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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日成在钦天监休养了数日,渐渐熟悉了这里。
钦天监,原为大周开国皇帝武裂空为感念当时的国师道衍所设立,昔日道衍乃是玄明山上一个游历世间的小道士。
时值乱世,那时候的皇帝为求修真长生,打破皇帝修炼仅得八十二年寿命大限,开始对境内的百姓、门派横征暴敛,以无数修炼资源炼化大阵,妄图违逆天道,长久的统治诺大的王朝,那时候的月苍还是联合部落,也臣服在当时的皇帝脚下,可长年的压迫,必然导致反抗。
无数的百姓因为皇帝对修炼资源的抽取,而使灵气失衡,天气失常,粮食颗粒无收,哀鸿遍野,修炼门派也因此门人减少,资源匮乏,越来越难以维持,各地开始造反,当时镇守西北边陲的武家家主长乐王也开始起兵反抗暴政,道衍便在路上拦住了长乐王武裂空,并亲手送了一顶白帽子给长乐王,从此成为了武裂空的军师,一直到大周建立,为表其功绩,而封其为国师,修建摘星楼,设立钦天监,以道衍为第一任监正。
大周皇城内最高的一座建筑也就是这摘星楼了。
此刻,摘星楼顶,当代监正独自坐在摘星楼顶,俯瞰着整座大周都城,张日成前来拜别。
监正并未有任何动作,依旧喝着酒。
“你看到了什么?”
张日成俯身看去,一座座房屋,宫殿,路上如同蚂蚁般的众人。
“人间烟火?”
监正点点头并未答话,摆了摆手示意张日成可以离开了,张日成走出几步,远远听到监正的声音传来:“过几日天元祭,可早些前去或有你一番机遇。”
机遇?
难不成还能捡到功法,怪老头。张日成暗暗在内心嘀咕。
自钦天监出来,张日成认了认方向,便向着典狱司方向赶去。
此时正值上午,百姓沿街叫卖,热闹非凡。
过几日便是天元祭,这天元祭乃是大周最为重要的节日,由皇帝带领百官前往国子监文山,纪念历代儒圣,同时文山将会开启,随机选择大周士子入文山进行试炼,以为国伦才。当朝宰辅严介溪当日便是出身寒门,而今已然是化神之上境界的强大修士,主政朝堂。更重要的是,在天元祭,儒门会放出一些功法以供天下人修行。
众所周知,修行需要功法,需要资源,所谓财侣法地,每一样都不是穷人百姓能够支撑的了的,而那些资源往往掌握在世家大族手中。所以儒门最初的目标便是能让天下寒门士子可以走出一条简单易行的修炼道路,所以自儒门崛起以来,历代儒门至圣便为了能让天下人可以修炼而呕心沥血,当年初代儒圣夫子传道列国,故有儒门七十二仙同登天界,为门下弟子留下七十二门修炼功法,才打开了世家垄断的困境。
此时大周皇城主街上,天元碑已经树立起来,由过往士子题文篆字,合格者将文字留于碑上,到天元祭开启后,会进入文山世界,寻找儒门历代先贤留存下来的经典,所以今日几乎各大州郡,无论贵贱,依然被读书人挤满。
各家年轻俊彦均是摩拳擦掌,在大展身手。人群中不时响起一阵欢呼,均是文华锦绣之人。
张日成往前挤了挤,看到那巨大石碑,石碑上面刻着一副对联:“风声雨声读书声声声入耳,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关心。”下面一个巨大的空白。
据说只要题写在碑上的文字被天元碑认可,便能够触发对联,对联便会显化出童子朗朗读书声。
“哗!”
一个身着锦衣的男子提笔写下了一首诗词,碑上的文字猛的被点亮,人群中爆发出一阵叫好声。
张日成挤到前方,看着天空上童子读书的画面,觉得如同3D电影,这不就是电影院吗,不觉笑出了声。
“嗯?”
那锦衣公子回头看着这个嬉笑的小吏(从钦天监出来的时候穿的还是典狱司的衣服),眼神顿时起了不屑之意,但良好的教养还是让他遮掩住了,只见这锦衣俊俏公子一拱手。
敢问这位差人,可是对在下的诗词有所不满,不知这位差人能否指教一二,好让学生受用不尽。
张日成这才发现所有人的目光此时都集中在他们两人身上,赶紧制止了了笑声。
“冒犯学生了,俺就是个粗人,猛一看见这石碑亮起,心中有些好奇,再加上某家平日里没啥文化,只靠卧槽走天下,还请这位学生原谅则个。”
“那本公子要是非要这位卧槽给我写一个出来呢。”周边家丁已经渐渐围上来了。
“一群筑基期的家丁,恐怕这不是一般人家。”
“这是五大家宋家的二公子宋子文,据说此人年少时候就被国子监的大儒收做弟子,所以修为深厚,文学造诣同样非凡,只是这个衙役恐怕今日要倒霉了。”
“这位学生,俺家世代仵作,如何会舞文弄墨呢。”张日成继续装傻。
“今日你是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宋子文保持着风度翩翩的模样,但言语间依然不在伪装。
“那俺试试吧。”
张日成接过毛笔,开始歪歪扭扭的在石碑上书写着:
“百炼千锤一根针,一颠一倒布上行,
眼晴长在屁股上,只认衣冠不认人。”
诗文写成,同样是读书声朗朗,只是围观群众先是安静的落针可闻,然后便是哄堂大笑,各个笑的前仰后合。
那宋子文脸上也成了猪肝色,再也没办法保持之前的风度翩翩。
张日成一首诗引得天元碑震动不止,这首诗写的是一根针,但也暗讽了这宋家老二狗眼看人低,眼睛长在了屁股上,只因为他穿着狱吏的衣服,便出言讥讽。
“有辱斯文,果然是狗嘴吐不出象牙来,来人,给我打!”
四周的筑基期的家丁一拥而上,准备给张日成一个教训。
刚刚晋升筑基后期的张日成也正好向试试自己的实力,真元流动之间,已然蓄势待发。
“住手,堂堂国子监监生,欺负一个狱吏,成何体统。”
一声爆呵,人未至,声音已经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