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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境大陆纪年元年一百一十一年五月初五端午佳节
两名男子站立于无双城广场一左一右,一身黑甲和一身金袍格外的分明。
南宫命双目一冷,弓身后脚踏地,身若离弦飞箭,单手引剑出鞘,黑炎重重。南宫傲见如此剑招,心中一阵嘀咕,如此剑招还是第一次见到。但手上却不敢迟疑,挥动震剑金火长剑,猛地向上迎击。双剑相碰,却没有发出击金震鸣之声,南宫傲只感觉胸前一阵热辣,猛地一阵黑炎自胸口炸开。
“城主!!”顿时无双城下面的众人发出一声惊呼。
南宫傲重重向后退去,用力将剑刺入地面,才勉强稳住身形。南宫傲提起内力将胸口处的黑炎震散,随即浸透而出的鲜血就染尽胸口灼烂的衣袍。
“怎么样?南宫傲!此剑滋味如何?”南宫命在南宫傲十尺之外来来回回踱着步,如同饿狼一般盯着自己即将捕获的羔羊。
南宫傲低头看了看散在地上的血珠,脑海中满是疑惑,刚刚明明双剑相碰,为何南宫命的剑无声无息的穿过了自己的剑,又狠辣的斩在自己的身上。此时不只是胸中伤口灼痛,身体里大大小小的经脉,也竟有一些灼痛之感。
“不怎么样......娘娘们们的剑法。”南宫傲微微抬起头来,缓缓的拔出钉在地上的剑。
“一剑斩出,就这种伤,你也配称南宫家远征主帅?”南宫傲大笑着讥讽南宫命。
南宫命垂目,摇了摇头,阴森一笑:“强弩之末,你还有什么本事。”说罢,目光一抬,抖手仗剑,顿时一阵黑炎重重略过剑身,身若奔狼,直向南宫傲。
南宫傲虽说没有弄明白刚刚自己为何中剑,却也是不敢怠慢,猛地提剑相迎。
南宫命身形向下一潜,将剑以一个极其刁钻的角度划向南宫傲。南宫傲之前得一剑之伤,此剑也是不敢硬接,顿身一侧,躲过一剑,随即挥手一记南宫剑法第三式·长竹,一剑打出,如同参天长竹,韧中带刚,斩向南宫命。南宫命看到如此一剑,瞬间半跪地面之上,转身以背向南宫傲,环手将剑负于背后。“当!”的一身击鸣之声,瞬间响彻寰宇。
南宫傲一喜“得手了!”
谁知突然南宫命,左手掐一指诀,在口中一道咒言,只见一团黑炎生于南宫傲剑前,突然一个轰爆,将南宫傲硬生生震出去数十尺,碰的一摔在地面之上。
“南宫命!你这是疯了吗!那可是你大哥!”一声大吼,南宫静猛地拨开人群,冲至最前面高声呵斥道。说罢就要跳上广场。
“四妹......你退下......”南宫傲缓缓站起身,一丝丝的黑烟从南宫傲的袖袍中钻出。
“今天是他与我的城主之战,你们不需插手......”南宫傲说完头顶的金冠脱落,当啷一声掉在地面之上。
南宫命舔了舔嘴角,冷笑着看着南宫静,嘲讽的说道:“听到了吧,小刀疤脸儿,这可是城主之战,你来凑什么热闹?”
“放肆!南宫命!我可是你四姐!”南宫静歇斯底里的吼道。
“四姐?呵......”说着南宫命大袍一展,双手打开,大声笑道:“哈哈哈哈!我原来还有个四姐!”
南宫命狂放的笑着,似乎快要笑的躺在地上一般。
突然,南宫命一个挺身,满眼都是凶光,大声斥道:“尔等将我置于苦寒生死之地,不闻不问,没有军饷补给,没有辎重药物,回了家居然还有人称是我四姐!哈哈哈哈,你!也!配?!”
远处,南宫梦呆呆的望着广场。
“剑神前辈为什么还不上前阻止......”南宫梦紧紧的搂着怀里的南宫霜心里嘀咕道。
“管了一家之事,以后家家都得管。若不管,则不偏不倚,不会给自己惹祸上身。”逍在一旁淡淡的说道。
南宫梦突然一惊,猛地看向逍。“你......居然知道我想什么?!”
“你将来也会。”逍收起了之前的笑容,严肃的看着广场上的一举一动。
“可是!大侠不就应该仗义相助吗!”南宫梦一把抓住逍的肩膀!这是什么歪理,南宫梦根本接受不了这样的说辞,如果人人都这样,那成为大侠还有什么用!
“幼稚。大侠也是人,也要权衡利弊。”逍冷冷的看着南宫梦,琥珀色的眼眸中透着森寒的冷意。
南宫梦呆呆的望着逍,双手无力的垂下。好似刚刚这个人没有救过自己和南宫霜,一瞬间那么亲近,一瞬间又那么疏远,仿佛一座缥缈的大山,看不清真面目。
广场之上。
南宫命收回目光,重新放在南宫傲身上,冷声说道:“南宫家无双剑法不管几代革新,也始终是那几招,南宫傲,你真以为你会上几剑就真天下无敌了?”
满头的青丝披散在南宫傲的肩上,一丝丝的血珠顺着南宫傲的发丝滴下。
“就这几招......那也是承载着南宫家数十代人的心血和荣耀。”南宫傲喃喃说道。
“放屁!你可别满口家族荣耀了!真正的强者剑法玄奥非常,你这几招破剑,还真觉得能敌过我?!”南宫命恶狠狠地嘲讽道。
“你那几招,实在是太肤浅。”南宫傲缓缓抬头,披散的青丝之中隐隐有豪光一闪。霎时间一股雄浑的内力萦绕在南宫傲的身上。
“肤浅?!杀你是足够了!”南宫命狂吼着,提剑冲向南宫傲。
“南宫剑法,若则不出......”南宫傲缓缓的把手放在剑身之上。
重重黑炎如同奔腾巨浪,随着南宫命的冲出化成一条黑色猛蛟,似乎要把南宫傲吞噬下腹。
“出则必杀。”
只听闻一言落地,一记金光破黑炎而出,霎时间分天裂地,广场上剑光一寒。分草木,破山石,断长云,碎流霞,将广场边上所有人都撼了一个跟头。。
待所有人爬起,青石板的广场被一分为二,断开的石板面被融斩开来,冒着重重白烟。只见南宫傲半跪在广场尽头,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手边只留着一柄没有剑身的剑和一对震落的拇指。
莫言绝顶易登攀,只是未遇南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