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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明跟随三师傅来到酒吧,两人开一个卡座坐下。三师傅入座之后,点了两瓶好酒,摆上灯塔,看着也是气派。三师傅直接喝了五大杯洋酒,便走入舞池许久不回来。白明孤坐卡座,眼睛在人群里寻找三师傅身影。
光影女人,夜在高跟鞋尖踏踏的响。空气中混合着男人的荷尔蒙汗水和女人的廉价香水味。村子四季炎热,村里的男女大多穿的少,却没美感。而酒吧里的女人穿的少,却少出魅惑,少得勾人心魄。
白明四神无主,呆呆坐在沙发上。这时一个穿着短裤的女人站上白明面前的高台热舞,女人还嫌短裤不短,中间开一个大洞,欲漏不漏,欲遮不挡。女子跳的累了,转头正看见白明,白明点头一笑,女子便走过去,指指白明旁边的位置。
白明立刻挪走,做一个请的手势。女子入座之后,白明给她倒上一杯,女子问到:就你一个人?
白明道:和我师傅一起来的。
女子与白明碰杯,手握被子的姿势极其优雅,若是把杯子放在一叶浮萍上,白明觉得非常好看。城里的女子果然不一般。女子问他:你一个人来的。
白明说到:是的。
女子倾向白明,本就之快轻纱遮挡的胸部映入白明眼前,实在是勾人魂魄,看得白明心猿意马,又害羞不已。女子见白明害羞之模样,更是觉得有趣。所幸把一只手搭在白明肩膀上,直勾勾的看着他的眼睛,说到:你的眼睛,好似一汪秋水,我从来没有看见这么好看的眼睛。
白明感觉心胸澎湃,好似就要决堤的怒江。白明欲避不避,欲迎不迎,说到:可能我还小吧。
女子笑出来,说道:我就喜欢小的。
白明心中慌乱,已经是语言不顺,吐出来两个字:我真的小。
女子道:你很漂亮,不是帅,是漂亮。
白明道:我很一般的。
女子道:你真的好漂亮,很多女孩子就喜欢你这样的。你让姐姐的心都融化了。
白明看着女子,越加靠近,头几乎就贴着自己。白明眼神闪躲,又不自觉的下瞄。女子继续说到:今晚跟我回家。
白明彻底惊讶的说不出话来。女子问:你不愿意?
白明迟迟没有回答,只说到:我要问我师傅。
女子道:有啥好问的,叫你师傅一起来,我们演一出三人转。
白明心中震惊,就说:我师傅是女的。
女子便问:你喜欢她?
白明道:她是我师傅。
女子便说:那问她干嘛,你跟姐姐回家,我去和你师傅说。
白明更是瞠目结舌,说不出话来。女子继续说到:都说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不求千金,只要你有诚意。
白明问:什么才算是有诚意啊?
女子道:三千,三千包夜,一条龙服务,保你爽翻天。
白明差点一口酒吐出来,原来女子是做皮肉生意的。不过话说回来,女子真是勾人。虽然算不上很美丽,但够开放,够放浪。白明想着师傅还在呢,就说到:我没钱,穷的很。
女子道:你想白嫖哦?
白明道:确实想。
女子放下酒,白了白明一眼,说到:白皮票儿,穷鬼,垃圾。
女子毫不留情的甩手离开,走入人群之中,不时就出现在另一个高台之上,对另一个男人抛媚眼。得到男人示意,女子走入卡座,两人像是在讨论价格。白明只以为女子今夜大概要开张了。
女子对男子说到:人没错,就是他了。
男子道:深浅?
女子道:凡人。
男子摇摇头,心中无限惋惜。说到:准备播种。
女子道:种子呢?
男子到:雷疯子,这人没用了,测底疯掉了,留着也会威胁我们的事业。
女子问:怎么办?
男子道:引蛇出洞。
不多时,白明只看见女子对男人不屑一顾,甩手走出大厅,不知去了何处。不多时,那绅士一样的男人身边走来一个女子,两人相拥而坐,甚是亲密。女子问:是他不?
男子说到:是。
女子听完,本欲回头看一眼白明,却装作若无其事。两人看着舞池,时不时看着其中奔放的三师傅,女子说到:这就是兵家第一,看不出来。
男子笑到:別小看,不然十个你加一起都不够她一剑。
女子便问:你呢?
男子道:没有把握。
女子眼中惊讶,那女人究竟是厉害到什么程度。但不论怎么说,既然享有兵家第一的称呼,那必定不是凡人。而此人又参与营口坠龙战,如今过来七十多年,看起来也不过三十出头的模样。也不知道她用了什么秘法,还是修行已到人上之境。若真有什么秘法青春永驻,女子倒是愿意找三师傅讨教。
三师傅早在人群里看到这一切,却不打算过来帮白明解围,只是自顾自的跳着。直到凌晨,两人才离开酒吧返回。
夜里,白明频频噩梦。梦醒以后,感觉脑中有一段难以名状的杂音,像是语言,却无法口读。白明感觉到噪音源头就在西安城中,就要起身去寻找三师傅。然而来到酒店门口,白明又怕惊扰了师傅休息,干脆自己去寻那杂音的源头。
杂音如同直接出现在白明大脑里面,是感觉到而非听到。白明脑海中也凭空出现一些画面:一间昏暗的地下室,一个祭坛和被绑在祭坛上的女人,女人一丝不挂,惊恐不已。
白明凭感觉跟随杂音,竟然来到三公里之外的破旧小区。没想到杂音的传播范围这么广,然而除了白明自己,几乎没有人察觉到。白明回忆着脑海中的画面,来到一栋旧楼前面,找到一个和画面中一样的大门。
大门禁闭,屋里听不到一点动静。白明闭上眼睛,脑海中又出现一段画面。昏暗地下室点了蜡烛,地上用鲜血画着奇怪的符号。祭坛上绑着一个赤裸的女人,身上用血画了奇怪的符文。祭坛旁边站着三个黑袍人,白明视线中,自己似乎正在拿着一本书。很快白明就明白,自己看到某人所看,听某人所听,而那人此刻就在屋里地下室。
时间紧迫,白明运气于右手臂,一拳打破铁门,直接把门锁折断。地下室里的人听到巨响,立刻警惕,从暗道跑到一楼屋里。白明已经来到屋中,只见暗道打开,有人头冒出来。
白明一步上前,一脚踢下去,竟然把那人脑袋给提断了,头盖骨也破碎,惨不忍睹。白明哪里知道,自己在山上与二师傅对练平分秋色,而三位师傅可是这世间最顶尖一批人物。二师傅更是以身体强度跻身巅峰。
白明救人心急,并未严格控力,一脚的力气竟然如此之大。那人从楼梯掉下去,白明随后一跃而下,来到地下室。地下室血腥味浓厚,角落里还放着两具腐败的尸体,用石灰盖着。白明越是愤怒,三人还在惊愕之中,白明瞬间已到两人旁边,一拳一肘,一人脑袋扭转一百八十度,一人胸腔肋骨全断,几乎同时倒在地上死了。
剩下一人手中射出一股雷电,直接打在白明身上,将白明衣服灼烧。白明立刻后腿一步,此时脑中闪出一个画面。那人也是呆住,他惊讶的看着白明,整个人几乎失去神魄,怔怔说到:天啦,你是旧日之……
白明不等他说完,抓住时机一跃而上,全力一拳打倒男子,将男子胸腔打凹了一块。男子倒地之后吐血不止,然而眼中却惊喜异常。喊到:你是我主……
男子没有说完,因为他感觉自己体内的东西异常兴奋,就要脱离自己而去。他本可以不死,然而他看了白明一眼,决定欣然赴死,自爆心脏而亡。
白明走向祭坛,解开女子身上的绳子,又把衣服给女子包上。女子此刻虚脱,一点力气也没有。白明只好把她抱上,来到一楼给她找来衣服穿好。白明有些在意,将女子放在沙发上后,转身进入地下室。
这时地下室里,手中射雷的男子皮肤里渗透出来一团黑色的粘液,蠕动着爬到男子旁边的一本书里,变成一页古朴的羊皮纸。羊皮纸上是一个模糊的巨大生物的图案和古怪的文字。
白明来到地下室,走到手掌射雷的男子面前,他也不知道自己与男子有什么联系。白明感觉有东西吸引自己,最后确定这种感觉来自一本书。白明把书捡起来,只见书上写着:无名祭祀书。
白明翻开书页,取出来夹在其中的羊皮纸。那页羊皮纸竟然刺破白明皮肤,化作黑色粘液钻入白明体内。白明瞬间出神,感觉自己来到一处深邃而黑暗的海底,自己面前是一个不可名状,如同山岳一样巨大的生物。同时白明脑海中响起来莫名的杂音,就像是电信号一样。白明不知杂音何意,但感觉到其中的愤怒和狂喜。白明感觉自己与那巨物,似乎有某种亲近之感觉。
等白明回过神,自己还在地下室。他立刻跳出来,找到女子电话并让她报警。白明等在门口,他的听觉堪比犬类,早早听见有车进来,就立刻退出房门。
女子以为白明要走,双手抓着白明手臂,不安看着他。白明温柔的说到:警察来了,我不能让他们看见。
女子还是不放手,白明就说:我就在门口看着你,等警察来我再走。
女子总算是放手,白明来到门外,远远看着女子。等到警察出现在视线里,白明才转身离开,手里带着那本《无名祭祀书》。
白明离开以后,暗中一直尾随的黑衣人拨通一个电话,说到:书已送到,种子种下,往后还需灌溉。
电话里一个声音低沉的男子说到:雷疯子呢?
童律说到:死了。
对面人说到:果然身手了得,竟然轻易就杀了一个宗师。
童律也是疑惑,雷疯子虽然被古物影响,思维混乱,疯疯癫癫,但实力还在,而白明竟然轻易把他杀了。童律挂断电话,跟随警察来到太平间,买通安保人员走进去。他检查了**子尸体,只见雷疯子肋骨全断,心脏破裂。童律想起来一阵后怕,白明竟然强悍如斯,看来只能诱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