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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个前男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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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谓的验灵宠便是主人领着自己的灵兽上台去,站在那碧色玉石的八卦圆盘上。
  
  一号的绿衣女子脸上带笑,微微昂着首,似乎对自己的灵兽很有自信。
  
  黎谆谆视线落在那只卷毛小白狗身上,这才注意到这女子是方才出言嘲讽南宫导,最后没讨得好,反倒被南宫导奚落一番的董谣小姐妹。
  
  这女子说自己的卷毛小狗是极品狗,却是所言不假,当她和灵兽同时站在那八卦圆盘上,圆盘向内镶嵌雕刻着的八卦纹理突显白光。
  
  便跟那一日,张淮之与旺财结契时一样。
  
  原文中倒没有这般仔细描写过测验灵宠的过程,着重点全在如何引出掌门之女被劫,张淮之于众目睽睽之下,出手接下悬赏上。
  
  一号女子很快便通过了灵宠的测验,而后便是在白衣修士的引领下,将掌心托覆在了一颗无色的水晶球上。
  
  掌心触碰到水晶球的那一刹,球体内盈动起淡淡的焦褐色,白衣修士停了一会,见水晶球缓慢地暗下去,他扬声宣布道:“一号土灵根,灵力薄弱,可入丹修,符修。”
  
  女子方才还骄傲如孔雀般的模样,听到那句‘灵力薄弱’时,挺直的腰板一下垮了下来。
  
  来之前她便打听过了,丹修和符修是鹿鸣山里最没有发展前景的修仙派别,那两个派别里基本上都是混子,只要有只品阶不低的灵宠,砸钱就可以进。
  
  她脸色灰扑扑地领着自己的灵兽下了台,魏离再次摇铃,白衣修士喊道:“二号上台验灵宠,测灵根。”
  
  黎谆谆心脏仿佛跟着那道声音提高到了嗓......的宗门看去,还以为宝灵阁的入门大选是小孩子过家家。”
  
  ……
  
  修炼之人,耳力最是敏锐。坐在高位上的诸位掌门,不约而同地看向南宫导身侧脚下的灰脸灵兽上。
  
  高位上大部分人的视线都聚集在那看起来毫不起眼的蛊雕身上,唯有一人,目光灼灼,死盯着台下那女子熟悉的脸庞。
  
  此人正是天山掌门花悲。
  
  他脸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想起那日命人追杀黎殊,却一无所获,隔日便传来消息道是黎殊被黎不辞劫走了。
  
  而他儿子花危则在寻找黎殊时,被一个身着玄衣,头戴斗笠白纱,据说是双瞳异色像极了黎不辞的男人,用无人见过的黑色暗器所伤。
  
  虽然花危并无大碍,却在醒来听说传言后,意图硬闯无妄之海救出黎殊。惹得花悲大怒,将花危锁在寝室中,又在门外下了几道结界,责罚他在房间里闭门思过三个月。
  
  花悲不能确定传言真假,但他招惹不起黎不辞,这些日子只能暗中让人打听黎殊的下落。
  
  倒是没想到,他苦苦寻觅的人,竟是出现在了鹿鸣山,还大剌剌地现身在宝灵阁入门大选上。
  
  花悲目光如炬,视线凝在南宫导身上,仿佛要将他盯出一个洞来。
  
  南宫导察觉到什么,抬起头透过那层薄薄的白纱帷帐,精准无误地对上了花悲的视线。
  
  明明白纱朦胧,花悲却从南宫导的眼中看出几分漫不经心之色,那眼神陌生,渗着不明所以的寒意。
  
  花悲下意识地避开了那道目光,说不清是心虚,还是因......为那视线太过生冷,让人浑身不适。
  
  他不看南宫导了,而那些本是将视线落在蛊雕身上的掌门们,却是慢了半拍,注意到了南宫导的面容。
  
  这,这是……黎殊?
  
  鹿鸣山掌门皱起眉,看向魏离,魏离似是领会了自己师尊的意思,将报名的册子拿了过去,还贴心地将记录册翻到了二号登台者的那一页。
  
  他一目十行扫过去,在看到登记报名的册子上落下的名字并非黎殊,而是黎谆谆时,他眉头夹得更紧。
  
  但鹿鸣山掌门很快就收敛了面上的表情,不动声色归还了报名册,示意魏离继续测验下去。
  
  魏离亲自扬声催促道:“二号上台。”
  
  南宫导和蛊雕先后站上碧色玉石所造的八卦圆盘,当镶嵌在圆盘中的八卦纹理运作,忽而金光乍现,每一条缝隙都被耀眼夺目的光填满,似是轰然一道雷电劈下来。
  
  方才还在交头接耳,小声嘀咕的围观群众惊呆了,他们眼中尽是恍然之色,似乎是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就连那三番五次有意嘲弄南宫导的一号女子,也是瞪大了眼睛,噤了声。
  
  不知是谁低喃了一句:“金光,异兽……这是上古异兽啊!”
  
  原本寂静无声的阁殿内,突然像是炸开了锅,传来一声声惊呼。
  
  “怎么会是上古异兽,这不可能!”
  
  “世间如今留存的上古异兽,仅有先神殿外的异兽羊患和……”
  
  那个‘和’字以后,声音戛然而止。
  
  黎谆谆知道......,那人是想说,除了先神天道纂养在六界外净地神殿外看门的神兽羊患,另一只便是黎不辞养在无妄之海的凶兽蛊雕。
  
  但不管是羊患还是蛊雕,都不长这个野鸭子灰头土脸的丑模样。
  
  玉石站台上的蛊雕能听懂人话,它“呷呷”叫了两声,抬起脖子,黑不溜秋的小眼睛里写满了自傲。
  
  这世间哪有什么灵兽能比得它蛊雕厉害?就算是羊患,也不过是个看门的灵兽,而它是泽更水里的凶兽,海陆空三地都没有它的对手!
  
  最强大的异兽,便要配最强大的主人。
  
  蛊雕好想它曾经的主人,也不知黎不辞到底去了哪里……若是他在,一定有办法将它抢回来。
  
  不过,依着黎不辞的性子,倘若黎殊喜欢它的话,恐怕黎不辞根本就不会管它情不情愿,更不会将它抢回来。
  
  想到这里,蛊雕傲气的小脸,忽然垮了下来。
  
  南宫导被金光炸的眼疼,迟迟不见白衣修士宣布下一项,径直从碧色圆盘上走了下来:“不是还要测灵根吗?”
  
  白衣修士不敢言,抬头看向魏离。而魏离则用眼神,请示起了高位上的鹿鸣山掌门。
  
  鹿鸣山掌门心底惊涛骇浪,面上却是一片平和,他方才还有一瞬侥幸心理,觉得天下之大,若是有人生得容貌相像,也不是没有可能。
  
  可如今看来,生得黎殊那般容貌,又能与上古异兽结契者,这世间除了黎殊有这样的能力,又还能有谁呢?
  
  鹿鸣山掌门不由想起千年前黎殊孤身闯入无妄之海,被囚三年后,忽然向修仙界各个宗门求助,希......望他们能在八月十五月圆夜深入无妄之海,助她封印魔头黎不辞的旧事。
  
  那时候五岳六洲第一宗门还是天山,而他刚刚坐上鹿鸣山的掌门之位。接到黎殊求助后,他为规避祸患,与天山掌门共同商议,挑选了数十个外门子弟送去了无妄之海。
  
  这件事他做的亏心,假若当年他没有趋利避害,而是亲自率人前去无妄之海相助,黎殊便不会以身殉之,为封印黎不辞陨落千年。
  
  鹿鸣山掌门心中隐隐不安,总觉得眼前这人不简单,来到宝灵阁报名参选怕是也另有图谋……难不成黎殊是来报复他们了?
  
  他倏而想起什么,压下那些乱七八糟的杂念,挥手道:“继续。”
  
  黎殊当年为了封印黎不辞,引爆了自己的元神。虽不知她怎么命大活着回来了,但她元神已毁,如今就是个毫无修为的废物,不管她有什么目的,只要黎不辞不在此处,她便构不成威胁。
  
  而且,她根本就没有灵力,就算能结契上古异兽,也会卡在测灵根这一关过不去。
  
  这般想着,鹿鸣山掌门情绪渐渐平复下来,视线淡淡落在那水晶球上。
  
  南宫导先前按照黎谆谆所言,将帕子上的血润开涂在了手指上,当他手掌压在水晶球上,本是无色的水晶球内,流动起水波般闪耀的蓝色。
  
  白衣修士等了片刻,正准备宣布二号是水灵根,却见那蓝色并未消散,紧接着显出黄色,绿色,褐色,最后一切颜色被炽火烈焰般的红色尽数吞没。
  
  那水晶球内的赤红色仿佛火焰般高涨,流动的速度越来越快。众人来不及惊讶,只听见“嘭”地一声巨响,那水......晶球竟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崩裂开,炸的四分五裂,碎了一地。
  
  宝灵阁内还是第一次出现这种状况,往日水晶球内显现出什么颜色,便象征着是怎样的灵根。
  
  金灵根便是黄.色,木灵根便是绿色,水灵根便是蓝色,火灵根便是红色,土灵根便是褐色,但这水晶球内先后显现出五种颜色……这意味着什么,莫不成二号是五灵根?
  
  目前修仙界里发现过最高天赋的修仙者,便是三灵根。譬如千年前陨落的黎殊,再譬如鹿鸣山掌门的首席弟子魏离。
  
  围观群众大多是因为黎不辞而听说了黎殊的名讳,但由于她千年前就陨落了,这些人中极少有人见过黎殊的模样。
  
  他们不知道站在高台上测验灵根的人就是黎殊的身体,坐在高位上的那些宗门掌门却都见过黎殊,此刻看到水晶球在眼皮底下炸裂,下意识屏住了呼吸,一个个都看向了鹿鸣山掌门。
  
  鹿鸣山掌门被那数道焦灼的目光盯得心里烦躁,想要求助内城三大家族的家主,一抬头才发现那三家的家主也在看着他。
  
  就算底下站着的人是黎殊,可撇去她曾是三灵根不说,撇去她现在修为尽废也不说,她怎么能让水晶球先后显现出五种不同的颜色,最后还搞炸了水晶球?
  
  鹿鸣山掌门顶着压力,沉声道:“再……换一个。”
  
  魏离闻言,让身旁的白衣修士再去取了一颗水晶球,收拾干净地上的碎玻璃片,对着南宫导道:“还请再验一次。”
  
  南宫导正要将手放上去,魏离却眼尖地发现了他指尖上淡淡的血色:“等等!”
  
  黎谆谆......的心仿佛也随着这一声低喝,微微颤了一下。
  
  原文中写过,张淮之进入天山时,也曾测过灵根,只不过他是天下难得的四灵根,占了金灵根、木灵根、水灵根、土灵根,却唯独不是火灵根。
  
  且张淮之最善调用水灵根,修炼亦是主水,因此水晶球最开始显现出水灵根的蓝色并不稀奇。
  
  而后水晶球中先后显现出其他三种灵根,这也完全在意料之中。
  
  可最后却忽而显出代表火灵根的赤红色,还吞噬了水晶球里的其他几种颜色,仿佛魔焰一般烧炸了水晶球,这实在太诡异了。
  
  黎殊本身元神已毁,修为尽废,完全测不出任何灵根才对,那水晶球里体现出来的颜色,应该都是沾了张淮之血液的光。
  
  然而张淮之根本就不是火灵根——不要说张淮之不是火灵根,就是黎殊本身也不是火灵根,她原本的三灵根分别是金、木、水三种灵根。
  
  倒是那不见踪影的魔头黎不辞,他好似是主火,最擅长的便是用业火焚烧。
  
  黎谆谆曾翻阅过原文,也询问过26有关黎殊和黎不辞的过去,但就像是被人刻意抹去了一般,那些记忆残缺了大半,剧情中也没有详写。
  
  她又想起了南宫导结契蛊雕乍起金光后,她心中浮动出的那个想法——与上古异兽结契,到底是因为黎殊的身体暗藏玄机,还是因为黎殊身体里的南宫导?
  
  她现在可以肯定,那水晶球里验出来的火灵根与张淮之没有关系。
  
  那么问题出在哪里?
  
  ……黎殊,黎不辞,还是南宫导?
  
  ......黎谆谆抿住唇,看到魏离走上前去,翻过南宫导的手掌:“你手上这是什么?”
  
  “天干物燥……”南宫导淡淡道,“流的鼻血。”
  
  他的语气实在太过平静,若不是黎谆谆知道那是张淮之的血,她甚至都要被他淡定的神情蒙骗过去。
  
  魏离倒也没有刁难南宫导,让人取了打湿的手帕,递了过去:“还是擦干净些,莫要影响了测验结果。”
  
  说是这样说,魏离的视线一直紧盯在南宫导身上,仿佛想从他脸上寻找出一丝异样。
  
  只可惜南宫导并非普通人,他的心里抗压能力不是常人能比。就如当初在蜘蛛窟里一次次被黑蛛王和红蜘蛛吞噬分尸六百多次,若是寻常人经历这些早就崩溃了,哪里还会像他一般,冷静自若地跟黎谆谆谈合作。
  
  他接过帕子,慢条斯理擦拭着指纹里淡淡的血色,直至将张淮之的血都擦了干净,魏离又特意掐了个决,将他的手掌洁净了一遍。
  
  魏离检查无误后,道:“好了,握住重新测。”
  
  南宫导从始至终没往黎谆谆的方向看过,宝灵阁内数百道目光凝聚在他身上,他面色毫无波澜,慢悠悠将手掌重新放在了水晶球上。
  
  黎谆谆视线紧盯着水晶球。
  
  张淮之的血擦干净了,那水晶球里又会显现出什么颜色?
  
  崭新的水晶球从无色变成了浅浅的蓝,像是海湾,又像是晴空,片刻后,水晶球内涌入灯火的黄,草木的绿,土地的褐,四种颜色像是八卦太极,不断在球体内转动着。
  
  而后在下一瞬,所有颜色被倏而生出......的红焰吞没,它扭动着身躯,像个鬼怪妖魔般不断生长,又仿佛盛开的红莲,绽放火流般的莲瓣。
  
  又是一声巨响,那水晶球承受不住炸裂开,碎片迸溅地到处都是,妖冶的火红色也如云烟随之消散。
  
  宝灵阁内鸦雀无声,唯有南宫导皱了皱眉,将险些被碎片迸到的手掌收了回来。
  
  蛊雕扑扇着翅膀飞了过去,它疯狂地嗅着地上碎裂开的水晶球,在那上面闻到了独属于黎不辞的气息。
  
  南宫导一脚踢开蛊雕,看起来有些不耐烦:“测完了吗?”
  
  魏离回过神来,绷紧了唇线。
  
  他仅仅听闻过创世之神天道可掌控金、木、水、火、土,却想不到这世上竟有五灵根的凡人。
  
  魏离没有感慨太久,他抬起头看向完全呆愣住的鹿鸣山掌门,出声请示道:“师尊……”
  
  不管眼前这人来此的目的如何,五灵根可是修仙界从未出现过的人物,既然来了宝灵阁参加大选,按理便该将这等修仙之才纳入门下。
  
  说是这样说,魏离却不希望宗门里多这样一位劲敌跟自己竞争,若是不出意外,再等个千百年,这鹿鸣山的掌门之位便该是他的。
  
  鹿鸣山掌门回过神来,此时阁殿内已是议论声纷纷,方才还对南宫导指指点点的人,像是墙头草一般,一改那尖酸刻薄的模样,忍不住悄声夸赞起来。
  
  “五灵根啊,太厉害了!这要是进了鹿鸣山,往后咱们宗门定是越来越强!”
  
  “想不到一介女子竟是五灵根,连灵兽结契的都是上古异兽,刚刚倒是我们有眼不识金镶玉了。......”
  
  “何止五灵根,她长得亦是倾城之貌,完全是我喜欢的模样。也不知道有没有道侣,若是没有的话,我岂不是也有机会追求她……”
  
  “别做梦了,这般奇女子,并非池中之物,怎能是你能肖想沾染的?!”
  
  周遭的人说什么的都有,原本想要看好戏的董谣脸色惨白,紧咬着牙关,似是要将一口银牙咬碎。
  
  怎么会这样,眼前这长得跟黎殊一模一样的女子到底是谁?
  
  高位上一声浑厚低沉的嗓音,横断了众人的低声议论:“我倒是没见过五灵根的修士,不知姑娘能否赏脸,让我探一探姑娘的神识,也好开开眼界。”
  
  说话的人是天山掌门花悲。
  
  黎谆谆从后绕路,不动声色朝着南宫导的方向靠近。她虽然不清楚水晶球为何能测出五灵根来,但倘若此事跟黎不辞有关系,花悲上前一测,怕是就要露馅了。
  
  南宫导既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他似乎是在思考什么。而花悲没等他回答,已是自顾自地起身,朝着他走去。
  
  便在此时,隐匿在群众中已久的黎望,将垂在身侧的掌心微微一动。
  
  掌心中浮现出浓郁的黑炁,由指尖向前一弹,仿佛炸开的烟花,黑色火星四溅,粘黏在围观的群众身上。
  
  被黑炁沾到身体的数人,躯壳猛地一晃,唇齿微微张开,眼球渐渐上翻,直至黑眼珠消失不见,全然露出白色眼白。
  
  黎望视线在人群中一扫,勾起唇来,低声喃喃道:“杀了她。”
  
  他甚至没有指名道姓,可那遭受黑炁侵蚀......控制的十几人,却已经用眼白看向了站在高台上的南宫导。
  
  他们如同丧尸出笼般,四肢着地,扑倒身前的围观群众,在阵阵惊呼中,踩踏着摔倒的弟子们,仿佛饿狼捕食,以一种扭曲的姿态朝着南宫导扑去。
  
  黎谆谆几乎是第一时间察觉到危险,在那歪着脖子失去理智的人扑来时,从身后绕出,一脚踹在魏离背后,将魏离迎面踹到了那人怀里去。
  
  蛊雕也意识到了危险,尽管并不情愿,却还是冲上去挡在了南宫导身前。
  
  宝灵阁内设有阵法,也不是什么歪门邪道的阵法,对黎望不管用,却是能镇压灵兽。
  
  蛊雕完全施展不开自己的真实实力,它吃力地保护着南宫导。
  
  按理来说,宝灵阁这么多白衣修士,高位上又坐着各个宗门的掌门及三大家族的家主,这遭受黎望控制的十几人,应该很快就能控制住。
  
  但身置高位的那些大人物们,早已从一侧疏散离开,而那些白衣修士则是护送他们左右,压根没人管南宫导的死活。
  
  就连刚刚走近了南宫导的花悲,也只是意味深长看了他一眼,随后便带着身侧弟子离去。
  
  是了,这些失控的人一看就是冲着黎殊来的。对于他们这些宗门掌门而言,若五灵根出现在黎殊身上,那还不如死了好,省得他们千年前贪生怕死,未能及时出手相助的事情被泄露出去。
  
  整个阁殿内乱作一团,张淮之想要上去救南宫导,却因张晓晓还昏迷着,他先将张晓晓置于旺财背后,让旺财将她带到安全之处,随后搬起椅子冲了过去。
  
  即便张淮之也加入作......战,仍旧是远远不够,那遭受控制的人失去五感和痛觉,就算被蛊雕咬掉了手脚,还能坚强地站起来前仆后继地往南宫导身上扑。
  
  南宫导在现代练过防身术和柔道,若是用自己的身体,大概还能勉强应付一下。
  
  但这是黎谆谆的身体,柔弱不堪,又反应迟钝,面对危险时只能逃跑,竟是连还手反击的能力都没有。
  
  在这一瞬,他仿佛体会到了黎谆谆先前面对那个提着剑乱砍的红眼疯子时,无助又无奈的情绪。
  
  人群四散逃离,唯独黎望还驻守在原地,嘴角含笑看着自己营造的混乱。
  
  父亲啊,你忍心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丧命在此吗?
  
  黎望轻笑一声,从腰间提出黑龙弯月剑,踮起脚来,身影似箭般飞射.出去,只见空中显出一道残影,以破空之势直击南宫导的命门。
  
  他的速度实在太快,快到让人反应不过来,快到张淮之和蛊雕还在与受控的人战斗,那剑刃却朝着南宫导心口刺了过去。
  
  南宫导听到剑刃刺入血肉时发出的‘噗嗤’一声,明明声音那样轻,轻到低不可闻,却像是雷声劈下来,轰隆一声在他耳畔炸开。
  
  他恍然地看向前方,看到了那挡在了他身前被剑刃刺穿身体的黎谆谆。:,,.
  战,仍旧是远远不够,那遭受控制的人失去五感和痛觉,就算被蛊雕咬掉了手脚,还能坚强地站起来前仆后继地往南宫导身上扑。
  
  南宫导在现代练过防身术和柔道,若是用自己的身体,大概还能勉强应付一下。
  
  但这是黎谆谆的身体,柔弱不堪,又反应迟钝,面对危险时只能逃跑,竟是连还手反击的能力都没有。
  
  在这一瞬,他仿佛体会到了黎谆谆先前面对那个提着剑乱砍的红眼疯子时,无助又无奈的情绪。
  
  人群四散逃离,唯独黎望还驻守在原地,嘴角含笑看着自己营造的混乱。
  
  父亲啊,你忍心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丧命在此吗?
  
  黎望轻笑一声,从腰间提出黑龙弯月剑,踮起脚来,身影似箭般飞射.出去,只见空中显出一道残影,以破空之势直击南宫导的命门。
  
  他的速度实在太快,快到让人反应不过来,快到张淮之和蛊雕还在与受控的人战斗,那剑刃却朝着南宫导心口刺了过去。
  
  南宫导听到剑刃刺入血肉时发出的‘噗嗤’一声,明明声音那样轻,轻到低不可闻,却像是雷声劈下来,轰隆一声在他耳畔炸开。
  
  他恍然地看向前方,看到了那挡在了他身前被剑刃刺穿身体的黎谆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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