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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祥楼的合芙蓉间,肖录细数道:“薛成德、薛佳玉是尚书府的二公子和四小姐也是薛夫人的嫡出儿女,薛大人甚是宠爱。薛成德此人聪明伶俐,办事周到是禁卫军龙武卫队的副统领,也是意王爷的幕僚,但属下觉得他太过自负。薛佳玉此女跟他兄长一般伶俐,是个会察言观色之人,并且她跟咱们第一美人冷素环并称为肃德王朝第一才女,也是长公主的闺中密友,可是属下觉得此女太过狠戾!
为何?
属下有次经过月老庙看见一卖花的小丫头撞到她,不小心将她她腰间所系的一块玉佩摔碎,她便命下人将那小女孩活活打死。
丫的够狠啊。那杨墨成是何来历?
太医院院使杨元守的独子,京城三大纨绔子弟之一,很受家中宠爱,尤其那杨老夫人最胜,若杨墨成在外被谁欺负了去,她便带人亲自上门讨说法。老太太这番行为使得那杨墨成越加放肆,名声甚是不好。只是属下觉得他似乎非表面上的这般纨绔无能,属下查到合欢楼的幕后主人便是这杨墨成,合欢楼是这京城最大的青楼,日进斗金,试想一个纨绔子弟能有这般才能?而且他跟薛成德经常出入意王府,若只是与意王爷酒肉这也太过勤快了些,还去一皇子府中酒肉?这似乎不太合理,与其让属下相信他个纨绔的废物,不如说是这纨绔姿态只是表现给世人看的,真正身份是替意王爷干些上不了台面的勾当。
嘴角微勾,当初果真没有选错人,肖录为人心思缜密,往往能透过现象看到其中的问题,我要的人本就不是乖乖听话的人。我要的是有忠心,有自己想法和判断之人,这样的人会随机应变往往不会因盲目的听言犯了大错,甚至丢了性命。
很好,分析很不错,本公子对你甚是满意呢,哈哈哈。
公子过奖了。
说话间便听到一阵嘈杂的上楼声,几位爷,楼上包间已经满了,楼下还剩一张桌,要不几位爷坐那行吗?
大胆,只闻一女声道:“你竟敢让意王府的王爷、侧妃坐在大厅?是谁给你的狗胆?”。
小姐息怒,是小的说话不得劲,只是这包间都已坐满了,上门做生意便讲的是长长久久,自是要有个先来后到,若今日我因趋炎权贵将这楼上这任意包间客人赶了出去,那我盛祥楼今后如何做生意,莫不是让同行之间笑话了去?
一个小二哥面对一朝皇子竟敢出言顶撞,而且言语间不慌不忙,可见这盛祥楼背后的主人不一般啊。
放肆,竟然在本王面前大放厥词,是不想要你的狗命了?
只听咚的一声跪地声,王爷息怒,小的不敢,只是小的所言句句属实,请王爷明察。
哧,轻笑出声,有意思人家王爷靠后台硬霸气的来吃个饭,没想到饭没吃着到让一个他眼里的蝼蚁怼的下不了台了呢。
哦,是吗,可是我们今日就想在这盛祥楼吃饭且偏偏要坐在这二楼的包间,你当如何?一男声说话间便将眼前合芙蓉间的门踹开了。
肖录和新儿站起身来围在我身旁。
轻蹙眉头,眼中一道寒光闪过,转脸看向眼前这拨人慵懒道:“几位何事?找人?访友?还是捉奸?只是这力道过重了吧,万一将这些碟碟碗碗的吓碎了怎办?赔偿金是要你们付还是我付?再加上本公子自小体弱多病,经不得吓的,若不是提前喝了口茶压压惊,被你们这一脚踹的万一提不上气可怎办?这精神损失费又该如何算?
踹门的男子嘴角微抽,看着眼前这个美如冠玉的翩翩少年郎满嘴胡话,怒从心来大声道:小白脸,我等要在此吃饭,你们赶紧滚出去。
眸中寒光乍现,我若说不呢?手持玉骨桃花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桌边。
你找死,剑出鞘直指眼前的少年郎,我再说一遍赶紧滚,不然我就不客气了。
录。
黑影一闪而过,只见杨墨成手中的剑已落地,颈项间已然搭上了肖录的剑。
拿起左手边的白茶抿一口道:“意王爷,乱吠的狗就不要随便带出门了,万一咬伤了人,可就不好赔偿了”。
“放肆”只见看开口的俊美男子黑着一张脸道:“本王还轮不到你来教”。
嗯,也是,王爷确实轮不到在下说道,那打一打狗我想王爷也不会介意的。
录啊,别立那装逼了,恶狗乱吠还不赶紧打断狗腿免的出去伤害了无辜之人。
“慢着”肃嘉意身旁的美人道:“我看公子身边的丫鬟似是有些眼熟,不是秋府大小姐的贴身丫鬟吗?怎的在此处?”
哦,如侧妃可真是玲珑心啊,连一个小丫头都记得这般清楚呢。
美人微遮樱口轻笑一声定定看着眼前这位男扮女装的人儿柔声道:“王妃,哪里的话呢。王妃即将嫁入王府,臣妾也是紧着王妃的事情,自是关注多些罢了”
那我就多谢如侧妃关心了呢,只是这声王妃小女担待不起,离嫁入王府还有半年之久,这其中的若有什么变故谁又知道呢,侧妃在此唤我一声王妃莫不是要毁了小女的清誉。
呵,真是坏兴致呢,既然王爷等人非要在此用膳,新儿、录走吧,小姐我带你们去逛街,轻摇着扇子缓缓走出门。
“秋姑娘,近日京城不是很安全,还是早些回去”。站在意王左侧一温润如玉的男子道。
哦,多谢薛公子提醒,对了差点忘了,我只是来此吃吃饭、听听美人唱曲而已,王爷等人气势汹汹的将我房门踹开不但坏了本小姐的雅致,还惊了本小姐,这精神损失费三万两白银还望王爷三日内送到秋府。
放屁,你个小丫头片子竟敢如此讹王爷,是不想活了吗?杨墨成如踩雷般暴躁道。
哼,本小姐就是不想活了呢,录。话落便听见咔嚓骨头的断裂声。啊!便见杨墨成已侧卧在地上,双手抱膝瞠着圆目狠狠的瞪着我。
杨公子,本小姐就在秋府候着看你是如何让本小姐活不成。
走。
盛祥楼外只见一小丫头满脸崇拜之色道,“小姐,小姐,你好厉害啊”只是在人前你这般不给王爷面子会不会今后对你不利啊,还有那杨公子,小姐肖录刚不是说了吗那杨家甚是宠爱这杨公子,你让肖录打断他的腿,他们会不会找上门来?小丫头满面忧色道。
嚯,小新儿你是搁你小姐这变脸呢?一个小小的御医若敢来侯爷府找茬那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就算他杨家有湘贵妃撑着,本小姐也不怕,还有唤我公子。
走,去秀中巷。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
谁呀?
李老在吗?
门缓缓的打开露出一小童的头,睡眼惺忪道,你们找老头有何事?
做生意。
哦,微微张口哈欠道,老头不在。说罢便要关门。
等等,从胸口处掏出一张画递于小童,拿进去给那老头看看,我等在此先候着。
小童打量一番眼前的明眸皓齿的玉公子道:“稍等”
小姐,不是说那李老不在吗?
哧,不在?他若不在那后院为何冒着薄烟,为何会有打铁声?真是傲娇啊,送上门的生意都不做。
吱,转头便见门已打开,那小童恭敬的站在门口道:“公子里面请”。
跟着小童缓缓的走着,眼神微亮这破旧的小院可真是内有乾坤啊,只见入门便是曲折游廊,阶下石子漫成甬路。上面小小两三房舍,一明一暗,里面简单的一套床几陈设看着似乎有些年头了,从里间房内又一小门,出去则是后院,有株大桃树,树下一老头拿着手锤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看似散漫,但似乎有着一定的章法。
那图是你画的?老头未曾抬眼,但是我就知道他是在跟我说话。
是,我画的,不知李老可否做的出?
恕老夫冒昧的问句,这些东西所谓何物?暗器?老夫活了大半辈子还未曾见过这类精致之物。
手术刀,它既是救死扶伤之物,也是杀人的利器,不知李老可否制出?
李老抬头间便落入一双灿若星辰的眼眸中,微一怔道:可以,五日后来取”。
从袖中掏出一锭金子放在桃花树旁的案几上,这是订金,五日后我便来取,只是我希望这手术刀在这世间仅此一套。转身便向外走去。
缓步走在巷中,抬头望天,我真的要独自在这里生活了吗?心中忽的多了份萧瑟之感。
小姐,这李老武功深不可测,属下根本探测不出他内力几何?
哦,这般牛逼啊,这京城还真是卧虎藏龙之地,无防我们只是买卖关系。回府后我再画一些草图,你找人弄出来。
是,还需李老做吗?肖录道。
不用一些简单之物罢了,做好就放我院中。
这具身子实在太弱,这才走了多少步就已经开始喘气,得多加练练,以后遇上些事莫不是要拖人后退,自己默默嘀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