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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人死于阿谀奉承,有的人死于刚正不阿,我却差点死于善心大发。
监牢两边墙壁上的烛火就那么跳动着,似乎与我的心跳频率相同。我就这么被两个士兵拖着一步一步的向前走着。我的意识在逐渐的模糊,全身一点力气都发不出来,眼皮越来越重,很想就这么睡过去。
“杨总兵,这个人到底......”
“不该问的别问。”杨庆双手搭在身后,慢悠悠的在前面走着。
“呦呦呦,好久不见啊刘爷!”杨庆懒散的声音总是在不合时宜的时间响起,就在我正想闭上眼睛休息的时候。
“不敢不敢,我刘义何德何能,哪担得起杨总兵这一声刘爷啊,倒是我们唐突了,还得劳烦您亲自来一趟。”自称刘义的男人正是青桔客栈那个店小二。
“把人给他。”杨庆挥了挥手,那两个小兵拖着我就把我丢在刘义面前。
我很想大叫一声,但我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就连简单的想张张嘴也很困难,我抬了抬眼皮,看到刘义身后走过来两个人把我搀起来,然后继续拖行。
“疼。”我用尽全身力气,还是只能挤出来这么一个字。还不如杀了我就算了,这么折磨我干什么。鬼知道此刻又是要把我接到哪里受刑。
给我个痛快好吧,别再折磨我了。我很想这么说出来,不过此时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我只能任由他们拖着我。
“那我就先告辞了。”
“慢走不送。”
刘义从我的身边走过看都没看我一眼,然后转身上了一匹马。那俩人把我拖上一辆马车,驾着车离开了。
由于马车的颠簸,我感觉身体异常的疼痛,每次想要睡去时,就会被疼痛拉回现实。
本来就觉得异常缓慢的时间,变得更加缓慢了。走了大概半个小时,马车终于缓缓停下。
“哥,我们回来了!你俩把他先搬到马房吧。”
马车的帘子被掀开,还是那两个人,还是一样的拖,还是一样的疼。他俩拖着我没进客栈,而是拖到了马棚对面的几个房间之一。
我躺在床上脑子不停地往外冒着问号:马哥的主人到底是谁,为什么杨庆那么想知道是谁杀了马哥的主人。他们到底又想从我这里知道些什么。这个青桔客栈又是什么地方。一切的一切都如一个巨大的谜团萦绕在我的脑子里。我不明白我到底是招惹到了什么神仙。
“就是这了。”我正想着,刘义一推门,引着一名白须老者走了进来。
“可怜啊,可怜啊。”老者走过来打开一个箱子,从里面拿出一根香在我的鼻子下面晃了晃,我只感觉自己越来越困,渐渐地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说什么?”
“该说什么说什么。”
“怎么说?”
“该怎么说怎么说。”
可能是耳边的嘈杂声叫醒了我。我只能听到两个人在对话。
“要不还是您来说吧,我怕万一说了什么不该说的不就坏事儿了。”
我很想就这么躺着听出些什么,但是听了半天整个就俩谜语人啊。谜语人滚出哥谭!
“水。”我用尽全部力气也只能沙哑的发出一个字,不说话还好,说出话后感觉嗓子都快冒烟了,不是一般的干,就好像三天三夜没喝水。
“你给他弄点水儿喝,我先走了。”这声音听起来好耳熟啊,像是龙洲身边那个年轻的小跟班。
“好。”这个好字还没说完,旁边已经响起了门关上的声音。
“也真是难为你了啊。”我勉强睁开眼睛,就看着刘义拿着一碗水走过来。他慢慢的扶起我靠着床头坐着,然后把水灌进我嘴里。
感觉到水流入口腔,那种感觉很神奇,上一刻还没什么力气的我,此刻抬起手抢下了他手中的碗。
“你慢慢喝,没人跟你抢。”看我快喝完了,他起身拿过来一个泥壶又给我续了一碗。我拿起来疯狂的喝干最后一滴水,然后满意的放下了碗打了一个嗝。
“我叫刘情,是这家店的店小二。”没等我问,他就率先开了口,然后坐在床对面的板凳上。
“那把我弄回来那个是?”
“那个是我的双胞胎弟弟。”刘情笑了笑,然后摇了摇头。
“我弟弟啊,不喜欢伺候人,但是吧专门喜欢伺候动物,说来也奇怪,动物跟他都很亲近,不管是性子多烈的马,到他手里都能被他养的服服帖帖的。哦,对了,看你也是骑马来的,想必身份也不一般吧。”
果然还是来试探我的。这个世界骑马的人身份非富即贵,而我对这个世界又知之甚少,现在盲目开口的话,漏洞想必不少。但是又不能什么都不说。他们费劲把我从杨庆手里弄回来也不知为了什么,总之现在的情况对我真是太不利了。
“我现在什么都记不得了。我只能想起在森林里看到一匹黑马然后......”
“停,装失忆没有用。我每天干的好歹也是察言观色的活计,真话假话还是可以分辨的。”
“如果我的真话你更难相信呢。”
“那要看你说什么了。”
“好,那你能不能先回答我几个问题?”
“可以,你问吧。”
“现在是什么年代?当今圣上又是何人?”
听到我的问题,刘情愣了一下,就像是没听懂我要说什么。我想了想或许的问的方式不对?现在还没流行说年代?
“我换个问题吧,孔子你认识吗?”
“孔子是谁?”
“额,孔丘孔仲尼啊,孔夫子啊,没听说过吗?”
刘情摇了摇头,表情很是不解。孔子都不出名难道是比春秋时代更靠前的周朝?我实在不知道到底该怎么确定我是在哪个朝代了。。
“这么问吧。你们怎么称呼现在的年份?”
“视界1048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