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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没有疫病就好了,这样,他们之间还能再独处一段时间。
南宫卿,你个红颜祸水。
楚归麻木地看了眼南宫卿,发现某个“红颜祸水”还在往外看。于是,他趁南宫卿没注意,悄悄别过头去。
好像自打他喜欢上南宫卿的时候,自己的心,好像都任由他摆布。逃不掉,躲不掉,避不掉。
他能左右自己的心,让他方寸大乱。以前他无论走到哪里,都是潇潇洒洒。到了南宫卿这儿,反而有些束手束脚,心照不宣了?
南宫卿收回了视线,回过头来瞧楚归:“小孩儿,大概什么时候能走?”他望着楚归,说道。
果然,话头还是给绕了回来。
“秦二狗什么时候认输,就什么时候走。”楚归顿了顿,悠悠然抬起头,瞥了一眼天花板:“他不认也没关系,反正他也打不过我。”
大不了就去打一场是吧?
南宫卿:“……”
秦二狗,秦淮?想必,就是刚才那位穿蓝色衣服的人吧。秦淮……
哦,他想起来了:谋他的权,篡他的位的那个人。秦淮么……可塑之才,但是……他篡了他的位。
迟早也是要算清的。不过,这和小孩儿又有什么联系?怎么听他这语气,来者不善呢。
得,您这小祖宗,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如今时辰也不早了,天色渐渐暗下来。”南宫卿还是不放心北舟那边,开口道:“不若我先拿着火赤珠,先回去疗疫。再等下去,保不齐那边的人,趁虚而入。”
北舟可是人间最繁华最广阔的地方啊。若是将它收入囊中,那就是百利而无一害了。倘若北舟败了,那么这人间,
又能如何呢……
楚归多多少少有些不痛快,这才多久,又要分开。“好。”他从袖中拿出火赤珠,递给了南宫卿,“小心些。”
南宫卿是阴寒之体,自幼便修习这一类法术。自古以来阴寒和阳刚相冲,现如今,阳刚之物托在了南宫卿的手里,叫楚归如何不担心?
南宫卿沉沉地笑了声,“当我是什么?一张纸么?轻轻松松就碎掉了?”片刻,他又补充道:“那样我岂不是太废物了?”
“不然呢?”楚归有意无意指了指南宫卿的眼睛,“熬过今晚再说吧。”
这个动作另有所指。
南宫卿一怔。
小孩儿……你果真与我有缘……竟然知道它啊……
“有多少瞒着我的?”南宫卿拈来几片花瓣,嗅了嗅,“是不是我记忆中的那个人?”
南宫卿知道楚归十有八九不会说,但他还是想试试。
“还多着。”楚归说,“以后再说吧。”
“好,你什么时候想说了,再来告诉我吧。”南宫卿轻声说着,今天是七月十五啊,中元。每年的这个时候,他的瞳孔都会变红。
几百年前战损,倒不用受那种痛,现如今他醒了,今晚……说不准。
北舟——
各个地方都因为这场疫病而鸡飞狗跳,昔日的繁华大道,只剩下哀声和死气沉沉。
因为有南宫卿和楚归的介入,这疫病,已不如之前那般严重,但总有几只老鼠按捺不住,伸出了罪恶的瓜子。
郊外的林子一向隐蔽,又不会被人给察觉到。北舟地广,且林子又多,一片不知名的林子里,就有着两抹身影。
“南宫卿和楚烨?”竹约好像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一般,仰头大笑:“就凭他们俩?是,我承认我们的老尊主有本事,不成想,这么多年了还没有死。”他的笑容一下子变得狰狞可怖。
“他们自然是翻不出什么风浪来的。”另外一个人抚摸着枝条,神色很温和的样子,“南宫卿早就不是什么仙都尊主了,楚烨也不再是天上的神仙了。”
“他们拿不到那样东西的,何必这般杞人忧天呢。”他说话不急不躁,莫名让竹约安静下来。
“南宫卿不能拿到,那么楚烨呢?他好歹也是的一大强者啊。”
,在仙都,那是特殊的存在。他们不受仙都所管辖,至今存在已有几百年了。里个个都是神,生下来就是神。仙都之上,无人不敬,也不敢不敬。
“就算他拿到了又能如何呢?你想想啊,今天是什么日子?”那个人似乎对竹约刚才的一席话感觉到好笑,语气之中多了些调侃:“今天是农历七月十五,中元啊。”
竹约茅塞顿开,对了,他怎么就没想到呢。中元节,是南宫卿法力最弱之时,届时,谁能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