“姐姐你在这干嘛?”解虎突然过来发问,却把解兰吓了一跳,解虎顺着看去见司空游,便道:“是师傅,我们去找他吧!”
“不可,司空大哥在忙正事,你不能去打扰,快和我回去”解兰制止道;
解兰回到房间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暗暗叹息,其实解兰五官生的也算精致,不然当初落雁楼也不会要她,只是长期营养不良,更兼皮肤也不白净,实在没有什么姿色可言。
却说靖河帮在司空游的带领下迅速扩大,三县沿河流匪都被肃清,尤其是司空游严厉约束之下对百姓秋毫无犯,靖河帮在河南一带名声一时无两。
但是正因如此靖河帮陷入了财政危机,这日各舵主前来与司空游商议,众人言道:“帮主,如今我们靖河帮越来越来越大,人也越来越多,这花销也是与日俱增,唯一的进项不过是各个码头的管理费用,偏偏帮主体恤百姓只是十取一,如今会中兄弟每月收入还不如码头的苦力,这般下去怕是兄弟们难免有怨言啊”
这话说的委婉,其实兄弟们已经有怨言了,要知道他们以前可是大鱼大肉如今紧巴巴的,如果不是司空游的名声,怕是都有人重操旧业了。
“那你们可有什么办法?”司空游问道;
“不如多抽一两层,以往其他帮会少说也是抽去五成,我们抽三成,他们也比以前过的好”有人道;
“不可,我等建帮初衷便是要让沿河百姓不在受压迫,岂能加收?”司空游断然拒绝这个提议,不过却无更好的办法。
入夜时司空游正在沉思,想他以前孤身一人时,哪里会有这般多的苦恼,缺钱时谁便找人借点也就是了,不过如今身为一帮之主,很多事便要考虑的多些,做什么事都要考虑周全,想到这里司空游不禁感叹一声,正经赚钱真难!!
正在这时,房门被轻轻推开,原来是解兰端着茶水点心进来,司空游上前接过道:“兰儿,不是给你说了,不要做这些事,你如今可是小姐,不是丫头”
“兰儿知道了,只是见司空大哥这还亮着,怕你口渴所以才送了点来”解兰道;
“有心了,以后不用这样,时辰也晚了,你先去睡吧!”解兰闻言嘴角动了动,终究没有说什么,自是默默离去,她本不善言辞,虽然有很多话想说可是见到司空游却一句也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