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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秀,今后少去烟花之地,你已经长大了,该有些分寸了。”
国公府大门口,大姐又是语重心长的嘱咐着。
洪秀昭点头连忙答应,至于会不会左耳进右耳出,那只有天知道。
目送大姐在丫鬟搀扶下上了马车,洪秀昭挥挥手道:“大姐,一路顺风,有空常回家来玩。”
“阿秀,你别理她,她那个人就是无趣。秦淮河上本就是风雅之地,又不全是肮脏的,年轻人都是在那里交友谈文论诗的,你就应该多去。”
二姐看着大姐马车离开,才撇嘴开口说道。
“好的二姐,来,二姐,我扶你上马车。”
洪秀昭化身小厮,恭恭敬敬的把二姐送进了马车,挥挥手道:“二姐,一路顺风,有空常回家来玩。”
说完话,还没来得及转身,身后已经有人开口:“阿秀,虽说你已有婚约在身,但你是国公世子,等你袭爵,那便是我东唐的国公,是能够再娶一个平妻的。”
???
洪秀昭满脸问号的转身。
“我已经跟母亲说好了,明天露华楼有一个文会,你到时候跟我去一趟,三姐给你找一个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
啥?
洪秀昭瞪大眼睛,这事儿都没问过我你们就决定了?
“三姐,这…不合适吧?我这点文采水平,去参加文会?”
三姐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让你从小就不好好读书!”
说完又变脸笑眯眯道:“你放心,只要你有国公府世子这块招牌在,不需要什么文采,便有大把的世家千金任你挑。”
说完也上了自家马车,随后又掀开车帘说道:“你准备好,我明天上午时分过了接你。”
说完不等洪秀昭说话,就离开了。
“阿秀,你姐夫前阵子得了一件软甲,如今你也算是在金陵有些锋芒了,这软甲就送你防身吧。”
四姐手中捧着一个布包,递给洪秀昭以后,伸手摸了摸洪秀昭俊俏的脸颊:“我家阿秀终究是长大了,你四姐也没多大能力,你以后有什么要我帮忙的,就直接到我府上找我。”
说着,四姐叹了口气才又继续道:“反正,不管何时,你总归是我的弟弟。”
“我知道了,四姐,谢谢你。”
四姐点点头,也上了马车离开。
“四姐,有空多回家看看。”
这话却是比之前情真意切得多。
“嘿,小阿秀,五姐可没有东西送给你哦。”
洪秀昭肩膀被拍了一下,一个女子跳到他身前。
“呵呵,没事没事,五姐能回来看我来很满足了。”
洪秀昭说着,朝街面上看了看问道:“五姐的马车呢?”
“嘻嘻,谁说我要回家了?”
五姐宛如少女一般发出一串清脆的笑声后说道:“你姐夫去了北疆,我回家也是一个人,刚好停三姐说你明日要去参加文会,我到时候就跟着你去帮你参谋参谋吧。”
“呃……”
你就是想去凑热闹吧!
洪秀昭心中吐槽,却也不说破。
送走了姐姐们,府中一下便空了许多。
老爹洪莫寒又被叫去了宫中,听说紧接北疆急报而来的,是江南的加急奏报。
江汉反了,确切的说是江汉的灾民反了,如今已经攻破一座县城,周遭灾民蜂拥而去,声势渐涨。
洪秀昭却知道,恐怕早就有灾民反了,不过是被当地官府压下了,这次闹大了,他们自觉压不下去,这才着急的报了上来。
反正这都是那些官员们的常规操作。
与五姐一同回了府,还没走几步,就听门外有人喊道:“洪秀昭,你给我出来!”
洪秀昭止步,听声音耳熟,再一看门口,一个戴着发冠,手中一柄折扇的公子哥,正在那跳着脚叫喊。
“洪秀昭,你这没良心的,我把你当兄弟,呸!咱们本就是表兄弟,你枉为我表兄,竟是往死里害我。”
他一边喊,一边朝着洪秀昭冲了过来,门口的护卫也认识他,自然是无人拦他。
他走到洪秀昭面前,那把折扇几乎要戳到洪秀昭的脸上去了:“洪秀昭,你自己说,我对你怎么样?为何要害我?”
“喂喂喂,你说话归说话啊,你那把破扇子再戳过来,我就给你烧了。”
洪秀昭威胁了一句,见对方果然有些担心的收回折扇,这才继续道:“丘之北,你讲清楚,我何时害你了?”
“你去寻那几个狗御史的麻烦,为何报我名号?”
丘之北一提这事儿,火气又上来了,下意识就要拿折扇戳过去,刚伸手就反应过来,又缩回了手。
着扇子可是书法大家颜回亲自题字的,可不能被烧了。
“我没有,不是我,你别瞎说啊!”
洪秀昭直接否认。
这种事情,自然是打死都不能承认的。
“少来了,我还不了解你,咱哥俩都认识十几年了,你喜欢穿什么颜色的亵裤我都一清二楚!你最是眦睚必报,还无耻不要脸,这事儿除了你,没人干得出来。”
“小北,怎么跟兄长说话呢?”
旁边五姐听不下去了,虽然你说的应该可能大概率是真的,但你知道是一回事,说出来就是你的不对了。
“啊?五姐,您在呢?那什么,我就是跟表兄闹着玩。”
丘之北这时候才注意到洪秀昭身后的五姐,小时候他可没少被这位表姐整。
这位五姐是几个表姐中最活泼的一位,从小性格就有些大大咧咧,听说前几年结婚后,把她相公都给带坏了,两个人竟然跑去城外树林掏鸟窝。
这是国公府千金能干出来的事儿?
丘之北只想说:你们太年轻了,小时候她更离谱的事儿都干过,具体的不能说,怕404。
“没事,五姐,你先去忙,我跟表弟好好聊聊。”
洪秀昭这时候开口,支走了五姐,他才一把将丘之北薅过来,恶狠狠道:“你傻啊?什么事都杂咋咋呼呼的喊出来,有的事情只能做,不能说,我没教过你吗?”
“不是,表兄,你这次也坑害我太厉害了,你看看……”
丘之北说着,撩起衣衫,给洪秀昭看了看他背上的几道鞭痕。
“我父亲听说打陈思群的人自称是我,二话不说就开始抽我啊,要不是后来我有证据证明我那天压根没去秦淮河,我都被我父亲打死了。”
丘之北一脸委屈,看了看那些鞭痕,洪秀昭却是再次变脸:“所以这就是你对我大呼小叫的理由?你是不是忘了谁是老大了?”
“我……”
之前那股火气消失一些后,丘之北顿时想起来,这位表兄的恐怖程度可是丝毫不比他父亲差啊。
就在他不知道该怎么说的时候,门口又出现了一老一少两个人,他们与门口护卫小心的说了几句话后,便有护卫走了过来。
“小公爷,淮阳侯携世子来拜访。”
洪秀昭眯眼看了看门口,拍了拍丘之北的肩膀道:“好了,既然害你受了苦,我就补偿补偿你,刚好送银子的人来了,等下就分你一份吧。”
丘之北愕然抬头,只见洪秀昭脸上带着渗人的微笑,让他不自觉吞了一口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