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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彭菲茗睁开眼睛,天蒙蒙亮,爬起来看看弟兄姊妹们还在忙碌在,看看窗外,心说这小子果然没骗我,自己挺过鬼门关了。
洪晓飞回来的路上,突然闻到香味,顺着香味就找去了,找来找去找到一个早点小吃摊,几个遛弯的大爷坐在旁边喝茶吃早点。
“老板来碗炒面。”
“好,先生您稍等,您咋穿着个睡衣就跑出来锻炼了。”
洪晓飞低头一看,一身睡衣,一笑,听隔壁大爷讲故事:
村里有八个小伙子,年龄相仿,从小一起玩耍,长大了一起帮着家里种田,这里山多地少,每人家里都不富裕,所以都尚未娶妻。
这天,地里的活计忙完了,八个人一起到山脚下割草,准备带回家给猪当食料,正忙活时,见山上走下来一个人,几个人很好奇,村子里还从来没怎么见过陌生人,就问他从哪来,那人说是从奇怪林里来,林子里有户人家,他受了大人的嘱托,来为他家的姑娘寻一个婆家。
小伙子们一听来了兴趣,纷纷打听姑娘的情况,那人笑道:“说起这姑娘啊,那真是美如天仙,世间少有,眼睛像星星一样闪亮,长发像瀑布一样柔美,但是,人家招婿也是有条件的。”
几个人忙问是什么要求,那人说,不要钱,不要粮,只要小伙子勇敢胆量大。
这个太简单了,小伙子们都忙着自夸,说自己是最勇敢的人,只有年龄最小的虎子抿着嘴唇不说话,半天问道:“奇怪林这哪里,怎么才能找到呢?”
那人往身后一指,说:“看,翻过这座山,再过一道涧,对面就是奇怪林了。”说完就走了。
八个小伙子商量一下,结伴向山上爬去,这座山太高了,他们从小在山脚下玩耍,从来没有到过山顶,走了半天,已经有两个小伙子泄气了,说万一是那个人编的谎话呢,也许世上压根就没有奇怪林这个地方,没必要这么辛苦,于是,掉头回去了。
剩下五个人和虎子接着向上爬去,慢慢地,山上的草木都不见了,到处是皑皑的白雪,道路结冰,一步一滑,又有两个人打了退堂鼓,好不容易翻过这座山,没想到,一道深涧横在面前,凛冽的寒风吹过,发出野兽般的号叫,往下看看,深不见底,隐隐听到激荡的水声。
四个人站在悬崖边上,脸上一阵阵发白,有两人又说道:“也许奇怪林里根本就没有美丽姑娘,那人一定是个骗子,不然,他怎么可能越过这么深的山涧呢?”说完,也走了。
这下,就只剩下了虎子和另一个叫文龙的小伙子,两人一齐朝下望着,虎子问:“也不知道这涧有多深?”文龙道:“试试就知道了。”
“这么深,怎么试?”
“你说呢?”
虎子觉得话音不对,刚想退开,可是已经晚了,他转头看见文龙在身后阴笑着,双手一推,虎子像断了线的风筝,手脚挣扎着落向深涧,涧里流风回溯,卷着虎子的身躯树叶一样飘荡而下。
也不知过了多久,风总算小了些,虎子勉强睁开眼睛,惊奇地发现,这一股疾风止住了他下落的势头,反而向对岸飘去,落地处是一片荆棘丛,强大的冲势让他定不住身形,连滚了七八十几下,才勉强停下,身上已被荆棘拉出一道道血痕。
虎子挣扎着爬起来,手脚并用,勉强开出一条路钻出树丛,看见前方不远的地方有几栋房屋,一个姑娘提着木桶站在井边,瓜子脸,高身材,长发及腰,十分俊俏,正提着木桶从井里往上打水。
虎子又饥又渴,便走过去,说道:"大姐,我是过路人,走得渴了,可否讨碗水喝。”
那姑娘低着头,一声不吭,又问,还是没反应,虎子有点着急了,小声嘟囔道:“喝你点水,行不行也说句话嘛,小心桶掉下去!”也真巧了,那桶好像懂话似的,扑通一声,真掉下去了。
虎子顿时后悔起来,毕竟不认识人家,不该这么口无遮拦,那姑娘却无所谓地笑了笑,说:“毁了我一枝喇叭花!”说着,伸手在井台上摘下一枝紫红色的喇叭花,吹了一口气,眨眼工夫,那花竟变成了一只紫红色的水桶,拿过来打满水,袅娜着挑走了。
虎子望着背影出了半天神,那姑娘走出老远了,他才忽然想道:她一定就是要找的人,千万不能错过了,连忙紧走几步想追上去,奇怪的是,那姑娘身影时快时慢,总在前面不远处,虎子紧赶慢赶,总隔着一段距离,怎么也追不上。
到了一棵大槐树底下,姑娘开了大门,进到一座院落里去了,虎子停住脚,向里面张望着,却不好意思进去,那姑娘进门碰见嫂子,本想避开,嫂子却拦住路,打趣道:“妹妹今天怎么满脸喜色呢,莫不是碰到了什么人?”
姑娘脸上有点发红:“嫂嫂,外面来了一个小伙子,我也不认识。”嫂子笑了笑,抬身向门外一望,虎子正在大树底下探头探脑,嫂子想:爹老是把妹妹锁在这荒凉地方,不让她嫁出去,也不是长法,这小伙子要真有男儿气概,我索性成全了他们。
她对姑娘说道:“妹妹,你看,你哥常年不在家,也不知道去哪个世界野去了,老爷子轻易不起身,里里外外的事,也没个帮忙的,我看这小伙子不错,对你有点想法,不如,咱把他留下吧,做个长工也好啊!”
姑娘低头弄着手巾,笑眯眯地不做声,嫂子知道妹妹已经有心了,便到公公房里问道:“外面有个小伙子,我看咱就留下他,好帮着咱做营生。”
老头看去有六十多岁了,细长眼睛,八字胡,刚刚睡觉醒来,打了个呵欠说道:“留就留下吧,反正是有来的路,无回的路。”
嫂子又回到门前,朝着虎子问道:“小伙子,你是来做什么的?”虎子巴不得有人来问他一声,连忙说道:“我想着找点活做做。”
嫂子点点头说:“你跟我来吧。”
从这以后,虎子就住下了。他本来就勤快,在姑娘面前又刻意的表现,越发的手脚利索,讨人欢心,姑娘也挺乐意找他说话,时日一长,两个人越来越亲热。
嫂子觉得时机差不多了,便问她:“妹妹,你有什么心思尽管对我说,你哥哥不回来,家里的事我也能做一半主,爹那里由我去说。”小姑娘家脸皮薄,光笑不做声。
嫂子便去对老头儿说道:“我妹妹岁数也不小了,老这么一个人不是事,虎子也是个好小伙子,您要没意见,我看就让他俩一起过日子吧。”
老头把眼一瞪,骂道:“咱们狐族从来都是吸人精气长功力,好好修炼,早日成仙才是正道,你们现在这些小年轻怎么净想着拉人成亲,告诉你,收起你这小心思吧,人类都是精细鬼,伶俐着呢,上次你们就是听信那个人的花言巧语,说能送来八个小伙子,等这些天,也才来了一个,哼,别再让我碰到他,否则,决不轻饶。”
嫂子一听这老爷子翻起旧账,知道商量不成,气得丢一个大白眼,转身走了。
姑娘听说这事,知道老爷子态度不好,也不再心存幻想,既然说不通,就得做些应急的准备了,不过在这之前,还有必要考验考验这个意中人,看他是不是值得托付。
她找到虎子,给他一个线团,说道:“今天半夜时候,你把这一头拴在门上,把线团扔出去,顺着往前走,我就在尽头等你,如果你能找到我,我就给你做媳妇,否则,我也保不了你。”
到了半夜,虎子按照吩咐顺着这根线往前走,夜色越来越黑,伸手不见五指,脚下渐渐泥泞不堪,虎子也看不到是什么,深一脚浅一脚,挣扎着往前迈。
渐渐地,月亮出来了,似乎起了风,路旁的树枝被吹得起伏不定,再一抬头,哪是什么树枝,分明是一头头硕大的雕枭,两只圆眼瞪着虎子,像是随时飞过来要吃人一般,虎子硬着头皮往前挣命,等走近些,这些大鸟都怪叫着飞走了。
虎子擦了擦头上的汗,刚想喘口气,就听大地一阵战栗,轰鸣声从远到近逐渐清晰,像是有千万头动物在奔腾,远处尘土飞扬,慢慢逼近,过会儿终于看清了,竟然是成群的老虎豹子呼啸而来,虎子吓得魂飞魄散,此番在劫难逃,听天由命吧,他闭上双眼,等着被这群野兽撕食。
等这群洪流靠近,虎子缩着脑袋,只觉得一股热浪擦肩而过,耳边声音渐小,直至消失无踪,睁开眼睛瞅瞅,哪还有野兽的影子,只见月白风清,面前不远处有一姑娘俏然而立,正是心中的佳人,天赐的良缘。
姑娘看虎子满脸的汗水,心疼不已,帮他擦着汗说:“都怪我那嫂子,非要试探什么胆气,下次再不能听她的了,以后咱们好好过日子。”虎子长出一口气,暗叹一声:值了。双腿一软,几乎坐在地上。
姑娘却还是不放心,他叮嘱虎子:“咱俩的事瞒不住爹,碍于面子,他也许明着不敢怎么样,但也要提防有人暗着使坏,以后他让你干什么,你都要告诉我。”虎子忙点头答应。
没过几天,老头把虎子叫去吩咐道:“家里缺柴烧了,你去把门口那棵大槐树砍倒吧。”说着,给了他一把长剑。
虎子回去一说,姑娘伸手从虎子手里拿过长剑,生气地往地下一丢,那剑竟然蹦了几蹦,蜿蜒着爬走了,虎子看时,哪里是剑,分明是一条青蛇。姑娘望着虎子,眼里都是担忧,好一会儿才说道:“我把我的斧子给你,你要三斧子砍倒那棵槐树,记住,砍倒后转身就跑。”
姑娘这把斧子,少说也有四十斤沉,锋利的刀刃闪着寒光,头上雕着古朴的花纹,似乎颇有来历,虎子双手握紧斧柄,来到树前,拉开架势,抡圆了胳膊,三斧头下去,转身就跑,刚迈进院子,便听到身后一阵地动山摇,树叶子哗哗作响,那棵大树像是不甘心一般,使劲摇晃着树干,终于轰然倒地。
姑娘从屋里跑出来,挽着虎子的手,欣喜地说道:“从来还没一个人能三斧子砍倒它,那不是什么槐树,那是我爹的一个把门将军。三斧子砍不倒,它伤口就合上了,再砍可就难了,这回咱往外走就没人拦着了,虎子低头一看,只见满身溅的都是血水。
第二天,老头又把虎子叫去说道:“你在这里时间也不短了,今天,你去西山她舅舅那里看看吧,多待会,不用急着回来。”
虎子回来一说,姑娘叹口气道:“我爹是真要害死你呀,不过不用怕,我这里有一根银针,还有一包石粉,一包胭脂,只要照我说的做,就不会有事,记住,到那千万不要吃任何东西。”
西山离这不远,虎子走得也快,老远就看见一栋华丽的房子,上前敲开门,进到屋里,桌子上已经摆满了酒菜,奇怪的是,这么大一栋房子,似乎没有别人,只有这个叫舅舅的矮粗老汉一人,琳琅的菜肴看着挺好,却没有一丝热气和香味。
这个舅舅倒是挺热情,不停地劝酒劝菜,虎子记着姑娘的话,死活不肯动筷子,眼瞅着舅舅变了脸色,马上就要发作起来,知道时机已到,他借着倒酒的功夫来到舅舅身后,果然看见有条尾巴隐在衣服下面,虎子拿出准备好的银针,手上用劲,照着那条尾巴稳准地扎了下去,转身就往外跑。
只听身后一阵尖叫,虎子跑出院子回头一瞧,哪有什么厅堂华舍,身后竟是一个开在石壁上的山洞,洞里一只磨盘大的蝎子,尾巴被银针钉在石头上,正卷曲着身体拼命挣扎。
这只蝎子太大了,那只银针定不住它,逐渐松动,不大一会儿,便挣脱下来,那蝎子举着毒针追出洞来,好在虎子早有准备,他打开那包石粉,迎风一抖,面前出现一道高高的雪岭,挡住了去路,蝎子是怕冷的,这下应该过不来了,可惜,这只蝎子似乎非常类可比,也不知道修炼了多少年,黑色的外壳像道盔甲护在外面,三两下便钻透了雪岭,追了上来。
虎子忙又抖开那包脂粉,迎风一吹,一道火墙烧了起来,有些脂粉吹到了蝎子身上,这下避无可避,全身都起了火,那蝎子被烧得滋滋作响,它翻滚着身体,想压灭身上的火苗,可这些脂粉也不知是什么做成的,遇风即燃,再难熄灭,那蝎子慢慢地不再挣扎,直至化成一团灰烬。
妖怪被烧死了,虎子心有余悸,跑回家一说,姑娘说道:“这下撕破脸,我爹也不会饶我了,幸亏嫂子帮我把伞偷了出来,不然的话,咱俩可就没命了。”说着抓起虎子的手,拉着他就往外跑。
虎子心里发愁,他知道那是什么样的路,就算荆棘丛能过去,那道深涧该怎么办呢?
两个人跑得气喘吁吁,眼前就是荆棘丛了,姑娘让虎子紧紧地拉住自己,她拿出那把伞来,刚一撑开,两个人便凌空飞起,虎子觉得像腾云驾雾一般,越过荆棘丛,又在山涧里上下遨游,姑娘似乎玩心大起,一会顺着悬崖向上,一会贴着水面俯冲,虎子目光一闪,觉得水里有个人,连忙收伞靠近一看,原来是文龙,此时气息全无,脸色发白,不知在水里泡了多久。
想来那天他推虎子落下深涧,亲眼目睹被风吹到对岸全过程,觉得可以如法炮制,也不知是没掌好风向,还是时运不济,竟然落进深涧,溺水丧命。
毕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玩伴,虽然出手害人,万难饶恕,但此时见他死在面前,虎子仍然伤心不已。本想带他回村,但姑娘说这把伞的法力有限,恐怕带不了那么多人。
没办法,只好就近挖一个深坑,好好葬了,两人也没有心思玩了,直接奔老家方向飞去。
耽误了半天,肚子也饿了,正好前方有个小镇,此地离家已不太远,两人准备吃点东西,休息一晚,第二天小两口再精精神神的见虎子的父母。
吃过饭,虎子带着媳妇正在街上闲逛,忽然有人拍了一下肩膀,回头一看,正是和他一块儿去奇怪林的其他六个人,虎子惊奇地问他们:“你们怎么还没回家?”六个人答道:“我们返程以后,在山底下汇合,唯独不见了你和文龙,也不敢回家,一直在镇上转悠,兜里的钱花净了也不见你俩的影子,现在你回来了,文龙呢?”
虎子刚想说话,却被姑娘抢先道:“我们一路走来,也没碰见。”
几个人这才留意到原来虎子还带着一个姑娘,这姑娘太好看了,窈窕的身姿,秀美的长发,把人眼睛都看直了,村子里最好看的翠花都被比了下去。
得知几个人还没吃饭,虎子出钱请他们大吃了一顿,又找了家客栈,准备分头休息一晚,第二天一起回村。
入夜,吃饱喝足,几个人不安分了,想想虎子,再想想自己,哪点比不上他,八个人一起出来的,为什么偏偏他能讨个如花似玉的媳妇,自己却得空着手回村,一身的狼狈不说,还会被村里人耻笑。
几个人一商量,不如干脆把虎子做掉,把他那媳妇享用一番,再往青楼里一送,挣的钱六个人平分,有了钱,还愁没媳妇吗,商议妥当,约定半夜动手。
天亮了,虎子养足了精神,带上媳妇,准备喊上其他六个人一起回村,但客栈里上上下下都找遍了,这几个人竟然踪影全无,问了其他房客和店老板,都说不知道,也没见人出门。
虎子正疑惑不解,一闪眼看见媳妇在那偷笑,便知道一定是她做的手脚,忙问怎么回事,媳妇说:“你领来的这帮人,心底不好,给他们吃点苦头,以后就能把心放端正了。”当下把事情前后说了。
原来,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那几个人恶念一出,自然瞒不过虎子媳妇,等到半夜,他们刚一动手,便施法将这几个恶徒缩小了身形,装进袋子里,又撑开那把神伞,将他们送回了奇怪林,这会子他们应该挨个为老狐狸贡献精气呢。
虎子听了本来也挺生气,但转念一想,毕竟都是一个村的兄弟,八个人一起出来,只有自己带着媳妇回去了,实在不好交待。便向媳妇讨情,说且饶过他们这一次,下次再错,一定严惩。媳妇本来不同意放过恶人,但耐不住虎子好说歹说,终于点头。
不大一会儿,天空中便飘下一个袋子,几个人连滚带爬从袋子里出来,看样子精气也被吸了不少,连冻带吓,几乎不成人样,看见虎子媳妇在旁边,连忙哆嗦着跪下磕头,嘴里嘟囔着再也不敢了。
吃了一碗炒面,听完故事一笑:
“老板,多少钱?”
“八块…”
一摸口袋,拍了一下脑袋,尴尬的跟老板说:
“老板,忘记带钱包,请问附近可以银行?”
“小伙子,看你也没带钱,下次一起给吧!”
“手表先您这里,我带着卡,我去取钱,不好意思,我去去就来。”
“小伙子…”
洪晓飞已经跑到路口,转了几条街,终于找到一个银行。走进银行,里面有不少人排队办业务,找到一个ATM机,把卡插进去,突然想起来密码是多少?一次一次的输密码,都不对,正在沉思冥想,时间过了,卡被吞了。没办法赶紧来到大厅,找到大堂经理,事情一说,大堂经理告诉他要带身份证来取。无奈的回去吧,刚抬头一个女孩正在给他拍照,洪晓飞一笑也没在意。刚要出门,外面冲进来四个蒙面大汉,拿着武器,喊道:
“打劫,命是自己的,钱是国家的,趴好别动。”
大厅里的人都趴下了,洪晓飞站在恶狠狠的看着他们,问:
“青天白日,你们干点什么不好,为啥不走正道,你们的妈妈知道吗?孩子知道吗?媳妇知道吗?”
一个壮汉拿着枪指着洪晓飞的脑袋,嚷道:
“给我趴下。”
洪晓飞瞟了一眼,刚才拍摄的女孩正在墙角拍摄呢。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四个壮汉一个一个被打倒在地。从旁边桌子上拿来扎带,一个一个把手脚绑起来。叫来保安看着他们,走出门外,路边停着一个车,一拳把司机放倒,拉了出来,用扎带绑在门框上。女孩赶紧过来拍摄,洪晓飞一笑说:
“姑娘,能借我八块吗?卡被吞了,没带钱包。”
女孩一笑,从包里拿出一张百元大钞递给洪晓飞。洪晓飞摇摇头说:
“八元。”
女孩无奈的从包里拿了一张十元的递给洪晓飞说:
“我叫方洁霞,是省报的记者,能给您做个专访吗?”
“我叫洪晓飞,谢谢,改日,您看我还穿着睡衣呢!不方便。”
说着赶紧向炒面摊那边跑,跑了一圈,小吃摊的位置有几个城管,大爷已经不见了,肯定是被城管赶走了。无奈的往回走,真是事事难料……
“老大,出事了。”
乔安娜被秘书尚美叫醒,乔安娜揉揉眼睛,看看时间:
“才六点,你叫醒我干嘛?”
“出大事了,赶紧起来吧。”
“什么大事,说来我听听。”
“飞茗科技投资文化公司行政执行总裁彭菲茗,说和我们恐龙岛强强联手合作,开业一个星期,恐龙岛的影城播放她们公司制作出的动漫电影恐龙岛,宣传广告满世界播放。”
“彭菲茗是什么人?她幕后老板是谁?”
“彭菲茗可厉害了,帝国理工学院毕业,主攻网络科技。去年她家六口在家被人门了,她是死里逃生,但根据医院记录,她身体内脏不同程度损坏,已经是行尸走肉。她上个星期体检报告说她活不过三天,因为内脏开始衰竭了。”
“是个可怜的人。”
乔安娜坐起来说。
“她们公司今天早上才登记注册,老板是我们老板。”
乔安娜不敢相信的看着尚美,问:
“他们怎么认识的?”。
尚美摇摇头刚要说话,乔安娜接着说:
“立刻通知管理层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