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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羽惊风想着,却也短时间内没有一个好办法。
不过,既然来到这里,羽惊风又怎会放过这样一个有着内力之说的神奇世界呢。
前世羽惊风的高祖机缘之下习得八极拳,后因争强好胜与一富家子弟争斗伤人致死,为躲避官府与其家族势力,逃到八百里忘川,隐姓埋名。
以此之后,本因不在传下拳法,可曾祖那时正是动荡年代,高祖传下拳法,不为争强好勇,只为后人有护国护身之力。
而曾祖也不负高祖期望,毅然追随红色而去,借着一身武艺,再加上因练武而练就的一双眼力,练得一手好枪法,立下战功。
传到祖父时,已在伟人带领下荡清内外,一切充满生机,而父亲也不愿再学武,毕竟在这个年代不说学武的辛苦,即便习得大成,也敌不过枪啊。
在加上父亲有心商途,想在那个充满机遇的年代闯一番事业。
但祖父也不愿拳法就此失传,所以便有了羽惊风习武之事。
那年羽惊风十岁,已经开始义务普法之路,而那是第四年。
每次其回家总是脸上脏兮兮的,而脸上的泪痕却也因此显得格外清晰。
“又被人欺负了?”祖父带着一股无奈与恨铁不成钢的语气问道。
羽惊风只是一脸委屈,低头囧着脸,两手将两条书包带往前紧紧顶住,眼里又有泪花闪烁。
“不许哭。”见此,祖父语气稍重的斥责道。
羽惊风这时却忍不住泪水滴落下来,但不出声,只是整个人一颤一颤的。
“唉!风儿,你十岁了,明天早上开始六点起床。”祖父摇头,似乎带着失望又坚定的声音说着转身离去。
羽惊风疑惑的看着祖父,毕竟,以前祖父都会哄他的。
第二天,清晨。
一轮红日从东方露头,驱尽百万里黑暗,俯视大地。
观此景,总有一番豪气涌上心头。
这时,羽惊风揉着眼睛,打着哈欠从门里出来。
刚出来,便看到其祖父站在院子里背束手看着朝阳。
“爷爷”羽惊风叫道。
“风儿,你来了”其祖父侧对着他,也为看他,如此说道。
微顿又说道“风儿,我们羽家,本是平常之家,能有今天,只因一门拳法,你父亲不愿吃这个苦,但我不想此拳法就此失传,你可愿学?”
“爷爷,学了,我是不是就不会被人欺负了”羽惊风激动的问道。
“呃...对”其祖父最终还是这样告诉他,毕竟成年人的想法与孩子还是有很大区别的,毕竟有很多事情是武力无法解决的。
“那我要学,我要学。”羽惊风一脸渴望的看着其祖父说道。
“嗯,但是,风儿你要先答应我,学习之后不可持强凌弱,不可随意伤人,更不可与人争强斗勇。”其祖父严肃的说道。
“爷爷,那别人欺负我怎么办。”羽惊风弱弱的低头回道。
“风儿,你记住,练武是为守护,护己,护家,护国。”其祖父郑重看着羽惊风说道。
“嗯...爷爷,我好像明白了,但又不明白。”羽惊风看着祖父小心翼翼的说道。
“你以后会明白的。”其祖父这样说道,却再也没有解释什么。
就这样,八年之后。
“为什么要这样做?你可还记得我教你时,怎么说的?”羽惊风祖父怒声问道。
“爷爷,我已经到达暗劲巅峰两年了,可没有丝毫进展,我要突破宗师,我要寻找宗师之后的路。”羽惊风略显激动的说道。
“这就是你与清风观法正道长动手的原因?我知道你天赋很好,短短几年时间,就达到了我一辈子才达到的境界,可是国术千年来从未有人突破宗师之上,你凭什么觉得你可以,而且你为了突破化劲这样做,已经入魔了。”其祖父大声呵斥中。
“我当初不该教你,风儿,我已经老了,我不希望有一天...”其祖父带着担忧与悔恨说道。
“不,我不会死。”羽惊风一脸坚定的说着,而后又带着几分萧条说道。
“即便是有一天我真的死了,我也不后悔。”羽惊风眼里带着几分迷离,看着自己紧握的双手。
“唉!”其祖父叹息一声,便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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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阁主,人已经都抓到了,并且按您的吩咐向各大高手送上战帖。”一个戴着金面,穿着黑色劲服的对羽惊风说道。
这是羽惊风在这几年里建的一个暗杀组织,名为血狱阁,短短几年时间便位列世界第一杀手组织,自建立以来无一失手,也正因如此,血狱阁收取费用奇高。
即便如此,但那些有能力支付费用的人却络绎不绝。
毕竟,能不出意外的解决掉那些竞争对手,对其的好处与这点钱比起来又算得了什么。
而血狱阁也因此有着充足的资金,从而短时间内成了一个庞然大物。
“天一,如何?”羽惊风如此问道,声音冰冷至极,好像带着对一切的漠视。
此时,羽惊风戴着一面由白玉制成的面具,背手站在一崖边,看着无际森林,及远方隐隐可见的群山,目光中毫无波动,只是那双眼睛内好像一片,要将天地都装进去一般。
如今的羽惊风已经达到化劲巅峰,他能感觉到对于身体与力量技巧已到人力的极限,若无外物的的帮助,已经没有前进的路了。
但羽惊风心中的执念,还是想让他试一试。
“他们说,会在八月十五于昆仑山准时赴约。”天一说道。
“好,至于你抓来的那些人,好生招待,莫要委屈了他们。”羽惊风说完便要转身离去。
“对了,血狱阁这段时间由你负责。”羽惊风要离去的身影停顿一下,眼神向右后方的天一看去,然后如此说道。
“还有半个月,我需要让我的身体达到最佳的状态。”羽惊风如此想着。
此时,羽惊风坐在一桌前,手中端着一盏茶,神色却是与之前天一在一起时,截然相反的一脸温和,桌上摆放着茶具,四周竹林密布,偶有清脆的鸟语在竹林间回荡,身后有一座简约的竹屋,一切都好像慢了下来。
转眼十几天时间已过,这日,羽惊风正在竹屋之前静坐。
竹林内传来与干枯竹叶的摩擦声。
“阁主,我们该启程了。”这时天一的声音传来。
“嗯,可有没来的?”羽惊风缓缓睁开双眼,也不看来人,如此问道。
“其余皆赴向昆仑,唯智相禅师。”天一回答道。
“取其俗妻一指,送往三论寺”羽惊风微闭眼,而后开口说道。
“是。”天一回言。
三论寺内,智相禅师看着木盒内戴着一木戒的断指,微叹一声,开口道。
“阿弥陀佛。”
智相禅师本是国内高等学府的一位天才,而与其俗妻是其青梅竹马,入学府后便与其俗妻完婚,而其学成之后留任学府教授,当时仅仅23岁,可以说是天之骄子,一时风头无量。
可就在这时,却突然遁入空门,无人知其原因。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是无一物,何处惹尘埃。呵呵...哈哈”智相禅师口中不断念诵。
只是说着说着却如疯魔一般笑起来,由低声呵笑变成张狂大笑。
“住持。”智相禅师身旁的一位小沙弥惊恐的叫道。
“阿月,无人可以伤你,便是神佛也不行。”智相禅师大叫一声。
满眼狠厉的看向欲要上前扶他的小沙弥,而后一拳直向小沙弥,便向寺外狂奔而去。
而小沙弥已口吐鲜血,向后飞去,踉跄倒下,挣扎几下便已没了声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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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真是难得一见的美景。”只见羽惊风站在平原之上,穿着一身练功服,时有寒风吹来,吹的衣角猎猎作响。
看着前方被积雪覆盖的山峰,其背景由深蓝的天空映衬。
脚下的平原及山脚到山腰由枯草铺衬。
“阁主,他们怎么办?”天一边说边一脸阴翳向身后看去。
而他身后十位银面人,每两人中间绑着一人。
有老有少,有男有女。
“你们到底想做什么?”钦芷月一脸平静的盯着羽惊风说道。
现在的她极为疑惑,她从不记得得罪过这些人。
而且她的工作也只是一份普通工作,本人也已经52岁,虽有点小钱,却也绝不值得他们下这么大功夫。
而最为疑惑的是,她与周围这些人已经被抓来半月之久。
但是却从未遭受什么,反而好吃好喝,除了不能回去,以及一些地方不能去,也未限制他们的自由。
而今天却将他们绑来昆仑山。
“很快你们就知道了。”羽惊风回答道。
而这时,只见远处有四个身影走来。
“爷爷”“父亲”...除钦芷月外的几人叫喊着。
“我们已经来了,放了他们。”这四人中一位大概六十来岁的老汉提着烟锅边装烟渣边说道。
声音低沉而又带着戾气。
“会的,杀了我,他们自然自由了。”羽惊风疯狂中带着几分渴望的说道。
“不过,若是你们死在我的手下,我会让你们路上不孤单的。”羽惊风斜眼看向四人说道。
“哼,不知死活。”老汉怒哼一声说道。
而后手持烟锅一头,如持剑一般,率先向羽惊风直攻而去。
羽惊风侧身一避,同时手持掌形支直取老汉腋下。
老汉持烟锅的手,手腕一转向羽惊风胳膊挑去。
但却慢了羽惊风一步。
“哼”只听老汉闷哼一声,左手捂着右肩向后退去。
一切发生还未超过三秒。
“你老了,你们一起上吧,否则你们只能去地狱找你们后人了。”羽惊风低沉的声音中带着戾气与不满。
好像一切未曾达到他的预期。
“一起上,他已经达到化劲巅峰的极限了,今天得拼命了。”老汉一脸凝重的沉声说道。
而后四人同时向羽惊风攻去。
羽惊风手上一边抵挡脚下一边躲避,可四人皆是当世高手,一时不查仍被一中年大汉击中胸口。
羽惊风逝去嘴角的血迹说道。
“这才有点意思。”
而后急速向四人攻去,拳掌只见巧妙变换,肘膝之间回山倒海。
“不够,不够,不够,再快点,再快点。”羽惊风快速抵挡的同时又瞬息向四人攻去,而后口中狂喊道。
反观四人,这时汗如雨下,皆嘴角有血迹出现,似有难以抵挡之意。
“阿月”此时只听一声怒喊从远处急速传来。
就在智相禅师向钦芷月急速奔袭而去时。
羽惊风脱离四人纠缠向智相禅师一拳打去。
而智相禅师快速避过,但就在此时,只见羽惊风将身体急速靠上去。
“哼,哇,八级铁山靠。”智相禅师吐出一口鲜血,而后一脸惊讶看向羽惊风说道。
而此时羽惊风却未理会,眼中带着不甘与疯狂,而后眼中只有一片死寂。
之后口中喃喃说道。
“为什么,为什么,难道真的无路可走了嘛。”
“噗”羽惊风口中喷出鲜血。
就在此时,羽惊风心口露出一节滴血的烟嘴。
羽惊风看着心口的烟嘴先是露出一股愤怒,而后却看向天空眼中只余释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