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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我都快忘记有柯柯林这号人的存在了,不过,依旧没有影响我和她之间的关系。”
刘威作从酒柜里拿出一瓶查马丁尼,红酒倒在玻璃杯里,从桌上端起酒杯向她走去。
“谢谢。”刘芸接过,轻声一句。
刘威作随意的坐下,手里的酒液缓慢漩绕。
“从你姐说她是横山人的时候起,我就开始怀疑,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结果还真是咱们刘家人。”
“其实也不算,我们原本不是这样的身份。”
“哦?那之前是什么样的特殊关系?”
“我和我姐并不是亲兄妹。一开始,我母亲收留了一个小女孩,那时候联盟各处经常有动荡,还和刚建立的云帝国一直打仗,那个小女孩就是柯柯林。我母亲说她本来是要收柯柯林当童养媳的,毕竟她人长的水灵水灵,事实证明我母亲选人的眼光还是不错的。”
“婶婶为人周到,礼仪方面滴水不漏,这些很是让宗亲们大为敬佩。后来呢,她怎么成你姐了?”
“我母亲很喜欢她,但是我父亲觉得这是趁人之危,况且他一直想要个女孩,但母亲肚子不争气,迟迟没有怀上第二胎。柯柯林的出现让他觉得这是上天的安排,也是母亲的虔诚感动了苍天。”
“所以,我父亲便想把柯柯林当女儿来养。为此,母亲和父亲在那段时间里经常相互怄气,谁都不肯让着谁,直到一件事的发生。”
“这个问题似乎没有解决的办法,后面呢?”
“后面,来了一个塔罗国院的术士,说是出关游历的,顺道在我家住宿一晚。父亲不是吝啬之人,当然是盛情款待了他,那人很高兴,便说指福给我父亲,能保刘家长久昌隆。”
“还有这事?怎么证明那个塔罗占卜师是不是真的?”
“他可不是一般的人,他能看穿我父母的过往,总之,他证明了他是真的塔罗师。”
刘威作起身,刘芸也紧随其后,两人走到大厅正央的玻璃透明餐桌旁,围站着倒酒,红色液体缓缓溢上半层,又是一道清脆的声音响起。
“这么说,是这个塔罗国师解决了“童养媳或大小姐”之抉择的问题?”
“对,塔罗师让刘家养柯柯林两年,之后送去西西里就读新式学堂,没有功成名就之前不与家里联系,这日子一晃就是十五年。”
“所以,柯柯林就成了你家的大小姐。”
“不过,我家对她是真的好,我和我姐的关系早就在那两年里奠定好了。当你们这些女孩子被锁在家门里时,柯柯林就率着大队大队的同龄人马在村里面大规模巡逻了,现在那些有头有脸的大哥谁敢说当年没挨过大小姐的大嘴巴子?”
“真羡慕你们,不是亲缘却胜过那等。”
“刘姐好像是家里的独生女?”刘威作似乎记起了什么,刘芸父母天生要强,可惜膝下无子是硬伤。
“所以啊,你姐可以十五年对家里对宗族不闻不问,那般逍遥自在,而我呢,家里该出的力,这担子都压到我的身上来了。”
“刘姐也别这样说,至少在雷云刘氏,人人只知刘芸而不知柯柯林是谁。”
“如今,你姐柯柯林也算是功成名就了,深得大人物的赏识,当上了秘书长,可谓是风光无限。”
“秘书长,当秘书的,能力能大到哪里去?”
“你不懂,秘书长在京城总署究竟是个怎样的职务?她是除了署长之外第二个可以全权处理全国事务的人,常务副署都得排在她后面。不过,好像她从来没有插手过,什么都是批过就行,还是交给常务去处理。”
“刘姐是说,洛亲王不在的时候,什么事情都是经过我姐的点头才能通行?”
“你能这样想,事实就是这样的。”
“看样子那个占卜师还真有两下子,以后在横山,我们的筹码又多上一叠。”
“干杯。”一道玻璃碰杯声再度响起。
“刘老弟,今天来呢,表姐是有一要是相求。”
突然,刘芸向刘威作表露了自己的心迹。
“表姐想问什么随便问,要是想拿钱,自己上二楼随便拿。”刘威作不知是讲的有些多,还是喝了点酒,躺在座椅上打盹起来,慵懒倦绵。
刘芸也不是第一次来找他拿钱了,毕竟在京城的各路打点,钱是最不能缺少的一部分。他有的是钱,也害怕留下证据,所以从来不记账。
“今天姐来,不是需要钱,而是想替那几个犯事的兄弟求求情。”
刘威作半眯眼看着刘芸,迷糊着说道,“表姐,你求错人了,你该去找左新,我是右威,帮不了你的。再说了,他们不是早就被放出来了?”
“我知道是放出来了,苏定方根本就没抓他们,这次不是从京城来了巡视专员嘛,我想,你跟咱表姐私底下偷偷求求情,通融通融,这事就过去了。”
“姐,你要是讲别的可以,这事,想都别想。这都是你房惯出的人,老祖和刘新作的大房,我现在的二房,没人和你那的人那般目中无人,什么事都敢做,当街打女人,当街打警察。这不行。”
“都是族里族亲,再说你伯母伯父迫的太紧,我不帮也不行,你说是不是,刘老弟?”
“那是你的事,他们在族人面前夸下海口的时候可没想过你的累死累活,这事你就别插手了,该怎么判就怎么判,他们都是一群人渣,活该。”
大厅内一阵寂静,刘芸沉默了好久都没有说话,“刘威作,他们可都是吸了你的人膏才那样。”声音虽不大,却让他浑身一震,瞬间清醒过来。
“刘芸,族里有规定那玩意只供外,他们自己触犯族规,这事还能怪到我身上?”
两人互相盯着,仿佛下一秒就要打起架来。
“没事,”刘芸突然笑了起来,“我就是怕那几个坏事的拖累大家的生意……”
“哦,是吗?”刘威作故意说道,“那不如把他们埋了死无对证,正好,人渣死了一了百了,多干净,你说是吧,刘姐?”。
“切,真是猪笼里吹气。”
刘芸白了他一眼,径直走出大厅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