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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看了对方手里的牌都是一愣,看来第一回合如想象中的那样都不敢用出自己的底牌。
士对士,第一回合,平局。
项墨他默默的将士放到了一边,项墨手里还有相,马,炮,兵,这一回合同样也很重要,由于琢磨不透对方是会出什么牌,项墨的目光一直在相和兵之间徘徊。
朱戈良手中的棋子不停翻飞,最低念叨“要不要出将呢!还是出个别的!”随后挑了个棋子毫不犹豫的放下,嘲弄道:“怎么不知道选择什么了,要不要我教你啊?”
朱戈良不停的想使用言语干扰,项墨脸色更加沉重了。
游戏发展到至今,每个人的心都变了,不再像当初那般单纯,现在每个人为了生存对自己的亲人和朋友都能毫不犹豫的下手。
为了活下去每个人都拼尽所能,包括项墨,项墨一直以为他跟别人能不一样,可在自己受到死亡的威胁的时候,他的心中也没有丝毫怜悯,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赢!而赢就代表着对方要死,就是这样残酷的游戏,他也别无选择。
思考了许久,最终还是决定保守点,选择了出相。因为他并不能确定朱戈良会出将,作为手里唯一的一张王牌,项墨不敢断然出手。
项墨感觉自己的双手双脚都在不停的颤抖,坐如针毡都不足以表达现在的心情,就如同玩俄罗斯轮盘那般,心悬在刀口边。
朱戈良见项墨选好了牌,手中也是不禁抖动了一下,心中期待着项墨选择错误。
双方同时翻牌,朱戈良眼里露出了一丝失望的神色。
项墨则微微一笑,看来对方都比较谨慎,始终不敢出那关键性的棋。
如果说最开始朱戈良的胜率有五分之四,那么两轮下来我们手里都只剩三张牌,也就是说朱戈良此时的胜率尽有三分之二了,如果说能再拿下一轮平局,胜率将会五五开,朱戈良也就不存在任何优势。
朱戈良显然也想明白了一点,而且似乎也不愿意再隐忍试探了,将棋蠢蠢欲动,而项墨手里的兵也在颤抖,兵虽小,可是却能吃掉最大的棋。
项墨想了想眼神变得坚定起来,将手里的一颗棋子放在了桌面上,强压着自己的情绪深怕被对方发现自己的破债。
朱戈良同样如此,最后还是颤抖的将妻子放在了桌面之上。
“开始!”两人同时大喊一声,将手中的棋子重重的翻开拍在桌面上。
这一轮,朱戈良出了将棋,而项墨手中翻开的牌确实马棋,项墨输了这一局。
朱戈良难以相信的看着对方的出牌,狂笑起来:“哈哈,我赢了,告诉你,你就是个渣渣,我可是国手级别的棋手,棋魂都在我身后,你拿什么赢?”
项墨一语不发,不得不说这棋局对朱戈良来说优势太大了,他拥有将神游戏中最大的棋,说是将神也不为过,除了手里的兵以外没有任何东西可以克制。
朱戈良如果在前几轮就出将的话,胜率及其高,而项墨始终又拿不定注意,若是手里的兵对不上将的话,哪怕是最小的炮,他都会一败涂地。
这显然是要把项墨往死里整。
虽然前两回合侥幸平局,拉下了对方的胜率,可是依然处于极端的劣势,会输也并不奇怪。
徐志见到自己的大哥输了一局,不禁有点着急:“你大爷的小白,你不是说没问题的吗?”
蒙白摇了摇头:“我并没有这样说,这局游戏显然是针对项墨设计的,不过还好,三局两胜,也并不是没有机会。”
“三局两胜有个屁用,还不是都一样,这游戏太不公平了,不公平!”徐志不甘的吼道,他认为虽然这地方诡异了点,游戏离奇了点,可是始终还是有规则的,并不会偏向哪边,可现在又是怎么回事?难道就因为之前的表现太好需要特殊奖励吗?
“大哥,反正还有时间,要不我们歇一会儿。”徐志道。
朱戈良一听,脸色变得狰狞,他感觉自己现在正是最顺的时候,必须趁胜追击,第二局就可以赢得比赛。
“有什么好休息的,快点比,反正我们之间都要有一个人死,早死早超生。”
项墨淡淡的看了眼面目狰狞的朱戈良,眼里有一些不屑:“就这还诸葛亮的传人,跟得到诸葛亮传承的八阵图和白羽扇的蒙白来说差得不是一星半点,最起码的气度,朱戈良就彻底完败。
项墨点了点头,将一盘的棋子收拢了起来,对于朱戈良的表现他可以理解,在死亡的恐惧下人性变得扭曲。
项墨明白,朱戈良如此,自己如此,大家都是如此。
第二局开始,朱戈良显然没有了第一局的焦虑,毕竟已经赢了一局,而在占据绝对优势的情况下,赢好像并不是很难。
项墨额头的汗如同瀑布一般,甚至后背全都湿透了,身体变得冰冷,可是大脑确实史无前例的飞快运转着。
现在放在项墨面前的只有两个选择,要么出兵,要么出士。
而朱戈良的选择似乎也只有两种,要么出将,那么他的胜率将有五分之四,若是谨慎的话,则会出士,可他并不知道我会什么时候出兵,如果贸然出将,要么秒杀我,要么被我秒杀。
从第一回合便可以看出朱戈良并不是那种大条的人,所以第一回合他仍旧不可能出将。
两人心中不停的推测着对方心中的想法,这场游戏比拼的不仅仅是运气,更重要的心理的战争。
游戏的惊险程度,比起俄罗斯轮盘赌来说只高不下。
双方同时选好了棋放在了桌面上,同时喊出开始。
士对士,平局。
朱戈良冷冷的看着项墨,并没有什么失望的情绪。
项墨也是一片漠然,似乎并不在意,将棋子放到了一边。
现在又陷入了两难的思考,眼睛在相跟兵之间徘徊。
这局游戏如果可以作弊,项墨有的是办法抹杀掉朱戈良,可现在除了思考,并没有任何办法。
最终项墨还是决定出相,可就当项墨准备出牌的时候,脑中灵光一闪。
作弊?
对就是作弊,谁说这游戏就无法在规则之内作弊了?或许这样能行,这样就可以百分百赢下这一局,只不过这样的机会只有一次。
说着,项墨装作十分紧张的样子跺了几下脚,走了几步,猛地脚一崴,猛得扑向了桌边,好巧不巧的将桌边自己的棋子掉落了两颗在地上。
项墨十分慌乱,大喊道:“不好,快帮忙找。”
那模样如同一个小丑一般,全班人轰然大笑,徐志慌忙的趴在地上帮忙找。
蒙白脸色也是大变,如果是他的站在朱戈良位置上的话,这把项墨必输无疑。
好不容易,项墨将两颗棋子找到,在身上擦了擦,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朱戈良此刻面带笑容十分得意。
项墨将桌面上的一颗棋子拿了起来,犹豫了片刻又放了回去,随后选了手里的一颗棋子放了下去。
朱戈良见状大喜,毫不犹豫的选定了一张牌放了下去。
“开始!”
朱戈良大笑着翻开桌面上的棋子:“哈哈,项墨,你输了,说你白痴你还真是白痴,这么好的机会如果我不会把握的话,我死了也活该,可惜啊!”
项墨见到朱戈良的将,脸色变得惨白无比:“怎么可能?”这演技都可以拿奥斯卡金象奖了。
“想知道你是怎么输的吗?”朱戈良嘲弄道。
项墨冷然的点了点头:“想!”
“如你所愿,说来也巧,如果不是你那一跤,我根本就不会知道你桌面上留着的牌是兵和炮,所以我只要记着你那张兵得位置我就知道我需要要出什么牌,我只要后你一步选牌我就稳操胜券了,哈哈!”朱戈良肆无忌惮的笑道。
“你这属于作弊,你不可能成功的。”项墨怒吼。
“呵呵,我这并不是作弊,又不是我拿你的棋看的,是你太傻了而已,这样输掉,怪我喽?”朱戈良嗤笑道。
“不,这怎么可能?”项墨的神情中充满了懊恼之色。
就连蒙白和徐志都是脸色大变,隐隐有冲上前的意思。
“哈哈,无法接受这一事实,觉得自己太冤枉了,你求我啊,求我我也不会同情你的。这可是会死人的,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我当然是要你死啦。哈哈!”朱戈良笑的十分癫狂。
“你笑的太早了吧?我的底牌可还没有开呢!”项墨冷静的看着朱戈良道。
“还需要开吗?你的兵还在桌面上,剩下的你觉得有可以对抗我将的棋子吗?”朱戈良嘲笑道。
项墨森然一下,将自己桌面上的牌慢慢的翻开,所有人都觉得朱戈良说的没错,客户依然全都屏住了呼吸,静静的看着项墨还能怎样逆天翻盘。
就连蒙白也觉得这根本不可能,现在考虑的是怎样在项墨输了之后保住他不被五马分尸。
桌面上的棋子终于亮出了全部面部,朱戈良瞪大了眼睛一副见鬼了的样子,手中抓着的棋子全都噼里啪啦的掉在了地上。
“这!这怎么可能?!”朱戈良眼神呆滞,面容惊恐,颤抖的指着项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