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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告诉我吗?”
看着眼前的尚维昌,不,应该是孟家修士,李玄邑一脸冷漠,并没有言语。
只是心中暗想,
‘这家伙果然有所隐藏,希望家族来人最后可不要给我收尸了。’
至于李玄邑旁边的两位修士已经满脸阴沉,偷袭失败,接下来恐怕就要真刀真枪的干上一场了。
谁也说不准,待会谁要留在这里!
至于那尚维昌刚刚的手段,虽然让他们有所忌惮,但也不至于吓破了胆。
孟家余孽嘛,总归是有几分手段的。
不过是费些手脚,最多他们几人中最后留下那么一两个,但是和即将得到的东西相比,这些风险都是值得的。
他们这些在习惯于刀尖上跳舞的散修还会惧怕着区区风险吗?
不过,互相打量了一番,两人都在心里留了个心眼。
可别到时候被队友当枪使了。
“不说吗?也罢!”
说完,这位孟家修士周身气息竟是猛然爆发开来,不在隐藏。
竟然是筑基修士!
‘糟糕!’
看到这一幕的李玄邑脸色顿时大变,这孟姓修士竟然是筑基修士!
这大大出乎了他的意料。
顿时也没有了留住孟姓修士的心思,反而身形急速往后冲去。
而他的两位队友此时亦是如此。
但是练气修士又哪能那么容易从筑基手下逃脱?
即使只是一个刚刚突破不久的修士。
只见那孟姓修士指尖一闪,下一刻一道光爆便骤然笼罩住了除李玄邑之外的,另外两名迅速遁走的修士。
而他自己则在一瞬间之内便以来到了李玄邑的身前,似笑非笑的看着李玄邑说道,
“我劝你还是别动了,不然……”
也就在这时,那两位各自逃向一边的修士化为两句焦炭跌落下来。
看的李玄邑心中大骇,心思电转间已然明白自己已是毫无可能在这孟性修士的眼皮子底下逃脱。
只能另想它法。
因此极为识趣的停下了脚步。
“李兄,相识一场,我也不多说,把你这隐藏容貌之法交于我,那便可以让你自行了断,不然的话,我想你不会想知道我的手段的。”
这孟家修士的声音愈发阴冷,一双眸子寒光闪烁,死死的盯着李玄邑。
没错,这孟家修士之所以会特意留下李玄邑,当然不是因为这几年的相处下来,有了几分感情。
而是李玄邑身上有着他现在极其需要的东西。
因而为了以防万一,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刻,他也不想通过搜魂夺魄的方式来获取。
毕竟此法太过有伤天和,而且得到的东西极易出现缺漏。
要知道,他现在的处境可是不妙。
那些势力可从来没有放弃寻找自己的打算!
不过上天还是眷顾自己的,自从五年前无意间和李玄邑的一次接触,他便通过家族秘法察觉到了此人身上的不对。
因而便有了后续加入李玄邑所在队伍的事情。
不过那时他毕竟只是练气修为,为了保证事情万无一失,并且不闹出太大的动静被那些追杀他的人察觉,他便等到了此刻。
等到了他成为筑基修士的今天。
大势在我!
只等他后面狠狠炮制李玄邑一番,想来什么都能得到了。
而这等由李玄邑这般修士使用都有如此神妙功效的秘法,到了他的手上想来一定能够大放异彩,帮助他逃出生天!
这也让听闻此言语的李玄邑瞬间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自己身上的伪装竟然已经被识破了!
但转瞬之间,他便已经反应过来,他现在唯一的生还机会恐怕就要放在这个被孟家修士所觊觎的‘秘法’上了。
“孟兄,就不能放我一条生路吗?”
想到这里,李玄邑的双眼顿时冒出一股精光,好似看到了求生的希望。
这也确实不是演的,只不过他李玄邑从来就没有把这希望寄托在此人的怜悯上。
而是自己送回家族的那封信!
想来家族修士应该已经在路上了吧。
自己现在的任务就是能拖延一时就是一时。
李玄邑的心中惴惴不安。
自己唯一预料出错的地方便是没想到这孟家修士已经到达了筑基,也是这一点可能会要了他李玄邑的性命。
倒不是李玄邑思虑不周,而是他万万想不通一个筑基修士为何会选择隐藏在这个队伍中,明明有很多更好的选择。
至于他李玄邑为何有本事能够识破孟家修士的真面目,倒不是他李玄邑有多厉害,唯仔细二字罢了。
毕竟这孟家修士也不真的是一个散修,身上那种无意间透露出来的反应、动作,相处久了自然而然便能够有所察觉。
更何况自从第一交手之后便留了一份心眼的李玄邑。
那种发自本能的运用法术、御使法器的手段虽然充斥着散修风格,但是在李玄邑这个家族修士出身的眼中,仍旧能够看出一丝端倪。
他李玄邑能够摆脱这种习惯,还是花了好几年时间去特意学习模仿的呢。
除此之外也是李玄邑自从成为一个散修之后,意外的适应这种生活,可谓是天生就是一个散修的料!
在有了那一份警惕心之后,一切自然也就顺利成章了。
有时候不得不说,怀疑才是一切真香揭开的源头,亦是关键!
“如果我说能,李兄会相信我吗?”
听到这里,李玄邑眼中的光芒瞬间黯淡了下来。
犹豫半晌之后,他才嗫喏道,
“孟兄,我答应可以把这份秘法交由你,但是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个条件?”
“哦?只要不是太过分,我可以答应你。”
看着眼前似乎已经放下了的李玄邑,孟家修士难得语气温和的问了一句。
先把秘法搞到手再说,至于其它?
家族被灭之后的经历已经告诉了他答案,无所不用其极之人往往才是强大之人!
这也无怪他太偏激,毕竟遭逢大变之人往往如此。
“孟兄也知道我是散修出身,来到这万窟平原之后其实也无甚牵挂了,只是……只是……”
说到这,李玄邑似乎有些难以启齿。
“只是什么?”
孟家修士依旧一脸温和,只是眼中不时闪过的一丝不耐已经表明他的耐心已经不多了。
这些狗屎一样的事情他一点都不想了解!
“只是……”
李玄邑如霜打的茄子般,低下了头,似乎有些羞愧。
但下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