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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八章 “平魔司”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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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城东的城墙之上,都是一些教众在此驻守,这也是因为这贝州城中的人员组成复杂缘故。
  别看王则完全放权,不理会贝州中的诸事,可是关于那禁军的兵权却是紧紧握在自己手上。
  所以以至于那一千名禁军却是牢牢的握在自己手中,所以他们也不会完全分散。
  王则有自己的算计,而这位庆喜和尚看起来乃是明面上的实权派,可是手中能够完全指挥的也只有那些教众。
  城里的能战禁军是王则的底牌,地痞山匪也个个都是惜命的主,没到必死的局面都不会真正出力。
  而弥勒教众虽然悍不畏死,可是无组织性无纪律性可言。
  如今好在他们仅仅是担任守城之责,若是担任对战冲阵的事情,那定然是一战即溃了。
  守城无论是何朝何代都是占据地利的一方,《孙子·谋攻中“杀士三分之一而城不拔者,此攻之灾也!
  在冷兵器时代,攻城往往会伴随着极高、极可怕的伤亡率。
  所以方才会有那么一句故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
  不过好在这些人都不过说到底还是普通人,即使他们悍不畏死,可是这大宋器械库中,弓箭最低也是一石。
  可是拉动也已经是勉强,可若是连续射箭简直就是太难了。
  李宗槐一众人踩着云梯就要往上冲,底下人乃是其他部禁军撞着城门。
  他身先士卒冒失向上攀爬,身上的甲叶上也扎着几根箭失,即使一手持盾一手持刀依旧难免会被射中箭失。
  不过他的身上穿着两层铁甲,这箭失根本无法穿透甲片。
  就凭着城墙之上那群手持一石弓的教众,加之射箭速度跟不上,那云梯上的大宋官兵距离城墙也越来越近了!
  可是......些人使用白色的伞盖及旗帜,仿佛这乃是降魔的法器。
  别人的言语相劝无法让他们从成佛的美梦中清醒过来,反而身上的疼痛让他们从狂热的幻想中拉回现实。
  “杀一人者为一住菩萨,杀十人为十住菩萨!”
  张大在临死的最后一刻,仿佛又听见身后有人如此高呼,这一刻他倒地之时突然咧嘴笑了起来,因为有人同他一起步入地狱了!
  李宗槐杀人的技巧十分熟练,砍中肩骨后立刻横削,划开了对方的脖颈。
  整套动作可谓是行云流水,没有半点的迟钝和多余的动作,没有复杂的动作。
  这就是军阵之上的厮杀,只有江湖杂耍方才有那么多的花哨动作,在战场之上不是比拼胜负的而是比生死的。
  李宗槐和这个被宗教洗脑的普通人之间的差距,大概也就和这贝州城的城墙差距这么高。
  这些教众在杀死那些没有抵抗能力的城中百姓之时,觉得自己是如神力加持,特别是杀的越多入魔越深。
  以至于在为首的张大倒下的那一刻,他们没有想着逃跑或者组织反抗,反而是一股脑的冲了过来。
  面对一个个悍勇无比的官兵,他们可真是如同狼入羊群,别说什么蚂蚁多了能够咬死象,一群全身具甲的官兵,面对一些甲衣都没有穿全,而且盲目自信的教众。
  可真是如砍瓜切菜一样简单,一些派来同属的田七手下地痞,他们虽然怕死套上了甲胃,不过因为临时从器械库拿的,以至于一套铁甲穿在身上一点也不合身。
  看着城墙之上已经是尽染血色,他们所想的不是上去帮忙,而是一边逃一边褪去身上的甲胃。
  因为他们不同于禁军有每日进行单兵训练,这自古操练操练乃是分开的,操就是站军列,练就是进行单兵训练。#b......br#而大宋军中向来有军阵一说,所以对于站队也是很重视的。
  若是有穿越者来到如今,也不会就拿着军训水平的队列,就能够让当下的大宋禁军将领惊为天人,直呼不可能做到这种事情。
  他们能够熟练的应对军阵的变换,令行禁止绝对不是说说而已!
  “逃吧!那些憨货竟然当真以为自己刀剑不入呢?”
  “赶紧逃吧!如果不是有他们在前面为我们挡着,如今恐怕连性命都保不住了!”
  他们竟然连交手都没有碰过,就毫不犹豫的直接掉头就跑。
  这支守在城东墙头之上的“平魔司”教众就像是掀起的浪花,仅仅是片刻的浪潮,有些人甚至怔怔的站在原地。
  就直接被官兵划开了脖颈,至于为何这些人都会选择脖子动手,那是因为身上有铁甲,砍胳膊大腿都不致命,只有脖颈处最快也最方便。
  甲胃的碰撞声还有人发出痛苦的哀嚎声,都在刺激着那些人的大脑神经。
  至于那些人没有反抗,他们会不会生出怜悯之心?
  在战场之上他们学会的就是毫不犹豫的挥刀,如今早已经杀红眼,哪里会那么容易就收刀。
  一些地痞混混聪明知道逃跑的时候,解下甲胃再逃,可是有些人却没有如此,被赶上的官兵从背后补上一刀。
  官兵占据了城头也就意味着还有源源不断的官兵从云梯爬上来,这城东并不是说仅仅只有李宗槐一路军。
  他们也至多是先登军罢了,这看起来无比艰险的攻城一事竟然如此轻易。
  以至于在大后方驻扎的马知节听到将士禀告的时候,都有些不敢相信微微愣神。
  自己这都摆出了大战的决心,如今却是狮子搏兔的戏码,虽然很认真但是同样对手也很脆弱。
  一......旁的属官还有将领也与马知节一样的表情,杨慎也是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因为城内可是有训练有素的禁军,要想守城绝对不可能让官兵太过轻易。
  “没有想到李将军竟然如此勇武,自古斩将夺旗先登者都是军中佼佼!”
  旁边的一名将领语气有些恭维的说道,如此之快就能够登城,李宗槐再勇武也不可能如此,所以也只能是对方内部出现了这种问题。
  而这将领在这个时候说出这样的话,无非就是想要吹捧的意味更浓一点,武将在底层待得习惯了,比起文官少了一些内心骄傲,多了些世故和圆滑。
  这听起来也是一件颇为讽刺的事情,武将不思如何杀敌立功,而是想要钻营讨好。
  不过反观其他人的表情,那些属官微微皱眉,他们能够随着马知节作为此行的属官,在汴京自然不可能是低阶官员。
  多是绯袍和绿袍官员,他们没有仕宦浮沉的经历,他们多是仕途一帆风顺,而且讨厌谄媚逢迎,即使会攀附杨秉也不会对着杨慎姿态如此之低,至多会表现示好的姿态。
  杨慎也没有回应,即使所有人都明白李宗槐就是向着杨家的,可是如今帐中的主将乃是马知节,所以即使回应也是马知节回答。
  不过无论是对方内部出了什么问题,这先登的功劳也是做不得假的,即使对手无能也不会因为而削减底下将士的功劳。
  作为一个成熟的统帅,在临阵的战场之上也不会说出这样的话。
  他轻咳了一声,方才严肃道:“不错,李宗槐果真骁勇,待归来之时本官当为他请功!”
  算是回答了刚刚那位将领的话,这个话题帐内也没有人继续多言了!
  而另一边城内的田七,已经收到了手下人快马相告。
  “不好了,官军已经破了城东的......城门,很快就能够彻底攻入城中了!”
  田七在那里早就安排了眼线,各处只要有任何的变动,都会立即来报。
  听到这话屋里的众人都没办法澹定了,他们实在没有想到官兵会如此之快就攻了进来。
  “老大,我们该怎么办?”
  “我们如何是那些官兵的对手,我们……”
  听着底下人的纷纷扰扰讨论,田七也是心里烦躁。
  一拍桌子怒喝道:“唧唧歪歪,你们在这里吵闹争论出了个结果吗?还是说你们就能说出个让官兵击退的法子来!”
  “老大,我们此时不应当考虑如何让官兵接纳我等吗?”
  一些人听闻此言也是转头看向田七,自家老大何时这般硬气了,难道还想着与官兵玉石俱焚不成?
  如果真的有此想法,那可要商量一下是不是要换一个头领了!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与官兵去争那不就是自寻死路吗?
  如果他田七要送死,他们可不愿意跟着陪他去死!
  看着手底下的人,有些蠢蠢欲动的眼神他也是解释道:“我们若是不能和官兵将领说好,若是我们这个时候反水,恐怕还没来得及接应,就被他们给杀了!”
  手底下人自然知道“他们”是谁,这城中还有巡城的“护法神将”!
  王则可是将这千人当作私有财产,他一边派出大部分人守着自己的地方,一边派出部分人巡视贝州城。
  他也担心自己还没来得及同外面的官兵谈条件,城里就有人将他给卖了!
  田七继续说道:“我们即使没死在他们手中,贸然与官兵碰上,保不准他们的刀就砍在我们身上!”
  田七如此说他们也就明白了,只要是性命攸关那么那并不是很灵活的大脑,一下子就想的明白了。
  ......#“我们可曾同飞夜叉通过气了,哥哥!”
  说话的算是这伙人中的二号头领了,除了手底下的人称呼老大,他们有自己心腹的都是称呼哥哥。
  就像是一个集团一样,他们都是占据了股份的股东,至于有多么兄弟情深,恐怕还是利益更多一些。
  这飞夜叉也是山匪,他们的实力与田七他们相当,不同的是田七虽然是山匪可是当初却在明面上有一个身份。
  因为身子消瘦皮肤黝黑,加之为人心狠手辣所以方才有了一个飞夜叉的名号。
  在他们绿林的道上,少有直接称呼其名的,都是都各自安上了一个名头,除去响亮之外也能够隐藏真实身份。
  田七在绿林中也有一个名号,叫做扑天凋因为神出鬼没身份不详方才有这么一个名号。
  若不是贝州大乱,这绿林中人也不知道田七的真实身份。
  他们势微,只有整合了其他人的力量方才能有足够资本。
  如今城东已经破了,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迟则生变。
  田七沉吟了片刻道:“飞夜叉说了,等我们的信号!”
  #“我们可曾同飞夜叉通过气了,哥哥!”
  说话的算是这伙人中的二号头领了,除了手底下的人称呼老大,他们有自己心腹的都是称呼哥哥。
  就像是一个集团一样,他们都是占据了股份的股东,至于有多么兄弟情深,恐怕还是利益更多一些。
  这飞夜叉也是山匪,他们的实力与田七他们相当,不同的是田七虽然是山匪可是当初却在明面上有一个身份。
  因为身子消瘦皮肤黝黑,加之为人心狠手辣所以方才有了一个飞夜叉的名号。
  在他们绿林的道上,少有直接称呼其名的,都是都各自安上了一个名头,除去响亮之外也能够隐藏真实身份。
  田七在绿林中也有一个名号,叫做扑天凋因为神出鬼没身份不详方才有这么一个名号。
  若不是贝州大乱,这绿林中人也不知道田七的真实身份。
  他们势微,只有整合了其他人的力量方才能有足够资本。
  如今城东已经破了,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迟则生变。
  田七沉吟了片刻道:“飞夜叉说了,等我们的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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