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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我恋爱了。”
人进到里面,沈布衣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人已飞快跃至人堆,从中扶起了一位女孩。
也难怪沈布衣他有此感慨,这女孩看在李清欢眼里,心中也直呼是个美人。
用诗来形容,那便是:
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不过此刻,这佳人也被胡迟的臭屁臭晕了过去,嘴角竟然还流着白沫。
“师父,现在怎么办?”
“你的爪子可带着?把这几人点了穴,绑起来再说。”
“师父,我只会轻功身法,可不会这点穴手法。”
“胡迟你会么?”
“我?我会的都展示过了。门主,你也不会么?”
好嘛,亏得前番还夸赞他人来着,没曾想竟是如此糟心的“人行”。
李清欢终于露出一丝愧疚,“我没学过,要不试试?”
“师父你神功盖世,自然不在话下,只管照着他周身大穴点。”
“我谢谢您勒!”
李清欢硬着头皮,瞧准了一人点去,“啊呀…”
“死了?没事,师父,这西域之人穷凶极恶,死不足惜。”
有理。
“呼~成了!”
李清欢,李门主!也不知平日在搞些什么,居然在此,临阵磨枪,开始学起了点穴。
点死了人后,总算将剩下的四人封住了穴道,再用绳索一捆,这才宣告大功告成。
“门主,这小妞要不要弄醒了她?”
“师父我来!”沈布衣自告奋勇。
掐人中,放之寰宇而皆准。女孩在沈布衣的抠掐中,缓缓醒来。
“头好晕~啊,你要干什么?我为什么在你怀里…”
女孩儿不光人美,声音也够动听。
“嘻嘻嘻~姑娘,别慌,我是好人。”
任他沈布衣怎般标榜,这脸上嬉皮笑脸的,看着总不像个好人。
好在这女孩心智健全,看了眼现场,已经明白了过来。
起身,朝着李清欢就欠身谢道:“多谢救命之恩。”
“有没有搞错?是我救了你碍!”沈布衣有些不依道。
“瞎说!明明是我的功劳。”胡迟不甘示弱。
那女孩也不多看他们一眼,目视着李清欢,又道:“这二人可以你马首是瞻?”
“…”、“…”
李清欢心中暗笑,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想不到除了我,还有人能让这顽徒吃瘪。
这女孩刚脱离险境,就小露心机,定是国师的女儿无误了。也只有这种官宦之家,才培养得出这种玲珑手段。
当下也不接话,只是道:“你们两个,谁回去报个信?”
沈布衣和胡迟二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似乎都想让对方去。
“布衣你去吧!你身法快些。”
沈布衣本不想错过和美女相处的机会,奈何李清欢语气中没得商量。
“一时的分开,是为了永恒的未来。我去去就回。”
…
“我叫蒙佑俭”,女孩自我介绍道。
居然是国姓,越发佐证了先前的猜测。
“这些人为何拘你在此?”
“我…从国都而来,原本打算至天都府探亲。不料半路遭劫,可怜我那家丁,拼命护我,反遭毒手。”
蒙佑俭说话半真半假,李清欢权当不知,也不去问她为何毫发无损。只是跟她闲聊了几句,套点近乎,时间也就很快过去了。
…
“师父,我把人带来啦。”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可见沈布衣归心似箭。
紧随他而至的,则是云若烟以及一干弟子。
最后面跟着的,居然是白飘和姚都。
“你二人怎么也来了?”
“我俩正巧回山,遇见下山的云堂主,便一起跟着来了。”
“那边事办得怎么样?”
白飘遂将霓袖宫的事,附耳一说,李清欢心中了然。
“把这几人押回去。至于蒙姑娘,你?”
蒙佑俭想了想道:“暂且跟你们回去吧。”
沈布衣自然开心不已,凑到了她身边,虚扶着,跟在押送弟子的后面,走了出去。
他俩身后,则是“吃嫖赌”在夸夸其谈。
只有李清欢和云若烟不快不慢地,走在了最后。
“烟儿,怎么亲自来了?”
“自然是放心不下你。”
“说笑,我已是大侠境界,你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倒是你,练那颠倒经练得如何了?”
“欢哥,去年我们初到欢喜门时,你说我须在半年,升到高手中级,我做到了。”
“真的?太好了,烟儿,恭喜你!”
李清欢沉默了一下,又道,“此前一直忙于门派事务,却与你有些疏离了。今时已快四月,仔细算算,恐怕你早有高手之境,我竟到此刻才有机会听你说起。”
“欢哥,两情若是长久时…”
又岂在朝朝暮暮吗?李清欢心中接了一句,
只是…
…
“师父,师娘,快走哇,磨磨唧唧的。”
沈布衣扭头就喊,打乱了李清欢的思绪。
“走吧。”
“嗯。”云若烟红晕一闪即逝。
…
无巧不成书,李清欢这一行才回到山脚下,又遇见了六扇门的人,这次来的倒不是卓不凡。
来的捕头名叫付剑寒,长着一副倒角眼,按常理来说,此类人性格敏感多疑。
“是李门主吗?”
付剑寒瞅了眼李清欢腰间的吊牌,冷冷的问道。
“正是。阁下有何贵干?”
“哦,前些日,卓捕头来过吧?他自打你这回转,话没说几句,急匆匆又走,却至今未归。所以我来问问情况。”
李清欢见他口气生硬,也不请他上山,只道:“卓捕头自那日后,并没有再来过。”
“哦。李门主,这些人是?”
“差点忘了!付捕头你来得正好,我怀疑这几人,就是那天卓捕头提起的。”
“嗯?挟持国师幼女?他连这个都跟你说了?”
“付捕头,纠结这做甚?将这些人带回去审审不就行了?”
“好!谢了。”
“唉唉,等下,那绳索是我的,还我!”沈布衣见他们接手后,急着讨回了爪子。
这时,付剑寒趁机问道:“这位姑娘又是?”说时不住打量着蒙佑俭。
李清欢看着故意扭过头的蒙佑俭,见她不作声,便撒谎道:“哦,是我新招的弟子,比较怕生。要是不信,随我上山,我拿名册予你过目。”
“那倒不必,我自然是相信李门主的为人。只不过,你这弟子体态像极了国师幼女,你们确定没见过她?”
“付捕头这话说的,要真是她,她岂会不承认?我们非亲非故的,为何要赖上我?”
仔细听听,这“赖”字似乎加了重音。
“呜呜呜…”
被点了穴的几名西域人,此刻人在六扇门手上,胆子反倒大了起来。
不过苦于被点了哑穴,只好不停地挤眉弄眼。
“他们似乎有话要说”,身后一人说道。
付剑寒迟疑了片刻,转过身,并指点向其中一人,“嗯?解不开!好深的内力。”
脸上顿时有些挂不住,一时竟僵在了那。
李清欢暗自好笑,曲指,一道暗劲引而不发,就看付剑寒求不求他。
“把人带回去再说,李门主,我们这便告辞。”
…
看着六扇门的人走远后,云若烟愠怒道:“方才你是不是想替他们解穴?”。
“放心吧,那几个西域人,自己都不一定清楚,劫的是国师的女儿。你说是吧?”
最后那几字,问的当然是蒙佑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