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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这种状态:
每月从老板手里领工资,老板给的钱多就多干点,否则少干点。老板对你好的时候就多干点,否则也少干点。老板在公司的时候就多干点,否则就少干点。你肯定以为自己是为老板工作。可是十几年以后,你发现自己什么也干不了,除了钱没什么能调动你的激情。从那时开始你已经被自己淘汰了。
不要忘了!我们永远都是为自己工作,为改善自己的生命质量,为自己的家庭负责任,为证明自己的价值。
老板只是提供一个平台,一个价值与价格交易的系统,一个成就职业发展事业的机会。所以,一切都要自己去创造!
要么全力以赴的干,要么早点滚蛋,在任何一个位置混日子迟早会有人拿你开刀,你要明白,做企业不是做慈善,如果你愿意被慈善,我建议你去要饭。
别把老板和上司当傻子,他装傻不等于真傻,不追究不代表他不记得,只是他给你机会去磨练,你的这些小伎俩他早就比你耍的专业几百倍了,不然他也不敢坐上这个位置。
别见人就说你有多苦,说久了一定会成为公司里最苦的那一个,苦了这么久还拿不出解决办法,只能说明你不是智商有问题就是情商有缺陷,因为没人在乎你苦的过程,只在意你得意的结果,包括你自己。
对工作,一诺千金,言出必行,每次放空炮,还有谁会相信你能做好,凭什么让公司给你最好的资源。
别以为自己很牛,真要觉得自己很牛,拿工作结果出来看,这比你吹一万次牛更有说服力,更能得到大家的认可。
马屁少一点,我相信再响再爽的马屁也顶不上你出色工作成果功力的十分之一。
别为小钱纠结,你那三块五毛二没人在乎,太在乎小钱的人将一辈子为小钱发愁,因为小钱思维对你来说会很容易成为习惯,投资不仅仅是股市基金和黄金。
对领导忠诚是你在公司存在的保命线,没业绩没成果有它你还能存在,没它了就算你再牛也P都不是,而且很快你就会臭名昭着。
对自己狠一点,逼自己努力,再过五年你将会感谢今天发狠的自己、恨透今天懒惰自卑的自己。
请别再说“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请你记住,苦劳是业的一种负担,它会让企业慢慢消忘,功劳才是你存在的条件和价值。
各位兄弟姐妹们,为了未来而战,为了自己而战,加油!”
洪晓飞站在誓狮大会的舞台上,给台下员工演讲,方洁霞和彭菲茗全场直播到各大媒体。
“董事长辛苦,请下去休息。各位兄弟姐妹们,董事长说的好不好,我们再次用掌声送给董事长。”
方婷拿着话筒走上舞台,洪晓飞在雷鸣般的掌声下回到自己的位置。
“在身体触碰到地面的那一刻,她听到骨头碎裂的声音,体内仿佛有烈火在燃烧,顷刻间从口中喷涌而出。那种撕心裂肺的痛席卷而来,痛彻心扉!但她还是用力地挤出笑容,因为她觉得自己马上就要解脱了。
风轻轻地拂过她的脸庞,拭去她眼角的泪。
疼痛渐渐地消散,肢体也逐渐变得冰凉。她本以为接下来便是无尽的黑暗,却透过眼睑看到一丝淡蓝的幽光。她睁开双眸,映入眼帘的是一片蔚蓝的世界。她的身体缓缓下潜,倏而,一条蓝鲸朝她游来。它全身呈蓝灰色,腹部布满褶皱长达脐部,嵌着赭石色的黄斑。它用背部将七舛的身体轻轻托起,带着她游向海的深处。
密密麻麻的浮游生物围绕着他们,引来了一大群闪耀着宝石蓝荧光的磷虾,俨然一幅巨大的油画。
忽然,身下的蓝鲸晃动着尾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向那光芒聚集处,大口一张,点点幽光在顷刻间化为乌有,海水从须缝里排出,只剩下鱼虾进入体内。
七舛记得生物课上曾学过,一头成年蓝鲸每日要涂炭2-5吨的生灵。美到极致的事物,竟亦是身负罪孽!
大快朵颐过后,蓝鲸带着她缓缓上浮直至海平面,巨大的身躯掀起层层浪花,它张开巨口,发出低沉而缥缈的声音。那一刻她仿佛能听懂它的语言,“落寞而孤寂的夜,时时刻刻,终日无伴。”她俯下身子,贴近它的淡蓝的背,轻轻地抚摸它背上的细碎的纹,试图给予它一丝慰藉。
它发出汽笛般洪亮的声音,背部喷出一股蔚为壮观的水柱,宛若七舛记忆中的音乐喷泉,美好而壮丽。
她抬眼再次望向那深邃而静澈的天,五指不由得去触碰。它仿佛读懂了她的心思,用力地纵身一跃,仅短暂地停留在半空中后又坠入海水。
“没事的,就算触碰不到也没有关系。”七舛轻声地安慰它道。
蓝鲸发出一声悲鸣,再次尝试跃起,可还是距离天空有一半的距离。它不甘地继续跳跃,周而复始,日以继夜......海面也渐渐地结上了一层冰霜。这一次,它先是下潜到几十米的水中,后又迅速地冲向水面,随着一声巨大的冰层破裂的声响,它终于触碰到了云层。
七舛也忍不住伸手去触碰,可是,手指竟硬生生地穿过了云层;她不敢相信,再次伸手去摸还是一样的结果。
“我早该料得,这一切本就是虚幻的。”
周而复始的跳跃耗尽了它毕生的力气,它的躯体缓缓降落至海平面,静静地看着七舛,那眼神空洞而绝望。
七舛没有说话,只是贴紧它的背,用手轻抚着它。忽然,她看到那条蓝鲸的眼角有一颗鲜红的血痣。几乎是在顷刻间,她崩溃了,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止不住地往外流。“不要这样,不要死,不要......”
蓝鲸很想去回应她,可是,它根本使不上力气,眼睑亦无力地阖上了。它像一座孤岛,漂浮在这海平面上,不知过了多久才缓缓下沉。
她也从蓝鲸的背上缓缓跌落。
七舛看着蓝鲸被鲨鱼和鳗鱼等肉食海洋生物蚕食,但是她丝毫没有办法来阻止这一切,她唯有陪着它。
随着躯体的继续下沉,那些贪婪的家伙因承受不了巨大的压强而不满地离开了。但是,紧接着又来了一些蠕虫和甲壳类动物,它们在蓝鲸的残躯里栖息,还不知满足地继续啃食它残余的部位。
又过了许久,七舛看着它的肉体已经殆尽,仅剩下一具遗骸沉入海底,最终无数的生灵汇集于此,它彻彻底底成为了一座巨大的礁石。”
方婷觉得晚宴上洪晓飞气氛不够,哄他开心给他说了一个故事。乔安娜坐在旁边一脸吃醋的样子,人多不好发火,待她说完说道。
“方总监,明天开业,能不能说点开心的,这个故事太……”
方婷何等聪明,知道失态越权了,赶紧解释:
“我不胜酒力,喝醉一时失态。”
“王婶都四十多了,才有了儿子李东,真的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碎了,金贵得很。
李东小时候,身体柔弱,四婶一天到晚抱在怀里。
人家小孩三岁都上幼儿园了,可四婶说,学校里的孩子不老实,怕把李东磕着碰着了,不如在家安全。
到了上小学,成绩很差,跟不上班,王婶找到班主任老师,说自己的孩子身体不好,人敏感,让他们多照顾一下自己的孩子,作业给他少布置一点,回答不出问题,也不要惩罚他。这样的孩子谁还敢管了呢?对于李东,老师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说实话,李东从一年级到六年级学习成绩都是垫底的,有的老师说,如果不是义务教育,哪个班愿意收留他呢?尽给班里拉后腿。
当然,这样的成绩,升高中是不用说的,就是职高,分数也还是不够,咋办呢?王婶劝李东,没事的,妈妈养着你。
就这样,李东在家里一呆就是三四年,家务活不干,自己的袜子裤头都有王婶洗,饭不端到桌子上不吃。这明明是废了的节奏,可是王婶却浑然不知,她觉得这样是对李东好。
眼看到了找女朋友的年龄,李东眼光可是不低,胖了不要,矮了不要,谈过男朋友的不要,找了两年,也没有找到一个合自己心意的。有人说,光知道挑女孩,也不撒泡尿看看,自己是个傻熊样,要文化没文化,要长相没长相,瘦瘦的,像杆棍,一阵风就能刮走似的,看上他算是瞎了眼了。
拖来拖去,都二十七八岁了,李东想出了一个好办法,手机摇一摇,嗨!你还别说,真的要摇出了几个美女,李东挑来选去,认定了一个,两个人很快奔现,虽然女孩看到李东后嘴都咧到耳朵梢了,但还是很快接受了,他对女孩子却是一百个满意,真以为是天上掉陷饼了。
不出三天,两个人开始谈婚论嫁了,女孩子张口就是二十万彩礼,王婶想,二十万就二十万,不够就去借,不能让这桩婚事给黄了,很快就把二十万元钱,交到女孩子手里。
可是女孩子的家在哪里呢?女孩子说自己来这边打工的,父母在老家四川,家离这里太远,这样的婚事可以自己做主。王婶想,没有女方父母的参与,可能婚事更顺利过。
李东和女孩子很快住在一起,不久女孩子催着李东赶快把婚礼办了,王婶开心的合不拢嘴,李东的婚事落实了,她的心就放下了。
婚礼上,亲朋友好送的红包,都被女孩子收了,王婶说帮她拿一下,她都不从。
婚后三天,本该回门了,女孩子说要和李东一起去娘家看看,王婶又是准备礼品,又是准备路费,生怕人家父母有意见。
可是,可是……李东和女孩子刚进车站不久,女孩子就不见了踪影,李东却又哭丧着脸回来了,王婶才恍然大悟,女孩子就是骗子……
以后,李东更丧了,每天卧室门一关,就是玩游戏,饭端进去,垃圾丢出来,对人还带搭不理的,好像别人都欠他似的。
王婶头发都白了,啥也干不动了,提起李东,她就是一堆的唉声叹气,为什么再努力都填不满这个坑呢?”
乔安娜边喝茶边说道。
方婷一听心说这说的是什么玩意,张嘴就来:
“积雪覆盖着大地,冬山如睡。
黑夜蜷缩着,紧抱着大地,群山黑黢黢的像怪物摆着阵势沉沉地闭着眼晴,使人产生一种神秘莫测的感觉。黑夜郁闷得像要压到头顶上来似的,如一顶黑色的罩子,那么沉重而又狰狞地罩着他。
墨黑的夜像粘住了每个角落,也染乌了一颗紧悬的心。
他喝了些酒,酒能壮胆,但他还是不敢走谷底。此时,他正沿着山坡上的羊肠小路疾走。山路很滑,非常崎岖,难行。偶尔踩在乱石上,一阵哗啦啦的响动。他神经质地蹲下来,听着滑动的山石顺着山坡滚下去的声音越来越小没有什么动静了,他才继续前行。他怕惊动神灵,他庆幸今晚有风,是天然的掩护。他想他即将得手,他将会发一笔大财。一股血不由得冲上脑门,令他身体膨胀起来。他加快了脚步。
他鬼使神差地来到神泉边上,此时,风声大作。风呜呜地穿过山谷,发出野兽般咆哮的声音。呼啸的山风,把山谷中的积雪、尘土、沙粒以及牛羊野兽的粪粒卷起来又撒开去,让人睁不开眼。几棵枯树在神泉边,被凄厉的山风拼命撕扯,发出噼噼啪啪的挣扎声。那棵最大的枯树上被虔诚的牧民拴上去的保佑平安的布条,像无数的鞭子,噼噼啪啪地抽打着树枝。此时,眼前的一切,仿佛像无数的手在抓挠他的心。
他的精神顿时紧张起来,他惊恐地睁大眼睛。他盯着那几棵黑魃魃的树和树上那无数根狂乱飘动的布条,突然感觉到像有无数根蜈蚣在自己的身上窜动。他的双腿开始发起抖来,手也不听使唤。他不由得倒退了一步,瑟瑟地筛起糠来.....
他还是得手了,大半尿素袋的镍币已经背在他的背上,他狂喜不已。这是他上个月走朋友时发现的。
这里是远离市区的一条红石山沟,有的只是乱石和小径。可偏偏在寸草不生的山崖底下的石缝里,涌出一眼清泉。泉水旁的石缝里长出几株阔叶杨,枝条斜出如同佝偻慈详的老人,已有一些年龄,当地农牧民称之为神泉神树。于是,有人自发地把这里修围了一个大水池,且顶礼膜拜起来。当地很多农牧民或经过的路人都特意来到这里,在树上拴红绳,往池里扔硬币。天长日久,池底已积起寸厚的镍币。当他看见此情此景,确实令他触目惊心。他按捺不住的心,好一阵狂跳。
正是这镍币,将成就他这一生中无与伦比的丰功伟绩!
他紧了紧裤带,背起“猎物”,向着来路一阵小跑。
远路无轻重。
刚走到谷口,他就感到口干舌燥饥渴难忍,肚子也咕咕地叫起来,浑身像被抽了筋似的没有一点点活力;喉咙上似有无数小虫在爬,痒痒的,他忍不住想咳嗽。他赶忙伸出左手,使劲捂着嘴。从喉咙冲出来的那股强烈的气流被紧紧地含在口里,使得两腮鼓起了大肉包。气流终于憋不住,冲出嘴唇,发出两声沉闷的钝响。他的两条腿像两根木条,只是机械地向前迈动。抓袋子的那只右手冻麻木了,像没长手指头,总觉得尿素袋在往下滑,他不得不倒换左手。可是,只一会功夫,左手也同右手一样,酸麻肿胀起来。
实在走不动了,看来只得休息一下。他放下袋子,躲在一块大石后面。放下肩上沉甸甸的钱袋,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只一会儿的功夫,风便从他身上掏尽了热气。他仿佛觉得自己像一只扔进凉水中的酒瓶子,里外都凉透了。他感到一阵侵入肌骨的寒冷,他顿时得瑟起来。他这才察觉背上的衣服早已被尿素袋里渗出的水浸透了,这会儿被夜风一吹,似一块寒冰贴在背上。两根裤管被泉水浸透又粘上了雪粉灰土,这阵已冻成冰疙瘩,沉重得像两只沙袋,两条小腿已失去了知觉。他想喝点酒,可他摸遍了全身,怎么也找不到那半瓶酒了。他回忆了半天,也回忆不起来掉在哪里了。他不想留下任何蛛丝马迹,他想返回去找,心里想着,身子却没有动。
这时,他的肠胃里一阵辘辘翻动。他下意识地摸了摸那半袋镍币,心里又泛起一阵热浪。他想起了一张小报上说:南方某公司大量收购硬分币,并举例:宜昌某某在自家商店收购硬分币,月盈利上万;湖南某某将自家积累的硬分币邮寄去公司,换得现款两万余元;青岛某某专跑名山寺庙,收到几千枚硬币,获得数万现金。他又摸了摸那半尿素袋硬币,少说也有几千枚,说不定其中的某一枚分币就值几十万!哈哈,到那时候,他就大发了。他会有许多钱,没有人再敢欺负他了,他也是有钱的人了。他要到地虎家去,一次赌个够;要去洗桑拿,去会会他那狠心的阿娇;还要请一大帮朋友,特别是那些平时瞧不起自己的朋友到五星级酒店吃海鲜。他仿佛看到了桌子上冒着热气的海参鱿鱼大闸蟹,龙虾海螺比目魚和杯子里斟满的香气扑鼻的高档酒。
他一激动,想站起来。猛地,他的身子像根吊莲,还没等他站稳,便觉的头昏眼花,一头就栽倒在雪地里......
第二天,一个挑神泉的姑娘,在山口的大石头后面的雪地上,发现了一具已经冻僵了的尸体,旁边有同样冻硬了的半尿素袋硬币。
据说,他脸上还挂着灿灿的永远僵硬了的笑......”
乔安娜一听这是和我打擂台啊!
“听老人家说,早些年在谷城班河住着一只乌龟精,日晒阳气,月**华,修炼了八百多年,渡了天劫成了精,不但能够吞云吐雾,还能翻江倒海,可谓神通广大。
乌龟精有了本事,不想着为附近百姓造福,反而危害一方,霸占了班河当做自己的洞府,要求每年都得送给他一个漂亮姑娘做老婆,不然就掀起惊涛骇浪,淹没土地村庄,让老百姓家破人亡。
老百姓畏惧乌龟精,不敢得罪,只能咬着牙点头答应,在每年的五月端午之前,以抽签的方式决定人选,谁家要是抽中了最短的签,就要献出家里的姑娘,送给乌龟精当老婆。保护一地平安。
这一年,有一户姓张的人家不幸抽中了签,然而家里只有一个十七八岁的姑娘,尚未成婚,老夫妻实在舍不得,有心带着姑娘远走他乡。可乡亲们早就有所防备,日夜派人盯着张家大门,根本没机会逃走。
张家人见没机会逃走,只好蹲在家里偷偷哭鼻子抹眼泪,不知如何是好。
说来也巧,这一天,正好有个游方的尼姑路过张家,看见大门紧闭,屋里传来连绵不绝的哭声,心里觉得奇怪。于是走上前,拍了几下门。
“施主,贫尼有礼了,路过宝地,求讨一杯水喝!”
张家人乐善好施,虽说家中遇到大难,但听到有出家人开口讨水,还是搽了搽眼泪,站起身来,端了一碗温水,打开了门。
尼姑接过了水,一饮而尽,喝完了水没急着走,好奇地问张老汉为啥哭泣,莫非遇到了什么难事。自己虽然是个出家人,但也知道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的道理,不妨说给她听听,或许能帮上什么忙。
张老汉上下打量了一番尼姑,见她眉清目秀,义正词严,不像是说笑。就把乌龟精娶妻的事告诉了她。
尼姑一听天下还有这样的事,顿时眉头紧锁,怒然说:“乌龟精如此危害一方,实在太可恨了。我佛虽然慈悲,但也有雷霆手段降妖除魔,为什么不去除了这只妖怪,为大家解决麻烦!”
张老汉吓了一跳,赶忙拦住尼姑,让她不要再说了,以免得罪了乌龟精,惹来更大的祸事。
尼姑冷冷一笑,摆了摆手说道:“老人家不要害怕,我既然敢说这句话,就有能办这件事的能耐。你听我的安排就是了!”
事到如今,张老汉也只好点头答应了。
一转眼,到了五月端午节的前一天,大家换上了婚服,披上了红盖头的张家姑娘连推带搡送上了花轿,一路敲锣打鼓,匆匆忙忙抬到了班河边。
刚把花轿送到了位置,大家忙不迭地往回跑,深怕遇到乌龟精,惹火烧身。
此时,班河边静悄悄的,只听见哗哗的流水声,听不到新娘子的哭声,只见花轿的帘子缓缓挑起,一个妙龄女子蹙眉冲着河心大声喊:“好你个乌龟精,赶紧出来,我有话对你讲。”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假扮新娘的尼姑。
乌龟精不知道其中的奥妙,听到声音之后立刻从水里钻出来,看见有个年轻漂亮的女子不哭不闹,还颐指气使叉着腰站在河边大呼小叫,心里觉得好奇,不但不生气,还两眼放光,流下了哈喇子。
“好漂亮的女子,这次真是有艳福了。你有什么要说的,赶紧说完了,咱们立刻洞房。”
尼姑说:“想洞房必须先答应我一个条件,看你有什么本事,能耐有多大。要是个银样镴枪头,说得好听不中用。还是趁早死了这个心,免得哪天你被大仙当了下酒菜,让我当寡妇,一个人孤苦伶仃。”
乌龟精哈哈大笑,说:“我修炼了八百多年,虽然武艺一般,但也练就出钢筋铁骨的神功,身上的乌龟壳坚硬无比。别说纯阳真人吕洞宾,就算是二郎真君使出三尖两刃刀,也别想打破我的金身。”
尼姑点点头,又继续套话问道:“我不信,天下还有谁能无敌天下,没有弱点。”
乌龟精眼睛溜溜一转,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说道:“要说有弱点,我也不否认。但要想杀死我,也绝非易事。只有趁着我没有缩进壳子里,一刀捅进我的后窍谷道,才能要了我的命。”
尼姑把乌龟精的话牢牢记在心上,假装露出了笑脸,含羞带怯地对乌龟精勾了勾手指。
乌龟精不知是计,笑眯眯地就往尼姑身边靠。然而说时迟那时快,就在乌龟精刚撅着嘴巴准备亲嘴的时候,尼姑突然脸色一变,从怀里掏出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就地一蹲,把刀口朝上,狠狠冲着乌龟精的谷道扎了进去。
乌龟精没防备,整把匕首深深嵌入谷道之中,只露出一个刀柄,当即脸色惨白,本能地伸出手,想把匕首拔出来。
尼姑根本没给他这个机会,双手一使劲,用力转动匕首,疼得乌龟精满头冒大汗,浑身打哆嗦。
“姑奶奶饶命呀,怎么说翻脸就翻脸了。你捅了我的后窍,这不是要了我的命。让我以后怎么活呀!”
尼姑根本不理会,用力拔出了匕首,带出了一堆红白之物,眼看着乌龟精倒在地上,痛得只有抽搐的份,还不放心,又一脚将其踢翻,对着谷道猛插了好几下,眼看着乌龟精没了动静,这才厌恶地扔下匕首,松了一口气。
乌龟精毙命,班河如同开了锅的热粥,一个劲地冒水泡,河水汹涌泛滥,止不住地往下游冲去。
尼姑二话没说,双手一使劲,轻轻松松举起上千斤的巨石,接二连三扔进了班河,挨个堵住水眼。
就这样,花费了大半天的工夫,班河终于渐渐恢复了平静。尼姑这才觉得累,坐在一个小山坡上歇口气。谁知这一坐再也没站起来,变成了石头。
当地的老百姓感谢这位没留下姓名的尼姑的大恩大德,为她在班河边修了一座庙,世世代代供奉香火。
至于那个乌龟精,也变成了一块巨石,至今还趴在班河岸边,仰着头看天,尾巴后面有一个大窟窿,似乎在诉说当年的痛苦经历。”
方婷一笑说道。
“大多数人都听说过范进中举的故事,很少有人听过范进赶考的事,今天我给各位讲一个范进在去赶考路上发生的小故事。
话说有一年,范进要去京城参加科举考试,和他结伴同行的还有两个秀才。
一天,范进他们三人来到一个集镇上,眼看天色已晚,于是,三个人就找了一家酒店住下。
店主是个财大气粗的势利眼,对这三个土头土脑的秀才,根本看不到眼里,招待很是冷淡,要啥没啥。
厨房里明明挂着一块鲜红流油的腊肉,却不肯卖给范进他们。
晚上,店主叫来他憨头憨脑的傻儿子和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三个人围坐在一起大吃大喝起来。
看得范进他们垂涎三尺,从店主的交谈中,范进得知,这个年轻貌美女子是店主刚过门的儿媳妇。
范进和另外两个秀才看了店主的儿媳妇,都不禁感叹道:“世上的好白菜,都让猪给拱了。”
店主一家人当着范进他们的面,又是吃肉又是喝酒,却仅卖给他们一些粗茶淡饭,三人是越看越想越生气。
不大一会,店主和他的傻儿子都喝得醉醺醺地回房间休息去了,父子俩的鼾声震天,一个比一个声音大。
鼾声传遍了整个客栈,范进他们三人想温习温习功课都难。于是,范进就告诉两个伙伴:“今晚要想法子,教训教训店主。”
范进看店主的房门虚掩着,并且就住在他儿子和儿媳房间的隔壁。于是,他灵机一动,就想出了一个教训店主的好主意。
范进轻轻来到店主的房间,找来店主的一双鞋。他又来到屋外,找来了一把破扫帚。
范进把破扫帚的扫帚把朝下,立着放在地上,把扫帚头朝上,放在了店主房间门外两扇门的中间。
范进来到厨房找来一把菜刀,用菜刀轻轻地拨开店主儿媳妇的房门,把店主的鞋子放在儿媳妇的床边。
范进看店主儿媳妇两口子睡得正香,他便悄悄脱下裤子,用半边屁股在店主儿媳妇的脸上摩擦起来。
店主儿媳妇惊醒,伸手摸了摸身边鼾声如雷的傻子,感觉不对,就用手使劲往蹭她脸的东西上挖了一把。
店主儿媳妇一边使劲挖,一边大声喊叫:“有贼!快抓贼!”
范进急忙提上裤子,赶快溜走了,回到房间继续躺下装睡。
再说店主,听到隔壁儿媳妇的喊声,慌忙起身穿衣开门,门外的扫帚头正好倒在脸上。
店主用手一拨,脸上被扫帚划了几道血口子,店主也顾不得脸部的疼痛,就跑进儿媳妇的房间,点上灯,赶紧找贼在哪里。
儿媳妇对店主说,贼想要占她的便宜,被她照脸上挖了几把,就跑了。
店主连忙从儿媳妇的房间跑出来,一看客栈的大门还未打开。就说:“贼跑不了,还在客栈里。”
于是,店主把客栈里的客人都叫了起来。他要端着灯逐个人查看,看谁脸上被挖出了血印。
店主叫得越急,范进越不让两个同伴吭声。
最后,店主把门栓都撞断了,范进假装刚醒,叫伙伴给店主说:“我们一天走了八九十里路,乏得很,半夜三更地叫我们干啥?”
范进蒙头大睡,就是不起床。
店主查看了住店的所有客人,脸上都没有抓痕。
只有范进蒙头不起,店主就断定是他做了坏事,非要叫他起来不可。
范进说:“我头疼得厉害,不能起床。”
店主听了,就越想要拉他起来。
客人们纷纷过来,问店主:“到底有什么事?”
店主无奈,才说:“刚才这个小子,到儿媳妇的房间里耍流氓,想占儿媳妇便宜,被儿媳妇照脸挖了一把,所以他蒙头不肯起来。”
听了店主这句话,范进猛地蹦下床说:“你别诬赖好人,我们是进京赶考的秀才,你看我脸上有伤吗?”
店主一看傻了眼,一时说不出话来。
范进可不愿意了,问店主:“你脸上咋冒出了血?”
店主说:“我这是刚刚被扫帚挂的。”
范进说:“我们不相信,我不能接受这样的诬陷。走,到你儿媳妇房里看看去。”
众人跟着范进,一起来到店主儿媳妇房间,见床前放有两双男人的大鞋。
范进就问店主儿媳妇:“你床边的这两双鞋都是谁的?”
吵闹声终于惊醒了店主的傻儿子,傻子穿衣下床,骂骂咧咧地穿上鞋出去了。
范进就又问店主儿媳妇:“你床边剩下的这双鞋是谁的?”
店主儿媳妇仔细瞅了瞅,越看越像老公公的鞋,就问店主:“你的鞋啥时候放这了?”
店主一看,的确是自己的鞋,好生奇怪,一时语塞。
儿媳妇看了看老公公满脸的血道道,又看了看了放在自己床边老公公的那双鞋,干气说不出话来。
范进当着众人的面,问店主:“你的鞋怎会跑到儿媳妇房间里,你儿媳妇挖了流氓的脸,为啥你脸上咋又血道道?”
店主有苦说不出,又怕这事传出去丢人,只好连连向范进赔情道歉,炒腊肉温米酒热情款待,恳请范进他们不要声张。
次日上路,范进问两个伙伴:“夜里的腊肉,好不好吃?”
两个伙伴都说:“真是太好吃了。”
范进说:“好了你们的嘴,可苦了我的屁股了。”
两个伙伴不解。
范进便将昨天夜里事情发生的经过,给他们说了一遍,二人听完,忍不住捧腹大笑起来。”
洪晓飞感觉二个女人杀气腾腾,赶紧站起来拉着乔安娜的手说:
“我们先走一步,别让人等急了。各位总监,明天我们如果来迟了,一切按照计划进行,不能乱,拜托各位了。”
说完拉着乔安娜就走,方婷知道自己刚才失态了,气的直抓头。
四人开着车顺着马路往前开,开着开着发现后面有几辆车跟着自己。
“来了,一会保护好自己,别反抗,跟着他们走。”
洪晓飞把车突然加速,后面的车赶紧追上,反超,逼停洪晓飞的车。下来一群人拿着武器把四人拉下车,五花大绑扔到面包车里,扬长而去。
“老大,人抓到了,好,这就带回基地。”
黄强看着庞盟挂了电话,说:
“兄弟,干一杯,事情搞定了,喝完这杯你去接嫂子回家睡觉吧,这里交给兄弟了。”
“谢谢兄弟。”
庞盟接过酒杯一饮而尽,擦擦嘴刚站起来,头一晕,眼前一黑,摔倒在地,晕死过去……
“兄弟,别怪我,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怪就怪你太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