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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天】
忽然之间,你自由了
你可以走出一步,接触大地,用这样的方式,让自己活在当下,而且你会达到此时,此处。并不费力。
你的脚正念地接触大地,坚实地到达此时、此处。忽然之间,你就解脱了。就从计划、担忧、期待之中解脱了。
你处在全然的当下,全然地活着,并且脚踩着大地。
奇迹的微笑
在我们的脸上有数十块肌肉,当我们愤怒或是忧虑时,这些肌肉就会紧张起来。
但如果我们知道如何吸气,觉知它们,然后呼气,并向它们微笑,我们就可以帮它们从紧张中释放出来。
我们的脸可以在一个吸气、呼气之后完全不同。
一个微笑就可以带来奇迹。
真正能够欣赏你的人,
永远欣赏的是你骄傲的样子,
而不是你故作谦卑和故作讨喜的样子
大部分人对吃苦的含义了解得太肤浅了。吃苦不是穷,而是一个人长时间为了某个目标而聚焦的能力。在这个过程中,放弃娱乐生活,放弃无效社交,放弃无意义的消费以及在过程中不被理解的孤独。它本质是一种自控力,自制力,坚持和深度思考的能力。”
最苦的不是穷,
也不是皮肉之伤痛,
而是灵魂的自我救赎,
是觉醒之痛,
是与旧我默默剥离,
是坚持直至新生……
是斩断往尘,脱胎换骨!
“起床了太阳晒屁股了。”
洪晓飞迷迷糊糊睁开眼,一看乔安娜坐在床边看着自己,吓的坐了起来。
“您不是在家吗?什么时候来的?怎么进来的?”
“我有那么可怕吗?钥匙能给莫名菲,我就不能有吗?”
乔安娜嘴一翘生气了,洪晓飞一看知道自己说错话了。一把抱住乔安娜,嘴对嘴的乱啃……
“师父,早餐好了…对不起,我没看见,你们继续。”
郝密刚进来又退了出去,乔安娜红着脸,整理一下头发,擦擦嘴。洪晓飞笑着起床洗漱,两人走到餐厅。
“师父师娘,早上好。”
“下次记得敲门。”
洪晓飞随口一说。
“师父您冤枉我,您房门本来就是开着的,我敲什么?你们自己要注意,要关门,少儿不宜。”
郝密笑着说道。
“给你们介绍一下,你们师娘乔安娜。我徒弟布衣神相郝密,医神医卜泰。”
“师娘,我师父身体还行吧?”
卜泰问道。
“我怎么知道?有什么好吃?”
乔安娜没理他。
“奇珍异宝八宝粥,飞禽走兽鲜肉包。”
郝密笑着说道。
“什么乱七八糟的,不就是八宝粥和鲜肉包吗?你什么徒弟啊?”
“师娘,您尝完再说。”
洪晓飞一笑拿起包子就吃,喝着稀饭。乔安娜
看着洪晓飞吃的可香了,半信半疑的拿起一个包子咬了一口,味道可香了,二三下包子下肚,端起稀饭,喝了一口,咚咚咚一饮而尽。擦擦嘴说:
“再来一碗。”
郝密接过碗边盛稀饭边说:
“好吃吧?”
“嗯,怎么做的?”
“师父教的,您问师父?”
卜泰笑着说道。
洪晓飞把碗递给卜泰说:
“再来一碗,我哪里会啊?”
“师娘,师父故意的,您要严刑逼供,让他教您。”
郝密笑着说的。
“快吃吧,一会让师娘带你们去恐龙岛看看,帮忙给点意见。”
“是,师父。”
“在这个世界上别太依赖任何人,因为当你在黑暗中挣扎时,连你的影子都会离开你。”
人生是一场单人规则的游戏,没有人能永远陪在你身边。
屋檐再大,不如自己有伞。
与其依赖别人来为你遮风挡雨,不如强大自己,实现岁月静好。
你身边是不是也有这样的人。
到了该上班的年纪,却从不出去找工作,每个月拿着父母的血汗钱挥霍,日常全仰仗父母。
他性格懒散,做什么事都不能长久。
当银行保安时,他受不了固定的工作时间;做滴滴司机,他又嫌弃赚的辛苦钱太少,最后干脆辞了职。
后来,他开了一家淘宝店,心想在家就可以坐班轻松赚钱。
过了几天,懒劲上来,又一直看不到收益,他便连店也不管了。
看到母亲经营的一家小吃店,每个月可以有7000块收入,他索性便停止了工作,将收入都装进自己的口袋。
可没过几年,母亲的身体无法支撑小吃店的经营,35岁的黎军再次失去了经济来源,只得重新出去找苦力活。
不曾想,身边的朋友都因为他的啃老行为,和他断绝了来往,更别说给他机会了。
就连一直陪在身边的老婆,也开口闭口都是厌恶,嫌弃他赚不到钱。
直到此刻,他才醒悟,过去的安逸和依赖,让他失去了生活的主动权。
每个孩子在尚未具有独立生存的能力之前,父母都曾是我们最安心的依靠。
可是成长的本质,是摆脱对父母的依仗,自己去思考和体验人生。
过度依附父母,经济和生活都无法独立,也无法面对人生的风吹雨打。
只有停止对父母的依赖,不断完善自我,才能挺直腰杆,直面一切疾风骤雨。
“不要轻易去依赖一个人,它会成为你的习惯,当分别来临,你失去的不是某个人,而是你的精神支柱。无论何时何地,都要学会独立行走,它会让你走得更坦然些。”
人一旦生了依赖之心,就会让自己陷入无尽的恐慌中,时刻都要担心,对方什么时候会丢下自己。
这就是感情中的潜规则:
被依赖的,有恃无恐;而依赖的那一方,俯仰由人。
婚姻从来都不是避风港,现实更不会因为你结了婚,就让你免去遭受生活的拷打。
独立是短痛,但依赖却是长痛。
与其患得患失,总是处于被动状态,不如积累能量和底气,掌舵自己的人生。
“心之何如,有似万丈迷津,横亘千里,其中并无舟子可以渡人,除了自渡,他人爱莫能助。”
生命的洪流中,自渡是每个人的命运课题,亦是人生答案。
正是那些孤身一人靠自己的日子,让她变得愈发强大,也更有安全感。
每个人的一生中,都会遇到许多难题。
年轻的时候,我们总是期盼寻求身边人,来帮助我们解决困难。
但年岁渐长,愈发明白,自己的苦,旁人不仅无法感同身受,更是爱莫能助。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劫要渡,当无人能助时,只能自己迎面直上。
作家刘瑜说:“一个人就像一支队伍,对着自己的头脑和心灵招兵买马,不气馁。”
无论遇到什么难关,都别轻易向命运低头。
如果生活注定惊涛骇浪,人生注定要尝遍酸甜苦辣,那不妨以独立的姿态,向阳生长。
你要相信,你扛下的每一个至暗时刻,都会成为光,照亮你的自我救赎之路。
有这样一个问题:
“如果命运是一条孤独的河流,谁会是你灵魂的摆渡人?”
答案是:自己。
父母总有一天会老去,再爱的伴侣也会有离开的时候,人生到了最后,身边空无一人,能依靠的只有自己。
风起风散,命运之河泛起了涟漪。
弱者选择随波逐流,得过且过;强者选择划船而行,召唤自由。
往后余生,愿你强大起来,和想要的生活撞个满怀。
自私是人性的特点,
依赖是懦弱的表现。
所有的不依不饶
都是画地为牢
像旧巷子里的猫
我很自由,但没有归宿
.有些女孩一碗面就能感动
有些女孩摘下天上的星星也不看一眼
可以爱,可以陪伴,
可以喜欢,但不要付出太多心思
我们对人性最大的误解
就是以为是个人就会有点良心
要习惯任何人的忽冷忽热
也要习惯任何人的渐行渐远
要学会在感情里放轻松一点
不要总是研究对方到底是怎么了
而是多想想自己怎样才能开心
“大爷、二爷、三爷,找小的来有什么吩咐?”
庞盟走进洪饕餮的办公室。
“庞盟,我们兄弟待你怎么样?”
洪穷奇问道。
“瞧三爷说的,小的走投无路在街上要饭的时候是三位爷收留了我,要不然早饿死了,三位爷就是小的再生父母。你们直接说吧,害谁?”
“不害人,有人欺负咱兄弟,咱们就是想让他知道我们的规矩,后天他开业,明晚动手,软禁他一天一夜,给他一个教训就行了。万一他要反抗,也可以埋了。”
洪穷奇说道。
“您说的是四爷?一个私生子回来抢三位爷的财产,是该让他知道什么是规矩。”
庞盟咬着牙说道。
“你有人手吗?不能用咱们的人,万一出事了,连累大爷的。”
洪混沌说道。
“我找越南帮,贵是贵了点,但是干净,钱我出。”
庞盟点点头说。
洪穷奇哈哈大笑说:
“有这个孝心就行了,门口的箱子有现金不连号的一百万,你去安排吧,干的干净点。”
庞盟点点头,拿着箱子离开办公室。
洪饕餮看着庞盟远去的背影,叹了口气说:
“咱们这么做好吗?”
“人心善良,是人间无可替代的心灵之美,是必须发扬光大和歌颂的。
但是,人的善良是要有底线的,必须把善良给对了人。
善良给对了人,是成就他人,还能改变一个人的命运,挽救一个人的生命。
她人开心,自己也快乐了。
如果,善良给错了人,就有可能会给自己带来,无尽的灾难。
世上,有一些图谋不轨,心术不正的小人,就是利用善良人的软弱,一步一步地设陷阱让善良人往里面跳。
如果,没有防范意识,就可能会落入陷阱,不仅葬送了你美好的前程,彻底改变命运,还会毁掉你的一切。
传说中的,东郭先生和狼,农夫与蛇的故事。
在现实生活中,东郭先生和狼的故事,还依然存在。
狼是喂不熟的,蛇是捂不热的。
对于那些狼心狗肺的,忘恩负义的小人。你对他的好,他反而会变本加厉地利用你的软肋,无止境地做着伤害你的事。
对于,这种蛇蝎心肠的人行善,就等于你一步一步地在步入狼群,你的人身安全特别危险。
对于没有人性的人,你对他行善,是在滋长他继续做恶,继续肆无忌惮伤害好人。
人,做善事,就是希望用自己的微薄之力,能帮助到社会上,更多需要帮助的人。
让很多人,在善良之人的帮助下,能很快地从困境中走出来。能真正感受到善良的力量是伟大的,是美好的。
很多人,在得到善良之人的帮助后,摆脱了困境,步入到正常的生活。
将来她们有能力了,也会成为社会上有用的人,同样会把善心传承,也会帮助更多需要帮助的人。
善良之人,不仅仅有一颗感恩之心。
她们把善良当成是阶梯,是接力棒,把善良当成传家之宝,一代代地传承下去。
让更多无助的人,能得到多方面的支持与帮助。
让更多的人,体会到善良是一种无穷无尽的社会力量,是大爱无疆的传承,是传承人间正能量。
善良,是世界发展进步和平的动力。
但是,善良一定要给对的人!”
洪混沌淡淡的说道。
“人心生一念,天地尽皆知。
善恶若无报,乾坤必有私。”
“相识满天下,知心能几人?
你看不出我的悲伤,
感觉我没心没肺,
像个傻子一样,
仅仅是因为我无处说起、无法诉说,
这大概就是知音难觅,知己难求吧。
人生固然短暂,
人海茫茫,相识相知不易,
偶尔的畅谈,足已珍惜,
知音难觅,相识就是有缘!
人生得一知己已足矣,
斯世当以同怀视之。”
“姜是老的辣,
泥鳅小的滑,
话少的人,不一定傻,
嘴甜的人,不一定善,
语劣的人,不一定蠢,
心善之人敢直言,
嘴甜之人藏阴奸,
一个人的善良,
不在嘴上,而在心上,
口不饶人,心地善,
心不饶人,嘴很甜,
有人能言善辩,
却阴险狡猾、口蜜腹剑,
有人不善言辞,
却心如明镜、待人真诚,
有毒的草,
大多是开着迷人的花,
害你的人,
总是说着你爱听的话”
“世界上真正重要的东西,不能光靠眼睛去看,得用心去听、去感悟,才能透过皮囊了解那颗被包裹的心。决定能走多远,不在于速度,而在于坚持。”
洪穷奇站起来说:
“你们说的大道理我不懂,我就知道我们是一娘所生,老四不是。拼什么要从我们碗里分一份给他,出了事我老三扛着。”
“咱们是一个绳子上的三个蚂蚱,有事一起扛吧!”
洪饕餮摇摇头无奈的说道。
“唐朝天宝年间,深山脚下住着一名樵夫,名叫广山彪,以打柴为生,来奉养老母亲。他身强力壮,做事也肯下力,无奈收入较低,所挣的钱也仅够维持温饱,家里几乎没有积蓄,拿不出聘礼,故此二十多岁了,还是单身一人。
这一天,广山彪走在山路上,突然听见树林里一阵乱响,抬眼看去,却见急匆匆地走出一只大黑熊,挡在路上。山上确实生活着大黑熊,不过都在深山腹地活动,从来不下山的,故此广山彪也不担心撞上。想不到今天点子背,这头大黑熊竟然下山了,还让他给撞上了!
广山彪深知,碰见大黑熊千万不能转身跑,那样只会加剧它的攻击性。他先是站着不动,竭力地保持着镇静,然后慢慢地往后退,并且转变方向,给大黑熊让路。
没想到,广山彪退一步,大黑熊就上前一步,眼睛死死地盯着他,嘴里喘着粗气,似乎随时就会冲上来。广山彪几近崩溃,突然跪下来,大哭着哀求说:“黑熊大哥,你饶恕我吧,我家里还有一个老母亲要奉养,你吃了我,老母亲就会饿死,这可是两条人命啊。”
大黑熊却站着不动,静静地看着广山彪。广山彪的情绪稳定后,见大黑熊没有上前攻击,以为它听懂了,饶恕了自己,便站起来慢慢地往后退。可是,大黑熊依然一步一步地跟着他。广山彪心想:这不是猫戏老鼠吗?它不杀我,却又不放过我,这不是折磨人吗?也罢,左右是个死,我不如转身跑,或许会有一线生机。
想到此,广山彪扔掉打柴的工具,转身狂奔。没跑两步,就被大黑熊追上,一掌拎起他,举在面前,仰着头张着嘴,大声狂吼,声震山林,旁边的树木不断地抖动着,落下许多树叶。广山彪清楚,只要大黑熊张嘴一咬,他就会命丧黄泉。
广山彪的小腿上绑着一把尖刀,求生的欲望促使他猛地抬起小腿,抽出尖刀,对着大黑熊的咽喉处,狠狠地扎了下去。大黑熊也不反抗,任由尖刀扎进喉咙,鲜血喷溅了广山彪一身,然后轰然倒下。
从地上爬起来,看着大黑熊的死尸,广山彪恍如刚从噩梦里醒来,那种死里逃生的喜悦和兴奋,让他止不住蹲在地上抱着头大哭起来,继而又大笑起来。
过了好久,广山彪平复了心情,采集了许多树枝,铺在地上,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大黑熊的尸体推到树枝上。他用绳子拴在树枝上,拖着大黑熊往家里走去。因为是下山路,顺着山势下滑,他使尽全身力气,勉强将大黑熊拖到山脚下。
广山彪打死了一头大黑熊的消息传出去,几乎轰动了小山村,大家都来围观,啧啧称奇。后来,这头大黑熊被一个财主高价买走。
手里有了钱,广山彪的老母亲便委托媒婆,帮他寻一门好亲。在媒婆的撮合下,广山彪和一名姓禄的农家女定下亲事。过了半年,两人成了亲。
禄氏十六七岁年纪,身板结实,勤劳肯干,把家务操持得井井有条,老母亲乐得享清福。日子虽然清苦平淡,却也过得有滋有味。
过了不久,禄氏怀上了身孕。转眼十月期满,到了分娩的前夜。半夜里,广山彪忽然看见一头大黑熊走进来。猎杀大黑熊的经过,让他刻骨铭心,他自然很轻易地认出来,这头大黑熊,正是他杀死的那一头。
广山彪一惊,正要阻拦,却见它径直扑向禄氏,消失不见。广山彪吓得出了一身冷汗,醒了过来,再也没有睡意。
第二天上午,禄氏顺利地生下一个大胖小子。广山彪却高兴不起来,因为事情很明显,大黑熊投胎转世,来报杀身之仇的。这以后,他落下一块心病,常常瞅着在一旁玩耍的儿子,心中不断地猜想,他会以哪种方式报复?
因为儿子是大黑熊投胎转世的,广山彪索性给他取名广黑熊。广黑熊天生神力,却老实本分,从不惹是生非。到了十六岁以后,开始打短工度日。
这一年,节度使大兴土木,建造新官衙,大量招收工匠。广黑熊的表叔是个木匠,将他介绍到工地上干活。广黑熊力大无穷,别人都是两人抬一根大木,他却一个肩膀扛一根。
这一天,节度使来工地上视察,看见广黑熊扛着两根大木,健步如飞,心中大喜,把他唤到面前,认为他一身好力气,下苦力太可惜了,劝说他入伍。广黑熊答应下来,跟着节度使走了,成为他的一名亲兵。
节度使传授广黑熊武艺,没几年,他便弓马娴熟,善使一柄大刀,成为统兵将领。后来,安史之乱爆发,节度使奉令出兵征讨。广黑熊作战勇猛,战功卓著。战乱平息后,他因功被被提拔为都尉将军,
此时,广山彪的老母亲早已去世,他带着禄氏,到都尉府上养老。他一直百思不得其解,为何儿子没有报复他,反倒替他光宗耀祖,让他安享起荣华富贵来?
这一天,来了一位云游僧,据说能通晓前世今生之事,广山彪便将他请到府上,询问起心中的迷惑。云游僧闭目入定,过了一会,睁开眼说道:“这都是前世的因果,冥冥之中早已注定。”
原来,在某个小镇上,有两个商人是好朋友,一个姓吕,一个姓顾,总是结伴行商。有一年,吕商人在路上,无意中捡得一块宝石,卖了五千两银子。顾商人见财起意,回来的路上,杀了吕商人,埋尸荒野,独吞了银两。吕商人投胎转世,就是广山彪。后来,顾商人死后,被罚入畜生道,投胎转世为黑熊。
广山彪这才明白,大黑熊之所以不反抗,是为了还他一命,之所以让他安享荣华富贵,是在还前世欠下的债。看来,善恶有报,天道不爽,果真如此。”
乔天保喝着茶和洪浩天说着话。
“怎么对你的女婿不满意?”
洪浩天说着站起来:
“你是担心,安娜嫁过来受到欺负和委屈?”
“老大,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收到消息,庞盟在和越南帮有交易。几位爷是不是有什么行动?我好做好善后的准备。其实吧!洪家的财产几辈子也吃不完,是不是……”
乔天保担心的说。
“是吗?我没听说啊?是不是庞盟自己的事,有机会我问问。”
“那就好,我多虑了。来喝茶。”
张金花和曹莹莲手挽手走进来,说:
“喝茶喝的饱吗?咱们吃饭去吧!”
“去哪里吃?”
“去晓飞店里吃,蛋糕真不错。”
洪浩天和乔天保站起来,跟着二人后面往外走。
“农忙时节,马夫替东家去镇上找人割麦子。哪成想,短工居然成了抢手货,以至于马夫不得不找个叫花子来充数。一路上,马夫问这要饭的叫啥名,这要饭的说他叫裴光。这名字吓了马夫一跳,因为马车已经到了钱府大院的门口。因为东家姓钱,马夫找个短工叫裴光,合着要把东家的钱全赔光,这不要了东家的老命。
马夫怕惹麻烦,就劝裴光改名吧,让他跟着东家姓钱,叫钱串子。裴光也不介意,想着能有口饱饭吃,叫啥名无所谓是吧。
可老东家一听高兴坏了,直夸马夫这事办得好,分明是给他带回一个钱串子。哪知道这钱串子,非但没给钱东家带来旺盛的财运,反而将老钱的家底赔了个精光,气得钱东家索绳系扣去悬梁,幸亏女儿秋香发现得早。一旁的马夫捶胸顿足哭诉道,裴光啊裴光,你可真是个赔钱的祖宗啊!
只是眼下还没到走到那一步。钱东家一高兴就给钱串子换了身新衣服,将旧衣服丢火里烧掉,那味道把家里的狗都给熏跑了。当钱串子洗完澡走出房门,东家的女儿秋香是第一次见他,秋香立马愣住了,眼前这个小伙子简直就是黑旋风李逵在世,赶紧问他,你怎么没把脸给洗干净呀!
钱串子说洗了,俺天生就那样,长得黑而已。秋香哎呀哎呀笑着跑远了。
这第一天割麦子就闹出个笑话,钱串子竟然不会使镰刀,马夫、钱东家、秋香已经割了一里地,钱串子还在原地打转。实在是学不会,这黑汉子干脆躺在歪脖树上睡大觉去了。
马夫这个气呀,就劝东家干脆撵走算了。东家觉得这小子确实不是干活的料,问题是刚买的衣服还没赚回本来呢。
马夫说好办,让他把衣服脱下来就是。东家说旧衣服烧掉了,总不能让他光着走道吧。
还是秋香大度,不会割麦就干别的吧,撵出去还得去要饭,怪可怜的。
马夫见小姐说话,也就闭嘴不吭气了。却转脸冲着钱串子说风凉话,瞧见没,远处也有一颗歪脖树,有本事啊,你去那上面睡。
钱串子问马夫几个意思,听这话里有话嘛。马夫说那儿原来也是东家的地,被恶霸周老皮给抢走了。
年轻气盛的钱串子立马表示不服,有什么呀,周老皮算老几,俺这就去。却被秋香给严厉制止住,你不要命了,不准去。
大家会问了,这东家和小姐怎么还下地干活呢。其实这一家人已经渐渐走向没落,原先势头还行,有良田千顷,可惜都被恶霸周老皮给霸占了。眼下只剩下二十亩地,眼瞅着快保不住了。主要是钱东家心地善良,为人窝囊,被周老皮欺负得外焦里嫩不像话。至于钱东家为啥怕他怕得要死,还不是周老皮的兄弟在衙门里当差。不客气说,周老皮能让钱东家活着就不错了,还谈地呢!
你看,钱串子躺着躺着就出事了,他真睡了,一翻身掉在地上,将歪脖树旁的玉米苗压倒两颗。串子没当一回事,他本想爬上歪脖树继续睡,哪曾想被暗中观察的周老皮揪住不放,人家让他赔钱,一颗苗赔一亩地,两颗苗你自己算吧。
钱东家只觉得眼冒金星,这哪里是招财进宝的钱串子,分明就是惹是生非的赔钱祖宗啊。
钱东家想赶紧跟周老皮道歉,这道歉的措辞还在腹内酝酿呢,只见天不怕,地不怕的钱串子,对准周老皮家的玉米苗一个劲猛踩,边踩边骂,这明明是钱东家的地,怎么就成了你周老皮了,俺坚决不答应,俺得把地给东家抢回来。
你说这钱串子得狂成啥样,即便真能狂,你得具备那个实力,啥也没有,你这不是把东家间接摁在地上踩吗。
此举可把钱东家给吓跪了,他苦苦哀求道,钱串子,别踩了,放过俺吧,俺还想多活几年呢!
串子被东家一跪不好意思了,吃人家的饭,穿人家的衣,到头来,人家还得给他下跪,实在是消受不起呀,便停止了踩踏。周老皮旁边煽风点火道,使劲踩呀,咋不狂了。好呀,既然不踩了,咱们就数数吧,总共五十颗玉米苗,老钱啊,你这剩下的二十亩地已经不属于你了,还有三十颗玉米苗它没法下账啊,不如就把你家的大院子拿来顶账吧。
看见没,自打钱串子来到老钱家,啥也没干,一转眼就把钱东家的老底给赔光了。一旁的马夫犹豫着要不要告诉老东家,钱串子的真名叫裴光呀!却看见钱东家哭得满地打滚,接近疯癫状。马夫有些不忍,他心想,算了,暂时别刺激东家了。
周老皮临走前丢下一句话,三天后上门收账,赶紧回家准备准备。
钱串子好说歹说把东家从地上拽起来,他安慰道,钱东家你别怕,车到山前必有路。话音未落就被老钱打赏一记耳光,路在哪儿,跟你去要饭吗?
秋香只顾抹眼泪,临了也蹦出一句话,被周老皮欺负成这样,还不如去要饭呢。
正说着,远处尘土飞扬,眼瞅着一匹骏马疾驰而来,却摔下一个中年男人。只见他肩胛骨被一只利箭穿透,箭杆还在,他浑身被血染透,估计人成昏迷状态,才一头栽了下来。
胆小怕事的钱东家,看见远处追来的大队人马,怕惹麻烦赶紧招呼马夫将男人重新扶上马背。
见死不救可不是钱串子的个性,在秋香的协助下,他把伤者又抢了回来,并且拿来一个稻草人,给它披上伤者的战袍,三两下在马背上捆好,猛抽一马鞭子,战马负痛而走,后面的马队紧随其后追了上去。
马队前脚刚走,钱串子赶紧把伤者搬上马车,也不经过钱东家的同意,将这位半死不活的男人拉进了钱府大院。
一切安顿好,再看这位四肢不勤,五谷不分的钱串子,立马变了个人,他去山上找来一些花花草草,用蒜锤捣成酱汁,然后将箭杆消毒后锯断,轻轻将其抽出。随后熟练包扎伤口,并让伤者服下煮沸后的药汁。把旁边的秋香看得一愣一愣,这钱串子到底是何方神圣!
第二天,伤者醒了,自称苗大侠,锐利的目光瞅着眼前这一家子人,傲气的甚至连一句感谢的话都没有。更过分的是,当晚一声不吭,将钱东家唯一的老马给骑走了。
雪上加霜的是,第二天,周老皮带人上门要债。逼着钱东家把大院给腾出来。周老皮看起来还算仁义,允许钱东家将屋里的细软带走,包括一针一线都可以,他看中的只是这座大院。并且限期明天搬离,若是按约定的时间不搬,那么屋里那些带不走的东西可都属于他周老皮所有。
钱东家已是欲哭无泪,老实懦弱的他也没啥好的解决办法,只能低头任人宰割。他吩咐女儿秋香赶紧将家里的东西打包,能多带一点就多带一点,至于将来是啥样,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这天夜里,就在钱东家不眠不休忙着收拾家当的时候,苗大侠再次光临钱府大院,他没惊动别人,只是喊醒睡梦中的钱串子。
钱串子一听是苗大侠来了,还以为是报恩来了,激动得有点找不见北,当他听说大侠只是来讨口吃的,我去,什么人呢。
串子恼羞成怒数落道,真是被你坑死了,赶紧把东家的马给还回来呀。
苗大侠却漫不经心说,老马累死了!
再想问点啥,苗大侠光顾着吃窝头,吃完抹嘴开溜。走到门口折来问,你们东家大半夜的不睡觉,进进出出拾掇啥呢?
钱串子先是叹了口气,然后把那天发生的事给苗大侠讲了讲。难得的是,苗大侠竟然会这样说,不就是周老皮欺负你们吗,这不碍事。说完,他把戴着的破斗笠摘下来递给钱串子,跟他说,把斗笠挂在大门上即可,他周老皮认识,敢进来,后果自负!说完飘然而去。
说心话,这么多天,一贯沉默寡言的苗大侠总算说了句人话。钱串子听完直接跳起来,看见忙着收拾细软的钱东家和秋香,他大声嚷嚷道,不用搬了,刚刚苗大侠来过了,他认识周老皮,他说把这顶破斗笠挂门上,没人敢进来。
这钱东家还真信了,激动得就差跪下来谢天谢地了,他含着泪花把马车上辛苦拾掇一天的细软又搬下来归放原位,并且四个人一起喝了点酒简单庆祝一下。钱东家感叹说,不管何时何地一定要积极主动去做好事。俺就说嘛,钱串子来到咱们家,是带着祥瑞招财进宝来了。
但是,凡事总有例外,马夫就一直沉默不语,他手拿破斗笠翻来覆去看,他不相信这玩意能吓退横行乡里的周老皮。
钱东家见状还上前安慰马夫,他说,放心吧,俺老汉看人一贯很准,这叫真人不露相,若是苗大侠送咱们一块金子,俺还瞧不起他了呢!
所以,趁着天色未亮,这顶被寄予厚望的破斗笠被钱东家郑重其事挂在了大门上。
第二天,他们看到的却跟想象的不一样,大门被周老皮带来的人给踹得稀碎。钱串子一脸不解去问人家,你们没看见门口挂着个斗笠?
周老皮白眼一翻骂道,你有病吧,就那玩意儿还能吓住俺。然后神气活现走到钱东家身边问,东西都收拾好了吗?
此时的老钱已是面如死灰,收拾是收拾了,不是被钱串子一番劝阻又给放了回去,那个周皮老弟,现在收拾还来得及吗?
周老皮挥手喊道,你以为老夫跟你玩过家家呐,兄弟们,把人都给俺轰出去。
大家看看吧,钱东家有多惨,啥也没带,两袖清风被周老皮轰出家门。
马夫又开始犹豫了,他觉得此时很有必要告诉老东家,钱串子的真名他叫裴光呀!可他看着东家的那副惨样,实在不忍心火上浇油。算了,不提了。他回过头对准钱串子就是一拳,他哭着骂道,你可真是个坑人的棒槌。
接下来去哪儿?关于这事也好办,因为钱串子本来就是要饭的,无非重操旧业就是了。
马夫、东家和秋香仨人失魂落魄跟在钱串子的身后,也是轻车熟路,四个人直奔天桥底下。不成想那地块却被人霸占了。钱串子过去踢了那人一脚,那人一抬头,老天,这人是苗大侠。
敢情这家伙也是个臭要饭的。要饭就要饭吧,这事它不丢人,可你不该吹大牛呀!这会儿就连刚正不阿的钱串子都被气哭了。
苗大侠不动声色问道,斗笠管用吧!
钱串子张口就骂,我去你的破斗笠。一家人都被你害死了。周老皮把你的破斗笠踩的稀巴烂。
苗大侠听完只是微微皱了一下眉头,不咸不淡道,是吗?然后就没话了。
就这种不痛不痒的表情,让在场的人都差点疯掉。这还不算,苗大侠捞起打狗棒直接将四人轰走了,说那是他的底盘,你们去大戏楼那边占山为王吧。
钱串子还想前去争论,被胆小怕事的钱东家给拽住了,老钱一脸悲苦道,算了,既然大家都是要饭的,就给对方留一条活路吧。
四人踉踉跄跄去了大戏楼那边。
看着原本金枝玉叶的秋香大小姐,竟然会沦落到跟自己要饭的地步,钱串子第一次感受到心痛的滋味,他暗暗发誓道,即便沿街乞讨也要让秋香过上好日子。
四个人靠着戏楼席地而坐,太阳缓缓升起来,他们不免有些昏昏欲睡。秋香靠在钱串子身旁,虽然眼角犹湿,却打着轻微的小鼾。
就在这时,一声尖锐的口哨响起,只见天桥那边刀光剑影,喊杀声四起。钱串子远远望去,本来是躺着要饭的苗大侠竟然一跃而起,他抽出明晃晃的刀具,冲进人堆里厮杀。后来这群人抢了一辆带囚笼的马车疾驰而去,里面有个五花大绑的男人。
街道上重新安静下来。过了一会儿,四个人胆战心惊来到天桥底下,触目所及,到处是血迹斑斑的碎片,可见当时此地有多凶险,难怪苗大侠执意将他们赶走。
此后,四人开始沿街乞讨,多亏钱串子讨饭有一套,靠着打快板去挣赏钱,赚了钱,一分不留拿回来,全部交给秋香保管,并且一个劲儿道歉说,你家落到这一步,都是俺裴光害的你。
秋香这才知道黑脸小伙叫裴光。她噗嗤笑出声。裴光问她笑啥?秋香说,本来俺想嫁给你呢,可俺姓钱,合起来可不吉利。
裴光一听,高兴的合不拢嘴,他小嘴蜜甜道,俺不是改名叫钱串子吗,等咱俩有了孩子,咱给娃取名叫钱嘟噜好不好?
秋香娇嗔骂道,还在要饭呢,想的可真美。裴光却不以为然道,船到桥头自然直,别忘了俺是钱串子,早晚攒下让你花不完的钱。
俩人正在说说笑笑,一匹快马疾驰而来,马上的黑衣男子一脸严肃道,哪位是钱串子?
此话吓得钱串子有些木呆,他愣头愣脑举起手,这黑衣男子立马丢给他一个包裹,然后一副公事公办的表情说道,这是苗首领交给你东西,看完,赶紧回家去吧!说完,挥鞭绝尘而去。
秋香赶紧摇醒尚在破棉絮里睡觉的爹爹,这钱东家睡眼惺忪老大不乐意,当他看见包裹里的东西时,当即傻了眼,这东西他认得呀,全都是他老钱家的地契房契,还有被周老皮霸占去的那一千顷好地,如今都又回来了啊!
妈呀,俺老汉不是在做梦吧!此时四个人抱在一起喜极而泣。哭完笑完,四人手拉手准备回家。钱串子却表示不想去了,主要是农活啥也不会干,白吃闲饭不是他的个性。
秋香便骂他,你可真能装,在俺家吃了那么多闲饭,俺也没有嫌弃过你。
估计钱串子真不想去老钱家给添麻烦了,他卷起地上的破棉絮夹在腋下扭头走了。
他这一走,秋香急了眼,也不管大街上人来人往,她红着脸,声情并茂喊道,串子哥,你不是想要个钱嘟噜吗,你不跟俺过,你让俺跟谁生呢!快跟俺回家吧!
或许是这句话打动了钱串子,他想转身呢,无奈有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他是不是得先把眼泪擦干,再去面对秋香那张笑靥如花的脸。”
乔安娜说着刚刚看到的故事。
“三位师娘,明晚晚宴后,有血光之灾,但有无双师娘和师父在,你们会平安无事。”
郝密笑着说道。
“什么意思?”
乔安娜问道。
“我给三位算了一卦,三位的面相都是玄武门之变的卦象。”
“你是说昨晚我得罪了三位大爷……”
“天机不可泄露,就当不知道这事。”
乔安娜心说你干嘛告诉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