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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清欢二人花了点时间,将宅子里外整洁一新。两扇大门也被擦得干干净净,门上一把铜锁更是蹭光瓦亮。
两人做完这一切,又闲聊了几句。
“…烟儿,先在这住下吧,今后的事,我们需从长计议。那个沈子易,方才居然忘了问他…我想…再去…”
李清欢只字未提云泉,但意思已经透露得很明显。
其实这么多天过来,两人内心早已猜到,恐怕云泉是凶多吉少,只是都不想承认罢了。
“嗯”
“那你先休息,我一人过去就行。”
李清欢安置好云若烟,又急匆匆赶去客栈。不过客栈内已不见沈子易的踪影,稍微一打听,才知道他去了金袖春。
金袖春也是家J院。
沈子易除了美酒,最好美人,自然是饱暖思了YY。
“客官里边请~”门前迎宾小二熟练得喊道。
“我找人”
“哈~这话说得,到咱们金袖春的,可不就是来找人的么。”
李清欢知道他误会了,不过也懒得解释,只因他已经看见里头坐着的沈子易。
也顾不得这堂内楼上楼下香艳妩媚,男来女往搂搂抱抱了,指了指最边上的一桌,说了声“我找他”,就穿过人群挤了过去。
等他到了面前,沈子易才看到他,不由得惊疑道:“你也有此雅兴?不伴良人侧、偏喜销金窟,无怪乎,男儿本色也~”
“我还想跟你打听个事儿”
“妙啊,在这销金窟居然遇见了送财童子”,沈子易手指搓了搓。
有钱好办事。
“…云泉山庄么?”
沈子易收妥银子,手习惯性捋了捋山羊胡。然后斜着眼,若有所思地看了几眼李清欢,这才道,“…尸横遍野。至于你问的庄主云泉嘛…我只能说…江湖上有一把刀,此刀一出,同级以下,断无可能全身而退。”
“知道了”,李清欢落寞道。
转身欲走,又被沈子易叫住:“朋友…何必急于一时?……来都来了”
似乎话里有话。
李清欢没细想,只认为对方想邀请他坐下。正待推辞,沈子易却端起了桌上的茶杯,眼神有意无意地往楼上飘。
顺着他的目光往二楼看去,李清欢看到了一具令他肝胆俱裂的身影。
公孙小刀!
他居然也到了青杨县?!
当下李清欢连客套也来不及说,头也不回的出了金袖春。
沈子易丝毫不在意,顾自喝完了茶,茶杯后的神情说不出的莫测高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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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公孙小刀追到这了?”
“对,就在金袖春。不过看他模样,不像追着我们而来,应该是有其他什么事情。”
“欢哥,现在怎么办?”
“还记得,那天从梵音寺醒来,我跟你说的事么?狐狸仙是我编的,胡仙音确是真的!你只喝了一杯就睡,我却喝了三杯!”
李清欢转着手中竹笛,笛身翠绿欲滴,光泽如玉。
“我想会会他!”李清欢下定了决心,“可以的话,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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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
东门外,在通往天都府的官道上。
有一辆马车慢悠悠地自西向东行进。
马车上载着的正是——李清欢在金袖春外守了三天的——公孙小刀。
他终于出城了!
李清欢紧了紧手中长笛,心跳莫名加速,这是他的第一次战斗,却是一场大战!
胡仙音神仙也似的人物,被他重塑过的自己,到底有了怎么样的变化?手中的长笛,能不能敌得过公孙小刀的飞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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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前的马匹,有些不安起来,四蹄踢踏,踌躇不前。
马夫已经几乎控不住车辆。
“呔!”
车内一道浑厚的男声响起。
马匹顿时安静了下来。
“二叔,我下车看看”,车内传出公孙小刀的声音,
“是你?!”
往前走了几步,公孙小刀终于看清了李清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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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家相见,要什么客套?!
谁家玉笛暗飞声,怨竹落梅折杨柳!
李清欢三式连发,笛声直袭对方而去。
“音波功?!”
公孙小刀心头一惊,来不及多想,抬手,“蹭蹭蹭”,也是连发三刀。
三柄柳叶刀疾驰,在半空中撞上无形的音障。
“当啷!”
刀毁音消。
两人竟打了个平分秋色?!
李清欢底气大增。
笛弄晚风三四声,曲调裂松涛阵阵!
第四式袭来!
然而,公孙小刀已经没有勇气硬接,匆忙间闪身,音波冲着身后马车而去。
“彭!”
坚硬的车厢竟被震断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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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哼!欺人太甚!”
车厢内的男声再度响起,夹杂着一股恨意。
厢顶陡然被冲开,一人跃上空中。
“何方小辈?当我公孙世家无人了么?”
话音刚落,一梭铁橄榄破空而来。
李清欢打斗经验严重不足,慌乱中勉强吹响笛子,震落前面几颗铁橄榄,这还费了他好大功夫。最后一颗铁橄榄,无论如何是挡不住了!
这颗铁橄榄突破而来,直奔李清欢命门。
眼看就要击中时,夜色中,有一道银光忽闪即至,“叮!”地一声,瞬间解了李清欢的眼前危机。
定睛一看,那颗铁橄榄居然牢牢地嵌在了一锭银子之中。
夜色那端,有一个声音传来:“公孙桀骜,小朋友们的架你都要搅和?!”
“谁?!”
公孙桀骜刚一落地,又跃至空中,追着那人的藏身处而去。
追了不久,忽然一拍脑门,急道,“遭了!中了调虎离山之计!”
复又转身,往马车方向急奔。
等到了原地,马车还在,马夫却已不见,更别说李清欢的踪影。
地上躺着的公孙小刀,气喘吁吁道:“二叔…那人…就是云泉山庄…逃脱的……”
“人呢?”
“被后面赶来的两名女子救走,不过中了我一`刀`,命不久矣。”
“怎么回事?你的内力尽失?!难道?!”公孙桀骜扶起公孙小刀时,把了一脉,不禁叫道。
“嘿嘿…我用了迎风一刀…”
“糊涂啊,你原本伤势就未痊愈,怎么能…”
“二叔,那小子古怪的很,越打越勇。音波功无迹可寻,属实难防。僵持不下,加上又多了援手,近不了他身…”
公孙桀骜不让他再说,抱起公孙小刀,放进车厢后,亲自驾着马车,朝天都府方向驱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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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哥,你醒醒!欢哥,呜呜…你若出事,我可真就无依无靠了。”
云若烟背着李清欢,跟在那道倩影身后,没命地跑。。
那女子似乎目能夜视,竟然丝毫不差的在前头引路。
就着星光,两人一刻不歇,狂奔至数十里外的一片山谷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