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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肆进了铺子,奇怪的问小环说:“阿祥怎么了?见了我都不说话?”说着看向一旁的小双,小环连忙介绍着两人,并将早上的事和阿肆说了一遍。
柳志诚还好衣服看见阿肆来了,便问阿肆说:“有没有办法见到公主?我现在得问她一些事”。
“可以,我们现在就去公主府,公主应该在府里”,阿肆起身说着就要往外走,柳志诚嘱咐了一番小环,又叫过燕六说:“晚上我没回来,你就送小环回别院”,说完带着阿肆去叫南宫燕。
马车走在路上,南宫燕问柳志诚说:“为何还要接济那个叫小双的,当时小环姐差点没有赎身就是她造成的,我们应该告诉小环姐”,柳志诚看了一眼阿肆说:“既然事已至此,过去的事就过去吧!”
“可是万一她死性不改呢?我看回去给她撵走算了,大不了给她点钱,让她自己走了就好”,阿肆听着南宫燕的意思,好像在说小环刚介绍给自己的小双,便问柳志诚说:“出什么事了?你们是说那个叫小双的姑娘吗?”
南宫燕看了眼柳志诚,见柳志诚瞪了自己一眼,便不再作声,阿肆看见柳志诚的小动作不满道:“你在大理寺可是还有通缉令的,要不现在将你抓回去?”
柳志诚尴尬的笑道:“也没有什么事了,就是那个小双的手脚不太干净,阿祥怕小环吃亏罢了,不信的话你问他是不是”。
“比你一个入宫行窃的还手脚不干净?”阿肆嘲讽柳志诚说道,南宫燕像是知道什么高兴的事一样,“大哥,你这么厉害的吗?你是怎么进去的?那可是皇宫啊!”
“我也好奇的很,那晚入宫好像有人带路似的,来去畅通无阻,我都怀疑我去的是不是皇宫”,阿肆听柳志诚这么说,说柳志诚骗人,南宫燕也附和的点头同意。
“真的,当晚我就见了几波巡逻的侍卫,什么大内高手一个都没撞上”,听柳志诚继续胡扯,阿肆反驳柳志诚说道:“我和师父去过宫里,无论白天黑夜都是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大内里也有不少以武功高强著称的内侍,陛下身边就一步不离的跟着一位,武功不在师父之下”。
柳志诚见两人不相信自己,“那你觉得我要是遇见类似你师父的高手,能盗宝成功?你大小也是个捕快,你觉得合理?”
“对啊!大哥到现在功夫也没有多好”,南宫燕的一句话让柳志诚感觉这段时间刻苦练习的武功一文不值。阿肆考虑一番说道:“那就奇怪了,大内规矩繁多,人员调动都有密令,但不可能露出这么大的破绽来”。
“有没有可能是事先安排好的,刚好处在交换班的时间内”,柳志诚说着停了下来,阿肆一脸深思的说道:“没有大规模的换班的,每个高手换班的时间是不一样的,我看过当晚皇宫的记录,每个人都是去领牌子,到了地交了牌子,等交换的人过来,再领牌子回去复命,每个人都有过门的记录,除非这些记录是人伪造的,但是那得整个皇宫参与”。
“那有没有可能,你看到的东西就是假的?而真的被人烧掉了?”柳志诚一副欠揍的表情,阿肆肯定的答复道:“这东西只有陛下和身边近侍接触,太子都见不到的,要不是你出入禁宫,我和师父都没有可能翻阅的”。
两人正思考着,南宫燕敲了敲车窗说:“前面就到公主府了,回去再说吧!”
柳志诚跳下马车扶阿肆下了马车。守门的侍卫见是阿肆,又看向一旁的柳志诚两人,连忙跑进去通报,出来的依旧是扔柳志诚的内侍,可能是得了侍卫的告知,一跨出府门,便笑成一朵菊花似的说:“原来公子和阿肆小姐认识,看来都是误会了,误会了,老奴先给公子赔个不是”,说完便弯腰作揖。
“公公客气,我们都是为公主办事,小事而已,公公还是带我们去见公主好了”,柳志诚不想在这件事上纠结,阿肆上前说道:“王公公,公主可在府中?”
“公主去了皇宫,刚走不大一会,说是陛下召见”,王公公连忙向三人解释完,伸手请三人进府中等侯。柳志诚听了王公公的话笑着说道:“既然公主不在,那请公公等公主回来告知,就说柳志诚来过”。
柳志诚塞给王公公一锭银子,王公公笑的眼弯成月牙一般,嘴上说不好收三人的银子,一边将银子放入袖口,柳志诚也不以为意,告了辞。
上了马车,柳志诚愁眉苦脸的对两人说:“就看吉安能留下多大的利益了,看来不得不答应户家了,哎……,我的银子啊!”
“你这么喜欢银子?我听小环说户家开价也不低啊!”阿肆看着柳志诚的一脸愁容安慰了起来。
“大哥,不答应就不答应了,怕什么?”南宫燕梗着脖子呛声道,柳志诚只好解释说:“户家是代表皇帝来谈的,你说怕什么,哎……,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啊!”接着看向一旁的阿肆说:“哪有不喜欢银子的?皇帝还坐拥天下呢!我需要钱是因为七风寨罢了”。
“七风寨?七风寨的事你最好不要插手,我问过师父,师父说和朝堂的某位大人有些关系,至于是谁,我不太清楚”,阿肆见柳志诚似乎不信便接着说道:“大理寺得到的消息是一个小山寨,没什么大的隐患,但是和师父下江南的那段时间,七风寨的事我也听说了,师父不用许我插手,说明后边的水很深”。
“我知道,猜都猜到了,七风寨离京城距离不近,但是远不到天高皇帝远的地步,影响力更是靠近京城了,怎么可能没有人到大理寺告状,怎么皇帝一点风声都没有?本身就奇怪的很”,柳志诚将自己的看法告诉阿肆,阿肆点点头表示赞同。
“那你还管它干什么?朝堂上争权夺力,你又影响不了什么,反而会丢了命”,阿肆劝谏柳志诚,柳志诚无所谓道:“他们怎么争我管不了,但是这种祸害就得除了,百姓已经很苦了,再不能连平安都没了吧!”
“这就是你需要钱的理由?”阿肆反问一旁散漫的柳志诚,柳志诚点点头说:“小人物也得想办法抗争不是,就从我柳志诚开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