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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下文学 / 武侠仙侠 / 风源之陆 / 第五章 弥贤

第五章 弥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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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林墨赶到旅店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他的母亲满身都是清晰可见伤疤,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赵家与王家却任没有放过她的意思。
  正要继续摧残她时,林墨闪身到自己母亲的身旁大声喊道:“你们这群丧失人性的恶魔!”
  “你怎么说话的,若不是这死娘们不告诉我们那小子在哪里我们怎么可能会对她动粗?”
  “就是就是”
  “记得把你的嘴放干净点,我们这么多人还能怕你一个不成?”
  “这小子就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给他点颜色瞧瞧”
  “我看成”
  “成”
  众说纷纭那群人正要动手,旅店的灯忽然熄灭,唯一能发光的只有外面的闪电。
  趁着闪电给予的微弱光亮,赵家的头子恍惚见看到林墨的左半边脸上出现了怪物的模样,就好似半人半兽的脸,令人不由得恐惧。
  王家的头子没看见骇人的一幕,吩咐自己的手下纷纷朝林墨杀去。
  林墨无丝毫胆怯之色,右腿向后退小半步,紧握成拳的左手张开,一柄类似长枪的武器赫然出现在左手上,直插地板,左脚踢向枪柄,挡下率先冲过来的人。
  与此同时林墨轻握枪柄末端,但长枪丝毫不被他的体重带动而掉落,倒是他跟着长枪旋转一周,用脚踢倒了众人,接着用力握紧枪柄顺势一斩,雷声恰好打响,整个旅店瞬间被染上血色,血腥味弥漫着四周。
  见到此番景象,王家头子吓的瞳孔放大,一动不动。有过久经沙场的人怎么会因为几个人死了而害怕到如此地步?这是肯定不会的,王家头子害怕的是林墨身后一只幻影的怪物,那怪物面露凶狠之色,是只庞然大物,与它相比人类好似一只蚂蚁,对视的一瞬间,王家头子已经被怪物代入它的精神世界,伴随着雷声它也在低吼的叫着。
  见王家头子一动不动,赵家的头子像是被吓破了胆急忙的带着手下跑走了。
  “一群渺小的生物!”
  “够了!把王家的混蛋拉出来,还有这旅店的灯是你吹灭的吧”
  “被猜到了,归”
  随着一声怪物吼叫般的“归”字音,王家头子好似魂飞回来了,摇摇头使自己清醒,并怔怔的说:“那是,魔!”
  “哪有什么魔?”
  “就…就在你身后”
  “什么都没有”边说边指着后面说。
  “不可能,刚才明明有只那么大的魔”
  “我看你是出现幻觉了!”
  “我眼睛不会骗我的,你别耍小把戏”
  “别说了,你现在应该在意的是自己渺小的生命!”说罢,王家头子径直跪倒在地没了呼吸,之前逃跑的赵家头子也被林墨追上斩杀,但他的母亲已经命不久矣,林墨将他抱进怀里,静静的陪伴着母亲。
  次日清晨,林墨才回到家中,他怀里的是自己的母亲,林尘看到后泪水喷涌而出。两人在家外面不远处的柳树下为母亲安葬,她生前最喜欢的就是这棵陪同她一起长大的柳树,兄弟二人泣不成声,悲痛到极点没有多言一句,而是静静的坐在柳树下………
  ……………
  与此同时,狰附身在弥贤帝国一位无父无母资质有青色的男人身上,它很欣赏男人的那种不服输的精神,以及那强大的精神力量,所以没有夺取他身体的控制权,而是让男人接受自己强大的力量。附身的前提是魂魄的形态才可以,至于狰为何可以附身那就不知道了。
  在帝国内,狰也算是有不小的名气,日子安稳久了心里就不是很舒服,于是便打算去找自己的魔器,然后把蒲利最痛恨地大寺院来场洗礼。
  …………
  一条僻静的小路上,四周长满杂草,野花早已枯萎,树木没有一点绿色,只剩下一具丑陋的枯壳。此时一个人缓慢的走在这条小路上,每走一步鞋子就会发出一种“嘎吱,嘎吱”的响声,好似踩在夹板上的声音。
  当他走到小路尽头,路面变得开阔,两边望不到尽头。仔细观察会发现,这条路的尽头赫然是一个圆形的巨坑!
  此地正是狰当年与穷奇对战武器陨落的地方,只不过不是那场战斗。那人挠挠头一副懒洋洋的神情自言自语:“可算是找到了”说罢,那人纵身一跃跳入巨坑之中。
  巨坑虽然大,但是它的倾斜面上并不是凹凸不平,表面十分光滑,那人踩在上面以极快的速度朝着巨坑的中心处滑去。不过这也使四周变得烟雾缭绕甚是呛人口鼻。
  在中心处,有块半裂开来的岩石,就像鸡蛋从中间裂开,里面散发出的暗紫色的雾气,弥漫着空气,令人看到后感到无比的心慌。
  那人到达中心处,先是把沾在身上的土拍了拍,随后不慌不忙的靠近岩石,把自己的左手伸进半裂的石头中,手在里面一顿乱摸,最终摸到了他所要的东西,使劲一拽,一把镰刀从石头中被他拿了出来。这把镰刀整体精美,散发出暗紫色的雾气,刀柄呈黑铁色,长约有六尺,刀刃与刀柄的连接处是由某种类似狼牙的东西拼接的,刀刃仿佛是从牙齿内吐出来的。刀柄的下端有个类似骷髅头形状的装饰。整体散发出一种骇人的压迫感。
  此武器名为:赤晶镰刀刃
  “不愧是魔的武器,如此的具有震慑力”,那人还陶醉于欣赏镰刀的时候,他身旁的岩石悄悄的发生了变化。原本似碎蛋壳的外观变得狰狞起来,抽搐几下后变成一张硕大无比的嘴,嘴上还不停的向外滴着石头碎屑,好似口水,犹如一只石形食人花!
  这一系列动作几乎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魔物张开血盆大嘴朝那人咬去,那人头也不回,向上一跃躲过一劫,嘴里说道:“就让我好好试一试这魔器的威力!”说罢,下一秒却白眼一翻昏死了过去,重重的摔倒在地上,镰刀由于惯性直直插在地上,离那人的头只有半米不到。在这样一个绝美的狩猎时刻,石形食人花并没有攻击他,而是向那条小路望去,一阵阵悠长的口哨声不断传到石形食人花的近旁。在这样的环境下口哨声显得格外的阴森。
  不知为何,石形食人花变回了似碎蛋壳的岩石,它好像在畏惧口哨声的主人。
  随着哨声的不断清晰,一个身披黑色斗篷的男人站在小路的尽头静静的注视着下方。在他身上有种说不出的畏惧感。
  “比我想象的简陋多了,还以为你们魔的武器陨落地能有多壮观呢”那人感慨道。
  他继续向前走。奇特的景象出现了,那人并没有掉入这个巨坑,在他的脚下好像有条看不见的路,他整个人都悬浮在空中。待到达魔器的正上方,他纵身一跃平稳的落在地上,把插在地上的镰刀缓缓拔了出来,并且还不忘嘲讽晕死过去的人:“你还是太嫩了,魔器是认主的”
  还没说几句,他拿到宝物的右手逐渐变得发紫,肌肉的线条更加的清晰,血管几乎要爆出来。承受着巨大的疼痛,他不自觉的抬头,歇斯底里的吼了出来,这样能给他减缓几分疼痛感。斗篷的帽子因为他抬头而脱落了,一张熟悉的人脸显露了出来,此人正是蒲利。
  些许之后,他的身体渐渐的适应了宝物所给他的强大的力量,握了握手发现可以控制住,心里不由得开心,喘着粗气说:“不愧是魔器,居然有这么大的威力。”
  “那是当然,我的武器怎会像人类用铁做的武器?”空气中传来一阵悠长的声音
  “也是,差不多该走了,要是他醒了可就不好玩了”边说还不忘看着他身旁昏死的人。
  ……
  昏死的人意识逐渐清醒,视线也更加清晰,他醒了过来,但此刻已是第二天清晨,地上的宝物不见了,似碎蛋壳的岩石也悄然消失,见到此景那人大骂一声:“他娘的”便站起身,拍拍灰,草草的离开了巨坑,回到小路上后,那人扭过身子,静静的看着这个巨坑,说:“要是下次,就不会被你这么轻易的偷袭了”
  ……………
  蒲利站在大寺院大门处,抬头看着顶部写的几个大字:圣贤之道不可违。心中顿时回忆起些旧事。
  进入里面蒲利对僧佛恭恭敬敬的说话,但热脸贴冷屁股没人理他,于是他走近中堂找最年长的僧人让他算一卦,那僧人见是他便开口道:“前些天已经说过了,你命不久矣”
  “再算一次或许会不同”
  “不会的,是贤佛要你的命,算几次结果都一样”
  “那为何,为何贤佛要对我这般!”
  “贤佛旨意,不可违逆;一切命中注定”
  “难道是嫌我失去的还不够多吗?”
  “失去?作为贤佛的子弟,这不是应该的吗?”
  听言此话,蒲利用恶狠狠的眼神瞪着坐在居高临下宝座上的人说:“你怕不是已经走火入魔了”
  那人还未做出回应,台下旁坐的人就先一步反驳:“贤佛的旨意是不会出错的,你就老实从了吧”
  “可笑,若如此对待我,那我现在凭什么还要执意成佛,踏入地狱难道不是更好的选择吗?。”
  坐在宝座的人道:“你若踏入地狱,必然会受到贤佛的谴责,世人也不会敬仰你,只会唾弃你!”
  “随他们”
  “你这家伙,看来是执意要违逆贤佛的旨意,简直无药可救!”
  “跟我相比你不是更加的无药可救吗?深度迷信”
  “不必多言,来人把他拖走,从此不许踏入这里半步!”
  无人应答坐在宝座上的人,门外的守卫背影一动不动,仿佛根本就没有听见似的,见到此景坐在宝座上的人再次喊道:“你们两个是听不见我的话吗?”
  此刻门外的两名守卫依然没有动静,呆呆的站在原地。
  蒲利在一旁淡定的说:“别喊了,已经驾鹤西去了”
  听言此话,坐在宝座上的人先是一惊,随后说:“是你杀的他们?”
  “不是我,他们是自杀,我只是目睹了他们自杀的过程罢了”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若是不信我可以给你演示一下他们是怎么自杀的”说罢,蒲利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邪恶的微笑。
  “你这家伙,不仅不听从贤佛的旨意,而且还在圣贤场所杀人,你的心已经变得污秽”
  “还不是因为你们?我曾一次次走向光明,你们却一次次的将我推入地狱”说罢,蒲利的周身出现一团团黑中带紫的雾气,将他整个人都包裹起来,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骇人的气息。旁坐的所有人以及那坐在宝座上的人都面露难堪之色,无疑是惧怕蒲利。
  团团的雾气笼罩着蒲利的全身,没有人知道蒲利想做甚。
  正当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团黑色的雾气时,蒲利从那人的后面出现,手里拿着的赫然是一把冰冷的镰刀,“现在睁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着我是怎样把你这老狗信仰的贤佛击垮的!”
  ……
  蒲利坐在居高临下的宝座上,看着横尸遍地,残垣断壁的景象,内心变得愉悦。他走下宝座的台阶,缓缓朝着一具血肉模糊的尸体走去,到了那尸体的面前先是踢了两脚,然后俯下身笑嘻嘻的说:“怎么,你所迷信的贤佛为何不来救你?”
  尸体是不会讲话的,蒲利低头静静的看着。些许之后他哼笑了一下,好似尸体做出了令他满意的回答,起身转向门外看着东边逐渐升起的太阳,喊道:“新生”
  待太阳完全升起时,蒲利已经不知去向。前来祭拜贤佛的人推开寺院大门被眼前的景象吓得怔住了。
  整个院子都被染上鲜红的血色,香炉被掀翻,院子里最年长的巨树的内部被掏空,里面装满了尸体,寺院只有四周的墙壁是完整的,寺院大堂里有具尸体被高高的挂起,悬在空中一晃一晃的,双手放在肚子上,左手握拳,右手紧握着左手的手腕,左手里是一粒向日葵的种子,代表着新生。根本就看不出这里曾是一座寺院。
  猎维部队急忙赶来,士兵们初次见到这样的景象也是心里不由害怕。经过勘察,造成这样的人正是蒲利,这件事后蒲利名声大噪,百姓对他的称呼五花八门,有的叫他血腥魔王、血爵、血之审判者等等一系列的称号。
  日后猎维部队将此事称之为“寺屠”
  几天后,蒲利在绿意盎然的皋鼎山上一处僻静的高崖边侧躺着望向下方的城,此城正是弥贤帝国。世人如此称呼自己,蒲利内心有了几分愉悦,却又有一种失落感,内心的思绪万千。
  一连串脚步从蒲利的后方传入耳畔,他头也没扭直接开口说:“好奇我哪里来的力量吗?”
  “并不是,我来是提醒你别在这里偷懒”
  “知道”蒲利边伸着懒腰边回答道。
  “你跟我真的很像”
  “打住,你是你我是我”
  “我还有事,先走了”
  “拜,下次见,笑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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