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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刘知府带着师爷回到府衙,进内院关上门二人要说会话清点一下今日的收获成果聊聊公事
“大人小人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师爷一改往日奸诈之色,小心郑重的道
“喔师爷有话请讲当面”知府刘阂安见状也是心领神会,师爷这是又要出主意了。
“大人今日我观这秦家长子秦斌对您的态度,那可是大不敬啊,不仅宴中未曾言语支应提前离席,就连那可也是不见一丝一毫啊”说着将手指向了老爷椅子旁的茶几之上一摞信折子。
“哦竟然还有如此行径”接着知府刘阂安伸手拿过那一摞摞封好的银票,回想了一下当晚的场景有整理了一遍手上的,下意识点了点头
“可真是难为师爷如此心细了,却是少了”刘知府道
“小人闻听人言,此地最大的两个富户就是城西张庄和镇子里的秦宅了,尤其这秦家老家主秦东明据说是祖传四辈人的买卖,家底殷实这城中好多赚钱的商铺酒楼客栈药房听说都是出自他家之手,说是这鼎元首富在外人看来也不为过呀,就冲他生意场上行走多年这一点他就不应该放任自己的儿子坏了老爷您的规矩”师爷一脸委屈无奈的神色,就仿佛是他颜面扫地受尽了屈辱一般,上下其手连指带比划,好像只有如此才能出来这口恶气一般。
“依你之言,这大公子秦斌是奉了他的父亲秦东明之命,公然的挑衅顶撞于我这是要给老爷我一个下马威是也不是”。刘知府似有所意的道
“老爷您圣明,这小子确实没把咱们放在眼里,无视朝廷的法度啊,如今还只有它秦家一家倘若让他们吃到甜头,各家纷纷效仿咱衙门的工作可就不好继续往下开展下去了,弄不好还要断了老爷您的财路啊”师爷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言语之中可谓是字字珠玑句句直插要害,听的知府刘阂安也是津津有味。当然他也明白这枪打出头鸟的道理,隐患当然要掐死在萌芽当中不能任其强大,不然只会落的个无法收场的结果。
就这样二人密谋了半宿的方案,师爷从旁辅助也是出尽了损主意,商讨完毕二人这才回房休息。一夜无话
次日天明,刘知府洗漱已必用罢了早饭命人撤下残席收拾干净,就听见公堂之外衙门口有人击鼓鸣冤,有差人飞跑来报,刘知府回头看了一眼师爷二人不约而同的相视一笑,大人换好了官服带着师爷,快壮皂三班衙役排班肃立知府大人刘阂安转屏风入座,拿起手中的惊堂木一拍说了一句“带原告”,随后有两个衙役领着一个青年小伙上堂老爷见此人身材不高也算中等身穿粗布的衣衫,短衣襟小打扮像个客栈里酒保店小二的样子。
只见此人上的堂来,向下一跪口中说道
“小的六子,叩见府台老公祖青天大老爷在上,您可要为小的我做主啊”那个自称六子的人语带悲伤且愤恨的说道脸上更是青一块肿一块
“堂下之人你可叫六子啊,你是做何生理那里的人氏,为什么击打堂鼓有何冤情要大老爷我为你做主,还不从实讲来”说着又是一拍惊堂木
“回大老爷,小的本就是此地的人氏现今在城南东大街天南客栈做一名小小的酒保,平日里小人真是安份守己老实本分就有那么一丁点小爱好空闲时喜玩上两把,就在昨天晚上我约几个同乡的哥们到二马的家里玩骰子,谁知那一夜我手气尚佳一连开了七把回回都压对了,致使二马等人可是输的不善,可等到天亮算总账的时候,二马却说自己现在分为无有没钱给我只想赖账,我呢也没多说什么只是求他写下一纸欠条,都以后有了再给不迟,可他听了之后却是勃然大怒不然出口不逊辱骂小人,还动手打我将我从家里赶了出去,请大人看小人脸上这伤,尽是拜二马所赐还请晴天老大人做主啊”。六子声泪俱下演技极为逼真,像是要把这十几年的屈辱在这大堂之上一股脑的全部倾诉出来,如此这般可以说是真下了本了
“喔竟是这样,可别怪老爷我说话不好听你也是够废物的,家里面聚众赌博本身就不是什么好事,再说为什么那么多人就你挨了打了,而且连一个帮忙劝架的都没有,肯定是你这厮平日里人性不好朋友之间的关系处理不当赢了钱就跑”。好家伙这知府刘阂安仿佛得着理了,就在这公堂这上这一通数落一顿卷啊,他可是得了以了也解了气痛快了,吓了小六子也不敢说话跪着听着不敢出声,良久知府刘阂安反应过来了这才又问道:
“小六子,你说的可是句句属实没有半点虚言啊,待会那个叫二马的上得公堂之上,你二人可要当堂对峙一番不知你可敢啊”刘知府义正言辞的说道坐在明镜高悬的匾下面说出来更是威严十足气场压迫咄咄逼人。
“小的愿意,只求大人为小人做主,让小人怎么样都行”说完彭彭的磕响头
“来人啊原告闪在一旁,带被告”带被告一声又一声就这样堂下面差人们纷纷传递,不一会儿也是两名差人带着一个男子进来了,只见他身穿宅门里的下人打扮青绢帕包头打着绑腿穿着布鞋,上得堂来先由两旁的衙役一左一右一踢后腿关节噗通跪下了不敢直视眼珠滴溜乱转,仿佛在想些什么知府刘阂安见状也是看出此子不愧是一丘之貉绝非什么善类,手中惊堂木一拍
“堂下跪着的可是二马吗”刘知府道
“大老爷小的冯坤,拜见青天老大人给青天老大人磕头了”说着也是连连磕了好几个,说的知府刘阂安顿时间是一个头两个大,回头看看了师爷有瞅了瞅衙役们
“错了错了,大老爷我是让你们把被告二马叫上堂来,这不是他啊他姓冯啊”刘知府不解的问道
“回大老爷小的就是二马”那个自称冯坤的男子说道
“额那就不对了,你不是刚说的自己姓冯吗为何又叫了二马了,莫不是你要诓骗本老爷我不成吗”刘知府玩味的说道。
“不不不这两个名字都是说的小人,只因我这个人平日里喜好诙谐街坊四邻就把我的这个姓拆成了这两个字,就直接喊我二马了”冯坤道师爷和刘知府在旁也不禁笑了笑
“二马,你是哪里人士,家里情况如何平日里做何生理,为何在家私设赌局别人到你这里赢了钱,非但不给还动手打人直至人家上得公堂之上前来告你,还不从实招来”啪又是一声惊堂木响,两旁的衙役也是随声附和,威武威武威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