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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衣女子噗嗤一笑道:“这是哪里来驼背胖子?”
“刘锦师叔你就莫要取笑了。”
“我原本是想帮师兄一把,可是东西实在太重……”只听封小蝉话说的越发小了,有愧疚和无能为力之意。
“行了,行了快把东西卸下来吧。今年小慕容怎么没来?”
“慕容师姐去替师父还愿了,f所以来不了,今年我和小师弟来了。”
“也就他把徒弟当下人使唤,那我先下去给你们准备客房。”
眼前这女子便是自己的师娘,虽衣着朴素,样子还是和以前一样,反倒是更加年轻了。
“你师父怎么样?还好吗?那破草庐还好吗?我已经有很多年没有回去了。”话里似有千言万语。
“师父一天一个样,家里盖了间新房,一切都好。”
想起往事心中却隐隐作痛,叹了口气……
“师父我采办的钱都用来……”
“你的事我已知晓,你做的对,到西院桓宁秀师叔那里领罚吧。”
封小蝉一点也摸不着头脑,自己做得对却还要领罚是何道理?但又不敢反驳。
“你,一,不明理。二,不知事”
封小蝉大为疑惑,自己捐钱救人,不正是明理知事的表现吗?
薛忘年见她犹豫不决,也不生气耐心的加以解释道:“你仅凭一面之词,便身上的钱全部给了苦主,这份坦诚自是不错,可是你有没有过想万一那苦主也是骗子呢?这便是不明理。你没有亲自去查证就不分青红皂白就去砸了药铺,这份嫉恶如仇,也是不错。可万一那药店没有延迟出诊,那你就错了呀。此为不知事。”
听得封小蝉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没想到由此因果。
“多谢师父,弟子受教了。”随即去了西院。
“师娘,这些东西还和以前一样,这些是你这爱吃的瓜果,这些呢,是一些蔬菜,都师父亲自采摘种植的,当然还有您最爱喝的酒,这些的新鲜的。这些都是师父字画,还有师父写给你的信。”
“都……都收来吧蓝儿。”她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变得平淡,以掩盖自己的情绪。
一名叫蓝儿的侍女把东西收了起来。
“师叔!我们忘年谷中什么时候开始招收男弟子了?”
陆昀安寻声望去,看见个女子,为首的一个女子一个身着淡红衣裳女子,怒意极盛后面跟着不知道是弟子还侍女的人,那两个女子手中还押了两个人,右边的大约十多岁,两边留有细须,有点猥琐。而左边的正是自己的师弟萧恪。他一脸无辜望着自己,在师娘面前他连大气都不敢出,至于那红衣裳女子好像叫……
“黄枫师侄,这是为何?f所来何事?”
是的她叫黄枫,这名字……
萧予德把自己的笑意硬生生的憋进肚子了,为了做掩饰,干咳了两声。
“这俩淫贼!半夜更偷窥……偷窥我……我……”
“小美人,你倒是说呀,又没什么大不了的。”右边的男子一脸玩味的说道。
“住口!你要自己出去,还是让本座请你出去。”
“算了吧,我洪梓没那么大面子,烦您老亲自去请,反正今天东西也拿到了,美人也看够了,也玩够了。薛忘年,你果然是‘锦绣年华’中最烈的,今日一见,真是我见犹怜呐!”
陆昀安觉得此人太过无耻,不仅出言侮辱黄枫师妹,还出言诋毁师娘,但又想到他是为拿什东西,才这来到这里。纵身一跃,跳到他前面。
“何劳师娘亲自动手,我来把这无耻之徒轰出去。”
“去去去,哪里来的泼妇!老子也敢挡。老子马上就让你躺下。”
由于距离太近,洪梓牙缝过大喷的他满脸口水。
“看来要快点扫你出去了,你这种人看一眼都觉得恶心。”
“小安,接剑!”
“不用剑,一支笔即可。”
洪梓出手极为狠辣,使人不得不防左手向他的小腹攻去,他把小腹往后一缩,拳头打了个空。洪梓见他脖子前伸全,便化拳为叉直插眼睛。他的反应极快,动作灵活,迅速把头往上一仰,又躲过了。
萧予德焦急的叫道:“师兄小心!”他虽然很想上去帮忙,但是感觉全身无力,并且全身隐隐作痛。
“我就不信碰不到你!”
他的身形越发快速,如鬼似魅。洪梓无论怎样都碰不到他。只觉脸上奇痒难忍,想伸手去挠,但又恐别人偷袭。
明白人都知道陆昀安并有展开任何的攻击,只是在一直闪躲对方的攻击,片刻之后停了下,但洪梓已经被弄的头晕目眩了。
随便传一阵女子的嬉笑声,只见他的脸上左右双颊上额下巴分别画了四只王八,这时洪梓才看清他手上浓墨水笔。
“你们笑我做甚?”
陆昀安指了指他的脸上他慌忙用手去擦自己的双颊。弄得手上满是墨水。
众女子嬉笑着说:“头上下巴还有。”
他又用手复擦自己的上额下巴,弄的自己一脸墨糊,丑态百出,这下笑声更大了。
洪梓知道继续留这只会自取其辱,更何况,还有薛忘年和顾诚华二人未曾出手,只得把怒火往喉咙里咽。
“小子你给我等着!”往地下一缩遁地而走。
陆昀安,见他已走远,把从他身上摸来东西全都倒了出来,两个白色瓷瓶,两个缩小版的镰刀,一本书上面写着“揽群芳”个大字,还有一袋鼓鼓的钱袋。
“师娘,这淫贼身上的东西,弟子已悉数拿回,请师娘看看有没有忘年谷的东西?”
“这红色双镰是那淫贼炼化的魔物,还是毁了的好。”捻着诀,说了一声“变。”
原本是两片小的铁片,变成把黑色镰刀,刀面的血色上云纹写了一个字“鬼”。薛忘年左手捻诀右手画了八卦中的“乾符”,右手出掌,倾刻双镰化成齑粉。又拿起书来翻了几页,脸色胀的通红,不知是怒是羞,把书扯的七零八落,再用手掌把碎片打成了粉末。嘴里低骂:“无耻狗贼!”
黄枫对另一个女子道:“这两个小瓶,好像是师父炼的‘裂胆碎心散’。”
“没错小姐,师公通常都是白瓶装毒药,黑瓶装解药。”
“师兄,我不行了……”
“予德,予德,萧恪!你别吓我……”
萧予德脸色紫青,嘴角流涎,右鼻孔躺出黑血,甚是可怖。
薛忘年一把从陆昀安手中夺过萧恪,封了他的几处大穴,以防毒性继续扩散,再探了探鼻息。将他抱起,向忘年谷南院奔去。
忘年谷,南院,揽星阁,锦绣年华一家四口全部到齐。北院谷主薛忘年,西院执事桓宁秀,南院医师顾诚华,东院逍遥散人刘锦(管理后勤)。
“师姐,我的毒为何会施在他的身上?”
“此毒可解吗?”
“你又f所不知,此毒是取十七种相和的蛇毒炼制而成。普通的毒聚在一起会产生以毒攻毒的效果,因此削弱其毒性。这我新研制出来的,无药可解,一旦过了今晚他必死无疑!”
陆昀安在门外听的清楚,心下焦急如热锅蚂蚁。
“看来只有用那个方法了吗?事到如今也别无他法,唯有一试了。”
咚咚,他扣了扣门环,后面有人扯了扯他的衣袖,回头一看却是黄枫。
“你一定要救活萧师兄,如果他死了我会于心不安的。”
“他是我师弟!”
陆焕推门而入,见师娘和诸位师叔轮流给予德灌输真气。黄衣女子,双颊红润,眉间似有数不尽的的愁云,正在翻阅医书,找寻药理。还有一位漫不心经靠在门栏边上,还像发生什么都于她无关。可是却也不耐烦,也心急如焚。
“师娘,诸位师叔,请容我一试。”
薛忘年担忧的问道:“如今人命关天,我也管不了许多了。”
“请诸位师叔按我说的做,请诸位叔在此放置一浴盆,以热汤放入盆中,我和师弟对坐盆中,但见盆中水由无色变成黑色,则需要换水,排毒时需要人护法,一则我排水浴疗毒时需要入定不得分神,二则是需要有人注意浴盆中的水是否变黑,师弟的脸色是否恢复,若师弟的脸色恢复正常水不再变黑毒便算排清。”
“谷中都是女子,多有忌讳,他中了我的毒,护法之事我责无旁贷。”
“我是他们的师娘,护法之事我义不容辞。还是我来吧,诚华。”
陆焕明白师娘此举是在保护自己。急忙从容地说道:“那就多谢,师娘了。”
“你既然叫我一声师娘,又何必言谢呢?”
一切准备就绪一个宽大的浴盆,陆昀安帮师弟脱去衣服,做在对坐在自己的另一边。抬起右手往他的右手上注入灵力,探清毒素的路线,毒素早已侵入全身,要是不师娘及几位师叔以真气护住他的心脉,此刻他早已身死。
薛忘年见陆昀安周身发出光芒,紧接着许多小白点都向他集聚,集于他的手掌间,从手涌向萧恪的体内,头上冒起缕缕白烟,有更多的小白点涌向他们,逐渐将他们包裹。
“哥哥,哥哥,你在干嘛呢?”
“哥哥在修习仙法。这里这么危险,快回去。”
“不,这里这么漂亮,小安要多待会。”
那个时候,兄长面对我这五岁的弟弟,没有办法,只好暂停修炼,陪我多待会。
“这里好美,以后小安要经常来!”
“这里当然美了,这里是太阳升起的地方和落下的地方,你看一切都是那么的明亮,天上的云都是红的,太阳每天从东边出去转了一圈,又回到这里。不过你可要经常来哦,你看到处都悬崖峭壁,我来了,你才能来。你歪着脑袋在想什么呢?”
“我在想如果夸父能来这里就好了,看来这里是太阳的家啊,如果他来这里肯定能抓住太阳,不是有个成语叫‘守株待兔’吗。”
他忍俊不禁的笑骂道:“傻弟弟……”
薛忘年虽知道这就是“龙吟神诀”但仍旧惊,毕竟是第一次见到。两人的身型已经小白点包裹不清楚了,只见两人如蒸腾一般不停的的冒出白气盆里的水已经完全变黑。
薛忘年捻着诀,用“引水咒”将灵力注于右手食指,勾了勾,黑水一滴不洒的进了两个空桶之中。
“小妹,两桶水备好了吗?”
“备好了,师姐。”
“你别进来我出来取。”
薛忘年推门而出,又急急忙忙把门关上,此时已是次日卯时,见门前门庭若市,门前聚集一帮弟子。正f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昨晚的事在忘年谷内引起了一片恐慌,有的说,“忘年谷深夜有流氓闯入,昀安师兄退敌,自己确深中剧毒。”有的说,“昨晚忘年谷内有陌生男子闯入,欲对门中某位弟子施暴,被掌门撞见二人交手,掌门受了伤f所以疗伤至此。”反正越传越离谱。又见掌门急急忙忙的提了两桶水,推门而入,说话声更大了。
“两个男人泡澡有什么好看的?你们着些新来的弟子,不用晨课吗?看来对你们太松了。”
刘锦把门前弟子一哄而散,确有两个弟子小跑而来,是封小蝉和黄枫。
“昀安哥哥怎么样?”
“萧师兄,他怎么样?”
“刚看见师姐心急如焚的样子情况好像不乐观。”
“哥哥,刚才的小白点是什么啊?”
“这个啊,是‘灵气’,天地万物皆有灵,因为每个生灵出生到死亡都符合这天地间的规律。每个修行之人都是靠吐纳、打坐,来提高自己的灵力。哥哥修炼的叫《龙吟》总纲:虚怀若谷:是引天地灵气为己用,天地灵气,无穷无尽,自身要做到心如止水才能以静制动,取之于天地还之于天地。”
“什么只有我们才能修炼这套秘法呢?”
“因我们是龙族啊,况且这套秘是祖辈根据我们族特性,经过世代的积累形成的修炼总结。”
“那小安是龙生的吗?”
“傻弟弟,我们当然是爹爹和娘亲生的了。”
“你见过爹爹和娘?”
“我当然见过了,不然我是怎么长大的呢?”
“她们长什么样子呢?”
“嗯……我长得的像爹爹,小安长的像娘亲。”
“哥哥,你说爹爹和爱我们吗?”
“天下的父母没有谁是不爱自己的孩子的,如果有他们就不配做父母。娘亲给我取名为耀,给你取名为焕,是希望我们闪耀焕发。给我取字为‘晨宁’给你取字为‘昀安’,是希望我们幸福安宁。”
“那他们为什么都不回来……回来看我们?”
兄长也无法自圆其说,只能选择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