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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历2102年,当时的世界第一强国玉成国为了获取矿产资源和战略位置,入侵了孤悬于海外的塔华国。在战争中,玉成国展现了强大的军事实力,不到两年,便成功占领了塔华国。塔华国死亡1500万人,沦为玉成国的殖民地,这是玉成国第四块殖民地,因此塔华国改名为“四地”,塔华国的人民也被玉成国称为“四贱人”。
——序言
二十五年后……
“先生,求求您出钱给我买口棺材吧,我的父母今天早上去世了,我要埋葬我的父母,他们为您工作了这么多年了,求求您……求求您……求求……”一个穿着灰色的,打满补丁的衣服的少年,跪着,拉着一个玉成国富人的裤子,恳求他出钱给自己买口棺材,以便埋葬自己的父母。
“滚开,你这个肮脏的四贱人,”那个玉成国富人恶狠狠地说道,一使劲,把少年踢到一边去,“你的父母为我工作,我都给他们工钱了,他们死了,关我屁事。”说完,他让门卫赶少年走。
看着门卫拿着铁棍走来,少年仍然哭着说:“求求您,先生,求求您,出钱给我买口棺材吧,我可以在其他地方打工,把钱补给您。求求您,求求……啊……”门卫一棍子下去,重重地打在少年的背上,少年一声惨叫。少年回头看看了一眼那个玉成国富人,眼里充满绝望和愤怒,忍着疼痛踉踉跄跄地离开了玉成国富人的家。
那个玉成国富人冷笑到:“四贱人,不过是奴隶罢了,或者不过是双脚畜生罢了。他们死了,也不过是没有利用价值的垃圾罢了。就他们也可以死后进棺材?呸!想都别想!”
少年走出繁华热闹的玉成国殖民区,走进了肮脏,一片废墟,没几个完整的房子的贫民区。
少年打开缺了几块木板的门,走进了自己的家,家里的柱子上布满了蜘蛛网,屋顶缺了几块木板,缺木板的地方下都有一个桶用来装水。总体来说,房子很单薄,很脆弱,好像下一次大风便可以将它连根拔起。
少年跑进卧室,床上躺着两个已死的中年人。少年跪下来,又一次流下了眼泪:“爸,妈,对不起,孩儿不孝,没钱买口棺材,去找地主借,也借不到,孩儿也只能找个地方把你们的埋了。爸,妈,对不起,你们死后也无法睡得安稳了。”
少年费了很大力气才将他的父母搬到平板推车上。他推着平板车,来到一个山丘上。山丘上满是坟墓,这是专门给四地修的公共墓园。
少年找了一个地方,费力地挖一个大坑,小心翼翼地将他的父母放入大坑中,填好土,竖好墓碑。墓碑上写:严父华国(2087—2127);慈母徐林芝(2089—2127)。
竖好墓碑后,少年向上天祈祷,祈求上天让他们转世后不再受如此磨难。祈求后,少年深深地看了墓碑一眼,擦了擦眼泪,回家。
回到家中,少年躺在床上,竟立马睡着了——他实在是太累了。
少年的衣服上有他自己的名字:华兴振。
第二天,华兴振醒来,心想:“爸妈死了,但日子还得过,我不能让爸妈在天上担心我。”他没有去那个玉成国富人那里打工,而是去了一家饭店应聘——几天前他偶然看见这家饭店的招聘传单。
华兴振来到那家饭店,问工作人员:“请问,现在还招人吗?”工作人员愣了一下,回答:“招,你几岁了?”华兴振回答:“十四岁。”工作人员说:“我问一下老板。”说完,走进厨房。
他们俩被两个外国人(既不是玉成国人,也不是四贱人)听见了。其中一个人说:“唉,十四岁就出来打工了,玉成国人还招童工?”另一个人说:“是的,但玉成国人只招殖民地的童工,毕竟殖民地的劳动力价钱仅为玉成国的劳动力的三十分之一。玉成国人很喜欢雇殖民地的人干活。”先发话的人说:“不过玉成国人也太可恶了,雇童工不说,还践踏了原住民的尊严,要不是为了工作,我才不来这鬼地方。”“所以说落后就要挨打,我们国家国富民强,才能挡住玉成国侵略的铁蹄。一个国家的富强是多么重要。”另一个人回答道。
工作人员走了出来,对华兴振说:“老板同意了,跟我进来。”华兴振跟着工作人员走进厨房,看见有几十个人在工作,有做菜的,有洗碗的,有端菜的,还有十几个玉成国人在监工,华兴振时不时听见他们挥起鞭子指向四贱人时的怒吼:“快点!”“洗干净点!”“混蛋,你想被扣工资吗?”中间还掺杂着工人的道歉:“对不起,我马上改过。”
工作人员将华兴振带到一个洗碗池前,那里堆放着许多锅碗瓢盆。工作人员对华兴振说:“你的工作是洗干净这些锅碗瓢盆,有些碗碟上还有剩饭剩菜,就把它们倒到旁边的垃圾桶里。”末了,他又加一句:“按日结工资,一天50玉成币。”说完,便走出了厨房。
华兴振麻利的干活。他在家当父母不少忙,当然也包括洗餐具,他干活的速度很快,洗掉餐具也十分干净。但需要洗的餐具实在是太多了,一叠洗完又来一叠,渐渐的,它的速度变慢了,他还从来没有一次性洗那么多餐具啊!
玉成国监工走过,看到华兴振,还有很多餐具没洗,粗暴地大骂:“快点!四贱人,你想被扣工资吗?”骂完,用力踢了一脚华兴振的腿,华兴振感到一阵疼痛,重重的摔在地上。玉成国监工拍拍手走了。
华兴振站起来,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继续洗餐具,时不时擦一下自己的眼泪。
晚上九点半,华兴振终于可以下班了。但在领工资的时候,华兴振只领到了45玉成币,他问监工:“为什么我的工资只有45玉成币?”监工冷笑一下,说:“洗碗都洗的那么慢,只扣你5玉成币都算对你好了。”华兴振不服,说:“但我洗的锅碗瓢盆都很干净啊!”监工愤怒地说:“四贱人,信不信我扣完你的工资?快给我滚!”说着还拿起木棍,要赶华兴振走。华兴振赶紧跑出来饭店。
华兴振带着45玉成币,来到了一家小卖部,买了一桶方便面,花了30玉成币,然后回家。
华兴振在家吃完方便面后,便累得躺在床上睡着了。