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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糟糕!菊花不保!(¬︿¬☆)
方正冷不丁的被吓一跳,急忙伸手抓住从背后揽住自己的手便要使劲挣扎。
“方正。”耳旁传来一声和煦的称呼声。
方正听着这声音止住了要挣扎的手,回头看去。
瞧见一个脸上带着温和笑脸的青年男子正站在自己的身后,一只手耷拉在自己的右肩上。
“你是...堂哥?”
青年眉头一挑,有些调侃意味地开口到:“怎么?几个月不见连你哥我都不认识了。”
方正有些尴尬地笑了笑,脑海里快速地回忆着有关这个青年的信息。
方治,他大伯家的独生子,比他年长一些,因为家里亲戚少而且两人年纪相差不大便经常在一起玩闹,因为年纪小的缘故,方治对他很是照顾,正在实习,几个月前去了外地出差...
“哥,你出差回来啦!出差顺利吗?”方正慢慢地融入记忆里的情感向着方治进行平常的问候。
“嗯...顺利。”方治面容有些不太自然地回应。
方正看着堂哥不太自然的表情有些不明所以。
‘这个堂哥是咋了...不会是出差犯了什么事被炒了吧...怪尴尬的。’(@_@;)
“顺利就好...”方正有些不知怎么接话题,便硬生生地接过堂哥的话。
方治看着堂弟有些不自在的动作,察觉到了自己的话语表露的情绪,整理了下内心的思绪,重新在脸上挂上笑容,把方正用力地往怀里揽了揽,另一只手用力地揉搓方正的狗头。
“你小子,几个月不见咋感觉还生疏了哩!跟你哥都没话说。”
方治咧嘴笑着,手里不停地揉搓着方正的头发。(笑搓狗头.jgp)
“唉唉唉,停下,停下,要秃了!要秃了!”方正抓住堂哥的手挣扎起来,却发现他的力气大的有些出奇,怎么也挣扎不开。
方治看着不断挣扎的堂弟觉得有些好笑,也不再玩闹,松开了手。
方正退了几步,有些不满地嘟囔着嘴吧揉了揉自己的头发,上下打量着这位堂哥。
‘这也不壮啊。怎么力气那么大?!’
“哥,我都快秃了...话说你该不会在外面被富婆包养了吧,怎么练得力气那么大,听说干这行没点力气可不行。”方正对着堂哥调笑到,尝试着让气氛活跃起来。
“哟嚯,你小子还敢打趣你老哥,头发还没掉完是吧!”方治抬起手装做要再次笑搓狗头,却并没有下手,“行了,别闹了,晚上来我家吃个饭,我有点事情要跟你说。”
“事?什么事啊,现在不能说吗。”方正摸着脑袋显得有些疑惑,不知道这个堂哥有什么事情不能现在当面讲。
方治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收敛了脸上的笑容看向了远处树下的身影,对着方正撇了撇头。
‘何大娘的事?他知道些什么?他也能看见那些光点?...’
“走了。”方治没有给他解惑的意思,拍了拍方正的肩膀便离开了这里,独留方正一人在原地疑惑。
......
夜晚。
“爸,你知道堂哥是做什么工作的吗?”方正跟着爸爸打着手电筒走在前往大伯家的路上。
尽管他今天不停地在脑海中回忆有关方治的事,却发现方正的堂哥从来没有跟他谈论过工作的事情,他连堂哥是做什么工作的都不知道...
“你说方治啊,好像听你大伯说他是在个服装公司当顾问还是什么的,具体我也不是很清楚...”
方正听着爸爸的回答知道应该是问不出什么了,他从今天的事中能感觉到这个所谓的堂哥并不简单,这个身份估计就只是一个表象,待会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大伯,伯母,我和我爸来蹭饭来啦!”方正跟着爸爸走进一栋道路旁的二层楼房,朝着在厨房里忙活着的人打着招呼。
“嘿呦,可算来了。”一个中年妇女从厨房中端着一碗菜走了出来,伸手在围裙上擦了擦,抓起方正的手朝着客厅的餐桌走去。
“小正,小叔子,来!坐下先喝杯茶,饭菜马上就好。哎呦,小正这一个多月没见都感觉瘦了...”
伯母一边拉着方正让他坐下,一边说着在学校里要注意身体别饿着表达着她的关心,对于这乖巧的小叔侄她这位农村妇女实在是喜爱。
“方治!干啥子去啦,你弟弟来了还不快下来招待!”
“来啦!”方治的声音自楼上响起,不一会楼道传来下楼的声音。
“叔父,弟!”方治向着方正和他爸爸打着招呼,同时朝着方正使眼色,压下方正想要说出的话,“弟,有什么事等下吃了饭说。”
“行吧。”方正只能吊着胃口接下话。
一餐还算丰盛的晚饭结束,方正捂着被伯母强行撑大的肚子跟着堂哥上了楼,留下爸爸在客厅和伯父伯母聊天。
......
“方正,接下来的话你听着就好,不能外传!”方治将方正带到房间,随手关上房门转头对着方正说到。
“好...”
“你能看见今天从‘何大娘’身上冒出来的光点对吧?”虽是疑问句,但方治却是用肯定的语气对着方正说。
“对...”方正并不意外,因为白天的时候被这个堂哥揽住的时候他并没有注意到身边有人,所以也就没有控制自己的话语,话说起来这个堂哥也是够神出鬼没的,靠这么近都没个声音...
“你看见的那种光点叫做‘因子’,是‘烛’在模仿原身进行日常生活时不可避免而挥发出其所承载的‘存在’,当其挥散完即消失在人们的生活中,普通人不再记得有关这个人的一切。”
“模仿原身的‘烛’?”
“对!你看见的那个‘何大娘’其实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个了,现在的她只是世界的一种‘修正’,对于异兽被杀死和被异兽杀死的人身份缺失的一种弥补...”方治见方正陷入沉思便稍稍停顿了一会。
“所谓‘异兽’,源自一种自十年前开始出现的奇异现象----‘异兽化’。”方治忽地叹口气,“其实世界并没有你所看见的那么简单。”
“‘每个人的内心都有一只虚幻的野兽,当我们无法控制自身的情绪时,野兽也便挣脱了束缚的枷锁,取代了原属于人的位置。’这本是一句文艺青年的矫揉造作。”
“但自十年前开始,它不再是一句话,而是现实。”方治的脸上露出自嘲的神情,“那时候,我们才清楚认识到自己也是动物这一事实。”
“过度的情绪化,导致部分人内心的兽性被释放,不再以人的行为准则约束自身,虽有人的外表,却完全被内心的情绪所操纵,不以生存为目的,本能地去撩拨他人体内的因子希望别人‘感同身受’,即为‘异兽’。”
“对于被撩拨了体内因子的普通人而言,下场只有两种,一为未能承受而导致自身承载因子的载体破裂,自身因子外泄而死亡,‘烛’便是世界收集的外泄因子而塑造的替代品。”
“第二种,便是承受住了撩拨,被同化为相同类型的异兽。但这种可能少之又少,一般人很难熬过被同化的过程...”
“那有没有第三种可能...”方正打断了方治的话语,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你想问有没有可能承受住撩拨而活下来不被同化对吧,我们也曾有过这方面的疑问,可现实是残酷的,可以很确定的告诉你,至今没有一个普通人能维持住自我。”
方治用一种可悲的语气继续说道,“普通人,对于异兽而言还是太脆弱了。”
听着堂哥的话,方正的脸色不由得有些难看,他才发现自己穿越到了一个对于普通人那么不友好的世界。
方正整理着刚刚的信息,突然他的脑海里冒出一个荒诞的想法,他的脸色一白,微微张嘴,却不知怎么开口询问。
‘烛,有自己的过往和意识吗...我又是为什么来到这个世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