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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李莫愁从崖上离开后,马钰也跟了过来,除了国家大事之外,马钰亦是有心结交李莫愁,两家身为近邻,若能因为这个少女摒弃前嫌,自是幸事。
李莫愁与马钰闲聊,马钰多说一些江湖中的侠义之事,似乎有意教导李莫愁多行善事,李莫愁闻言多是相和,又问一些全真七子中的侠义之事。
马钰闻言笑吟吟道:“李姑娘谬赞了,我全真派是修道之人,若论行侠仗义,也只有我丘师弟最出名,其次便是王师弟,而全真七子中,武功也是丘师弟为首,其次是王师弟。”
又道:“若论侠义之事,我此次前来蒙古一年有余,却是为了能够帮助忠良之后,那是十八年前,我丘师弟与江南六怪的一个赌约。”说罢,便将自己从师弟丘处机处听来的悉数告知李莫愁。
说完便叹道:“郭靖这孩子性格敦厚老实,盼望他以后能够成为一个侠义之辈,只是不知那杨康为人与武功如何?”
李莫愁闻言微微一笑,心道:“若论武功,此时的郭靖还打不过杨康,可若论为人,郭靖却是远胜杨康了。”
李莫愁与马钰又走一阵,一路闲聊,早已觉得口干舌燥,只见不远处有几个蒙古包及一些牛羊。但见一个中年女子正在喂牛羊吃草。
李莫愁走上前去,抱拳道:“请问,我们可以讨两碗水解渴吗?”那中年女子听到轻柔女声,转过头来,见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女,杏眼桃腮,容貌甚美,眉宇间又有几分英气,当即笑吟吟道:“姑娘是宋人吗?”
李莫愁见这女子虽容貌平平,但眼神甚是坚韧,答道:“小女子正是宋人,名叫李莫愁。”
那女子闻言更是欣喜,笑吟吟的握着李莫愁的手道:“啊呦,原来姑娘姓李,那姑娘与我是同宗了,我叫李萍。”
李莫愁闻言暗自思忖:“这个名字听着有些耳熟。”李萍笑吟吟的问马钰道:“敢问道长法号?”马钰答道:“贫道全真派马钰。”李萍啊了一声,道:“原来是全真派的道长,二位快进帐里歇息,我这就为你们倒水。”
李莫愁回过神来,道了声谢,便进帐里暂坐,方才李莫愁想了一会儿才想起这是郭靖母亲的名字。
却说李莫愁与马钰在里面歇息片刻,李萍便将茶水送来,还特意为二人切了羊肉吃,还有一些羊奶。
李莫愁见此,说道:“前辈,我二人只是路过讨口水喝,前辈何必如此破费?”
李萍笑吟吟道:“李姑娘别叫我前辈了,叫我李大娘就好,家里牛羊还有许多,华筝公主的母亲常常会送牛羊来,还有许多吃不完呢。”
李莫愁闻言也不禁有些惊讶,合着郭靖也过着有钱人的生活?李萍忙活完,便问道:“李姑娘是哪里人?”李莫愁答道:“我自幼在终南山古墓派中长大。”
李萍对江湖之事知之甚少,又十多年不曾踏足中原,不禁好奇道:“古墓派?马钰闻言笑道:“那是我全真派附近的一个隐世门派,世人知道古墓派的人没几个。”
李萍哦了一声,又问道:“李姑娘今年多大了?”李莫愁答道:“我今年十六岁。”李萍哦了一声道:“比靖儿小两岁。”过了一会儿,李萍又问道:“李姑娘与马道长打算在蒙古待多久?”
李莫愁笑吟吟的道:“这个我也没有打算,我一个人来去自由,什么时候想走便走了。马钰却道:“全真派事务繁忙,贫道今日便要回。”
李萍闻言点点头,握着李莫愁的手道:“李姑娘若是不嫌弃,便在这里暂住些时日,陪我说说话如何?”
李莫愁本担心自己刺杀铁木真为李萍带来杀身之祸,但见李萍神情甚是期盼,心想铁木真忙着和札木合等人打仗,应该没空管自己,便应了下来。
李萍这般热情,一是因为自己这些年除了江南七怪已许久不曾见过汉人了,二是汉人女子中这么多年也只见过韩小莹一个。是以见了李莫愁与马钰二人,甚是热情好客。
待歇息过后,马钰便是起身告辞,李莫愁与李萍送别马钰,李萍便又拉着李莫愁说个不停,只听李萍道:“李姑娘有所不知,我自幼生长于临安,当年怀着靖儿来到蒙古,在雪地里将他生下,待他长到六岁,便遇到了江南七怪,拜为师父,靖儿随他几位师父习武,便是彻夜不归,也常有的事,今日能遇到你陪我,我心里很是高兴。”
李莫愁虽听她说的简短,心下却十分敬佩她坚毅的性格,又见她亦有着柔软的一面,对自己极是热情和蔼,想起自己的师父一向都是淡漠的,孙婆婆又已仆人的身份自居,这一世许多年都不曾感到这般温馨的感情,不禁流下泪来。
李萍见李莫愁流泪,忙问怎么了,李莫愁摇头说自己没事,李萍又问,:“那好端端的怎么哭了呢?”李莫愁道:“我自幼无父无母,今日能与李大娘相陪,心里感到高兴。”
李萍闻言,取出怀中手帕,替李莫愁拭泪,安慰道:“好孩子,不哭了。”当下李莫愁收敛心情,和李萍一起将碗筷收拾了。
待到了晚上,晚饭过后,李莫愁又帮李萍收拾完,便是自去洗漱休息,刚洗漱完,便听到不远处有脚步声传来,又听人喊道:“娘,我回来了。”
只听李萍道:“靖儿回来了,天色不早了,快洗漱一番,早些休息吧。”郭靖答道:“我知道了娘。”郭靖转身去了另一个帐子里,并未看到李莫愁,李莫愁却是看到了郭靖,一股凉风扑面而来,李莫愁还闻道些许酒气,自是从郭靖身上传来的。李莫愁见此,便不去打扰郭靖,自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