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出错了,点此刷新,刷新后小编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稍后再试。
推开房门,里面的三只丧尸正在漫无目的晃悠。
看到突然闯入的牧予,丧尸的血性一下子被激发了出来。张开嘴不停的低吼着,散发出一股恶臭。
“喝喝。”
一只离门口最近的丧尸,突然伸出手向着牧予抓去。
“呲”
没有慌乱,牧予手中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把军刀,当初在铁匠铺打造的这种军刀牧予一直都会随身带着几把。
军刀从太阳穴处插进了丧尸的头颅。丧尸灰色的眼仁一下子变得黯淡,显然是死透了。
步子稍微的移动了几下,挨着另外的两只丧尸擦身而过。下一瞬间,两只丧尸的眼仁也失去了颜色。
“哇,流氓,你是怎么做到的!”唐笑笑看着牧予一连串的动作,不禁好奇的问道。
“嘘”
牧予做了一个静音的手势,也自动屏蔽了唐笑笑嘴里说的“流氓”这两个字。
看到牧予正经起来。唐笑笑也乖乖的闭上了嘴,安静的从宿舍放里面退到楼道。
凭借强化后的听力,牧予能听到宿舍里还有一道微弱的呼吸声。原本牧予以为是自己听错了,直到自己杀掉丧尸后,这道呼吸声才稍微变得急促。
仔细的检查着房内。刚刚的呼吸声只有一瞬间的急促,牧予也不太能确定这声音是从哪儿发出来的。
直到牧予走到了最后一个衣柜前。
“碰”
衣柜的门竟然自己打开了。
“谁!
下意识的牧予手中的唐刀挡在了身前,目不转睛的盯着衣柜。
一般学校里的衣柜都是向前打开的,因为长期使用的原因部分零件老化,衣柜门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一道白色的身影忽然从衣柜里冲了出来,带着呼啸声向着牧予撞去。
“好快的速度。”
仓促之间牧予放在身前的唐刀挡住的这次攻击。但是牧予的手臂还是被震的发麻。
白色的身影一击不成,立刻退了回去。白色毛茸茸的尾巴直直的竖立着,一对深蓝色的眼睛防备的盯着牧予。
“哇塞,好可爱。啊呀!”
停下攻击后,唐笑笑终于看清了这只白色小兽的真面目。全身通体的纯白,唯有眼仁是深蓝色,因为警惕,身上的毛发都炸了起来,但是在外人看来却是蓬松显得很可爱。
“这是猫吗?”唐笑笑稍微走进了,想用手去摸它,但是缺被牧予阻止了。
这小兽的力道牧予方才可是领教过的,自己的手都被震得发麻更别说根本没什么战斗力的唐笑笑了。
小兽张着嘴,晃了晃脑袋。一团白色的能量球出现在它的口中。
“噗”
显然是也感觉到了牧予不好惹,一上来这小兽就放了个大招,白色的能量球一出,周围的温度瞬间下降了。
“后退!”
牧予大惊,这能量球蕴含的能量给牧予一种极其危险的感觉。仿佛只要近身就会被冻成冰雕。
“该死,来不及了。”
身后的唐笑笑和吴杰显然是被吓傻了,竟然站在原地没有动。
这也难怪,生活在现代。要是有谁见到自家猫忽然突出一团能量球,还不得吓到腿软。
知道没有退路,牧予只好硬着头皮硬抗着团能量。
“剑气!”
用最快的速度,牧予在自己身前砍出了两道剑气。
两道剑气在空中形成了一个十字,随后就撞向了能量团。
“轰……”
一声巨响,吴杰和唐笑笑被冲击的余波震的倒飞了出去。
“咳咳”
牧予也不好受,为了能在使剑气叠加起来,自己在可是用了全身的力气。而且自己还是身处爆炸的中心。这一下简直是要了半条命。
这时候要是有人在宿舍楼外就能看到,宿舍楼的二层整整有两间屋子被炸没了。楼层直接出现了个空洞。
“牧予,你没事吧?”最先清醒过来的是吴杰,楼层里弥漫着浓烟,不仅看不清耳朵也跟失聪了一样,嗡嗡作响。
“唐笑笑,你没事吧。”在废墟中摸索着,找到了已经晕过去唐笑笑。还好唐笑笑伤的并不重,应该只是被震晕过去了。
把唐笑笑扶到安全的地方,吴杰不禁的皱起了眉头,这么大威力的爆炸。自己和唐笑笑身上竟然没有明显的伤痕,不用说,肯定是牧予把大部分的冲击扛了下来。
牧哥一定能还活着,一定还活着。虽然相处时间不长,但是牧予的确已经在吴杰的心中变成了一个领导者。心里面也对牧予也有着偏执的信任。
“咳咳,”
废墟里传出了咳嗽声。虽然声音轻微,但吴杰还是听出来了,这是牧予的声音。
“牧哥,你,你没事吧…”
扒开了身旁的废石,这才能看清牧予现在的状况。
衣裳在爆炸中几乎没剩下多少了,右手也呈现出了非正常的弯曲,显然是已经断掉了。嘴里还不停的往外冒着献血。
“牧哥,我,我现在改怎么办。”
说到底吴杰还是个读大二的学生,自己知道的急救方法除了人工呼吸,就没有其他的。碰到牧予现在的情况完全被吓呆了。
“别慌,”牧予安慰道。
“伤势不要紧,你先深呼吸,让自己平静下来。”
吴杰深吸了几口气,颤栗的身躯也终于平复了下来。
“你找找我的背包,里面应该有一瓶黑色的药。”
“断续膏?是这个吗。”背包里的东西散落了一地,吴杰很容易就发现了这瓶看起来很特殊的膏药。
“嗯,你把它先涂在我身上,然后用绷带缠上。背包里应该还有一套衣服,顺便帮我也换上吧。”
说到这里,牧予还是有些脸红,虽然都是男人。但是现在这个状况,自己动手换衣服显然是不太可能办得到了。
“好。”
吴杰也不废话,牧予是自己一行人的主心骨,万一他要是有个什么闪失自己可没法给其他人交代。
牧予身上的衣服在爆炸中已经没剩下多少了,称它是一件衣服还不如说是身上遮了一块布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