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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外边说,让你去一趟,有客人点。”
花魁转头望了望她,又把身子转了回来。
“娘不知道,我不会轻易卖弄才艺?”
花魁的意思很明了,这一趟她是不会去的了。
名花继续说道,“那他要是上一任花魁的主人呢?”
花魁惊讶地再次回头,二话不说便起了身,“我琵琶呢?”
“那你可知本王去横山是为了什么?”
“王爷会是为了解决那几个小赤佬犯事的影响?”
克劳利摇了摇头,可能别人会这么做,但是项增他不会,他是个云人,他不会替联盟着想。
“你说呢?”
“也算是吧,毕竟王爷也是处决了那些人……”
克劳利刚说完,便见一员名花身穿淡青花纹的内服走了进来。不假思索,开口问道,“哪位?”
“官人要的,便是小女子。”
克劳利同项增相视一笑,“哟,总算是来了。”
“对了,小圣贤庄的花魁,你叫什么名字?”
“回官人,小女子名作李香涟。”
项增一问,花魁一答,突然,他笑了起来,“李香莲?好土的名字。”
香涟,涟漪的涟,很土嘛?李香涟皱眉盯着眼前的男人,心想道,他就是那个来自遥远国度的战争神话?谁知,她的颦蹙之间,流露的自然之美却被项增尽收眼底。
还没等她开口,项增便率先解释道,“抱歉了,姑娘,名字虽土但不该被奚笑,我向你道歉。”
“听说官人便是收了谢怜的那位王爷?”
李香涟似乎也是个见识过场面的人,一点都不怕面前的两位客官。
明眼人都听出里边有些略带火药味的隐约,克劳利眼前一亮,侧身对项增说道,“冲你来的,王爷。”
“确实不假。”项增回答道,随后又问,“你会什么?”
“谢怜会的我会,谢怜不会的我也会,这才是小圣贤庄的花魁。”李香涟这番话足具一股莫名的傲气。
“那好,香莲,麻烦到那边去开始吧。”
把李香莲打发到演奏台后,项增又和克劳利嘀咕起别的一些事情,只不过和先前不一般的是,这次有了些悠扬的悦耳声作伴。
“对了,横山的事,克劳利,你怎么看?”
“王爷,我能怎么看?坐着看呗,反正也看不见。太黑了。”
“你作为普通平民来看这事,会有什么感受?”
“普通人不会有时间理会这些事情,像我,一天天忙着打理古董店的事情,谁管别人干什么,再说了,警察要是能立案,西西里灭门案可不比横山打人案大了去了?”
项增无奈的摇着头,笑道,“好家伙,还得是你,杀敌一千自损八百说的就是你吧。”
“雷声大,雨点小,罪恶罪恶,依旧延绵绵。”
“这是哪位说书人编的,讲的真是透彻精髓啊。”
“从横山传过来的,不过京城一片繁华盛世,高贵者们终究是听不进这些民间的谣言罢了。”
“克劳利,你这样说就不对了,本王不也是高贵者之一,不也坐这听你讲述那些民间传闻?”
“屁,洛王大人,你可是费雷德联盟第一大罪恶!”
“行行行,随你怎么说,无论我是什么样的人,你这条命总该是我救的吧?别提公主,没有我,人家现在还待皇宫里,哪还救的了你的命。”
“确实,王爷这话说的不假。”
克劳利点了点头,无意间望了望远处,远处的李香涟正弹的起兴,再看了看桌上的零吃,七七八八叠着一小堆的残骸余物。
“在横山处决的那八个人的事,我没有让它有机会流泻出来,虽说是大快人心,平民叫好,可那些地方大势力可就不乐意了,总不能杀人又诛心。联盟上下,各种势力盘根错结,大小利益互相捆绑,到处都是勾心斗角,尔虞我诈,怪不得大帝要去诺尔军城,只有军人才是纯洁、神圣、绝对忠诚。”
“f所以,王爷此次前往横山,是去多找几个克劳利来了。克劳利淡淡一笑,又是一杯清茶下肚。
“对,我支持他们,大势力会让我得到的更多。”
两人互敬一杯,等到项增放下后说道,“f所以,你要加入我的圈子吗?”
“想当初王爷初到西西里的时候,处处小心,这种事还是我拉着你入伙,没想到现在邀请的人竟然是先前百般拒绝的洛王大人呢?”两人的眼色交接中满是意味,克劳利便答应了下来。
“联盟是服务上层的机器,把底层人当羔羊般圈养,加以规则和桎梏,如同牧场里的加固栅栏。羊群是不会在意栏杆是否美丽,羊是不能决定自己的诞下地点和生死,甚至温和地面临农场主的宰杀。我看过云人赶羊,漫山遍野咩咩的叫,我也看过羊的眼睛,纯洁的小透明似乎在说,只要在能吃的时候给多吃些嫩草,人们便会心满意足。”
“王爷的意思是?我有些不大明白。”
“人生f所处的位置不同,追求的好处也不同,我们这群羊生来就不是栅栏,一定要吃上更多的鲜美嫩草。”
“王爷放心,我克劳利会是你在联盟结识的第一头羊。”
年纪不小的克劳利初次觉得在年轻人面前显得如此渺小,此番谈话足以让他细细琢磨一阵子了。
见他还在思索,项增缓缓站起,克劳利这才回过神来,开口询问道,“王爷不再歇息一会?”
“不了,既然你入了我的伙,那花魁就送你了。”
“可她是小圣贤庄的花魁,王爷可真当真?”
一听说李香涟要送人,克劳利的眼睛突然闪亮了片刻,转念又想,不对啊,这花魁岂能是说送就送的?
“一个花魁而已,本王一张口就能办成。”。
项增自信地说完,又招呼远处的李花魁,“姑娘你过来。”等到李香涟站在他跟前,他又说道,“好好伺候克劳利先生,等会你的卖身契就到他手里了。”
“王爷慢走。”克劳利看着项增走出房间,随即侧脸盯着李香涟的白净脖子看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