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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万能积分。
江子墨眼前一亮,意气风发。
“果然是与上香者的实力息息相关,若是能有一大堆修士来上香,啧啧,那积分真的是不用愁。”
“但是如今已经有一位了,而简平一就是第二位了。”
江子墨侧过头来看向少女,开口说道:“好了,赶紧带路吧。”
少女点点头,连忙起身,蹦蹦跳跳向着山下跳去。
江子墨总感觉她不像是一只书妖,而是一只鹿妖。
“恩,与那傻狍子大相径庭。”
就在那傻狍子跳过门槛后,江子墨面露难色,犹豫再三,还是说了心中疑问。
“喂!安茹,你知不知道仙凡有别,凡人的寿命只不过一甲子往上,而我们修士寿命寥寥无几不像凡人寥寥无几。”
闻言原本欢快的背影,顿时犹如遭到雷击,五雷轰顶,青袍背影挺直了身板却显得极为僵硬,原本欢快的气质荡然无存。
江子墨有些于心不忍。
“自己这直戳别人疼点了?”
此时是恨不得扣出三室一庭。
就在江子墨犹豫良久,最终还是决定张开嘴唇。
可是那道影忽然转过身来,嘴角两边勉强勾勒向上,笑得十分苦涩,语气十分低下说道:“我觉得他能够踏上儒道,成为儒家修士,届时寿命自然不问题,仙长您也不必道歉,您愿意救他应该是我们该谢谢你才是。”
江子墨收起即将开口的嘴唇,无可否认。
在凡人看来,只有一位外貌如同传说中的仙人,好似是因为在天上犯了重罪而因此贬落人间的神仙,明明浑身展现出温文尔雅的气质,可却油然生起一种距离之感。
凡人看不见安茹,只能够看见江子墨。
很快江子墨在她的带领下,来到了青柳巷。
很快一人的身影穿过好几个院子,最后在一家院子停下了脚步。
大院门是木质的,只是木质大门饱含风霜,原本细腻的木门,此刻颜色却变得深沉。
大门两边的石墙上贴了两幅对联,红彤彤颜色极为喜庆。
江子墨侧过头来,问道:“就是这一家了?”
安茹点点头。
于是江子墨食指弯曲,敲了木门三声。
“砰砰”
沉闷的响声悄然进入耳边。
可即使是如此,院内依旧是没有传出那声“谁啊?”
江子墨没有察觉到不对劲,依旧是耐心等待。
几个呼吸之后仍然没有收到回应,下定决心还是敲了三声。
五息后,江子墨不解问道:“是不是不在家?要不你跳进去看看,我不太好进去。”
闻言女子白皙脸上立刻浮现担忧,很怕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立刻双腿一蹬,立刻跳上墙头,向院内一跳。
只是几个瞬息后,安茹满脸尽显无奈,开口说道:“家中的人都不在,应该是出去了,应该马上就回来。”
闻言江子墨吐出一口闷气,干脆就蹲下身子,背和头都靠木门,眼眸猛地一闭,开始等待时间的流逝。
相比之下安茹就没有那般闲心了,满脸愁容焦急地在木门外的石板路上来回走动。
滴答滴答的声音来回响动。
在嘈杂的声音之中,恍惚之间江子墨还是毅然决然进入梦乡。
半个小时后,三人的身影行走在青柳巷中。
两男,一女,三人同样含着悲凉与哀愁。
为首的汉子那张脸上染满惆怅,步子极为不稳,好似下一刻摔个“狗吃屎”来,一旁妇人的眼角处染起一丝丝微红,像是刚才眼中流出倾盆大雨。
而另一位是个年轻人,只是那张清秀的脸上透满了苍白,写满了虚弱与不堪,好似只要轻轻一撞就能使得他灰飞烟灭,可即使如此还是书生的儒雅气质给体现出来。
三人行走在小巷当中,悲凉的气质仿佛是将小巷覆盖上一层层寒霜,谁心里都有话,可是谁都开不了这个口子。
终于书生感觉身子轻了几倍,有气无力抖着那苍白毫无血色的嘴唇,开口说道:“爹...娘,我若死了,记住....棺材要用最差的,宴席要摆最差,这样我死后才能够安心。”
妇女再也压制不住心中那股情绪,一连串泪水悄悄从悲伤的脸上无声地流下来,她用手臂掩住面容,不停发出哽咽声,像一只濒临死亡的野兽发出的阵阵哀嚎。
汉子侧过来,不甘说道:“臭小子说什么呢!?你们读书人,不是说山什么重,柳什么村吗?总会有一条路通得了。”
话虽如此,表面上是为了安慰书生,但实际上是为了安慰自己。
闻言书生一阵阵感慨,向天朗朗念到。
有生必有死,早终非命促。昨暮同为人,今旦在鬼录。
虚弱无力挤出一个面色惨白渗人的笑容,开口安慰说道:“爹娘,不必伤心了,我这些凡人呐终究逃不死亡,即使是仙人也会寿命终尽。”
“神龟虽寿,犹有竟时”
书生吞咽了一口唾沫,苦涩一笑,补充说道:“其实我是怕死的,很怕很怕,但是现在面临死亡却不怕了,爹娘我唯独放心不下你二人。”
........
江子墨仍然背靠木门,安详沉沉入睡,安茹则是一脸愁容,焦急地来回踱步。
忽然少女是见到什么新鲜事儿,愁容顿时烟消云散,换上平日那副活泼的模样。
迫不及待一蹦一跳到木门处,嘴中不停唠叨,试图唤醒他。
江子墨睡得很死,总感觉耳边有一只蚊子雯雯叫,无意间用手向摆了摆。
见状少女更为着急,不由得加大声音,如雷贯耳。
江子墨下意识向周围翻了个身。
安茹那白皙的脸上布满黑线,依旧试图叫醒他。
汉子不解问道:“奇怪?咱家门口咋还有个少年郎。”
汉子上前触动少年呼唤道:“少年郎?少年郎?”
恍惚之间江子墨缓过神来,侧头眼眸眯起,一副没睡醒的样。
“少年你是大家少爷?”
江子墨只觉眼前一片朦胧,摆摆手。
“你容我缓缓。”
汉子转过头来,悲凉地叹口气,略带惆怅开口:“他是大家宅院的大少爷,家门被满门抄斩,如今才会沦落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