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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要上禀仙都么?”楚归皱着眉,“光凭我们俩,可能并不能成功揪出白衿。”
楚归所言不无道理,这个问题,亦是南宫卿所忧。
尽管他们俩人修为不凡,但白衿也不赖。况且此战对他而言也不算元气大伤,不过是失去了竹约和一些兵将罢了,谁知道他又会弄出什么乱子。
“不用上禀,至于人手……”南宫卿沉吟片刻,道:“椋叶和鸿眠如今还在闲着,趁此机会让他们活动下筋骨吧。”
楚归思索了一下,点点头。
“话说回来,他们人呢?”
“北舟疫病过后,应该会生死崖去了。”他望了望生死崖的方向,道:“走吧。”
……
南宫卿和楚归刚踏进生死崖大门,就听到了椋叶和鸿眠哭天喊地的抱怨:“主人!您怎么能丢下我们就跑了呢!”
南宫卿:“……”
北舟一战,命他们两兽封了村子,他就撒手不管了。先是去了仙都,然后东奔西走,又回了北舟去与白衿缠斗,再之后,又回来了,真的没想起来他们俩。
“咳,”南宫卿尴尬道,“抱歉,把你们俩忘了。”
“……”椋叶和鸿眠彼此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出了些无语。主人哪哪儿都好,修为好,长得帅,脾气好,唯独记性不好。
“南宫卿,你可真是的。”楚归指责道:“你说说,你把我忘了就算了,怎么还把你的部下给忘了?”
楚归在南宫卿的后面,南宫卿微微回头,见楚归神色愤愤,眸中有些愤怒,他说得情真意切,很能打动人心。但仔细看,他表现得打抱不平,实则在生气中,更多的是笑意。他的眸中是有情绪,但那是幸灾乐祸。
偏偏椋叶和鸿眠竟然信了。
一时间,椋叶和鸿眠看南宫卿时,都带了些幽怨,活脱脱像是个怨妇。
南宫卿垂下眸子,不禁觉得好笑。他勾了勾唇角,在无人看到之时,轻轻地笑了。
“椋叶,鸿眠。”南宫卿唤了一声。
“在。”
“我命你们,在北舟彻查白衿的下落。”南宫卿眸子深遂,闪烁着精明的光,他要为下场戏酝酿一个阴谋。他道:“白衿的样子,你们是见过的。去吧,有什么消息,第一时间内告诉我。”
闻言,椋叶和鸿眠正了神色,不敢怠慢,应了声便出去了。
“这么快?”楚归有些惊讶,“这有些局促了吧?”
他并非不信任南宫卿,只是这样贸然出手,恐会打草惊蛇。
“是有些急了。”南宫卿勾了勾唇,他看向楚归,漫不经心道:“不过我压根就不抱有希望找到他。”
楚归蹙了蹙眉:“何解?”
他真是越发摸不透南宫卿了。
“呵,”南宫卿意味不明地笑了起来,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去,“等过一阵子,你便知道了。”
……
仙都的慌乱过后,是过分的宁静。
天刚亮,栖息在树上的鸦雀婉转地鸣叫,天空似乎被太阳染红了,给天边渡上一层红色的纱衣,那是朝霞。
殿中高座的人,单手撑着头,倚着座位,睡了过去。他,在这里坐了一夜。
“仙尊仙尊!”
秦淮被吵醒了。他不耐烦道:“何事吵嚷?”
“北……北舟那边传回消息,此战大胜!不仅如此,还抓到了幕后黑手!”这个小仙似乎极为高兴,话都说不利索了。他又道:“如今玄老和四将军凯旋归来……”
秦淮“噌”地坐直了。
“所言非虚?”秦准的目光来回审视着那个小仙。
“在下不敢欺瞒仙尊。”
话音刚落,殿内传来秦淮的笑声:“哈哈,好,好!传我的话,今天晚上大摆宴席,奖赏他们!”
说到宴席,秦淮又想起一件事。
“百花宴快到了吧?”
“一个星期之后。”
“那么现在,着手开始准备百花宴吧。”
那小仙应了一声,匆匆地退了出去。
……
白衿一路逃窜,如今总算是能歇一口气。
此时,他的白衣已经被染成了血衣,衣服上有别人的血,亦有他的血。他靠在一棵树上,闭眼假寐。
呵,天已经亮了啊。
北舟也迎来新的光明了么?白衿在心里嘲讽着。
白衿睁开了眼,他环视四周,淡道:“不必藏了,我看到你们了。”
四周静悄悄的,只有鸟鸣与风声。可杀意,正伏在里面。刀光剑影,就在一瞬间。
白衿召出折扇,与此同时,躲在暗处的椋叶朝着他飞出几枚梅花镖。
白衿虽然受了伤,但对付起来却游刃有余,闪身一躲,那镖错身而过,死死的钉在树上。不过负伤之人,即便现在不显,总是有诸多弱点。
椋叶在攻击,其实也在试探。鸿眠则以旁观人的角度,从白衿的身手里寻找弱点。
鸿眠看了一会儿,颇有发现。
“腰间,银针。”鸿眠低声道,他又看了看白衿的腰,“如果他避之不及,趁机也刺刺两肋。”
闻言,椋叶从袖中掏出几根银针,针尖上,淬了毒。虽不致命,却能让中毒之人生不如死。
白衿抬眼朝北的方向望了一眼,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把刚才的梅花镖又飞了回去。然后不再恋战,迅速逃离。
“快!就是现在!”鸿眠沉声喊道。
椋叶身形一闪,避开了梅花镖,两手夹着的针,被椋叶抬手甩了出去,准确无误命中他的腰。
“还追吗?”椋叶问道。
“不必了,”鸿眠看向白衿逃跑的方向,是西然山的方向。他神秘道:“回去吧,主人的用意,本就是让我们打草惊蛇。如今白衿的踪迹也已掌握,走吧。”
椋叶觉得奇怪,但到底还是没追问,随着鸿眠回去了。
昨天码好的2000字,忘发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