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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门震四方,八卦锁苍狼,八宫显神荡,八位见正阳;”
看着电脑显示器中用毛笔龙飞凤舞写的二十个字,我很是头痛,倒不是说写的不好,恰恰相反,这字是以草书的形体在宣纸上用毛笔点黑墨写出来的,而且字风很是飘逸和苍劲,似乎汹涌巨浪中的一叶扁舟,看似不堪一击可却又是稳如泰山,用金式武侠的话说就是:任你狂风暴雨,我自巍峨不动!
单看这气势就知道写字之人必是对书法有很深造诣之人,或许就是出自名家之手也不一定。
可我却知道这字并非出于什么名家圣手,它根本就是出自一个正宗的黑储子之手,也就是我爷爷“北神通”!
我叫陆凡,南洲市陆家第七代子孙,我的爷爷名叫陆鹤元,是陆家第五代子嗣,也是陆家当时的家长,可我却从来没见过他,因为在我出生以前他就过世了。
说起我陆家,那可就有名了,在南洲那也是榜上有名的,正宗的名门大家,有严苛的家规,香火旺盛的祠堂,还有一本老祖宗所立下的家谱。
所谓“古贤名智,鹤凌九霄”这是陆家第一代先祖,也就是陆家的创始人所立的家谱,寓意着后辈子孙能向古时的大贤智者一样,名扬四海。
所谓家谱,也就是先祖的遗愿,更是一个家族的意志,所以,后辈子孙取名字必须按照家谱来取,否则就是大逆不道,是要赶出家族的。
比如我爷爷就是陆家第五代子孙,所以他的名字中有个古字,以证明他是陆家古字辈后代,而我则是陆家第七代子孙,如果按家谱来说,我名字中应该有九字,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出生的时候我爸并没有按照家谱给我取名,而是给我取名叫“陆凡”。
儿时好奇心重,也曾不止一次的问过我爸为什么我的名字和他不一样,可他每次都是敷衍的告诉我说,他年轻的时候没有文化,就只能给我取个简单的名字,开始的时候年幼天真,也就相信了,可是随着年龄的增长,好奇心也随着时间长大,对于他总是那一话,我便有些怀疑,可不管我怎么问,他却无论如何也不告诉我,就连家里的长辈对此事也是闭口不提,仿佛那是一件禁忌的事,可他们越是这样我便越是好奇,所以只能偷偷的去自己寻找答案,直到有一次我偷偷翻看爷爷留下来的类似于日记的东西,被我爸发现后狠狠的揍了我一顿,那以后我就在也没敢去动爷爷留下来的东西了。
但是,好奇心这东西埋在心里总会生根发芽,越是神秘的东西便越是想知道,直到我高中毕业后要去外地上大学的前一夜家庭聚餐,我爸才对我说了一点关于我的名字和我爷爷的事。
早在四十多年前,我爸还是个孩童,那个时候乱世刚刚结束,百姓很是贫苦,全国各地没有几个富足的,基本上都是家徒四壁,一贫如洗,而当时的南洲位处淮海边界,属于重战场,当地的人更是贫穷,有的甚至一日三餐都吃不饱,家里就只有三亩地一间房维持着生活。
那时候的陆家经过了战争的洗劫,已经衰败的末路难存了,很多人都靠着祖辈传下来的物件脱离了家族,远走高飞另谋出路去了,只有我爷爷固执的撑着家族,他说陆家是老几辈祖宗的毕生心血,是陆家子孙的根,哪怕是不要命也得留住这份祖业,不能让他死了以后让老祖宗指鼻子骂娘。
就这样爷爷一个人撑起了陆家,虽然当时条件困苦,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陆家盘踞南洲百年时间攒下了不少的财产,所以哪怕是末路难存,也要比一般人家庭要富裕的多,人家还在吃窝头的时候,我爸就能大米白面随便吃,可叫当时陆家所积累的财富几何,可是光吃祖业也总会有一天坐吃山空的,那时候恐怕就真的是陆家灭亡的时候了,所以为了避免这种事情的发生,最后爷爷想出了一个办法“翘堂”!
“翘堂”是行当里的白切口就是黑话,翻译过来就是盗墓!
说起盗墓这个行业可能对很多人来说都很是陌生,因为不管在什么时候挖坟掘墓都是属于犯法的事情,古代更是将盗墓列为死罪,因为在古代向来都是尊奉“两者之间,死者为大”的道理,开国以后**迷信,这种观点减轻了不少,但是盗墓仍然也是重罪,因为盗墓属于盗窃文物。
可是,为了财为了利总会有人禁不住诱惑铤而走险,我爷爷或许就是其中一个。
然而,盗墓可不是一个很轻松的行业,相反这是一个脑袋挂在裤腰带上的危险行业,毕竟跟死人打交道可不容易啊,何况还要躲避政府。
自古以来盗墓分为不同的派系,在古代分为官盗和民盗,官盗就是由国家许可的专业盗墓的队伍,而民盗自然说的就是老百姓。
开国之后,国家成立了专业的考古队也就没了官盗,就只剩民盗了,而这民盗也分为两个派系,以黄河为准,黄河以南为南派,黄河以北为北派。
南北两派也分别有自己不同的规矩,比如南派管盗墓叫“倒斗”,而北派叫“翘堂”,南派的盗墓人叫“土夫子”,北派的叫“黑畜子”,我爷爷开始也不知道属于哪一派,久而久之懂了一些规矩才知道他是属于北派的黑储子。
但这些也只是过去年间的老说法,随着时代的变迁,行当里的人们早就不记派系之分了,能找到好东西就行了,谁还管那些条条框框。
就这样我爷爷开始了不为人知的“翘堂”工作,从那开始爷爷东奔西走,哪有好东西就去哪,常常一走就是几个月半年,可每一以回家,都能带回来不少好东西,然后倒手卖钱,维持家用。
这一干就是几十年,虽然每一次都是提心吊胆狼狈不堪,可爷爷确实为家里攒下了不少的财产,让家里人都过上了富足的生活,也勉强撑起了陆家的基业。
可是,这毕竟是个不光彩的行当,这走江湖的刀尖舔血,也总有割了舌头的时候,八十年代初,爷爷在“翘堂”的时候被当地的警察抓了个正着,最终锒铛入狱了,爷爷入狱前告诉我爸的最后一句话就是,陆家就此解散,家谱也终止在父亲这一辈,不许后辈子孙在重排家谱。
就这样,父亲一辈人为了不让后人知道这一段不堪的往事,就封存了关于爷爷的一切东西,这也是为什么我的名字没有根据家谱取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