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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陆林打了个激灵,这长矛,不就是自己从伊托公主手里抢出来的金矛吗?
“摩勒,这件事你以后再也不要对任何人提起了。”陆林略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说道。
“大人放心,今日之后,我便不记得这事了。”
陆林又看了其他人一眼,众人纷纷点头。
第二天,陆林刚被尿憋醒,眼前的景象便让他吞了吞口水,下身小兄弟的反应,也一下子剧烈了起来。
玉蝉躺在另一张炕上,正在哼一首不知名的小曲儿,煞是好听,背对着陆林徐徐地将小衣脱下。
纤腰如蛇,肤色白净如同羊脂玉,玲珑剔透,尤其是那一头散而不乱的黑瀑,更是让人感到恍若在欣赏身如在画中的美人。
见到那光洁白皙的侧脸,陆林揉了揉眼睛,轻“咦”了一声。
温玉婵昨夜给陆林置洗澡水、帮他洗衣服等等,一直等到陆林睡了才睡,连澡也忙得没洗。
初晨,她刚去烧了热水,洗了澡之后,躲在这临时搭建的木屋里,把贴身的小衣准备换了。
此刻,她刚熟练地准备把那一片“胎记”贴在自己的脸上,却听到身后一身轻呼,不用想也知道是自家相公醒了。
“相公……你醒了?”
温玉蝉脸颊微红,不敢回头,俏脸如同鲜花的花蕊,再加上刚洗澡后玉体的红霞,看起来非常有诱惑力。
“你……你脸上的胎记,怎么没了?”陆林说出了他心中的疑问。
“啊?没有啊……”
“还说没有?”
“我……”
陆林一个起身,也顾不上玉蝉没穿上小衣了,径直走到她的炕上一坐,指着她脸上没有贴好的“胎记”,扶额道:“你这妮子……”
“相公,我……那是父亲请人帮我弄的……我知道他是为了我好。”
陆林见到面前挺拔白皙的小白兔,狠狠地咽了一口口水,别过脸去道:“这次就放过你,以后不要在我面前脱衣服了。”
玉蝉脸上的胎记是闯山龙手下的一味擅长易容的军师所做的,为的就是防止自己的闺女被人惦记。
然而,由于玉蝉已经习惯了这个胎记,也知道自己卸下胎记之后,对于男人是何等的诱惑力。
所以……直到和陆林相认之后,她都没敢把它取下来。
“相公……你不喜欢我这样吗?你是不要我了……”
玉蝉把小衣捂在胸口,两泓秋水般的漆黑眸子起了一层水雾,低头把脸埋在怀里,微微地啜泣了起来。
陆林捏了捏鼻子,细声安慰道:“怎么可能,相公最喜欢玉蝉了,没有了胎记,玉蝉就是我见过最美的人儿,就连京师里那些公主都比不上呢!”
闻言,玉蝉停止了啜泣声,抬头水晶般的眸子亮了起来:“相公你说的可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相公怎么会骗你,你比相公见到过的所有女孩子都好看。”陆林脸不红心不跳地说道。
其实,他压根儿就没见过公主。
“好啦好啦,哭花了就不好看了,相公送你一份礼物好不好?”陆林如同大灰狼欺骗小红帽般嘿嘿笑道。
“真的吗?相公你送我什么呀?”玉蝉如同小兽般瞪大着眼睛,一脸期待看向陆林。
“哼,既然相公出手送你的,肯定是好东西。”陆林如同变戏法般摸出一枚金簪,递到了玉蝉葱指上。
“这……这是金子做的?”
玉蝉吓了一跳,自己村里最富的李乡绅,他的婆姨戴的就是金簪,整个村子没有人不羡慕的。
然而,和这根镶着五彩宝石的簪子比起来俗不可耐,简直就像是窑姐儿和皇后的区别。
陆林捏了捏玉蝉可爱的瓜子脸儿,笑道:“这是我上官赵大人送给未来侄媳妇的,今天我把它送给你,再过些时候,我们就把婚事办了吧?”
“相公对我真好……我……呜呜……”
玉蝉泪水还在不断地涌出,哭得梨花带雨,玫瑰沾露。
这些年温玉婵受了不知道多少委屈,正是青春的年纪,却要把自己的脸贴上一块丑陋的胎记,就可以看出一二了。
陆林是又好气又好笑,拍了拍她的肩头道:“别哭了,相公会一直陪着你,再也不会有人敢欺负你了。”
温玉婵哭声渐渐低了下来,呆呆地看着陆林,大眼睛如同一汪幽泉睫毛长长的,问道:“贴了胎记,我是不是很难看啊?”
陆林下意识地点点头,她“哇”的一声又哭了出来。
陆林爱怜地捧起她的小脸,笑道:“现在可是美玉去瑕,如今已经成了一块宝玉,相公含在嘴里怕化了,拿在手里怕摔了呢。”
这时候陆林才想起来自己是憋尿起来了,此刻抛开那些旖旎,才发现自己涨得不行了。
“相公,你怎么了呀……”温玉婵脸红红的,眼睛似作不经意地瞧着陆林的小帐篷,脸都快捏出水来了。
陆林嘿嘿一笑,道:“等着,我去去就来。”
见到陆林走了,玉蝉把金簪小心地拿在手里观看,眼里闪烁着莫名的光彩。
陆哥儿送我的第一份礼物就如此贵重,在他心里,我比这簪子重要多了吧?玉蝉嗤嗤地笑着,脸颊的泪痕早已经消失不见。
陆林自然是不知道这妮子在想这个,他掏出那杆小金矛,仔细思索。
“看来,这背后没那么简单,所谓的“祭神”,也许只是个幌子而已。”
一想到刚才那妮子的旖旎,陆林只觉得下身一股火蹭蹭往上窜。
这妮子……这些年倒真苦了她了。
陆林想起自己送她金簪时玉蝉的神态,那是惊喜、幸福、郑重等等情绪杂糅在一起的复杂情绪。
“不过你放心,你是我的人,从今往后我不会让你受苦的!”
陆林在茅坑小便,一边端着自己的小兄弟,一边恨恨发誓道。
屋内,玉蝉已经将衣衫穿得整整齐齐,瓜子脸蛋儿白里透红,皮肤比起柳如画来也是不遑多让。
只不过,柳如画和陆林无名无分,暂时居住在另一件专门为她腾空的房子里。
“嘿嘿,小丫头,今天让你尝尝你男人的厉害?”陆林一脸坏笑地将她揽在怀里,处子的幽香钻入鼻尖,让陆林心猿意马,想要快点做她的大男人。
玉蝉害羞得低下了小脑袋,虽然她未经破瓜,但是日常听到那些妇人的闲言碎语,也知晓了男女之事,此刻只依在陆林的怀里,“任凭发落”。
“大人,大人!有一位老人要见你,怎么劝都不听,说是来给您献宝来了!”
就在这时,闯山龙的声音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让陆林心头微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