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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文涵离开了之后,我也急忙的赶回了家里,还没家门口。天上便哗哗的下起了雨,刚刚,还是月光明媚,此刻也已经看不到了月亮的身影。
等我回到家时,才发现,父亲正在门口看着我。
接着递上来一条毛巾:“李神婆的女儿来找你了?你们刚才,是不是在聊些什么事情啊。”
我点了点头,接过毛巾了擦了擦脸上了雨珠,神色复杂的看着他,正好在这个时候,天空闪过一道闪电。
我随即说到:“其实我们,也没有谈什么事情,就是这几天,我一直在帮助她,她专门过来道谢的。”
父亲听了这话,仍然,呆呆的站在门口不为所动。
接着,便走到桌子旁,坐了下来。
父亲是从来不抽烟的,但是,由于各种原因,家里还是留着几盒烟。不知道为什么,此刻的父亲愁容满面。
父亲拿出一盒烟,随即,从烟盒里面抽出一颗烟:“你去把厨房的打火机给我拿来,你先别睡,在这,就在这儿陪我唠唠嗑吧。”
我不敢不听,于是,便带着疑惑走向了厨房。拿出平时用的打火机,给父亲带了回去。
我拿了把凳子在旁边坐下来。
父亲把烟夹在嘴里,熟练的点起火来吞云吐雾,随即叹气:“安皓啊,你今年也十五岁了吧,过几天。都要去县城里上高中了啊。”
我点了点头。
父亲也不理睬,抖了抖手中的烟独自的坐在那里。窗外又闪起闪电,忽然间我发现父亲苍老了许多。
我挠了挠头:“你平时做木匠不是不抽烟的嘛?这么多年,我还一直以为你没有烟瘾,怎么突然抽起烟。”
父亲苦笑着,手里的烟头,才这么一大会儿,便短了许多。那些,都化作烟灰飘落在地上。
父亲接着沙哑的说:“其实,从你六岁的时候就染上了。人都这样,有了压力需要一个排泄口,不然的话,就被生活给撑死啦。”
我笑了笑:“咱们家这么好,还有什么可愁的,我好好学习。将来,肯定能继承家业。好好养活一家人。”
父亲瞪了我一眼。
随即把烟头扔在地上踩灭了,接着父亲便敲了敲我的头:“这么想,你将来肯定没出息!要有远大的理想。”
父亲他总是想着,我的人生,决不能和他一样。这些年,也一直跟我说着这些关于理想的事情。
只是我觉得这样的生活不错。
父亲用手拽着衣服,握拳头:“李神婆不明不白的死了,你知道,我现在最担心的是什么么?李神婆,当年并没有把什么都告诉你。”
我心里一阵诧异,莫非,父亲也要跟我重复李文涵的那些话?这样,我心里倒是真的有一些担心了。
“你是说我的事么?”我诧异的看着他问到:“当面,我不就是被凶灵附身了么?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父亲也不回答。
转过身去,呆呆的望着窗外,呆呆的望着窗外的那些闪电。紧接着,又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
拿打火机点火,可是打火机此刻却再也打不着了,父亲也只好无奈的无奈的放了下去。
父亲颤抖的说:“当年,李神婆救你绝对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我是个外行人,门外汉。可是,当年李神婆要了你的生辰八字,用很长时间,做法事才救回的你。”
父亲越说越激动,但是,也越说语气越渺小,我猜不懂父亲的心情。
父亲紧接着,沙哑的说:“生辰八字代表人的一切,李神婆当时通过你的生辰八字发现,你的命格很特殊,是纯阳之身,可以百邪不侵。甚至连你的血都能驱邪!”
“但是同时也发现,你的命,注定活不过二十岁。不因为命格特殊,这完完全全是命。”
这话说完,我的心,犹如遭受了雷击一般,久久不能平复。
我现在已经十五岁,也就是说如果李神婆说的正确,我余下的人生,只剩下短短的五年而已了!
我大惊失色,轻声说到:“这些都是真的嘛?李神婆真的这么说的,会不会是你理解错了。”
话虽这么说,但是,父亲的记忆力绝不会出错。也就是说,这些,也只都是我的自我安慰,罢了。
父亲倒也给了我一点希望:“李神婆说了,你的命,可能是一种诅咒。如果精通道法,或者邪术,说不定也有可能破解这个所谓的命运。”
我心里虽然好受些,但是,转念一想这也无济于事。精通道法和邪术,连李神婆都没有办法的事,我这个门外汉又怎么可能在五年之间,找到破解的方法呢?
我叹了口气。
不过随即想起什么:“李神婆家里是几代人都做神婆的吧,或许,我去找李文涵商量。让她教我这些,也许有可能挺过二十岁呢?”
父亲急忙摇头。
“你以为我会没想到么?当时,你才六岁的时候,我就问了李神婆。想让她收你做徒弟,李神婆说了,她家里是出马仙儿给的法力,只传家人,不传不相干的外人。”
我失望的低下了头。
出马仙儿,是地仙的一种,最为常见的便是,胡黄常蟒四位地仙。也就是动物中的,狐狸,蛇,黄鼠狼。
为了修炼,便找人类弟子,立个仙家堂口,普度众生。
看来李神婆的法力,可能就来自于其中的一位大仙。既然如此,那倒也是不能外传了,这不是什么秘密,在这里出马仙儿是人尽皆知的。
我哭丧着脸:“难道真的就没什么办法了嘛?我可不想英年早逝,我还我有大把美好的人生。”
父亲不耐烦的起身:“你先去屋子里睡觉吧,等到开学了,我想办法找一个有真本事的先生。哪怕花钱,也要让他收你做弟子。”
说完这话,父亲便走掉了。
我也脱了衣服,准备睡觉。因为今夜一直在下雨,听着雨声,反倒睡的安安稳稳的,这是我一直的习惯。
只是睡的虽然安稳,但是,梦里边倒是不太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