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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冥八卫果然好身手,在下先失陪了。”强光过后,只见从林中走出一人,白衣白发,面罩白纱,手持一把折扇,飞身而起直奔司马魑的方向追去,经过寒潭,居然毫不停留,手中几片树叶轻挥落在水面之上,而后踏着树叶一跃几丈远,几个起落,居然就跃过寒潭,再几个闪身,踪迹不见。
“踏、踏雪无痕穆白衣?这什么情况,他什么时候来的?”众人一阵骚乱。
“唉,看来这江湖难免要有一场纷争了!”只见人群中一红衣女子轻叹一声,而后朝着寒潭走去,也不见她如何迈步,似乎步子也不大,但却一飘丈余,速度却是奇快,到了水边也不停留,仿佛闲庭信步般在水面上走过,顷刻走过寒潭,扬长而去。
“这是传说中的凌波微步?莫非此人是……”
“好轻功,想不到当今轻功最好的几人居然全都到了!”岸边一时哗然。
“咦,那司马老儿去哪里了?”在众人感叹之时,没想到居然是那秃头彭二率先反映过来,众人一惊,甩脸看去,果然不见了司马魑的踪影。
“糟了,想必那龙渊剑被他刚刚出其不意的夺走了!”黄九公发觉不对,略一思考便明白了个大概,一脸震惊的喊到。
“什么?好你个幽冥宫,还我剑来!”那秃头彭二本就鲁莽,听说剑被夺走更是气急败坏,晃手中兵器直奔幽冥宫留下的人扑去,其他几方势力见状也想抓几个幽冥宫的人,日后好打探龙渊剑的下落,一时间竟也奔幽冥宫的人扑去,但幽冥宫的人并不多,一时竟出现了狼多肉少的局面,于是其他几派的人也出现了相互争夺的现象,相互间大打出手,一时间混乱不堪。
放下潭边纷乱暂时不表,单说司马魑抢得龙渊剑后内心狂喜,发足狂奔,他自认轻功了得,天下无双,没人能够追的上他,即使追的上也未必能有人打的过他,夺得龙渊剑乃是大功一件,回到宫中自会得到不少好处,甚至得到主上冥皇传授绝世神功都有可能,真是万分欢喜,然而转念又一想,我又为何要把剑交出去?想我司马魑文治武功也算得世间翘楚,为何要屈居人下?待他日我参破龙渊剑的奥秘,练成绝世神功,为何我就不能一统江湖,成就千秋霸业?想到这他不禁热血上涌,兴奋不已,可是一想到幽冥宫旗下幽冥八卫、十殿阎君、黑白无常、魑魅魍魉其他护法、奈何桥主孟婆等人个个武功不在自己之下,更何况还有武功深不可测的冥皇,以及与冥皇武功不相上下的地葬王?要是被他们追杀,自己还会有命在吗?更何况还要躲过天下英雄的搜索谈何容易?想到这又不免犹豫起来。
就在司马魑捉摸不定的时候,突然间面前闪出一人,探掌向司马魑面门袭来,司马魑也是久经战场的老手,虽措手不及却临危不乱,气运单掌向前推出,两掌相交只听砰的一声,真气四散,击的飞沙走石,树枝摇曳,司马魑连退步,震得手臂发麻,而拦他之人也没得到好处,接连后退,直到使出一招千斤坠才止住退势。
“什么人?竟敢拦老夫?”司马魑侧身站定,将龙渊剑挡在身侧,定睛看拦路之人。只见路中央站定一人,束发金冠,白眉白发,一身紫衣道袍,胖袜云履,手拿拂尘,背后背剑,好一副仙风道骨。
“司马居士久仰了,贫道武当凌虚子。”老道低垂双目,单手施礼。
“原来是武当凌虚真人,失敬了,敢问真人拦老夫何事?”司马魑虽说的客气,但是却一直凝神戒备,以防道人再次出手,同时飞快的用目光扫视了一下周围,以防有人在暗处偷袭,同时思索着退路。
“贫道岂敢拦居士道路,只是适逢其会,路过而已。听闻那七星龙渊剑再现江湖,我师兄太虚子为天下苍生计,特命老道前来一探究竟,如遇歪门邪派获得此剑,定要将其拦下,以免日后江湖永无宁日,方才见居士从潜龙潭方向而来,走的迅急,想必定是居士夺得了那龙渊剑,若今朝居士带走了那龙渊剑,想必他日幽冥宫定将搅得江湖血雨腥风,天下大乱,为免生灵涂炭,还请居士大发善心,留下此剑,贫道感激不尽!”凌虚子说完,再次施礼。
“哈哈哈……”司马魑仰天大笑,笑罢,厉声喝到:“凌虚,你真当我司马魑是岁孩子吗?你武当号称天下名门正派之首,如今也想来做这强抢豪夺之事不成?素闻你武当剑乃天下剑宗之魁首,而由你主导的真武七截剑阵更是变幻莫测威力无穷,难道你武当也想要夺这龙渊剑,进而一统江湖不成?野心不小啊!”
老道一愣,没想到这司马魑居然会说出这样一翻话来,他这是说给自己听的,还是说给躲在暗处的人听的?好一招栽赃嫁祸,想到此,凌虚真人说到:“我武当门下,潜心修道,练武也只是强身健体,我与师兄等人也已不问世事多年,老道也已近十年未下过武当山,若非今日龙渊剑再现,眼看即将天下大乱,老道也不会下山过问此事。”
“哼,说的好听,你武当有没有一统天下的心,也只有你们自己知道,凌虚,要想夺此龙渊剑,你须胜得过我才行。”
“居士,我本不欲与你动手,何必苦苦相逼?”
“苦苦相逼的是你,你若把路让开,你我自是相安无事。”
“我可以把路让开,让居士过去,但龙渊剑必须要留下。”
“不可能,谁也不可能夺走老夫手中的龙渊剑,除非老夫死了!”
话说到这个份上,似乎一战已经无可避免,老道想了想,而后从背上解下宝剑,双手托于胸前说到:“居士,你看这样如何,我用武当真武剑,换您手中龙渊剑可好?虽然这真武剑不是什么绝世神剑,但好歹也是剑谱之上排名前十的存在。”
“凌虚,你这是什么意思?”司马魑深知武当剑的威名,这凌虚子的剑法,虽比不上他掌门师兄太虚子手中的赤宵剑,和二师兄清虚子手中的纯钧剑,但那把真武也是剑谱上排名第九的存在,况且这真武剑陪伴了他大半辈子,早已与他人剑合一,失去真武,岂不是等于断他一臂一样?心中不免惊诧不已。
“唉!贫道并非贪欲之辈,只是这龙渊剑涉及天下苍生的生命,贫道断不能置之不理,贫道虽视这把真武如命,可贫道的一条贱命,和天下苍生比又算得了什么呢?居士若肯让出龙渊剑,贫道绝不会据为己有,定会当着居士的面将其毁去,不知居士意下如何?”凌虚子说完,一脸真诚的看着司马魑。
“你……”司马魑一脸震惊的看着凌虚道人,许久,见他确实没有做作的样子,不免暗暗点头,好道士,果然是侠义心肠。“凌虚,我敬你是个谦谦君子,当代豪侠,不过,你的请求我不能答应,先不说你的真武剑抵不上我手中的龙渊,即使抵的上,我也不能眼看此神兵就此毁去,我司马魑不是什么好人,更是幽冥宫堂堂护法,天下大乱血流成河,于我又有何干,我们的风都城,巴不得多一些小鬼,哈哈哈……”
“上天有好生之德,居士好歹也是当代成名人物,何苦多造杀孽?”
“老夫确实早已成名,不过你忘了,老夫成就的——可是恶名!”说完,司马魑逼视着凌虚真人,严阵以待。
“唉!既如此,多说无益,请居士出招吧!”凌虚真人放好拂尘,左手握着宝剑,不过却没有拔剑,右手做了个请的手势。
“正要请教!”司马魑话到人到,脚下一个急蹬步,瞬间来到凌虚面前,举掌向凌虚真人胸前推去。凌虚真人吐气吸胸,上身后仰,伸二指向司马魑肘间穴道点去,司马魑撤掌转身,脚下来一招扫堂腿,直奔道士双脚扫来,老道双脚点地,腾身纵起,而后一个翻身,头下脚上,举掌向司马魑头上印来。好个司马魑,不避不让,举掌相迎,又是砰的一声巨响,老道应声倒翻而出,落地后犹然站立不稳,连退数步,暗叹司马魑好内功。而司马魑也并不好受,这一掌他接的也不轻松,双脚被震得没入地上,只觉得单臂发麻,暗叹老道不愧是武当杰之一,功力深厚,招术精奇,自己务必要小心为妙。。
二人也不搭话,往前一纵战在一处,不过二人均未拔剑,凌虚子顾及自己拔剑后会招惹司马魑拔出龙渊剑,而龙渊剑威名太大,不知道自己能否应付的了,还需谨慎对待,而司马魑顾及一但龙渊出鞘,自己能否驾驭,亦或是不知周围还有多少人环伺,手中剑被人惦记,因此也没有拿出拼命的架势来。二人武功相近,你来我往,见招拆招,一时竟打的难解难分。
话说司马魑边打边想:这凌虚老道的武功果然厉害,绵转阴柔,混不受力,借力打力,长时间耗下去,恐怕我不是他的对手,开始时他硬接我两掌,想必是为了试探我功力,可如今他想要磨死我,我若是跟他打持久战,岂不是着了他的道?况且,时间长了,势必来的人会遇来越多,对我也就越不利,我又何必跟他耗下去?十六记走为上,凭我登萍渡水的轻功,老道未必追的上我,对,说走就走。想罢,司马魑突然发动一阵急攻,使出自己的绝招进命十八翻,一时间逼的老道连连倒退,就在老道闪身的一刹,司马魑抓住空隙,闪身窜出,头也不回的撒腿就跑。老道一愣,暗叹自己上当了,放虎归山,岂不是后患无穷,提剑在后面就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