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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儿!你可知错?”
“烈儿不知!”
营帐内老将元策一把将案桌之上的烛火震翻面色阴沉的对帐下跪着的元烈质问道:“你为何要调动影卫为己所用?若是当今圣上知晓此事怕是我都保不了你…”
“舅舅!当年我父亲惨死于那人之手,可舅舅到现在都对此事只字未提…”
元策听闻此话苍老的脸庞逐渐动容了些许,他至今还是对这个孩子过于纵容了,今日也并非初次这般,可无奈当年之事的的确确是他的软肋。
“此人便是那人的儿子?你没认错?”
“在那人势十步之内的一切都被定住了,就连我们元家的身外化身都被切断了联系,这同我父亲当年之状如出一撤…”
“烈儿,看来你对当年之事很是了解?”元策眼神直指元烈,此话一出更是有些寒意。
元烈听得此话顿时一惊冷汗直流,当年之事乃是元家丑闻,怕是如今江湖上也鲜有人知,可他现在和盘托出倒是令这位舅舅有些怀疑。
“你先退下吧!东方鸿一事我会令云中密探去细细盘查。”
“舅舅…”
“爹!我不想在这营帐内…”
元烈正要争论什么便被突兀走进的一人打断,此人便是元策的独子元昱。元昱自是骄横惯了,此刻对营帐内众人的明争暗斗自是全然不顾。
“混账!在这军中我便是主帅,你不过是一介将士,这儿也没有你爹!”
“哪来的什么破规矩,一家人非要搞这些头头是道的东西…”
“你连元家的身外化身都修炼不出,将来我怎敢把影卫统领之位交给你?你给我滚回练武场好好和封无极练练,什么时候练好了再想着踏出这营帐半步!”
元烈刚对元策所吐之言暗暗自喜,可自当听到元策话中之话时便心中一颤,影卫统领之位竟是身旁这个处处不如他的毛头小子。
“烈儿,你还有何事要说?”
“并无他事,元将军!”
“你俩退下吧!”
待二人退下后,元策才一招手从暗处招来一道黑影,此人在元策耳边低语几声后又迅速消失在营帐之中。
“司徒无心这家伙爪子伸这么长,他想要什么?当年之事…哼!”
起身在营帐内踱步许久之后元策才走到案桌前取出一封密令打开来,可自打看过之后他便气到连眉头都拧了起来,犹豫再三后元策将书信小心收于怀中匆匆离开了军营。
“云中密探那群废物能有何作为?此事只得再找那人了…”
元烈换上一身便装后也匆匆离开了军营,可他前脚刚走便有一道黑色的身影在他身后紧紧跟随。
“无极师兄,你说说看我元家的身外化身如何?”元昱整个人平躺在演武场的青砖上呆呆地望着天空对身旁独自练枪之人问道。
“放眼江湖,此种势也是极为上乘之势…”
“可元烈的身外化身连那人之身都近不得!那日若是你与那东方鸿斗,你可否有把握?”
“并无…”
“那你?”此话刚出只见封无极竟也使出身外化身之势,而那身外化身手握长枪倒和封无极打个平分秋色,打斗间反而封无极隐隐占据了上风。
“势不过是一个武者的武器,真正强大的永远不是势,而是人!”
“当你可以放下对势的执念凭借自身强大傲立江湖,那时的你才可谓是一名正真的高手!”
“真不明白老头子明明如此看重于你又为何才让你做这一介小小的云中右副使…”
“军士生之使命便是固守河山,抵御八面之敌,功名利禄乃是身外之物!”
“我看你才是老头子的亲儿子,我就像他从山野中捡来的那一般…就连元烈那家伙都比我得宠!”
“一个人的才能是有限的,就像这片天地。强者不入轮回,智者不入地狱…”
“强者不入轮回,智者不入地狱…”
元烈兜兜转转几日后来到了一处山谷内,此间山谷内正有一身穿紫袍之人在此等候多时,元烈见状渐渐放下警惕向她走来。
“元公子被跟了这么久仍未察觉可真是大意呦!”
“什么!”
“别慌,尾巴已经被人家解决了呢…”说着那紫袍女子忽的一脚将身下的一具黑袍尸体踢向元烈。
“你们此番行事岂不是暴露了我与你们合谋的事实!那老头子…”
“要说司徒大人料事如神,我们已经派人伪装成这家伙的模样回去向那元老将军复命了,元公子大可放心。”
“哼!你们的情报害我差点丢了性命,这事我绝不会就这样算了!”
那紫袍女子倒是呵呵一笑接着慢慢走向元烈说道:“元公子只是要我们留意那人的动向,至于那人之事我们影卫是绝不会亲自动手的。”
“你们!”
“不过我们司徒大人自然是有可以帮助到元公子的宝物,只是元公子也要拿出诚意来哦…”
那女子在元烈脸颊上细细摸了一把,接着便要伸手向元烈怀中探去,可这冰肌玉骨却被一双大手死死扭住。
“有一个不知死活的家伙带着司徒大人的之物逃走了,此物可助公子功力更进一步,不过公子得快点动手哦,不然被别人截道了可就…”
“你们司徒大人手下的影卫还对付不了此人,我又怎敢去送死?”
“呦!公子可真抬举我们,影卫中的高人可都在元老将军手下,我们不过是一群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喽啰…”
“往往看上去最无害的才是最致命的,就像你这种人!”元烈说着便加大了手中的力道,而那紫袍女子却是一声娇喘之后倒在了元烈怀中。
“你弄疼人家了…”
“哼!我元烈再好色也不至于在你这种人身上寻乐子。”
“接着!此物要尽快送达,不要偷偷打开呦…”此女憨笑一声后便于几个呼吸间消失在这山谷之中,而司徒无心呆呆地看着手中墨玉封装的匣子不知在想着什么。
只一会儿山谷中便忽的阴风四起,遍地杂草中传出如地狱中恶鬼般的声声低语,而最是那山谷深处犹如一张血手要将这世间一切拽入其内。。
元烈自是不敢深入其中,可回头一看地上那具云中密探的尸首已然消失的无影无踪,一番思索之后元烈带着那紫袍女子所给之匣快步离去。
正当元烈离去后不久,一头浑身染血的怪物从一旁的石峰后探出头来,细看这般怪物模样的竟然是一瘦弱青年。而那消失的云中密探的尸首正被此人压在身下,更令人胆寒的是那尸首的腹中已然空空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