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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色古香的阁楼,整个倒映在碧波里,胜似传说中的仙家府邸。
一处阁楼小院,淡淡的紫檀木木香充斥在空气中,精致的镂雕丁香花花案窗桕中侵透着耀眼的金光。
聂小夏缓缓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淡黄色色的帐幔,晨光微曦。头顶紫玉暗金的流苏,轻轻随风摇曳。
暗下叹了一口气,“哎!我是死了吧,我记得我是在踩楼梯时,踩空了一步,摔了个四脚朝天。那么,这里又是什么地方呢是哪儿呢?”
可以看到床的斜对面是一座瑰丽华美的梳妆台,妆台上有着一面雕刻有浴血凤凰图的梳妆镜,浴血凤凰的雕图栩栩如生,不难看出这是出自大家之手。
而这床的正面是一张花梨木做的圆桌,桌子周围摆放着六节紫金色的高脚椅,只见其中一节椅子上,半坐着一位身着鹅黄色长裳的少女,看样子好像才十五岁左右的,不知为何困了,竟是趴在桌子上睡着了。也不去管她,继续打量着这个透露古典优美的屋子。诶!圆桌左边有一扇八岁小孩高的窗桕,窗台上有一支青花瓷用来当花瓶,而瓶中插着一枝从窗外弄来的红莲,越发显得高洁端庄,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焉!
这窗也是占了个好地方,就在镶玉牙床的一边,多么精致的雕工,多么稀有的木质。窗外的不远处是碧色荷藕,粉色和红色水莲,有时能看到鱼儿的腾空徜徉,也有时能听到蛙咕蝉鸣。
来回视线,刚好看到屋子左边的屏风,它绣有淡蓝色的荷花,透过屏风还是隐约可以看到一张古琴和一把琵琶。
琴只露出头部,也就是这么一张颜色平平无奇的古琴却是硬生生的把与全屋精美富丽的风格完全不搭的整个整间屋子的格调提升了好几个档次,就好比一个缩了水的瓶子,但它却是以另一个精美造型的瓶子出现在我们的眼前。
就很突然的刮来一阵风,它轻轻地吹起眼前淡黄色的纱帐,帐帘也是温柔地擦拭着我的脸,也使得这一切不再是梦,而是那么的真实。
后知后觉也像是才想起来是的,反应过来自己的貌似还变身成了一个女孩子。而且还是一个重伤卧病在床的女孩子。
不适的动了动,好看的嘴角微微扬起,强自镇定地苦笑道:“没想到我居然重生了,可是变成了女孩子,这是个什么事啊!”
“哎!船到桥头自然直。还是先了解一下原主的身份和当前世界在说吧。”
这时一道突兀而又带有些欣喜的声音传来,原来是那名依靠在圆桌上睡着的少女。
“小姐,你终于醒了。真是太好了,我这就去告诉老爷和夫人。”
说完也不等聂小夏做出什么反应,便笃笃地小跑出了门,聂小夏对此也只能是无奈的轻笑了一声。不过,她还是觉得得先知道原主的信息,才能够顺利地应付过去,否则怕是会死的很惨。
就在她急得抓耳挠腮,不知f所措时,一股庞大的信息涌入大脑,但由于其信息过于庞大且繁冗杂乱,导致聂小夏差点晕厥。
良久,接收了信息后,她也知道一些关于原主的信息,比如原主也叫做聂小夏,是个女孩子,不知道是不是巧合,反而是可以帮她省去了不少的麻烦。
根据原主记忆,聂小夏得知了原主为什么会受这么重的伤而离世了。
原来聂小夏还是聂家镇镇长聂海宸的宝贝女儿,聂海宸十多岁才得聂小夏这么个子嗣,更是恨不得把聂小夏捧在手心里贡着。而且聂小夏出生时天降祥瑞,那一日,天降甘霖,旱死的庄稼也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长的又壮又直,为小镇的百姓带来了大丰收。
生逢乱世,聂海宸为了保护女儿,下令对此事进行保密,对于违规者,轻则活罪难逃,重则折磨致死。
另外他更是倾尽全力,不惜花费重金邀请这些名师教聂小夏学习琴棋书画,研读四书五经。
从小有名师教导的聂小夏,也是没有辜负聂海宸对她的栽培,虽然很是调皮了一点,但是她却拥有着不凡的聪慧,魅力和美丽,和过目不忘,举一反的本事,这也使得她的老师们对她是又爱又恨。
随着年龄的增长,十五岁的聂小夏更是越发出落得落落大方,古灵精怪了。
有道云: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
说的大概就是这个吧!
而就在昨天,在省城念书的聂小夏接到了家里的来信,
信上说,
小夏,后天父亲要带着你去一趟任家镇,你的表姐董小玉被人杀害,需要去吊唁,后面还有一些事情需要见面时再交代你,此事信中不好说明。具体的事宜,等你回来再与你说。
看完信后,聂小夏好看的眼睛滴溜溜一转,便眨巴着好看的睫毛,对着来送信的刘洋笑眯眯地说道:“刘洋叔叔,再见。”
聂小夏见刘洋还不走,便嘟起了那能迷死人的樱桃小嘴,语气不善地娇嗔道。
“还不赶紧回去,要我请你吃饭吗?”
“不用不用。小姐,你就别为难我了,老爷吩咐要小的留下保护你,我们还是明天再回聂家镇吧,现在回去恐怕会遇到脏东西,不吉利。”
刘洋听到自家小姐这般说,连忙对聂小夏说道,生怕说慢了,会被狠狠揍一顿似的。
“赶紧走,不走是吧,看我怎么收拾你!”
见刘洋还在迟疑,还搬出自家老爹的传话来,企图阻止自己偷偷回家的计划,便扬起小粉拳地威胁道。
不过光看那卡哇伊的样子嘛,就知道毫无威慑力,反而更显得可爱,就在刘洋看得呆愣的那一瞬。刘洋就被推出了门,并且还让他赶紧走开,自己要收拾东西去了。
刘洋见劝不住自家小姐,深知聂小夏是个说到做到,不守规矩的主,可又怕小姐遇到麻烦,便急忙赶去集市找寻马匹,好赶回聂家镇,将此事告诉老爷和夫人。
等赶走了刘洋后,聂小夏收拾好东西,马上动身,很快就雇了一辆马车,便往家里赶。因为省城离聂家镇也就两个时辰左右的路程,f所以两个时辰后,马车就赶到了聂家镇,进镇后,聂小夏就像往常出门一样,为了避免麻烦,就带着面纱下了马车。
可是她还是低估了自己的魅力,即使脸上带有面纱,也是让一些心怀不轨的人对她产生了觊觎之心。
但是,此时正在疯玩的聂小夏,根本没有注意到她已经被盯上了。
与此同时,聂家大院,骑着马刚刚回来的刘洋,将缰绳递给看门的兄弟,说是有要事禀告老爷夫人。说后也不见她休息,气喘吁吁地跑去后院大厅,将聂小夏小姐要今日独自回聂家镇的事,告知了聂海宸夫妇。
深知自己女儿秉性的聂海宸夫妇,顷刻间脸色变得极其的难看,而整个大厅顿时变得噤若寒蝉,毫无一丝生息。
连平时极为宠溺聂小夏的聂母杨寒依,也是俏脸含煞,眼中透露着一股寒气,刚刚变得凄凉的大厅更是愈加得冰冷了。
“嘭~”
聂海宸更是坐不住了,一拳砸在桌案上。上到管家的f所有下人,此时脸上毫无血色,苍白无比。除了坐在上首的聂小夏母亲杨寒依外,没有谁敢去触碰这个霉头。
“徐州徐管家,我要你立刻带f所有的下人给我去找找小姐是否回到了镇上,如果看到了就立刻给我抓回来,如有违者打断手脚,一律严惩。”聂海宸眼睛血红,满含杀气地吼道。
“这一次,谁也不准为聂小夏求情,否则严惩不贷!”
紧接着聂海宸又跟徐州说道,任谁都能听出他这话有一半是对杨寒依说的。
而杨寒依只是紧紧捏着手里的手绢,一句话没说,静静地坐着。
“好的,老爷!”
徐州听后慌乱地抹了一把脸上的冷汗,在聂府二十多年了,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聂海宸这么愤怒、生气,同时他也只能在心里默默地祈祷聂小夏能过老爷和夫人这一关。
他是看着聂小夏长大的,对于自家这位古灵精怪,活泼可爱的小姐,也是极其喜爱的,平时聂小夏犯了错,她更是多次站出来帮她隐瞒实情。
聂家大院中发生的事,聂小夏无从知晓。此时,她正在一个小摊前挑选着几个不赖的好东西。毕竟,她还没有逛过街呢。。
“老板,你这个玉镯怎么卖?”
聂小夏一路走走停停,终于在一个卖玉器的摊贩前停了下来,经过挑选,她看上了一对玉佩,其青亮明润,晶莹剔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