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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的行刑者全都停了下来,去捡了装备探头探脑的从窗缝朝外看,结果其中一个人的脑袋顿时爆开了花,黄黄的脑浆和红色的血液到处飞溅,外面的军队已经攻入了口字形建筑的下面,一个领头的说:“你们给我老实点。”然后又转头对着手下说:“我们被U国背刺了,他们只是想要遗迹武器而已,现在抓到人了,就想和我们抢,走出去外面埋伏那些人。”一群人冲出了房门,团长和风笛月弦对视了一眼,又看了看那个栅栏窗户,然后他脚一蹬身体一用力,虽然钉板扎进脚底板使他整个脸拧成了一团,但他忍着疼一甩,双脚踢到了后面的墙,然后整个人往上摆了180°,然而就在绳子把他甩到半空,绳子漏在栅栏窗户的瞬间,绳子突然被外面射来的东西打断了,团长由于惯性整个人往后面的墙一撞,但他已经调整好了姿态,没有掉到钉板上。落地他又龇牙咧嘴的捂了捂脚,然后马上移开风笛的钉板把他放了下来。他转头看,月弦并没有开始受刑,所以没什么伤,于是跑去猎犬那边。月弦自己只是被手铐脚链铐住了,她自己到审讯室桌子上记录口录的本子上扯了张纸,然后迅速的打开了手铐。然后用一旁用来锯肢体的小圆锯锯开了脚链的环,躲到了门边。另一边的团长他们也搞定了,找到了趁手的家伙贴着门边的墙对着月弦打手语说:“外面三楼有一名我们的人潜入了,尽量在她的火力覆盖范围内撤离。”月弦点头,她挺好奇外面打的激烈,是谁混进来了呢?
在团长一个出发的手势下,大家相互配合着出门观察,移动再观察。月弦走在最前面,因为她是受伤最少的,只是肋骨断了一两根,有几处内伤和手上有皮外伤而已,所以作为前锋开路。很快楼下有人在往上跑,但对面三楼一个堆着箱子的房间窗户上突然冒出了火光,一连串的子弹随着巨大的枪声飞来,把上楼刚出楼梯口的人全部打成了塞子。月弦小心的提着一个大钳子之类的东西小心翼翼的靠近,走到那堆倒下的人跟前检查了一下,但凡能动的全部来一下。走了一圈发现这不是审讯室出来那波人,朝团长示意了一下,捡起了地上的武器弹药,其它人也过来搜刮尸体。风笛的一只手被剐的只剩下了白深深的骨头和残肉连着,拿不动步枪,于是拿了好几把刀和一把手枪,猎犬把虚脱的克洛伊绑在背上,捡起了一把班用机枪,团长则拿了两把tar-21突击步枪以及手枪,月弦也同样找到了一把,看来这个组织的武器配置还是挺整齐的。等大家准备好后,由于没有通信设备,对面神秘的机枪手用反光镜给他们引路。
由于刚刚的机枪声完全淹没在外面密集的枪声爆炸声中,没有引起注意,大伙一路跑到了对面的楼里也没有遇到敌人,他们刚离开的那栋审讯室楼直接被大口径火炮给轰的墙体倒塌了下来。大伙跟那个机枪手汇合,月弦有点惊讶的说道:“夜猫?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这,总部其它人呢?”夜猫打了个哈欠,单手举起一把改的根本认不出叫什么的枪晃了晃打了个招呼:“唔……我在皮卡上一觉醒来发现大伙都不见了,车滑到了一个沟里,开回基地的路上发现你们像雕像一样被人扛着上了直升机,就一直跟到这来了。”然后她又懒散的打了个哈欠继续说:“我联系过总部,没人接……于是我就找了个地方睡了一觉,醒来刚好遇到救你们的机会。”她眼皮在打架,看起来随时会原地睡着,但是她手里的枪有她半个人大小,却没有半点垂下去的意思,放风的风笛走了过来说:“他们看到楼被炸,跑回审讯室找我们了,应该很快会发现我们不见了,时间不多。”团长问夜猫:“夜猫,你不会又是没有制定任何计划就行动吧?”夜猫摇摇头,稍微漏出了一点不满的神色说到:“我又不傻……哈——呼,跟我来!”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办法只好跟着她走一步看一步了。
这座设施坐落在没什么遮蔽物的辐射戈壁附近,所以走地上几乎只要有人看一眼就会被发现。在一楼的空地上,夜猫挪开了一个排水道的盖子带着众人爬了下去,于此同时,还没关上的井盖边缘就被子弹打的水泥碎块四溅,打的走在最后断后的月弦脸上生疼,差点喊出声来。下到了地面,上面突然飞下两颗金属球,月弦马上锁定看看是什么,等她捕捉成功锁定后吓了一跳,然后本能的大喊一声:“手雷!”就往旁边突出来的墙体后一扑。随着一声巨响,月弦觉得自己脑子被人用一个大床垫狠狠的拍了一下,眼前重影一片,而等她稍微清醒一些正想抱怨的时候,看到几个号黑乎乎的玩意站了起来,又想笑又想吐:“噗……你们,你们干嘛要往那跳啊!?”月弦赶紧离开了那几个家伙的杀伤范围,下意识的在脖子处提了提,发现没有战术围巾,只能无奈憋着。猎犬那也传来了骂声:“团长你是老花了嘛,旁边的排水道明明好好的,你为什么非得拖着风笛往那堆排泄物里扑啊!哦天呐!我可怜的鼻子!”说罢也从另一边的水道背起克洛伊快速挪到了月弦附近,团长有些尴尬的想挠了挠头,手刚举起来看了一眼又放了下去说到:“没时间扯皮了,走吧他们发现我们了。”
半个小时后,排水管道出口,月弦趴在侧面的茅草从中,死死盯着acog瞄具里的排水管出口。夜猫去开停在附近的那辆武装皮卡,而风笛团长在排水道前的河道冲干净那些排泄物后用夜猫留的医疗包互相消毒止血包扎,猎犬则在尝试唤醒克洛伊。砰!这是刚刚布置的“看门狗”诡雷的爆炸声,排水道出口处出现了火光,周围的人立刻找最近的掩体躲好。月弦盯着瞄准镜,准心套住了排水出口,砰!砰砰砰!一阵枪响,大伙都知道月弦的枪法诡异的好,但是还是和敌人一样都被吓到了,因为刚刚安放的是白磷诡雷的缘故,一共有八个人身上着了火,全都往外面冲了过来,而月弦只开了五枪,其中一枪一发贯穿了三个冲出来有一瞬间并排的倒霉蛋的脖子动脉。对方被这可怕的事实给吓到了,五枪干倒八个?外面吹来的风冲进排水道,发出呼呼的声音,像是死神的呼唤。
好半晌,排水道口缓缓的冒出一个钢盔,然后又迅速的缩了回去。枪声没有响,月弦对这种小把戏早就熟悉的很了,她示意了一下已经爬到排水道斜下方河床上的猎犬,那个背坡可以挡住管道里的人的视野。猎犬拔开了手雷的保险销,握住了簧片,等几个人都就位后将手雷往排水口的深处扔去,里面的人立马发现了手雷,由于扔在了他们后面,肯定不能往里跑,于是十多号人连滚带爬的从洞口扑了出来。手雷爆炸声和枪声同时响起,一侧的团长和月弦像割韭菜一样把跑出来的或者被炸飞出来的人脑袋都开了个洞。几秒钟后,一切归于平静,月弦小心翼翼的又把一颗高爆诡雷布置在洞口,回去查看了其它人的伤势。她发现,团长跟夜猫就是两个极端,团长那是倒霉到了月弦都想回去给他起个霉神的称呼了。只见他趴在地上捂着屁股揉了好半天都起不来,上面还扎了个什么东西,嘴里念叨着:“这该死的,怎么这都能被砸到啊……”月弦看了看四周,发现原来是刚刚那些人的武器其中一把被炸飞,枪管断裂掉下来正好扎在团长的屁股上。
没办法,月弦只好过去帮他处理包扎,团长侧脸看着自己的伤口,然后目光又移到了月弦的脸上,这是一种被称为神秘的东方人的面孔,他看着看着就入了神,直到被风笛拍了拍脸才缓过神来,突然发现一旁的月弦鄙夷的看着自己,而队友已经收拾好东西在附近警戒了。他感到一阵尴尬,脸都发烫了起来,但他同时又感到奇怪,一般来说男人多看几眼漂亮的女人没什么,但是只是稍微盯久了一点,就会莫名其妙的入迷完全遗忘周围感觉这种情况真的很少见,不过现在不是琢磨这个的时候,于是他习惯性的把这种情况归结为这个队员来自东方的神秘力量。
此时武装皮卡的引擎轰鸣声响了起来,一辆上满丛林迷彩的车辆快速的开来。就在大伙面露喜色之时,令所有人头皮都麻了半边的一幕发生了:夜猫这家伙开车的时候睡着了!车直直的从几个惊愕的队员身边飞驰而过,冲上了排水道的斜坡,腾空飞了起来,然后竟然稳稳的落地,还因为惯性转了几圈掉了个头,然后车辆又缓缓的从斜坡边上滑到了几个队员的跟前。月弦看了看还捂着屁股的霉神团长,再看了看这个运气好到睡着了都能“完成”任务的夜猫,有些哭笑不得……
一路上可以说是被钢铁洪流追在屁股后,那些装甲车也好,步兵战车也好,都紧紧追着屁股不放,但又因为收到要留活口的命令,许多有大口径武器的载具只敢打在车附近试图干扰。但是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己方无法往基地跑,那样会暴露基地位置,又缺少补给和燃料,而后面那群跟屁虫简直黏的比强力胶还黏,一路从一个国家这头追到另一头。加上只有两个算得上没事的,其它的轻则断骨大创口,重则失血过多加伤口感染,状态极差。“撑住,等我们甩掉他们就安全了!”团长声音已经有点虚弱,但仍然鼓励着大家,猎犬开着车骂骂咧咧的说:“这群跟屁虫,像是几百年没吃过饭的饿死鬼一样缠着我们。”风笛的手伤的最重,已经开始浑身无力发热出现感染症状,以及缺血症状了。月弦坐在皮卡的货仓看着后面的车队,有些烦躁的摇了摇头,但她才摇到一半,眼睛突然定格在一个大家伙身上——那是已经卸下来方便隐藏的“切割者”重机枪,这个玩意是克洛伊的融合怪产品之一,长像是普通的重机枪的放大版,口径是15mm,可以拆卸固定支架,射速能达到1200发每分钟。月弦一拍脑袋,15mm的“机枪”还制服不了后面那群家伙?于是她拍醒了夜猫,现在接近傍晚,夜猫倒是精神了不少,知道月弦要干什么后也麻溜的起来帮忙。很快这台“切割者”重机枪就安装好了,看起来就像是某种古老的手动放空炮,要站在侧边操控,不然会被缓冲的枪身一下撞出很远。
不久后树林间就响起了欢快的机枪声,而后面跟着的车子可就倒霉了,虽然这些车看起来不是那个不明组织的而是军方的,但是他们的重型车辆都跑的慢,跑的快的轻型装甲车或者吉普什么的被“切割者”的火舌扫过,直接整个车顶都被掀掉了一块,里面的人员运气好的没被打到也被破片插了一身,运气不好的直接没了小半个身子,惨叫声和爆炸声在树林里回响,震得整片树林的鸟都四散飞离。但是很快对面的作战目标似乎从活捉变成了歼灭,猎犬大喊一声:“炮袭!坐稳了!”然后整个车开始像喝醉就的人一样左摇右晃的开着s型,而炮弹的破空声以及爆炸声几乎是在耳边响起的,直接震得众人直接眼冒金星,就差晕过去了。
风笛在副驾驶位上破口大骂:“卧槽,这群该死的疯子,特么的真是得不到就要毁掉啊?”猎犬问团长:“雷神号能不能派支援?”然后他一拍脑袋又说:“哦我忘了,该死的,连通信信号都没有。”月弦的脑瓜子狠狠磕了一下武装皮卡的装甲,看东西都是一双一双的,夜猫倒是依旧运气好的不要不要的,一头磕到了月弦身上,还冒出一句:“我们的车上什么时候加了蒙皮软垫?”气的月弦想把她一脚踢下去。刚推开了夜猫的脑袋,车子又猛然往另一个方向一甩,两人又飞向另一边,还好月弦抓住了装甲上的握把才没有直接飞出去。
突然在一车人的喊叫声中,整俩皮卡撞断了一堆碗口粗的小树,直接冲上了一个斜坡,整车腾空而起,风笛大喊到:“我之后要是再坐你的车,我就去阉了自——己——”随着他杀猪一样的叫声,车辆飞到了断崖的对面,侧边磕到了一颗大树,然后整辆车180°翻转弹了起来倒扣在地上。后车厢有跟驾驶室连接处有一块从车顶到车厢的三角装甲板,现在倒扣过来,直接把夜猫跟月弦关在里面无法钻出来,还好,这车驾驶室后面挂了四把工兵铲,但是现在只有她跟夜猫两人只是被狠狠的磕了几下身子,没有磕到重要部位,而地上的泥又比较软,所以还能活动,而其它人被车头吊在半空中也没有动静。
夜猫是被磕到腹部的,趴在地上干呕着,头发沾着呕吐物黏在脸上,很是狼狈,但是她是隔着防弹衣和防弹插板,不是裸装的,所以没什么大事。月弦是侧身手臂狠狠的被甩在侧挡板上,手腕脱臼。她侧身疼的跟所有骨头都被拆散了一样,不过疼痛倒是让她清醒了点,当察觉到自己被这辆车倒扣在地面上的时候,她推了推,左手腕立刻疼的月弦龇牙咧嘴,无奈只能忍着痛扳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